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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逼杀

明末之席卷天下 金刀老炎 8192 Sep 14, 2022 9:58: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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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姥想捡谁回来她本是没意见的,可要她照顾伤患,她就不大乐意了。
  偏偏姥姥却觉得这项工作省时省力不辛苦,非要塞给她,要她说,她宁愿去挑水砍柴,也不乐意做服侍人的工作——没办法,她天生如此,性情凉薄。
  不过想不想做,和会不会做,是两码事,她不会因为自己不喜而故意去为难一个伤患,在旁人看来,她的照顾工作,还是非常尽责的。
  孟晚情虽然人情淡薄,却并非没有善意,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罢了。
  负伤少年嗜睡居多,孟晚情要做的,只是定点喂他吃饭喝药,醒时陪他说说话,治伤一事由姥姥主操,她帮忙打下手。
  大约是心智回到五岁的原因,那少年虽长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眼神却纯粹明亮,带着孩童般的纯真,在听孟晚情说话时,会认真地看着她。
  这样毫不设防的表现让孟晚情不由得化解了防备——她决定是否与人深交,从来都是只看性情,性情相和,她便愿意以善待人,性情不和,便只有淡漠——天真乖巧的小孩不会有人讨厌,孟晚情也不例外,所以她愿意多陪陪他。
  少年说,他叫墨念尘,这个名字是他师父给他取的,但他并没有见过师父几面,照顾他的,一直都是一个叫做衡玉的中年女人。
  与孟晚情的失忆不同,她是想不起来具体的事,连自己父母的名字都不记得,只能想起些生活常识;而墨念尘却能很精确地想起熟悉的人的名字,虽然心智退回到了五岁的时期。
  这让孟晚情又不能确定少年失忆是否是姥姥所为了,而她也确实想不出,姥姥捡回这名少年的目的。
  总不能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
  少年在陌生的环境里总显得很不安,特别是晚上,于是孟晚情这个照顾专员又开启了自己擅长的业务——讲故事。
  她脑袋里的库存可多了,不怕讲重样的,而少年也听得津津有味,时常听得入迷,不愿入睡。
  但少年又十分听话乖巧,只要孟晚情说:乖乖睡觉,明天就给你讲后续。那他就真的会听话闭眼,即便眼中仍有不舍。
  这样省心的孩子孟晚情还真没见识过,不由得羡慕起少年的父母来。
  有了奇幻的故事陪伴,寂静的夜里倒也不显得那么空虚了。
  墨念尘似乎记得,自己一直都是独自睡觉的,衡玉不曾哄他入睡过,更不可能有人跟他讲睡前故事。
  他以前也是住在像这样人迹罕至的山林里,只是更具体的,他想不起来、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衡玉不会跟他讲过多的事情。
  因为一直跟衡玉住在一起,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与人交流还可以有很多种形式,他只知道一种,便是:衡玉说的话,要听,可以跟她谈条件,但不能逾矩。
  在墨念尘尚幼的心智里,对衡玉的“规矩”,只有一个大致的掌握,他还处在一个不断试探的阶段中,如今换了个环境,换了个对象,他仍在继续着这项试探。
  晚情姐姐跟衡玉有点像,她们同样是决定了一件事,便没有商量的余地;但墨念尘又觉得,晚情姐姐要比衡玉好,因为衡玉很少会对他笑,更不可能跟他讲很多有趣的小故事,满足他一些小小的要求。
  是以墨念尘变得十分亲近孟晚情,整天甜甜地叫着“晚情姐姐”,只要看见她,便笑意盈盈,仿佛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她。
  这种情况孟晚情以前也在自家表弟身上遇见过,小孩的信任来得快,只要你用心听他说话、回答他的问题,再附和他笑笑闹闹,就能收获同款目光。
  但这种神情出现在小孩脸上和少年脸上,果然还是不太一样的。
  孟晚情不想承认自己有一瞬恍惚,错将这种欢喜的目光看成了热恋的视线。她甩了甩头,将杂念抛出脑袋,端着碗走到了床边。
  “晚情姐姐,下午打猎情况怎样?”墨念尘兴致勃勃地问起孟晚情与姥姥出去打猎的情况。
  以往若是没事,孟晚情都会在房间里绣绣花兼陪他说话,但今天下午因为孟晚情要跟着姥姥出去打猎,所以没来陪他,他一个人躺了一下午,正是无聊的时候。
  孟晚情示意他看向碗里,“喏,这不在这?”
