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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二章 更加热闹起来的战场

大海贼从挖凯多墙角开始 练到呕吐 7768 May 28, 2022 1:41: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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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七姐主要做开书寓的营生,并不是开烟馆的买卖。
  这一次她私运一些烟土也只是为了试试水。所以这批货当真就如同赵毓所说的,并不多,再加上品质极差,就算全部销毁对于朱七姐来说也不会伤筋动骨,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点银子和赵毓死杠。
  “赵老爷,我也只是受人所托。”
  “谁?”
  “是徐总督的夫人,那位小公子的亲娘。”
  赵毓听着就乐,“给儿子找这种麻烦,也只有他们家那位亲娘了。”
  朱七姐,“徐家小公子从小受宠,刚从南方到雍京城,因为不太懂规矩在女人这种事上已经惹过几次麻烦了。有一次甚至看上了南城何家当家二奶奶的胭脂狗,一定要花大价钱娶回去。徐夫人实在不想再丢人,这才找到我,让我给他们家少爷物色几个姑娘,要模样好的,出身清白的,进府侍候。”
  赵毓给她换了一碗热奶茶,随后饶有兴趣的笑着说,“何家那位二奶奶还干这种缺德事?他们老何家祖上也是为官做宰、出将入相的,虽然说子孙不肖败落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祖宗的脸面又不是茅坑的门帘,该要,还是应该要的。”
  朱七姐听他的话,喝了两口热奶茶,脸色稍微缓了一些,“赵老爷这话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您手中有大把的银钱,不觉得日子艰难,何家门里的那些爷尽是纨绔子弟,除了花钱别的什么都不会。平日里这么大的开销,主持中馈的二奶奶从哪里捞钱?除了没被典当的祖产能勉强支撑一些,其余的,只能是捞偏门了。再加上他们家毕竟有些根基,顺天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文湛忽然开口,“什么是胭脂狗?”
  朱七姐面上似乎对这个人不在意,其实她的双眼一直暗中盯着文湛。难得的机会,她想要就近再琢磨琢磨,此人究竟是个什么底细?只是,当听到文湛开口的时候,她反倒糊涂了。
  她自负看人如同透骨钉,却怎么也看不透眼前之人。
  当时有人传文湛供职于翰林院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随后,那些人去翰林院钻山打洞一边的查,因为他们来路不正,不敢在翰林院明目张胆的折腾,找人异常耗时,终究一无所获。朱七姐的书寓在雍京是拔头筹的,她见惯了达官贵人,甚至连宗室皇亲也不陌生,就连那位徽郡王也是她们家姑娘的裙下臣,可她就是没见过文湛这样的男人。
  ——极重的书卷气却不是翰林,周身清贵却不是王公,身着布衣旧鞋却与贩夫走卒全然不沾。
  还有,样貌。见过文湛的人都觉得他清俊到无法描述,可是在朱七姐眼中,这反而要退到其次。已经到了这个场面了,权势、财力、头脑甚至是武力都是权衡的筹码,皮相是最不重要的,毕竟,她做的就是风月生意,苏北大水一过,再美丽的皮囊也不过值一口薄皮棺材。
  此人在朱七姐眼中是个填不满的深坑,任何关于他的想法都不过分,他似乎全知全能,却被一个问题戳破了这层纸。
  ——“什么是胭脂狗?”
  这个人,不通市井人情,难道,真的如同另外一个传言,他是赵毓豢养的落魄名门之后?
  赵毓回答,“高门大户的老爷们多豢养姬妾。家族繁盛的时候,人口多一些,不过是添了碗筷,可是一旦败落,多余一个人吃饭,就多一份负担。而且,这些老爷们平时花习惯了,不懂节省,所以有些心黑手狠,肯拉下脸皮的当家夫人就把这些姬妾放出府门,做一些皮肉生意。”
  “度夜的银钱收的比市价贵的多,如果遇到嫌贵或者不想给钱的嫖|客,主人家就给他扣一个拐带高门妾的大帽子直接押着扭送官府,这在大郑律法上可是重罪。那些姬妾入门的时候都签了卖身契,她们也跑不了,只能任凭摆布。这是明摆着布局仙人跳,官府得了些好处也就松松手。”
  “放胭脂狗这种事一旦做出来,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子孙如果还想要些脸面,以后还想着科举挣个前途也只能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走这一步。”
  朱七姐附和,“对,对。连我们这样的人家,嫁出去的女就算上岸,绝对不能再拉人下水。那些高门夫人们,想来平时看见老爷们左拥右抱的生了半辈子气,这个时候正好出出气。”
  赵毓则说,“我忽然有个想法,这豢养姬妾也是一种生财之道啊。平时放在眼前赏心悦目,没饭吃的时候还能撒出去淘换一些银钱。”
  朱七姐,“赵老爷说笑话,您哪能做出这样的事?”
  赵毓,“这种大话不好讲的夫人是姑苏人,您虽然出身扬州,可是祖籍却在太仓,她和您也算同乡。你们说起来一些体己话,也比别人便宜。”
  朱七姐却没有搭话。
  赵毓问,“怎么了?”
  朱七姐,“赵老爷这是诈我?”
