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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徐家·宴会

薄总夫人又美又野 鹿几OvQ 2628 Nov 8, 2021 12:34: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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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清,可以呀。”
  捕快吹牛逼专用的房内,陈林一把搂过陆然清的脖子,笑嘿嘿道:“不愧是读书人,就是比我们这些莽夫会破案。”
  陆然清笑了笑,还没说话,一旁的李旭江就立即插嘴道:“头儿,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必须去勾栏里听个小曲,喝点小酒啊。”
  陈林瞅了李旭江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你这厮,迟早死在女人裙下,昨日刚去,今日性趣犹深,不过你说的也不错,能把黄长千这个月的月供抢过来,的确值得庆祝庆祝。”
  说完,他凑到陆然清耳边,不怀好意道:“然清老弟,一起去听一曲?”
  在古代,有家室的男子去勾栏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三从四德的时代,女人没有控制男人的能力,除非河东狮子吼。
  还有一类人,不能随意的出入勾栏之地,那就是陆然清这类人,他是赘婿,也就是说他要对自己的娘子三从四德。
  这要是被抓住去勾栏,那不得上家法啊。
  “择一人,忠一生。”
  陆然清莞尔一笑:“我已经有娘子了,所以这种地方还是不去了。”
  在场的所有捕快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这个时代女人如玩物早已在心底根深蒂固,像陆然清这样专情的,还真少见。
  陆然清不是不想去,是没钱去,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刚才从张大牛钱袋子里拿出的两枚铜板。
  “然清老弟是个体面人。”
  陈林也没多在意,他哈哈一笑,说道:“今天老子高兴,听曲喝酒的钱都由我来买单。”
  能白嫖?…….陆然清双眸微微一亮。
  “走吧。”
  陆然清没由得说出这么一句话。
  陈林懵了懵,问道:“走哪?”
  陆然清正色道:“勾栏听曲啊。”
  李旭江狐疑道:“你刚刚不是说择一人,忠一生…….”
  陆然清撇了他一眼:“李老哥哪里的话,我只是曲瘾犯了,想听点曲子,这与忠不忠诚并无关系。”
  哄堂大笑。
  陈林拍了拍陆然清的肩膀,大笑道:“读书人说话就是好听。”
  正当整间房子沉浸在愉快的氛围中时,李旭江突然说了一句:“我听说温家大小姐雷霆手段,若是被他发现你去勾栏…..”
  闻言,陆然清陷入了沉思。
  温韵虽是女子,但是从十四岁起就开始着手打理家族产业,商海沉浮多年,外表虽然像美人一样温柔,但是她的骨子里像松柏一样坚韧,孤傲。
  在她的眼里,择一人,忠一生。
  自己的夫君不能有第二个女人,若是被她发现陆然清去了勾栏,家法是少不了的。还可能会被休掉。
  陆然清回过神来,说道:“若是被我娘子发现…我就说,就说是你们强迫我去的!”
  ……
  醉花楼。
  屋外寒风凌烈,屋内胭脂温柔香。
  歌妓在高台之上翩翩起舞,嘴里念着乐府诗词为自己配乐,台下男人对酒欢笑,时不时的点评一下台上的女子。
  大乾就如唐朝一样,文化开放,女子衣着并没有显得那么拘束,上身低领露沟,抹胸开露,惹得台下的男人们虎视眈眈。
  “大,大,真的大!”
  陈林猛的灌了一口酒,开怀大笑。
  陆然清静静的坐在一旁吃着花生嚼着酒,李旭江早已钻进了女人被子里,剩下的两个捕快同伴喝着酒吹着牛逼。
  这样的生活还算恣意……如果不是在这勾栏之地碰到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人的话。
  人生三大社死之事,第一,刚给鸡儿剃完头,护士我崩线了。第二,和女友异地一年见一次面,只有一晚可以共度良宵,结果三秒萎了,还被女友发到表白墙吐槽。第三,逛勾栏遇到了岳丈。
  这一日,醉花楼每周一次的夺魁日。
  醉花楼有四魁,春魁,夏魁,秋魁,冬魁,是整个临阳城勾栏首屈一指的美人,也是醉花楼的四位头牌。
  皆卖身。
  不过她们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春魁爱权,夏魁爱色,秋魁爱才,冬魁爱钱。
  今日是这个月的第三周,秋魁的主场。
  这也是今日勾栏人满为患的原因,其中不乏有世家公子,和自诩才情高雅的读书人。
  醉花楼一楼十三桌,每桌五人,以五人为单位,能少不能多,谁做出的诗秋魁满意,那今晚就能进入温柔花瓣。
  没有找的桌子的人,就只能请他出去,或者去二三楼,秋魁喜欢安静,所以人不能太多。
  “然清,你是读书人,不妨做一首碰碰运气。”
  陈林喝了口酒,大大咧咧的对陆然清说道。
  陆然清笑了笑,做诗简单,做词也简单,唐诗宋词,放在所有诗词里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随意一首春风拂槛露华容就能轻松拿捏爱才的秋魁。
  正当他沉思之时,有一道些许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四位兄弟,我是否可以坐在这里,凑一个数。”
  陈林抬头看了一眼,笑道:“自然可以。”
  “多谢。”
  陆然清也刚好抬头看去,和那人的眼神对了个正着,此人面如冠玉,衣着华贵,在看到他时,陆然清怔在了那里,微微张嘴,眼前人正是温韵的父亲,温学礼。
  他的脑子转得很快,立马恶人先告状:“你怎么敢来这种花街柳巷,不怕你女儿知道吗?”
  温学礼:“你怎么敢来这种花街柳巷,不怕我女儿知道吗?”
  沉默。
  两个人的思绪都转得很快,很快又异口同声。
  陆然清:“小心我回去告诉你女儿。”
  温学礼:“小心我回去告诉我女儿。”
  陆然清:“我是你女儿派来抓你的。”
  温学礼:“我是我女儿派来抓你的。”
  陆然清:“?”
  温学礼:“?”
  一个师傅教的,破不了招啊。
  两人愣在那里,互相对视,满脸通红,又是一阵沉默。
  陆然清率先打破这份氛围,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们也都别装了,我替你保守秘密,你也替我保守秘密就好。”
  陆然清岳父微微一笑:“好主意。”
  又是一阵沉默,还有什么能比逛勾栏遇到岳父更尴尬的事情吗?
  有,台上的女子是自己老婆。
  温韵是整个温家的掌舵者,自己的父亲都怕他,因为整个温家的钱都握在她手里,谁不听话,就没有银子。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温韵下过一个命令,温家男子不能去勾栏之地寻花问柳,一经发现,那可就老惨喽。
  正当沉默之际,老鸨走上高台,略带歉意的说道:“今日秋魁染恙,冬魁入场。”
  冬魁爱钱。
  很快台下桌子上的读书人都露出了失望之色,秋魁他们还能靠自己三脚猫的诗词功夫骗一骗,这冬魁,没钱你连手都不能碰一下。
  温学礼听到这番话,一溜烟就跑了。
  陆然清扭头看不到温学礼,也立马告别了陈林,跑出了勾栏,在刚迈出了勾栏大门时,听到屋内刺耳的尖叫声。
  “今天的所有酒钱,都由陆公子买单!”
  老鸨喊破嗓子的声音在勾栏绕梁三日而不绝,接下来,就是爆炸般的尖叫声。
  陆然清愣了一愣,陆公子…..总感觉怪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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