  端给墨念尘的晚餐,是一碗肉糜粥,肉糜的份量很多,整碗粥闻着肉香扑鼻。
  姥姥的狩猎技术很高,只要是出现在姥姥视野范围内的猎物,几乎都无法逃脱,是以每次狩猎,都会收获颇丰。
  只不过今天天气不好,猎物很少出没,孟晚情随着姥姥在山林里逛了一圈,也只射中一只飞鸟,还有兔子。但有这些也足够了,家里的储备还有很多。孟晚情在姥姥这里,就没短过吃食,熬一碗粥也要剁半碗肉进去。
  墨念尘听着孟晚情讲狩猎的细况,有些期待地问:“等我伤好了,能不能也带上我一起去?”他还从没参与过这样的活动。
  孟晚情顿了半拍,才笑笑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姥姥会同意的。”
  这相当于首肯的意思了。
  少年很开心,吃着粥时,嘴角都是上翘的。
  他吃时,还是由孟晚情来喂,一是墨念尘手臂上的伤确实没好,二是墨念尘稚幼的心态对此享受得理所当然,虽然他记得以前自己是只能自己吃饭的,但被人喂的感觉很不错,而且还能借此跟晚情姐姐多待一会,他才不会提出拒绝。
  暮色渐晚,屋外风的呼啸声也愈演愈烈,今天的天气看来会越来越坏。
  姥姥在院子中朝屋内喊道:“晚儿!今晚要下大雨,你去看看鸡圈的门关好没,最好再搬几块石头加固一下,我去给菜地松松土。”
  “好!”孟晚情扬声回道。
  碗内的粥还剩几口,她让墨念尘赶紧吃完,然后把盛了粗面馒头的碟子放在他床边让他自己吃,就出去帮姥姥的忙。
  “晚情姐姐,今晚还讲故事么?”走之前,墨念尘叫住她问道。
  孟晚情瞧了瞧外面的天况,道:“今晚的雨可能会很大,我过来不方便。”小院并没有回廊,孟晚情如果要走到别的房间,下雨天时还得打伞。
  墨念尘闻言有些失望:“哦……”可他也不敢强求,有些事,晚情姐姐就和衡玉一样,说不行,就是不行。
  见此,孟晚情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帮着姥姥处理了雨前措施,天空还是黑压压一片,云层在上空翻滚,有风雨欲来之势。
  狂风卷着衣袂,湿凉之意钻进衣襟,让孟晚情打了个寒战。
  明明季节正处盛夏,孟晚情也没想到山间的雨季能这样阴冷。
  尤老妇人看出了孟晚情的寒意,跟她道:“晚儿,从我屋里搬一套被子过去吧,今晚可能会冷。哦,给阿尘也搬一套过去,他现在那床有点薄了。”
  姥姥房里放着几套冬天的厚被褥,现下这个温度倒也适合拿出来用用。
  先给自己房里搬了一床被褥,而后孟晚情又搬了一床去墨念尘的房间。
  帮他铺床时,孟晚情听到他道:“晚情姐姐,刚刚外面是不是打雷了啊。”
  孟晚情随意回道:“是啊,还打了好大一道闪电,整个天一下子就亮堂了呢。”她不怕打雷闪电,反倒觉得这两样自然现象壮观无比,有趣得紧。
  然后墨念尘就不说话了。
  这对话有点戛然而止,正好孟晚情帮他盖好了被子,就望了他一眼。
  “你怕?”孟晚情从对方眼中瞧出了不安。
  少年没回话,似乎默认。
  “有什么好怕的,雷又打不到你。”孟晚情直女发言。
  墨念尘垂了垂眼,没敢说话。
  孟晚情不习惯柔声细语地安慰人,何况墨念尘又是个男孩,她只会觉得他矫情,若是个女孩,她还会说上两句,但他?算了吧。这孩子还是需要多锻炼锻炼。
  正要回去,屋外却悉悉索索地开始降起了雨。许是先前积压了太久,这雨来势凶猛,不过顷刻,屋外就布满了雨帘,孟晚情这时候打伞回去,怎的都会湿透半身。
  定神听了半晌,在确认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后,孟晚情轻叹一口气。
