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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重生后王妃成了白月光 宫祀绝晏南柯 3887 Oct 28, 2021 10:33: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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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倏然凝固下来。
    耳边空调的呼呼声不绝于耳。
    沈苏溪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不近人情。
    说得严重点,简直就是对男朋友的男性尊严进行了公开处刑。
    江瑾舟黢黑的眼睛还定在她那,烧得她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她抿了抿唇,半晌脸颊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脸怎么这么红?”
    你还有完没完了?
    换做之前,沈苏溪肯定会认为他是出于关心才会问的这句话,但自从认清他的本性后,就再也没法用纯洁无瑕的眼神去看他了。
    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莫名透着一种即将带你风驰电掣的感觉。
    黄色画面感十足。
    “可能是空调开太高了。”她挺直腰背说。
    江瑾舟了然,顺手关掉空调,又打开半边窗户,有习习的风被送了进来,很快吹散了房间里的热气。
    他又折返回来,半蹲在她身前,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还是很红,再坐会。”
    沈苏溪一口老血卡在喉咙。
    瞬间脑补出了他的潜台词:骗谁呢?你不就是因为害臊才会脸红的吗?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莫名的,她脑海里突地蹦出泼妇当街互揪头发的场景,等到她回过神来,自己的两只手正死死攥着江瑾舟的头发。
    以一种不给他抓秃就不罢休的架势。
    抓的地方还是中国娃娃俩小啾啾的位置。
    “……”
    “……”
    气氛再次凝固。
    沈苏溪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揽平他的头发,“你头发上刚才有东西。”
    江瑾舟扯了下嘴角,垂眼看向她空空如也的掌心。
    “……”
    这男人绝对是老天派下来打她脸的。
    她稍顿后,“大概是头皮屑。”
    “……?”
    江瑾舟倒没有被她的假话冒犯到,反而犯贱似的在心里升起一种诡异的愉悦感,就像上次她当面对着他发脾气那样。
    能够毫无遮掩地袒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
    这样的她,变得更加可爱了。
    但这样的怡悦并没有维持多久,秦宓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再度浮现在他耳边。
    “苏溪她妈妈好像不同意你俩在一起,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
    他回想起在公寓里和沈清的那次见面,言行举止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而她当时也未表现出任何反对的意思。
    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接这通电话的时候,陈旗就在身边:“其实这事解决起来也容易,生米煮成熟饭不就行了?”
    江瑾舟心里很清楚陈旗出的就是个馊主意,但在原始情/欲的驱使下,他还是为此心痒了片刻。
    就在刚才,这种**重振旗鼓,可等到冷水从头到脚地浇下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比起一时的快感,他更在乎的是她的感受——
    他,舍不得。
    江瑾舟重新抬头去寻她的脸,她两颊的绯色减退,只留下耳尖的一点薄红。
    他又贴近几分,把人拥进怀里,偏头亲吻她的耳垂。
    “别生气了。”
    他带着蛊惑的声调猝不及防地撞进沈苏溪的耳膜,她不太自在地侧脸躲开,缓过后,又靠了回去。
    继续嘴硬道:“没生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江瑾舟收紧了手臂,缓慢地说。
    沈苏溪愣了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行,她懂了。
    这是要提前选个黄道吉日沐浴焚香后才肯办事啊。
    想到这儿,她又觉得不对劲。
    他什么意思?
    她是那种男朋友千里迢迢来看她,她却满脑子装着黄色废料的人吗?
    刚想推开他,义正词严地表明自己纯洁又坚定的意志力,摁在她肩膀的力量忽然一紧,“你妈那边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他猝不及防又提起这事,语气显得轻松,让她不自觉一顿,绷紧的弦稍稍松驰下来。
    但一想到沈清的脾性,又有些不放心。
    这事哪有他想的这般简单啊。
    -
    沈苏溪回铃兰街后,先去了趟何良家。
    大门开着,她站在台阶上喊了声,没多久就看见何良趿拉着拖鞋跑下楼,手里还拿着一个游戏机。
    见到她一个人站在院门口,何良语气里满满的不可置信,“溪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随即,他把头探向门外,四处张望了会,“你男朋友呢?”
    “回酒店睡觉去了。”沈苏溪掏出两片口香糖,一片给了何良,一片往自己嘴里扔去。
    “那你怎么不和他一起睡?”
    “……?”
    沈苏溪一言难尽地瞅了他一眼。
    小屁孩懂得还挺多?
    何良见她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
    沈苏溪给他一拳,“再多嘴一句,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行。”
    何良见好就收,立刻噤声。
    “以你目前的水平,功课也不是一个晚上就能补好的,所以明天上午九点。”沈苏溪眯了眯眼,“你懂我的意思吧。”
    何良:“……”
    -
    隔天是周六,何良准时出现在她家。
    得到沈清的首肯后,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往大门方向走去,只不过脚还没踏出去,隔壁张萍率先在门口堵住了他们的路,同时亮起一嗓子,“溪溪,你这是去见男朋友啊!”
    “?”
    沈苏溪愣了下,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沈清的顺风耳把她引了出来,目光在僵硬成一条直线的沈苏溪身上审视半晌后,笑着看向张萍:“你说笑了,她哪来的男朋友?”
