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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忠顺王想为世子求娶黛玉

带着药箱穿红楼,我林黛玉只想苟命! 鲸玉是条鱼 2123 Feb 18, 2022 4:06:13 AM
    说世仇有点夸张了。
    忠顺王与北静王的梁子是从先太子的时候结下的,两个人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的气。
    那个时候忠顺王就已经跟现在的皇上是一党,明着不敢和先太子杠上,便将所有的不满都撒在了其他王爷身上,为此,与先太子走得最近的北静王没少受忠顺王的陷害,如今想来都恨得人牙疼。
    而北静王也不是个窝囊的,才十五六的年纪,就能将忠顺王给的瓜落一一化解不说,还反过来给忠顺王下套,忠顺王上了当,被太上皇关入宗人府,一关就是两年。
    要不是先太子出事,皇上继了位,忠顺王能不能出来都得另说。
    忠顺王出来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北静王报仇,而且是明刀明枪的干。
    现在是皇上当家,终于不用偷偷摸摸搞小动作了,忠顺王逮到机会将搂着姬妾听戏的北静王堵住,狠狠地揍了一顿。
    说起来北静王的武功一向拔尖,没想到那次竟然一点都不经揍。
    几个回合下去人就瘫了,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求饶,哭得眼泪鼻涕的,那副没出息的窝囊样与以前大相径庭。
    忠顺王当时都有点不敢相信,还以为自己揍了个假的北静王,将人拖到面前左看右看,又让亲信检查一遍,如假包换是北静王没错。
    这就纳闷了。
    这厮啥时候变成窝囊废了?
    真是稀奇!
    一问之下才知道,北静王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自从先太子死后没多久,他就开始收敛,其实按忠顺王的话说就是颓废了。
    整个一副混吃等死的样子不说,还对所有人都谦卑万分,怎么说呢,忠顺王就觉得那是唯唯诺诺,是让人看不起的存在。
    当年的北静王,已经被酒色完全掏空了。
    就这样竟然还有人说北静王性情谦和,风流潇洒。
    呸,整天喝酒狎妓,可不是风流么。
    都这样了,太上皇居然还是偏向他,还为他去向林如海家求亲。
    想的倒挺美。
    谁不知道林如海是出了名的有财不外露型的。生了个女儿又有能耐,不是说太上皇的病都是她治好的吗?不然太上皇干嘛对她那么好,为了替她出气,连荣月公主府都收拾,直接将长公主的孙女整到庵堂里去受罪。
    能将林如海的女儿赐给北静王,不是偏向又是什么?
    他忠顺王可不服气,这个林黛玉,他要为自己的儿子争一争。
    尽管以林如海的门第,让林黛玉做世子妃有点不够资格,但是忠顺王给自家儿子说过几门亲事,不知道怎么回事,女方那边基本上都委婉拒绝。
    搞得他一头雾水,以自己如今的地位,竟然还结不了一门亲?
    而北静王那个窝囊废反而左拥右抱!
    那怎么能行?
    为了赌一口气,更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北静王的无能,他决定了,改日就去求皇上,为自家世子与林黛玉赐婚。
    ……
    脂粉铺子是修国公府的,侯英子不许卖东西给沈氏。
    黛玉告诉她这样赌气不好,真要是想解气,就狠狠赚沈氏的银子,不花还不行的那种,气死沈氏。
    侯英子用迷惑的眼神看着黛玉,“不花钱还不行的那种?那是哪种?”
    黛玉狡黠一笑,道:“比如让她全身发痒,而能治这个毛病的只有你家脂粉铺子里卖的一种爽身粉。”
    侯英子更疑惑了:“关键是我家没有你说的那种粉啊,而且她身上也不痒啊。”
    黛玉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很自信地道:“放心,就快痒了。”
    果然,沈氏回家之后,越想今天的事情越生气,咕咕咕一口气喝了几大杯凉茶,当天晚上肚子就疼的受不了。
    等到请来大夫一看,肠胃不调,开点药赶紧喝上。
    一碗药下肚,肚子还真不疼了,沈氏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没等她梳妆,就被一阵惊叫声给吓了一跳。
    抬头就见汤显淙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她,“你你,你的脸……”
    他的表情很恐怖,唯恐躲避不及。
    沈氏一惊,赶紧照镜子,就见镜子里是一张长满了红疙瘩的脸,稍微有点肿,红疙瘩看上去很恶心,有点像只癞蛤蟆。
    她“啊”地大叫一声,捂住了脸。
    再找大夫来,大夫都看不出这是怎么了,听说沈氏昨晚肚子疼喝过药,只道是有可能药物过敏,给她开了点防过敏的药吃了。
    半个时辰以后,沈氏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等着脸上的红疙瘩消下去,汤显淙却急匆匆地从书房过来了。
    见面没来得及说话便使劲挠起痒痒来,自己挠不够,又让侍妾挠。
    那副恨不得把皮挠破的架势整得沈氏身上也痒了起来,情不自禁也跟着挠了两下。
    结果这一挠坏了,停不下了,两个人便争先恐后地挠起痒来。
    大夫又一次被紧急请进府里,这次请来的是位老太医。
    老太爷搭眼一看,再一摸脉,:“二位是吃了什么过敏的食物?还是用了什么不合适的药?”
    很明显这是过敏了,只不过不知道过敏源是什么,得好好查问查问才行。
    二人想了半天,沈氏吃过药,汤显淙刚才喝过酒,要说这两样都有可能,难道是碰过什么东西,而酒和药激发了它的效果,而它的效果就是全身发痒?
    要不怎么能做太医,果然一下说到了点子上。
    沈氏在脂粉铺子发威骂人的时候,黛玉坐在窗子旁边,从楼上看下去,沈氏的轿子正停放在窗户底下。
    听到沈氏说狐媚子,尤其是沈氏看向黛玉的眼神充满挑衅的时候,黛玉摸摸袖袋,将里面刚做出来的痒痒粉包拿在手里,然后将手伸向窗外。
    痒痒粉洋洋洒洒地落到了窗下,轿子的把上,轿壁上,甚至打开透气的侧窗上,也飘进去一些。
    这是一种水晶似的粉末,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谁也没有发现异常。抬轿子的轿夫正在对面喝茶,耐心地等着沈氏。
    沈氏上轿以后,坐在窗侧呼哧呼哧地生着气,心里暗暗发狠,早晚有一天,一定要给这帮小贱蹄子好看!
    那些水晶粉末用手一碰化为乌有,随着沈氏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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