  她如往日般拉了凳子坐到少年床边,墨念尘一看她这架势,就知道她要讲故事了。
  对雷雨夜的惧怕一扫而光,他欣喜能有她的陪伴。
  孟晚情其实也不是没有心软的时候,就比如当她看到少年失落的神情,又或是眼中隐隐的期冀,她都会忍不住放下自己的不便,想着去回应他。
  今晚的故事还是跟“天庭”有关,前些天讲的都是石猴出世、弼马温、大闹天宫的故事,今天突然想讲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虽然她脑袋里还有许许多多不同背景的故事,但这不着急,她想讲什么,都随心。
  “从前有一个看牛的牧童,因为他天天牧牛,所以人们就叫他牛郎……”孟晚情慢慢地讲着,边讲边组织语言,力求把自己记得的情节讲清楚,只不过这种神话故事通常会有多个流传版本,她便取了自己更加熟悉的版本来讲。
  “……跟着牛郎的那头牛许是感激牛郎这样照顾它,有一天,它忽然开口说话了,它告诉牛郎,它有办法帮牛郎成家……”
  “牛会开口说话?”少年很是惊奇地道。
  “……这个故事里的牛来历神秘,许是远古的牛仙后裔,所以会开口说话。”孟晚情解释道。
  有时少年会像这样打断她的讲述,问些问题,有些问题听着还算合理,但有些问题,就显露出了少年有些贫瘠的常识。比如他没见过猴,没见过海,不知道什么是龙,更别说龙王了,每次孟晚情都得停下来,跟他解释一些名词好久。
  解释完牛会说话的问题,孟晚情接着讲道:“……老牛对牛郎说,它知道天上的仙女会来凡间的河里洗澡,他让牛郎去到那条河边,趁仙女洗澡的时候偷走她的仙衣,让她回不了天庭,这样仙女没地方可去,就会留下来给牛郎当妻子……”
  当孟晚情讲完牛郎听从老牛的话偷了织女的乘风衣,让她留在凡间后,她问道:“阿尘,你觉得牛郎做得对吗?”
  她时常会这样,讲着讲着故事,停下来问听者的看法。其实她这么做是有私心,虽然这名少年看起来已经十六七八了,但他此时的心智只有五岁,年纪越小的孩子,思想越容易被引导,她就是打着教育的算盘,希望他或多或少能吸取一点正确的价值观,不要学牛郎这种去偷女性衣服的行为,以及更深层次的,物化人格的观念。
  少年怔怔地看着她,似乎不敢轻易回答。他知道晚情姐姐这样问话是想听到否定的回答,但他又想不清楚究竟哪里不对,他不过是听故事而已,缘何要对故事里的行为评个对错?
  孟晚情看着对方懵懂的神情,便道:“牛郎当然是不对的,首先偷人财物触犯律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无视了织女的感受,偷走她的衣物,让她回不了天庭是一罪,让织女一个女子在野外衣不蔽体是一罪,不顾她意愿骗她回家更是一罪,牛郎凭什么这么做呢?只因为他需要一个贤惠的妻子吗?那他为什么不能问问织女,需不需要他这样的丈夫呢?男女成婚最重要的是你情我愿,强取豪夺是最不可取的。”
  孟晚情的语气还算平稳,她不过是在评判一个故事里的事件,没必要表现得同仇敌忾,而且她觉得,在陈述客观事实时带上个人情绪,是最不利于“客观”的。
  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明白或者听进去,不过孟晚情也不打算多说,点到为止,她没有执念一定要改变对方的想法,毕竟墨念尘本来的价值观如何,与她又有什么干系呢?
  少年似乎沉默地消化了一下孟晚情话里的意思,但深奥的事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更在意的是故事的后续:“那织女最后有没有回天庭呢?”
  孟晚情顿了顿,从结果上来说,“回了。”
  “是牛郎把衣服还给她了吗?”
