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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去见银行行长的儿子

有孕出逃 唐柒柒封晏 6569 Dec 26, 2021 8:20: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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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万字万石,才器隽秀,虽器量不及(谢)安,而善自炫曜,故早有时誉。
  ——《晋书·谢万传·列传第四十九》
  升平二年,八月。
  距离接任豫州刺史之职不过一年时间,谢奕忽然病重。谢安闻讯甚至未及赶至历阳与他见上最后一面,谢奕已猝然长逝。
  仅仅两年时间,谢安的从兄谢尚、长兄谢奕,皆卒于豫州刺史任内。
  接二连三的打击不仅让谢安身心交瘁,更使得谢家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谢奕这一死,豫州刺史一职又成空缺,如此穷境,完全出乎谢安意料。
  由于谢奕走得太过仓猝,州中许多事务未及交接,豫州州政很快重陷一片乱局。时事纷纭,人情动荡,感到头痛的自然不止谢安一人,还有司马昱和整个建康朝廷。
  收到谢奕的死讯后,除了赠官和对谢家表示慰问之外,司马昱第一时间便找来了王彪之和王羲之加紧商议新任豫州刺史人选一事。
  为了这个豫州刺史的人选,司马昱已是足足好几个晚上未睡安稳,心中有几个名字时不时的冒出来,却又觉得哪一个都不适合。
  是日,王彪之和王羲之二人刚刚踏足王府,婢女便催着他们进了书房。
  “叔虎,谢奕这一死,这豫州刺史一职谁人能补得上?我昨晚想了整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王彪之一进门,还未挨到座儿,司马昱便急不可待的问道。
  可王彪之却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慢悠悠的落座后老半天也不回句话,眯瞪着眼睛,悠哉悠哉,
  一旁的王羲之见状,碰了碰他胳膊:“殿下问话呢,卿怎倒打起瞌睡来了?”
  王彪之晃了晃脑袋:“莫急莫急,兹事体大,容我想一想。”
  司马昱于是只好强耐下性子,过了好一会儿,司马昱实在没了耐心,唤他道:“叔虎!”
  “殿下。”王彪之缓缓睁开眼睛。
  “卿究竟想到什么没有?”
  王彪之抚须颔首,转而徐徐道:“当今时贤,备简高监,皆已被识才之人擢用殆尽了……”
  “……卿这话什么意思?”
  “老臣的意思,豫州刺史一职,当今朝中并无合适人选可以补缺啊。”
  “卿的意思,我大晋满朝文武泱泱千百号人竟无一人可以胜任此职?”
  王彪之眼波微转,巧妙的绕了个弯子:“或许也非全然没有,只不过殿下要老臣举荐,老臣确是无人可荐。”
  司马昱只好又看向王羲之:“那逸少呢?”
  王羲之闻言顿了顿,本想举荐谢万,可念头一转,忽又忆起谢万那副落拓样子,活像自家五子王徽之,顿觉好不着调,于是亦摇了摇头。
  司马昱见状叹了口气:“其实有一个人我本是不想提的,可如今既然二位心中皆无人可荐,我便也不得不提他。”
  “殿下说的是何人?”王彪之道。
  “有人向我举荐桓温的二弟桓云……卿谓如何?”司马昱道。
  “桓云?”王彪之想了想,道:“桓云此人未必不是将才,可如今桓温拥兵坐镇上游,已割据天下之半,若再让其弟综理西藩,使兵权尽出一门,此绝非定国安邦之宜计。依老臣看,殿下这次与其选贤任能,倒不如择用一个日后不会与朝廷作对的人,即便此人无才,但只要他肯安分守己,忠于朝廷,便可保豫州无恙,时局无虞,殿下亦可无忧了。”
  司马昱听罢,默然斟酌半晌,随即微微颔首:“这倒也有些道理。”
  见司马昱赞同,王彪之于是继续道:
  “殿下,老臣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是何人?”
  “……殿下以为吴兴太守谢万如何?”
  “谢万?”
  司马昱兀自摸着下巴沉吟,转而道:
  “谢万做过我的抚军从事中郎,对他我多少还算有些了解……此人虽无大经纬事务之能,但好在亦无机心,对朝廷还算忠心不二……”
  王彪之接上司马昱的话:
  “殿下不觉得他很适合做这个豫州刺史吗?谢家在豫州根基之深,此时若以旁姓士族镇豫州,恐怕牵连整片下游方镇人情难安。用谢万则不同,谢万虽无才略,可他是谢尚的从弟,谢奕的亲弟弟,让他做这个豫州刺史,一来可使州中百姓无怨,谢氏在豫州的旧部也易于安抚。二来,可继续制衡桓氏在荆州的势力,灭了桓温对西藩的觊觎之心。”
  司马昱对王彪之这说法倒是深以为然,可一旁的王羲之一听这话,却唱起了反调:“殿下,谢万不可用啊!”