  赵毓笑着,低头喝茶,没说话。
  朱七姐,“徐夫人是镇江人。”
  “哦。”赵毓还是笑,就像他手中倒出来的奶茶,说不上是个什么味道,“想来,是我记错了。”
  销毁鸦片烟土不能用火烧,不然,在场的所有人都会中毒,而且风会将毒烟送到周围临近的村落。
  文湛命人在开阔地挖了一个深坑,填上生石灰与水,最后倒入烟土。
  待到烟土被熬坏,直接深埋。
  赵毓让人把朱七姐和她带的人蒙上眼睛,送到雍京南门外,这才回转。
  文湛看着他过来,“承怡,我怎么记得那位徐夫人就是苏州人?”
  一想到黄枞菖提到,最近一段时日,文湛被徐总督家的鸡零狗碎叨扰的事,赵毓就想笑。他看了看眼前脚下的深坑,烟土被石灰水烧化掉,冒出奇怪的味道,幸好周围都封锁了,没有闲杂人过来。只是没等他再看清楚一些,随即就被文湛扯到一旁。
  赵毓这才说,“甘宁总督徐绍的夫人自然是姑苏人。她亲爹祖籍在苏州,人却是在镇江发的财,后来找了个镇江落魄家族承了宗,摇身一变成为镇江名门,不知根底的外人都以为他们是镇江人。”
  文湛,“方才那位妇人一直在说谎?”
  “没说谎。”赵毓摇头,随后又点头,“不过,也算说谎。”
  文湛微微皱眉,“怎么说?”
  赵毓,“我方才一直盯着朱七姐瞧,发现她说的话都是真的,或者说,她自己以为是真的。”
  文湛,“哦?”
  赵毓,“有人对她使诈,找个镇江徐夫人冒充姑苏徐夫人。只要朱七姐坚信自己见到的人是徐总督夫人,那个人就得逞了。这一招我爷爷当年也用过。”
  “据说几十年前,他西征花剌子模,粮草断绝,他用尽了望梅止渴的招数都无法再稳定住已经濒临崩溃的军心。那时,他做了一个局。
  “我爷爷让人把最后仅剩的干草装在麻包中堆放在敌军辖区的山谷中,再让军中几个老实人坚信这是敌军的粮仓,这几个老实人又让全军人坚信,只要攻下撒马尔罕,他们就可以吃到女人脸蛋子那么大的白面馍馍。”
  “最后,军队饿了三天肚子,头昏眼花,却在毒太阳下愣是攻陷了守备森严的撒马尔罕。”
  文湛听着点点头,“有点意思。”
  在一旁的韦睿听着心中一动。
  这段时日,他暗自翻阅了兵部一些旧档,全部是近十年有关西北军的一些邸报,其中尹氏六部占据十之七八,而赵毓的消息只在只字片语中。只是,这些东西,懂军务的人粗略品品,也足够惊心动魄。
  等到皇帝进屋,瞅准空当,韦睿问赵毓,“赵将军,您方才说的事情,不是令祖而是您本人的经历。”
  赵毓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呃,这个,……”
  韦睿,“撒马尔罕已经被围困了很久,没有粮。”
  赵毓,“他们没有粮,可是,他们有羊啊。”
  韦睿,“万一,您的军队攻不下城墙怎么办?为什么不等后方将粮草运过沙漠再做万全的打算?”
  “年轻人。”赵毓轻笑着,“我们的粮草是运不过茫茫戈壁的。”
  他看着皇帝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说话,似乎有些不悦。
  “这本身就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战争。”赵毓快走几步,回头扔下一句,“世上的事都这样,谁怕死,谁先死。”
  等到烟土被彻底销毁之后,已经过了子夜。
  他们没有回雍京,去了南苑猎宫。
  “难得出来一趟,咱们在外面住上两天。”赵毓说,“正月就要过完,二月二龙抬头之后花骨朵和小草要去读书,现在还不知道适应不适应,估计要忙乱一阵子了。”
  这一次本来没有想着在外面留宿,柳丛容和黄枞菖都没有跟出来。猎宫留守的小宫监本就不多,很多人平日里根本没有资格靠近皇帝,所以此时近身伺候起来都战战兢兢地。赵毓让他们准备好热茶热饭,就退下。
  “陛下,我服侍您呀?”