  “不,牛郎并没有把乘风衣还给织女,织女留在凡间,做了牛郎的妻子,还为他生儿育女了。”
  少年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牛郎这样对她,织女为何还要嫁给他?”
  其实孟晚情也不明白织女的选择,在她看来,故事里的织女就是个被封建礼教荼毒至深的女人,连反抗都不会,枉为仙家。
  于是她只能解释:“织女本来就向往人间,这次因没了乘风衣而回不了天庭,正好留在人间体验凡人的生活,做牛郎的妻子一是因为她无处可去,二是因为牛郎为人踏实肯干又顾家,织女嫁给他过得并不差,并且织女在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渐渐爱上了牛郎,所以也不想回天庭了。”
  “可你不是说她回了吗?”
  孟晚情点头:“对,之前也跟你说过,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等王母娘娘发现织女不见时,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而在人间已经过了几年……”
  在孟晚情讲到王母娘娘派天兵天将捉拿织女回天时,屋内的油灯闪了闪,扑簌一下灭了。
  屋内倏地黑了下来,失了视觉,听觉变得灵敏,屋外的风雨显得更嘈杂了些。
  孟晚情摸黑查看了一下,原来是油灯里的油没了,要添新油,还等从另外的房子里拿过来,现下外面风雨交加,想来是不方便添油的。
  “不如今天就先讲到这儿吧,现在油灯没了,我也有些冷,就回去睡了。”孟晚情道。从刚才起,她的手脚就开始变凉了,现在她很想回归温暖的被窝。筆蒾樓
  少年有些不舍:“可是故事还没讲完……”
  “明日再讲,我可不想冻感冒了,我要是感冒了,可就不能给你讲故事了。”
  “那晚情姐姐躺这里来,我被窝里很暖和的,这样你就不会冷了!”不知出于何种直觉,少年这次没有在孟晚情第二次拒绝后放弃劝说,他似乎是在试探,试探对方会纵容他到何种程度。
  孟晚情皱眉。关于同床这件事,她的界限或许和别人不一样,她可以不介意与十二三岁的男孩同睡,但不代表不介意和十六七八的男性同睡在一起,即便对方的心智只有五岁。
  区别在于她觉得对方是否有威胁性。
  墨念尘的体魄已初步具有成年男子的形态,这点孟晚情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至于为何能这么说,当然是要“感谢”一下姥姥给了她这么一个lsp狂喜的“机会”——姥姥竟然要她替受伤的少年清洁身体!
  她原是百般嫌弃不愿,可谁知一直以来如此疼她的姥姥却不肯在这件事上让步,放言说她要是不做,就让人臭着吧。要知道孟晚情有一毛病,就是对气味的要求很严格,她闻不得异味,所以才有三天两头就要洗澡的习惯,对自己是如此,对他人更不用说了,她可不能接受要照顾一个身上有异味的人,是以无法,只能承担起这个工作。
  工作时,她始终抱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眼里不带丝毫杂念,严谨地完成着擦拭工作,即便这个少年人的身材好得无话可说,她也只当自己是在擦一座雕塑。
  当然,涉及隐秘部位时,她还是让少年自己动手的,对方目前只是不方便有大动作,又不是一点儿也动不了。
  不过再怎么清楚对方外表已近成年,相处时,孟晚情还是时而会忘记对方的年纪,谁叫他口中的“晚情姐姐”叫得是那么的真诚且信任呢?
  在看不清轮廓的黑暗里,孟晚情动摇了。
  一道轰雷声炸响,少年拉住了女孩的衣角,乞求的声音哀怨婉转,带着隐隐的哭腔,“晚情姐姐,我怕……”
  少年的声线不算低沉,略显清朗高昂,让人听着很难辨别年纪,而孟晚情就是在这一句乞求中瓦解了防备,感性占了上风,觉得此刻应该优先安抚幼者的情绪。
  许是少年展露出来的情绪太过脆弱,又或是被窝里的温度对她的引诱太大,孟晚情鬼使神差地,在对方的微微拉扯下,钻进了有另一个体温的被窝里。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跟着任务到处跑算不算异世界冒险更新,第72章第七十二章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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