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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章决定命运的前章(5)

让法兰西再次伟大 恒河鲶 3917 Feb 23, 2024 1:13: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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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大人,我还是在外边等着你妥当一些!我与这位将军并不认识,这样冒昧拜访,似乎太没有礼数。”荀曲摇着脑袋推脱道,此时他已经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苏轻轻今日的举动太反常了。建业那么大她非要带自己到北边,还要让自己与四王子见面。莫非这个女子已经察觉了什么?不可能,自己昨夜行动是那么隐蔽,连长孙琏的眼线都避开了,任凭苏轻轻有天大的本事也察觉不出。
    “大人,我这位朋友热情好客,不会介意的,请吧!”
    苏轻轻硬是把他拉到了阿炎府上,阿炎见苏轻轻领着荀曲堂而皇之地走进来,还跟他热情地打招呼,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阿炎,你的脸色如此惨白,病情还没好转吗?”苏轻轻关切地询问着,目光在阿炎眉宇间打量,方沁跟在她后面时不时抬眼观察一下荀曲的面部表情,荀曲的神态自若并没有异常。
    “末将只是偶感风寒,现下好多了,有劳苏大人和使臣大人亲来探望,末将实在是过意不去。”阿炎抱拳道,但他始终不敢直视他们,荀曲的脑袋也大了,他想这四王子心理素质为何如此之差。他时不时翘起手指弯曲几下,暗示阿炎不要紧张放轻松这是他们两个事先约定好的手势,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他们自认为不起眼的动作,却全看在了苏轻轻眼中。苏轻轻上前几步冲阿炎笑了笑,道:“今日,我与荀大人相邀同在这附近游玩,正好路过你府上,就带着荀大人问候一声。”
    “谢大人关心!阿炎身子已经痊愈,阴日就能去伺候陛下了。”阿炎小心翼翼地说,他想苏轻轻心思缜密,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干脆就与荀曲零交流,以不变应万变。
    晚上荀曲再一次冒险潜入阿炎府上,这一次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阿炎责怪荀曲不该再次冒险与他接头,而荀曲责怪阿炎在苏轻轻面前露出许多破绽。这一下,两人的关系更加剑拔弩张了,最后荀曲做了一个令阿炎心惊肉跳的决定,对苏轻轻斩草除根。
    “什么?你还有没有人性!”阿炎怒气冲天,指着荀曲吼道,“苏大人是无辜的,何必要害她性命呢?”
    “无辜?成就大业牺牲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荀曲面容坚定,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苏轻轻带我去你府中,显然已经怀疑你我二人的关系,此人断断留不得。我本来想让你暗中下手,如果你舍不得,我就只能出手了。”
    “荀大哥,求您高抬贵手放过苏大人!”阿炎实在不忍苏轻轻因为自己赔上性命,直挺挺跪在荀曲面前,言辞切切地恳求道,“苏轻轻乃南晋内廷一品内司,你若杀了她,陛下一定严查到底,倘若查到你头上西夏和南晋的关系又要恶化了。”
    “我不信为了一个女子,长孙琏会不顾两国关系?”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阿炎无奈插话道,“您说六年前是大王救了我,而救了陛下的正是苏大人啊!可以这么说,若非苏轻轻当年仗义相救,陛下哪来的今日。”
    “不论怎么说,这个女子我非杀不可!”
    见荀曲下了最后通牒,阿炎猛然间站起来,愤愤道:“你若杀她,先过了我这一关!”
    “你!”
    那日开始,阿炎在宫中当差时不时就往乾安宫跑。乾安宫最近多了五六位面生的舍人,似乎是刚刚调到乾安宫的。顾长依带着亲自做的点心来乾安宫和苏轻轻闲话家常,苏轻轻非常喜欢这位心思单纯的琪夫人。她知道她的命是顾氏兄妹的麒麟丹所救,所以她一直对琪夫人心怀感激。
    一入宫门深似海,朱墙深宫往往险象环生,心思单纯之人迟早被淘汰出局。长孙琏后宫里的人个个身份显赫,顾长依深得陛下喜爱,奈何孤身一人无依无靠。长孙琏越宠爱她,后宫里的其他得不到圣心的女子就会越妒忌她,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苏轻轻正在写着什么,瞟见琪夫人一针一线在绣些什么,她好奇走出去拿起绣品一看,原来她在绣肚兜啊!
    “夫人,这肚兜是给云美人的孩子做的吗?”她来回抚摸着那块肚兜,红底金线,针脚也很细腻,可见琪夫人是用了心的。
    “是啊!云美人怀的是陛下第一个孩子,我自然要尽些心力。”琪夫人满脸柔情地看着那块肚兜,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好像这孩子是她亲生骨肉一般。“也不知这个孩子长得像陛下还是像云美人妹妹?”
    “夫人,依下官之见,您绣好之后先让御医检查一番,再去送给云美人。”
    “大人,这是为何?”
    “小心驶得万年船,夫人记住一定要谨慎,不要给别人任何害你的可乘之机。此事又事关皇嗣,必得小心为上!”苏轻轻拉着琪夫人的手轻轻拍了拍、琪夫人点点头。
    午后,长孙琏正在龙延殿休息,由马三宝伺候着。阿炎再一次来到了乾安宫,今日荀曲就在宫里,他很害怕荀曲会对苏轻轻下手。乾安宫里方沁询问阿炎为何要一日三次来乾安宫,阿炎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苏轻轻让方沁先下去,自己则带着阿炎进入了内室,要与他好好谈一次。
    “四皇子,荀曲要对我下手了吗?”她与阿炎面面相觑,淡然道,“你们那国师性子也太急了。”
    阿炎愕然地看着她,她果真什么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与荀曲的关系,还有荀曲对她下手的事情,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趁着阿炎沉默之时,苏轻轻将那根黑底金带取来放在阿炎面前。
    “这东西总算物归原主了。阿炎,六年前我就开始怀疑你不是南晋人,这黑底锦带是西夏皇族专用之物,西夏王李念歌有三个兄弟,大哥夭亡,三弟常年驻守怀州,你一定就是西夏王的四弟李岩吧!”