  王羲之如此反应,倒让司马昱奇怪:
  “逸少与谢家向来交好,与安石又是挚友,豫州可是谢家的根本所在,谢万继续出镇豫州,谢家的根本才保得住,卿这个做朋友的难道不应该为谢家感到高兴吗?”
  “殿下,臣正是为了朝廷和谢家好才不愿让谢万做这个豫州刺史啊!”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殿下,谢万这个人殿下又不是不了结,他自幼便是富贵日子过惯了,从未吃过什么苦头。殿下让他做个抚君从事中郎,闲来无事时陪殿下谈玄议理,他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是州刺史乃一州之长,一州之大,事务纷繁,错综复杂,并非耍耍嘴皮子就可万事大吉的!更何况如今燕贼对我大晋频频袭扰,边境州郡接连告急,大晋与燕国的恶战近在眼前,此战一旦打响,豫州西府必定首当其冲。谢万从未领过兵,亦不曾上过战场,他既不知如何御下,又不谙敌情兵法,战场情势凶险非常,又岂是他一届纨绔公子能够应付的?殿下让他去做这个豫州刺史,岂非既误了军国大事,又害了谢家?”
  司马昱听罢,不悦道:“卿说话如何总是这么不中听?什么叫害了谢家?这话听着倒像是我有意把谢万往这火坑里推,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谢家一样。”
  “殿下,臣不是那个意思。臣的意思是……”
  “我不管卿是什么意思,依我看,卿对谢万的这种种论断全都是偏见。就像当初谢奕接替谢尚做豫州刺史的时候,卿等是怎么说的?说什么……谢奕无章法,酗酒成性,定会捅出天大的娄子……可是后来如何?谢奕出纰漏了吗?捅娄子了吗?他以往在桓温那里再放荡,再无章法,可当上了州刺史之后还不照样一板一眼的做事吗?卿等这危言耸听的毛病何时才能改一改?”
  “不……这如何能一样呢殿下!谢奕常年跟着桓温四处征战,算得是久经沙场,见过场面的老将,可是这谢万他……”
  见王羲之急得词穷,司马昱遂和缓了语气,道:“好了,逸少的担心我也并非不能理解,可眼下事态紧急,豫州不可无人镇御,这刺史之位,我不让谢万做,难道还选桓云去做不成?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难道真就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吗?”王羲之默然片刻,不由喃喃。
  这话与其说是在问司马昱,倒不如说是在问他自己。
  相传,谢安曾于东山脚下的湖中船行,船夫引船,或迟或速,或停或待,时而放船纵横,甚至撞人触岸。谢安却从未加以苛责,世人皆谓谢安无嗔喜。
  可是那日,谢安自历阳亲送谢奕的灵柩归葬,于时天降大雨,道路泥泞难行,驱车的车夫恰又喝了个烂醉,不好好驱车,尽把马车往水洼里带,险些颠翻了谢奕的灵柩。谢安心中本就戚戚,遇此愈加郁愤,竟于车中取出车柱抽打车夫,声色甚厉。
  重返会稽之后,谢安马不停蹄,一手操办了谢奕的葬仪。等到谢奕盖棺下葬,入土为安,谢安也跟着瘦了一大圈。
  就在谢奕下葬那日,谢家同时接到了朝廷的任命——擢谢万为豫州刺史、西中郎将,领淮南太守、监司、豫、冀、并四州军事、假节。
  然而,到了侍中前来谢宅宣读圣旨的时候,谢万却不见了踪影。谢安派人进山四处寻找,终是一无所获。见几个使臣渐渐都等得有些不耐,谢安只好请求代为领旨。
  谁知这谢万却像是事先算计好了似的,谢安这头刚刚接旨送走了使臣,他便大大咧咧的从门外晃了进来。
  谢安见了他不禁皱眉,问:“卿去哪了?我派出去的人把整个东山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把卿翻出来!”
  “我……我钻进石头缝里去了,阿兄当然找不到。”谢万信口敷衍。
  “石头缝?”
