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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乌鸦叼出两张卡片

带着药箱穿红楼,我林黛玉只想苟命! 鲸玉是条鱼 2168 Apr 13, 2022 12:30:20 AM
    不是黛玉心肠硬,实在是那些重症去世的老人本身就有其他疾病,与她给不给药材都没有关系。
    更何况外面之所以传的那么严重,是北静王命人渲染的结果,与事实是有出入的。
    再者说了,普惠署没有药,可培寿堂那里有啊。
    而且她也命春伯叮嘱过药堂里的伙计了,对那些花不起钱的病人可以直接送药,都是先救人为主。
    这些事情与她从忠顺王的荷包里拿钱是两码事,得分开了说。
    皇宫。
    自从答应和太上皇一起在宫中捉鬼,呱哥就成了大天朝最有权威的乌鸦。
    它把大黑派来的帮手分成好几个小分队。
    但凡是接近太上皇的人,统统都在它们的监控范围内,一个也没落下。
    除此之外,它还余留出几只脑子活泛的,专门跟踪宫中那些过来给太上皇请安的人。
    至少跟踪一两天,直到觉得没有问题了,才收队回来复命。
    这架势简直就是鸟版的特务组织,更或者是,乌鸦版的凌凌漆。
    太上皇直呼应该早点征用乌鸦部队,惋惜这是自己当政时候的一大损失。
    就连李德昌也感叹不已,没想到乌鸦一出场,就打破了传统的监视手段。
    许多以前他们做不了的事情都可以交由乌鸦去做了,毕竟再高级的暗卫也没有它们那么好的隐秘性。
    被监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树上的丑老鸹看了个清楚。
    大到是否谋反,小到一天吃了几粒米,全都被乌鸦事无巨细地传到了太上皇的耳朵里。
    能够与乌鸦共事,李德昌与有荣焉。
    这一天天刚亮,李德昌还在太上皇寝宫里站着迷瞪呢,就被一阵呜哩哇啦的乌鸦声吵醒了。
    太难听了。
    要不是太上皇不允许,李德昌都想一掌拍死丫的。
    好容易睡一会还被它们吵醒,搁谁都上火。
    呱哥却不管他高兴还是不高兴,兴冲冲地飞到他的肩头,伸出坚硬的长喙,对着他的肩膀就啄了两下。
    “停停,停,”李德昌喊道:“有事?”
    乌鸦笃笃又啄了两下。
    这是它和李德昌的约定,两下就是肯定的意思。
    一听呱哥说有事,李德昌立马就不瞌睡了,顺手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卡片,往地上一铺,道:“呶,什么事?”
    呱哥从李德昌的肩头跳下来,落在那堆卡片里,蹦蹦跳跳地挑起来。
    这个时候,太上皇和常公公也听到动静过来了。
    几个人蹲在地上,看着呱哥从里面挑字。
    先叼出来的是一个毒字。
    接着又在里面挑。
    扒拉了好几遍,才叼出来一张画着人像的图片。
    太上皇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图片上的人是太上皇比照自己画的皇帝像。
    呱哥继续在一堆卡片里面挑。
    这堆卡片都是太上皇亲手画的,而且为了呱哥叼起来方便,卡片都做的不是太大。有时候为了方便,太上皇直接将词语画成了一幅小像,这样就不用写好几张字卡了。
    没事的时候,太上皇就和呱哥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识卡片。
    一个教一个学,有点像长辈教孩子识字识图识颜色似的,看得常公公和李德昌都乐呵呵的。
    呱哥很聪明,学东西特别快,几天下来就能很轻松地和太上皇交流。
    它叼完这两张卡片之后便停下了,抬头看着太上皇,一双闪着晶晶亮光的眼睛连眨都不眨,等着太上皇来问它话。
    太上皇的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
    盯着那两张卡片,久久都没有问出来。
    不光是他,就连一旁的常公公和李德昌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吓得一声也不敢出,更不敢像往日那样替太上皇问呱哥话。
    良久,太上皇拿起那两张卡片,缓缓地道:“你是不是想说,是他……"
    他指着卡片上的皇帝像,道:“是他,命人下的毒?”
    常公公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李德昌也单膝下跪,不敢抬头。
    呱哥点点头,蹦跳了两下,再点点头。
    常公公吓得汗都下来了。
    天啊,但愿是自己理解错了。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怎么敢?
    不管是与不是,这个话题都已经不能进行下去。
    因为他们都听不懂乌鸦的话,卡片上的字毕竟有限,想要知道详细的情形,只有等晚上的时候北静王和黛玉进宫了。
    整整一天的时间,洪寿宫里都很沉默。
    太上皇安静地吃饭,安静地晒太阳,甚至还安静地午睡了一会。
    晚上。
    北静王和黛玉又来了。
    刚进来就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黛玉循例先为太上皇把脉,把着把着,黛玉皱起了眉头,道:“谁惹您生气了?怎的肚子里有一股火,到处乱窜?”
    常公公小心地看了眼太上皇。
    到底瞒不过林姑娘,太上皇表现的再平静,林姑娘一把脉都能看出来,太上皇他窝了一肚子火。
    黛玉问完,见太上皇阴沉着脸不说话,便也不再说什么。
    低头从药箱里拿出药水,像往常那样挂在太上皇的床架子上,又拉过太上皇的手,开始为他消起毒来。
    太上皇全程冷着脸,看黛玉为他打吊瓶。
    黛玉慢慢将针扎了进去,今天太上皇没有像往常那样抱怨针太疼而骂人,黛玉反而不适应,抬头看了太上皇好几眼。
    “老爷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您跟我们说一说,看我们能不能帮您开解开解?”
    黛玉问道。
    太上皇没有像往常那样嗔骂,也没有说生的什么气。
    转而对常公公道:“去,将呱哥带过来,让它跟林丫头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顺便也听一听,皇帝是如何给他老子我下毒的?”
    “什么?”黛玉和北静王同时出声,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猜想过无数种可能,想的最多的是后宫倾轧,是不是当年太上皇收拾过哪位后宫主子的家人,所以被人下毒报复。
    即使猜的再过分,都没敢往皇上身上猜啊。
    天啊,呱哥快来,快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黛玉一边等待,一边给太上皇扎针。
    心里紧张,手抖得厉害,扎了几次都没扎进去。
    太上皇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用打了,孤的儿子都想毒死孤了,打不打针有什么用?“
    语气里,满满的失望与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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