    “原来苏大人早就知道了!”阿炎从案上拿起自己扔掉了六年的黑底金带,他的一时疏忽,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不错,我就是西夏四王子李岩!可苏大人,我对陛下......”
    “你的忠心,我自然知晓,要不你和荀曲还能在宫里随心所欲吗?”苏轻轻眼中闪出一道金光,“荀曲想杀我,你想保我,所以你一日三顾乾安宫,就是为了不让我惨遭荀曲毒手?”
    “大人,您一定要小心,荀曲一向狡诈多端。”阿炎担忧地提醒道,他的心终于可以放在肚子里了,苏轻轻既已知晓她身处险境,自当有所防备。
    苏轻轻骄傲地指了指门口那几个舍人,那就是她几日前去布库房挑选的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荀曲想下手恐怕没有机会。
    阿炎看此情况也放心了,大人自保无虞,可是自己怎么办呢?那荀曲还眼巴巴等着他刺杀陛下呢?他再三权衡着,手里的茶杯拿起又搁下,他瞟了一眼对面喝茶的苏轻轻,要不把这件事告诉苏大人,大人一向足智多谋说不定能想到什么对策。
    不行,此念头很快就打消了,苏大人到底是南晋人,万一知道荀曲要刺杀陛下,肯定会告诉陛下的,那时候荀曲性命不保,自己如何向王兄交代。
    他随便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半夜的时候,有人跑到乾安宫来禀报,说是陛下刚刚在琪夫人的寝殿里遇刺了。苏轻轻赶紧起身,头发都来不及梳,迅速赶往琪夫人寝殿。一路上顾不上寒风刺骨,一团怒火涌上心头,难道是她看错了阿炎的为人,他到底是狠心的党项人,陛下啊陛下,这次是轻轻害了您。
    到那才知道,原来是柔弱的琪夫人为陛下挡下那致命的一刀。陛下安然无恙,琪夫人却香消玉殒。长孙琏神情呆滞地抱着顾长依的尸身瘫软在地,周围的地板被长依的鲜血染红。
    顾长依面无血色地躺在长孙琏怀里,就像一个从未有过生命的物体一般。苏轻轻身形摇晃地走向琪夫人,跪在了地上,双眸不停地淌着泪水,抚摸着琪夫人的双手,是冰凉的。
    “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苏轻轻双眼泛红,吼道,她恨不得将“杀人凶手”荀曲碎尸万段。但是事情就是那么不可预料,刺杀长孙琏的不是荀曲更不是阿炎,那个时候他二人根本不在皇宫。而真正的凶手还是苏轻轻的故人。
    刺客被押到众人面前,苏轻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居然是马席,那个被陛下流放到蛮夷之地的马席。
    他身形消瘦,佝偻着背,面容也变得粗糙,哪有一点当年意气风发之态,这一年多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可他为何能回到建业,又为何顺利混入皇宫刺杀陛下呢?
    长孙琏先将马席押入天牢,自己则爱怜地抱着长依,幸福为何如此短暂,长孙琏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心意相通之人,老天却这么残忍地夺走。
    “长依,我们不要睡了好吗!长依,朕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长依,我们不是说好,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咱们一起去祭拜哥哥的吗?”
    “长依,朕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应朕呢?”
    长孙琏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自己心头扎上几刀,苏轻轻看在眼里,也异常难过,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陛下。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陛下才允许将顾长依的尸身移走。
    长孙琏无助的靠在了苏轻轻的肩头,这一次苏轻轻没有推开他。此时的他不是伟大的帝王,而是失去伴侣的伤心男子罢了!
    阿炎在自己府上惊闻陛下遇刺的噩耗,他还以为是荀曲干的,立刻去驿馆找荀曲兴师问罪,后来才知道此事与荀曲无干。
    顾长依的丧礼声势浩大,轰动了整个帝都,哎,这就是陛下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为表达哀思,苏轻轻一身孝服在她灵位前诵经三日。长孙琏的陵寝还没开始动工,顾长依的棺椁只能暂时搁置在她的寝殿之中。
    天牢阴森而可怕,素有人间地狱之称。可念在昔日同窗之情,这阴诡地狱,苏轻轻不得不走一遭。方沁将一大包银子塞到手中,狱卒顺手点了点那份量不轻的锦囊,然后迅速收了起来引着苏轻轻进了天牢之中。
    一路上,听见犯人们因受酷刑而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苏轻轻脑袋里一阵轰鸣,她没想到这美好的世间竟有如此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她们走到天牢尽头,苏轻轻隐隐约约看见牢房的木架上绑着一个血淋淋的物体,待狱卒打开那扇牢门,她走近一看,竟然是被施以酷刑的马席。
    她倒吸一口凉气,转身温和地对狱卒说:“这位兄弟,能否通融一下,让我和他说些话。”说完,她拔下头上的碧玉簪子,塞到狱卒手里,狱卒接过发簪客气地说道:“那苏大人可要从速,他可是重犯,倘若让陛下知道,小的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苏轻轻朝他点点头,狱卒走后,她让方沁守在外面,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已经昏迷的马席。看见马席头上身上甚至脚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且不断的往外流血。。
    她的心十分难过。不过才一年,他这是干什么啊!外男混入皇宫的唯一途径就是经过阉割成为舍人。她不阴白,马大哥到底多恨陛下,为了刺杀陛下竟然不惜让马家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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