  谢安随即把圣旨给谢万:“看看这个,这差若当不好,卿回头可真得找缝钻了。”
  谢万接过,随意扫了两眼,便往桌上一扔:“这个任命我早就知道了。”
  谢万见谢安蹙着眉头不说话,忽而神经兮兮的凑近谢安小声道:
  “阿兄,其实要我看啊,豫州刺史这官可当真做不得!”
  谢安不明所以,望着他:“为何做不得?”
  谢万道:“不吉利啊!”
  “不吉利?”
  “当然!阿兄难道不觉得吗?”
  “怎么讲?”
  “阿兄想啊,从兄,还有我们大哥,他们二人都是卒官。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死在豫州刺史任上的!谢尚大哥年纪大了还好说,可我们大哥平日里身体那么好,那个时候在荆州,他还经常找桓温拼酒呢!我可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宿疾,可怎么才当上这豫州刺史没两天,这说病就病,说死就死了呢?阿兄说说,这事难道不蹊跷吗?”
  谢安听罢,不由摇头叹气:“卿有这份闲心思胡思乱想,何不多去琢磨些正经事?”
  谢万倒是理直气壮:“我一直在琢磨正经事啊阿兄,这怎的就不是正经事了?”
  “阿万,”谢安正色道:“大晋如今寓居江左,看似海清河宴,实则不过占着半壁江山,危如累卵。卿知不知豫州的安宁,对大晋来说有多重要?朝廷为何一直让我们谢家人镇守豫州,这其中的深意,卿难道真的一点都体会不出吗?”
  谢万挠了挠脑袋:“我知道,豫州西接荆、楚,东连徐、扬,会稽王殿下不放心把它交给旁人来管,怕他们会趁机造反嘛……”
  “卿既知道,便多上心几分,往后卿这性子该改改,不可再像从前那般。”
  “阿兄放心,综理州政虽难,却也非难如登天。谢奕大哥平日不也和我一个样?他都能做得好这豫州刺史,证明这官没什么不好当的,阿兄怎么好像比我还紧张?”
  谢安不禁摇了摇头,谢万如今虽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因从未经磨练,言行还似狂妄少年,总也让谢安放心不下。
  谢安沉吟片刻,转而道:“此番卿去豫州赴任,我与卿同去。”
  谢万闻言顿时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出去做官还要阿兄陪着,这若是传出去,岂不要被人笑掉大牙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阿兄陪我去!”
  见谢安不肯点头,转而又软绵绵的撒娇:
  “阿兄……想我谢万在士林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阿兄这般管孩子似的管着我,不是摆明着告诉外人我谢万没有能耐,不堪重任吗?阿兄,我还要我这张脸呢!阿兄就放手让我去吧!我保证把豫州治理得稳稳当当,绝不让阿兄失望!”
  谢安似笑非笑,看着谢万,转而道:“我问卿,卿平日里和卿的那些朋友出去赛马,需不需要给马拴上缰绳?”
  谢万一怔,道:“要啊……”
  谢安又问:“若是不拴缰绳会如何?”
  谢万忽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谢安,哂笑道:“这还用问?阿兄是不是傻啦?马不拴缰绳,那自然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了呗!”
  谢安笑了笑,道:“卿知道就好。”
  “什……什么知道就……”谢万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嗔道:“阿兄说我是野马?!”
  谢安不置可否:
  “此番随卿赴任,我意已决,卿勿再多言。”
  “阿兄!”谢万愤然盯着谢安,
  谢安却撇过头不理他。
  谢万气急败坏,旋即摔门而出。
  那日从会稽王府回来,王羲之左思右想,总也觉得豫州刺史的任命甚不妥。
  但他知道单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无法说服司马昱,更改变不了现状。所以犹豫再三,便决定冒险去找桓温说说这事。
  毕竟如今朝中,也只有桓温开了口,才能引起司马昱足够的重视。
  豫州地理位置特殊,豫州刺史之位由谁来坐,干系甚大。且眼下最麻烦的是与燕军的战事在即,谢万一旦接任此职,立刻就要面临战场,这是先前谢奕接任豫州时所没有的情况。
  这打仗向来是名士的弱项,精明如殷浩尚且一败涂地,更别提谢万这个头脑简单的公子哥。
  到时谢万出个什么差错不要紧,要紧的是谢氏一族都有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如今朝中几大士族互相牵制,此消彼长,王羲之之所以如此为谢家考虑其实也不单单是因为谢安是他的好友,还因为谢家与王家在抗桓一事上处于同一阵营。
  唇亡则齿寒,实在不得不未雨绸缪。
  这一点,王羲之想到了,桓温自然不会想不到。
  谢万是个什么德行桓温心里自然清楚,所以桓温在知悉新任刺史任命的那一刻,几乎就可以肯定在此事上,王羲之不会坐视不理。
  因此此时,看到王羲之不远千里,披星戴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桓温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五⑧16○.com
  于时更深露重,桓温欣然将王羲之请入净室,差人送来温酒给他暖身。
  倒是王羲之,未免对桓温的“不意外”感到意外。
  匆匆饮尽一樽,王羲之问桓温:“大将军像是早知道我要来?”