    “小宇和我说的啊。”张萍还没察觉出现在这微妙的气氛,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溪溪这男朋友模样是真俊,要我说啊两人是顶顶般配。”
    “……”
    沈苏溪这时已经从旁边抖成了筛子的何良那,猜到了张萍的宝贝儿子是怎么知道这一小道消息的,恨不得立刻送他们回炉重造。
    沈清的火气在这句话后,显然快要压不住了,何良很有眼力见地撤离现场,临走前还不忘拉上张萍。
    “阿姨,小宇在家吗?我有功课要问他。”
    “在是在,”张萍深深看他一眼,“但他上次才考了年级倒数第二,恐怕帮不了你。”
    “没事,我年级倒数第一,在我前面的都是大哥。”
    两人的声音慢慢淡去。
    几米开外,何良回头给了沈苏溪一个“上帝与你同在”的手势后,继续向张萍讨教她儿子能取得年级倒数第二的秘诀。
    沈苏溪:“……”
    这不讲义气的兔崽子!
    -
    沈清的火气在进门那一刻,彻底兜不住了,“你昨晚去见他了?”
    虽然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有过一霎的动容。
    从在越城的那一面开始,她其实就明白了江家那孩子是真心的。
    只是……
    见事情瞒不住了,沈苏溪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是去见他了。”
    沈清被她的坦诚气笑,“我为什么会带你回北城,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叫“带”?明明是被绑回来的。
    沈苏溪较劲似地拔高了音量:“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不明白!”
    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一样,但沈清听懂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你要是实在喜欢像他这样的,我可以——”
    可以什么?
    再找一个同款吗?
    沈清倏地顿住,没再把话题续下去。
    沈苏溪却不依不饶道:“你就算给我找几百个一模一样的也没有用!我喜欢的人只是他。”
    至于为什么喜欢他,最开始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有少年时期懵懂的心动,但这不足以构成更深一层的喜欢,也或许是他身上有她素未谋面的父亲影子。
    可等到他萧肃清举的假面被揭开时,她意外的没有太多失望的情绪,反而在心里松了口气。
    很奇怪的感觉。
    像是一个无解难题。
    直到有次秦宓问她:“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变了,变得不再那么紧绷了?”
    她才恍然明白她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从小到大,她的生活就像两个极端,修身连衣裙是沈清明令要求穿的,T恤是她给自己套上的。
    可不管是连衣裙还是T恤,都不是她想要的。
    没有扣子,永远都松弛不了她的人生。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瑾舟慢慢成为了她心上的一颗纽扣,只要她想,随时都能将她绷住的情绪松解。
    换种说法,是他给她了足够的宠溺,才能让她肆无忌惮地做回自己。
    而这些,也只有他能给。
    沈苏溪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沈清忽然抚住肚子的那一下。
    缓过后,沈清手臂撑在沙发背上,哑着嗓子问:“你非得要和我犟到底吗?”
    沈苏溪语气软了几分,“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同意。”
    “你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气压接近凝滞,僵持了近两分钟后,沈清绷着唇线问她:“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不答反问:“那你觉得那个姓苏的又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守在这破地方这么多年?”
    话一说出口,两个人同时一怔。
    沈清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张因生气而泛红的脸在一瞬间褪成了惨淡的灰白色,干裂的嘴唇抖动明显,“谁告诉你的?”
    沈苏溪扬起下巴,头顶的白炽灯光照得她眼皮滚烫,她不适地眯了眯眼,却没躲开沈清的目光,“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她没有骗沈清。
    沈清自己也不知道,她一喝醉就开始谈论起过往。
    是她和一个叫suxi的人的全部过往。
    该听的沈苏溪都听了,不该听的她也都听了。
    suxi,苏溪。
    太可笑了。
    原来她的妈妈一直试图从她身上,去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胸腔里的闷痛一下又一下地传来,就连喉咙也是一阵阵的疼,可她偏偏还能说出那些能将沈清伤到骨子里的话。
    “你在这里等他等了二十几年,那他呢?他早就把你给忘了!他不要你了!不要我们了!”
    啪的一声。
    清脆、响亮。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沈苏溪垂下眼皮,用极尽平稳的声调说,“我不想和你吵架,所以我们都先冷静一下。”
    -
    不知跑了多久,沈苏溪终于停下。
    她张嘴深深吸了口气,卷进去料峭的寒风。
    渐渐的,她的情绪缓和下来,与之而来的是绵密却尖锐的悔意。
    在沈苏溪心里,沈清和那些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别无区别,只不过比她们要更加胆小,更加害怕失去。
    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恐慌下,催生出了她近乎疯狂的控制欲。
    但不管怎样,都不能否认她爱她的事实。
    沿路有人在叫卖糯米糕,浓郁的米香味穿过蒸笼飘了出来,把沈苏溪的意识拉回到了过去。
    她记起有次和沈清吵架,也是像今天这样一个人跑出来。
    那天很冷,就在她准备回家低头服软的时候,沈清出现了。
    她没有穿鞋,脚底被磨破了好几个口子,血和灰尘混在一起,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跌跌撞撞地过来,沉默很久,才说了四个字。
    “回家吃饭。”
    ……
    吧嗒,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滚了下来。
    滚烫的,像团火焰。
    没多久,沈苏溪模糊的视线里忽然多出了一双皮鞋。
    很熟悉的纹理。
    她缓慢抬头。
    在更加灼热的怀抱里,她说:“我犯了一个错误。”
    他也说:“别怕,我陪你一起去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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