  他帮文湛宽衣。不过,很快,皇帝就揪住了他那两只异常不安分的爪子。
  文湛冷淡的说了一句,“吃饭。”
  木桌上饭菜很清淡,几样小菜,两碟子小包子,还有鸡汤和极细的挂面,看着就暖胃,两个人吃着也顺口。
  吃完饭,赵毓伸着腰去泡温泉。他解乏到几乎要昏昏欲睡了,才被文湛从池子中捞起来。
  回到寝殿,他裹着干净的绸衣,手中拿着小剪刀,正在剪脚趾上的指甲。文湛把自己的头发擦的干爽一些之后,想要给赵毓擦头发。他一进内殿,就看见赵毓手中的剪刀左右比划,下手不稳,甚至还差点剪掉脚趾上的一块皮肉。
  “给我。”
  文湛接过赵毓手中的剪刀,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赵毓的脚趾,开始很仔细的为他剪脚指甲。
  他一满月就被先帝正位东宫。
  赵毓上树翻墙掏鸟蛋养胖兔的时候,文湛一直被最严苛的礼教驯化。
  如果不是他少年时代与赵毓的纠缠,并且为了得到皇位使出那些令人惊骇的计1谋与显露出无可动摇的野心,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已经被数千条宫规驯养掉了野性,成为文人士大夫眼中最完美的帝王。
  只是。
  这样经年累月的驯化还是塑造了文湛的性格。
  他比赵毓显得细致沉稳许多。
  此时尤其如此。
  赵毓看着自己的脚趾被文湛捏着,力度很像是握住脆弱的雏鸟,不让它飞,也不让它疼。
  每一剪,力度适合,切的极精准。
  皇帝的手指白皙精致,显得异样的名贵,可是自己接触到的却是他指尖的温度,此时,那双手很难再被认为是没有生命的玉雕。
  酥麻。带着力度的酥麻犹如滔滔黄河一般从脚趾尖冲击上来,不可阻挡。
  赵毓甚至感觉自己耳朵尖都开始颤栗!
  “呃,……,文湛,……,我那个,……”
  他竟然开始结巴!
  “……,就是,我那个不是病的毛病,什么时候好,……”
  啪嗒。文湛手中的剪刀剪去一块指甲,就被他挪到一旁。很久,他不说话,也不动,直到灯花爆了一下,他才说稳了稳心神,继续低头做他目前认为很重要的事情,——给赵毓修剪脚指甲。
  文湛,“等回宫,找个稳妥的大夫给你看看。”
  赵毓,“呃,……,好。”
  半晌,文湛低声问了一句,“很难受吗?”
  赵毓,“……,也还好。”
  文湛说,“我知道你没受过这种罪,只是,为了你的身子,也只能这样了。”
  赵毓,“哦。……,你不难受吗?”
  “我?”文湛说,“习惯了。”
  文湛这几个字说的异常平淡,似乎与吃饭喝水一般,当真是早已被迫习惯了禁欲与守贞。赵毓听着,说不清楚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剪刀用完,文湛从一旁的小匣子中拿出来一个小锉,开始打磨指甲上不平的地方。不一会儿,赵毓的两只脚丫子上十只脚趾的指甲被打磨的圆圆润润的,像十个雨后荒原上冒出来的白蘑菇。
  灭了灯,过了很久,文湛才回寝殿。他的全身像是被冻住,赵毓掀开被子让他躺进来,自己还打了个寒颤。
  深夜如同铁幕。
  寝殿由于高,由于深,显得尤其的暗。这个时候,睁开眼和闭上眼没有任何区别。
  赵毓感觉到绸衣被解开,枕边人的手探入,……,他的身体被很温柔的抚慰着,心尖上像是灌入了温热的蜜。
  嘴唇被细细的亲吻覆盖。
  ……
  他感觉有些热,微微出了汗。
  与身体感知到的温柔不同,赵毓承受着文湛的亲吻是**的,带着凶狠,激烈异常,甚至还有些微的疼痛。
  赵毓的双手揽住文湛的脖子。
  手指绞着皇帝身上贡缎衣袍,——嘶!撕裂锦帛的声音划开内殿的静寂。
  随后,赵毓被文湛用尽全力拥住,他像个猎物一样蜷缩在皇帝怀中,一动不动,半宿,安宁的夜才重新降临。
  罗小草的爹在赵毓的宅子中得了五十两银子。
  他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那个时候,他从一个看上去有些半男不女的人手中接过银锭,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背人的时候,他甚至还狠狠咬了手腕一口,疼的有些血肉模糊,却让他欣喜如狂。
  五十两白银!
  足足够他活下半辈子了。
  不!
  他心想,——我要换个活法。
  罗家祖上几代人都是勤勤恳恳的农人,耕田缴租,踏实过活。这些年是太平光景,风调雨顺,几辈子人盖了瓦房,攒了几亩地,不用再给地主扛活,本来日子过的和顺,比上不足,却足足比下有余了。
  可是去年雍京的银价打着滚的向上翻了三番,官府收取秋租又必须用白银,他们家多年积攒的家底差点就灰飞烟灭。要不是他卖了闺女收了些银子抵了税银,他们老罗家就得卖田卖地,一家老小上街要饭。
  再看看别人!
  就比如这个姓赵的人。
  他是商人,天下四民,市农工商,论地位,他姓赵的还要排在罗家之后,可是再比比他们两家人过的日子,天差地别,犹如云泥。
  赵毓不用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就可以住在雍京城最好的地段,宅院不大,却透着文雅,家中有下人伺候,还可以买别人家的闺女来糟|蹋。
  说来说去,不就是他姓赵的手中有银子吗?
  ——如果我也有银子,有大量的银子,那就我,……
  他想着,停下脚步。
  青天白日,眼前的铺面散发着一种光怪陆离的魔力。
  似乎有些狰狞,却笼罩了一片绚烂的光。
  门面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有家赌坊。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王侯的盛宴更新,第102章102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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