  桓温一笑:“我这军府常有客来,今日即便是殿下突然坐在这,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原来如此,大将军真是人脉亨达啊。”王羲之没有多想,随口说了一句。
  可是说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羲之随便这么一说,桓温听着却不痛快了,
  “说起人脉,我哪里比得上逸少呢,”
  桓温阴阳怪气:
  “琅琊王氏在朝中人的脉,那可是无人可比啊,如今朝中三省六部哪里没有王家的人?这一点,桓某当真是羡慕不来……”
  王羲之听着桓温这话的味儿不对,脑筋一转,忙道:
  “大将军可真会说笑,我们王家出仕朝廷的人虽多,但做的也不过都是些胡麻绿豆的小官,哪里比得上大将军?大晋承平,可全都是大将军和桓氏诸公的功劳啊!”
  桓温扯了扯嘴角:
  “话也不能这么说。内臣外将,各司其职,只有内外协同,方可保得社稷太平。”
  “是是是,这是自然。大将军卓识,羲之谨受教。”王羲之忙附和。
  桓温摆摆手,转而明知故意问:“对了,逸少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啊?”
  见桓温说回正题,王羲之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不瞒将军,近来豫州刺史之事让我颇是担心啊……。”
  桓温则继续装糊涂:
  “豫州刺史?哦……可这豫州刺史的任命前些日子不是已定下来了吗?谢万顶这个位子也是顺应情势,众望所归,怎么,逸少觉得有何不妥?”
  “大将军也以为谢万合适?”王羲之讶然,
  “听逸少的语气……难道逸少以为谢万不合适?”桓温不答反问。
  “当然不合适!”
  桓温闻言,好一会儿默不作声。
  以桓温对局势的判断,他自然知道谢万不适合做这个豫州刺史,可是站在他的角度来说,谢万越是不合适这个位置,日后的形势就对他和桓家越是有利。
  王羲之观桓温的态度,还道他与司马昱一样看不清形势,心里痛骂他。表面上只闷着头,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了闷酒。
  桓温见状,不禁笑道:
  “逸少这是怎么了?怎地忽然对谢万生出这么大的成见?他好歹也是安石的弟弟啊,此人平日里虽是轻浮了些,可真做起事来当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王羲之把酒杯往桌上一顿:
  “大将军怎么也以为我对谢万有成见?我这人做事向来是对事不对人,这一点大将军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对谢万这个人有意见,我是对朝廷选他坐刺史这件事有意见!大将军,谢万才流经通,使之处廊庙,固是后来之秀。可让他统军理政,岂非违才易务,所托非人吗?”
  “逸少……”
  桓温的神色,悠然之中带着几分狡黠:
  “让谢万做豫州刺史,再怎么说也是朝廷的决定,陛下和殿下是点了头的,官员任命始终归吏部管,这刺史让谁做不让谁做,那是朝廷的内政,我这个镇守藩地的外将纵是如何,也无权插手啊……”
  桓温说罢顿了顿,又道:“逸少来我这之前,是不是已去劝过殿下了?”
  王羲之一愣,点了点头。
  “没劝成?”
  王羲之又点头。
  “既然殿下都不肯点头,逸少来找我又有何用?”
  “怎会没用?当今朝中,没有谁说的话比大将军说的更有分量,大将军若肯开口劝殿下改换人选,殿下定会重新考虑此事!”
  “哎……逸少啊逸少,卿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桓温说着,不由发笑,不知是在笑王羲之蠢,还是在笑眼下这对他愈发有利的形势:“卿细想想,在这件事上,我方便开口吗?”
  “为……为何不方便?”
  王羲之倒发了懵。
  “听闻这个豫州刺史之职,先前曾有人相殿下举荐过我的二弟桓云出任,可是却有其事?”
  桓云的提议,那日司马昱也不过是随口带过,王羲之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桓温会忽然提及此事,王羲之不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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