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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3章 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全师门就我一个废柴 白木木 2150 Sep 3, 2023 6:05: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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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姐衣锦还乡,在朝中颇受皇上宠信呢。”一个小厮也插了句嘴。
    “那还不是咱老爷有福。”
    “是啊是啊……”
    愉快的晚餐结束了,天空中又簌簌地飘起飞雪。
    连清想起一个事儿,托了府里的一个小厮带话去将军府,叫小薇不用等她了,今晚陪陪她爹。
    寅时,各房里还是灯火通明的。连敬靠在他娘的那张贵妃椅上嗑着瓜子儿。“那连清当真要被皇上冷落了?”三夫人坐在床边,踢了踢她那整天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败家子儿。
    “也不算冷落。”连敬坐起身来。
    三夫人没好气的说,“她一个将军,都不派出去打仗了,这不是冷落是什么?”
    “哎呀娘,您就别管了。三姐姐就算是被冷落,她在朝中的关系是真的吧?她受皇上宠信是真的吧?”连敬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她手底下的将士和兵,总是真的吧?等到那时候,肃王那边得手,我就是功臣之一。”
    三夫人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虽然他说的像是那么一回事儿,但心里还是有个盹儿,“那她,她能帮你?”
    连敬放下刚拿起的橘子,勾唇一笑,“只要她姓连,她就只能帮我。”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文逐月小憩了一会儿,半夜里不知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膈着了,他随手一摸,指尖冰凉的触感传来,借着一点儿灰白的光,是块小玉。
    这是何时放的?文逐月想。
    他又把小玉翻过来,玉上有一道裂痕,只消稍微用力一掰,“咔哒”的一声,里面掉出一卷小小的纸条。
    “月落清浅,河照桥头,连清。”
    “清儿她……”
    她在等我!
    文逐月脑中霎时炸成了烟花。
    他匆忙起身,推开门就往外跑,单乾一正在院中清点随身物品,只见文逐月光着脚,随着“哐当”一声,冲出来,“给我一匹快马。”
    单乾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别慌,出什么事了?”陈苦已经打来了?卫国亡国了?还是齐国变天了?
    他心里摸摸索索搂了一大圈,结果文逐月拿出那张纸条,急急说道,“清儿一直在等我,我要回去找她!”
    单乾一目瞪口呆:“……”
    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都过了一夜了,你才知道,她肯定早走了啊,况且我们都快到陈国地界了,你现在回去,你在逗我?”
    文逐月没说话,像失了魂的孩子,清寒的眸子,落寞又后悔:“我又丢下她了……”
    单乾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了,你先给她回一封信解释一下,之后再另说。”
    文逐月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森然问道:“四年前,你为什么救我?”
    单乾一微怔一下,继而轻笑道:“不是早告诉你了吗,碰巧而已。”
    文逐月微眯着眼,冷冷道,“你说谎的时候,会一直盯着眼睛看。我要听真话。”
    单乾一慢慢放下扬起的嘴角,“我承认,我之前确实利用了你,我们不是一直都合作的很好嘛?你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说了,连清就是我的底线,而你,已经越线了。”
    文逐月清浅的眼眸,寒光凛凛,单乾一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向都是会趋利避害的。
    单乾一眨眨眼,“好吧好吧,我确实动了点小心思,不过无可厚非,不会影响我们的大计。”
    四年前,还是支援卫国嘉北的那场战役,连清带领的苍蓝鸢突然出现故障,致使连清之前的计划需要作出临时调整,文逐月在一旁协助连清拿下尹飞后,与连清失去了联系。
    文逐月在硝烟炮火中迟迟等不到连清,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于是跑了出去。他徒步翻过一座座战壕,都没有看见连清的身影。
    援军还是没有来。
    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惶恐和不安,之前,师父也是这样,说好了要他等着,却再也收不到任何消息。
    连清那样一个美好的人,他害怕,她也像师父一样离他而去……
    前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震天的炮火在他耳边轰然而起,震得他出现了一瞬短暂的耳鸣。
    “咕隆——咕隆——”
    耳里像被灌进了奔涌不息的潮水一样,文逐月皱眉捂着耳朵,他还在不停地寻找那人的身影。
    这时,几个“散装”的陈国士兵看到了他,在战壕里窜来窜去的一身白衣变成了灰蒙蒙的麻布,看起来就像“披麻戴孝”一样。
    文逐月生的俊俏,五官也秀秀气气的,常年混迹在粗鲁军队里的兵痞子,一下子起了个歪心思。
    他们做了个简单的眼神交流后,把文逐月围起来,文逐月心烦意乱,他还要找人呢!
    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抬腿一脚就往一个兵痞子腿上踹。
    那兵痞子只顾看“美男”了,挨了一脚,旁边的几个贼眉鼠眼的嘲笑起那个被踹中的人。
    那人顿时兽性大发,猛扑上来,一拳砸中了文逐月的腹部,文逐月吃痛,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他便不再客气。
    左手使劲用力一扯,掐住那人的咽喉,然后抬起右腿,提起膝盖狠狠向上顶,在同一时刻迅速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匕首,“刺啦——”一声,血水像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那人软软滑落在地。
    这匕首是连清给他防身的。
    两人坐在营帐里,闲来无事,连清教起了文逐月要怎么打架。连清用手在空中边比划边说:“蛇有七寸,人也有。要是有人打你,你就先给他来一脚,先攻下盘,要快准狠,出其不意。要是那人下盘很稳,你就打他脸,专挑眼睛和鼻子揍他……这样这样,再这样这样……”
    那时,文逐月一边懒懒的笑着,一边温柔的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模样。
    她怎么能是这样的呢?文逐月想。
    你在梧桐苑里甘愿念,我在百花深处愿见欢。
    情之入骨,又何以“毒”而写?
    周围的士兵见自己的同伴命丧黄泉,齐齐向文逐月涌去,文逐月扯过就近的一个人,将他做成了“肉盾”,被那几个人戳了几个洞。
    文逐月又把那“肉盾”,往那几人面前一踹,转头跑没影儿了。
    四周除了遍地的黄沙,不见一粒子儿。这一跑,又不知到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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