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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破天一标

美食诱获 人一介 3452 Dec 26, 2021 6:40: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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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钟紫蕾此时已经慌了,手心一片汗湿,她不明白,明明她只给钟瑜下了毒,怎么整个偏院全中招了?
    现下闹的这样大,瞧着父亲的神色,显然是想将凶手剥下一层皮才肯罢休的。
    
    徐城之事以来,她便不受他待见,这些时日过去了,不仅没有改善,反而变本加厉的厌恶她,如今若是被他误解了自己要害他千盼万盼才盼来的小儿子,也不知他会如何大怒,也许……这一次,她会真的被送至乡下。
    
    这般想着,钟紫蕾浑身虚汗,站也站不稳了,脚一软,便要往下倒。
    
    王夫人见女儿打着晃,忙出手去扶,钟将军见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怀疑,气得手都发了抖,喝道:“蕾儿!竟又是你!”
    
    钟紫蕾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目,拼命摇着头,凄厉的喊道:“不是我,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   
    王夫人微微瑟缩的紧抱着怀中的女儿,朝着钟将军道:“事情还没查清楚,怎么就是蕾儿了?”
    说着朝管家怒道:“去把厨房里的人都带过来!给我一个个的打,打到他们招认为止!”
    
    钟将军起身匆匆走出房门,看也未看地上的二人一眼,到了外间道:“就在这院中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子这般大!还有,带上人去主院里给我仔细搜!”
    
    少顷,管家便带着厨房里做活的几个下人到了院中,一番盘问后,果然没一个招供的,只得闭了闭眼,狠着心道:“来人,给我打!”
    
    几个家丁拎着棍子将几人团团围住,中间几个女子看着那堪比她们小臂粗的木棍,已然骇得哭泣起来。
    
    “打!”
    
    棍子七零八落的落在几人身上,钟将军坐在椅上淡漠的看着一干人,心头怒火不仅半分未减,反而越烧越旺。
    
    钟瑜在里间陪着施氏,听着外面的动响,急急的行了出来,果然见着一地的下人正在挨打。
    
    她几步上前,朝着钟将军道:“父亲,还请父亲听我一言。”
    
    钟将军冷着脸道:“你说。”
    
    钟瑜眼光在下方人群中一扫,道:“这些都是府里的下人,平日里无怨无仇的,根本没有理由会去害我们。
    即便是他们做的手脚,也是令有指使。
    
    如今父亲一副喊打喊杀的模样,这人无论是为着什么,都是不敢站出来的,因为一旦站出来,便是一个死字。
    即便父亲没要他的命,那指使的人也定是不会让他活的,倒不如闭上嘴拼上一拼,许是受了皮肉之苦后还能留下一条命,毕竟这么多人,父亲也不能全都杀了,更何况这毒是不是从厨房里出来的,都还不知道。”
    
    钟将军侧头看向她:“说下去。”
    
    “而但凡被指使的人,要么为财,要么便是为人胁迫。
    父亲若真想找出这个祸乱家宅的真凶,不应该把戾气撒在这些下人身上,父亲当以利诱之,他们才可能会松口。”
    
    “你的意思是?”
    
    钟瑜朝着他一福身,道:“瑜儿斗胆,给他们求个情,父亲不如许了这下毒之人,若是指认凶手将功赎罪,不仅放其一条生路,还力保其不被指使者所害,如此他方能无牵无挂的陈清事实啊。”
    
    钟将军不言语,默默的思考片刻,抬了手道:“停下。”
    
    几个厨房的下人后背上都已然现了血痕,钟将军朝着他们道:“你们可都听见了瑜小姐的话,我现下给你们个机会,若是你们当中有人参与了这投毒一事,现下站出来,只要说的尽是实话,我便留他性命。
    如若不然,待查清之后,必将他凌迟处死!”
    
    几人面面相觑,许久后,颤颤巍巍的站出了一个女子。
    
    因着护着他人,她的背上已然红了一大片,此时痛得直发抖,跪爬上前,道:“是、是奴……奴受蕾小姐所使,将毒粉放入了供给偏院的暖身汤之中,奴知罪,可是奴的妹妹在蕾小姐身边,蕾小姐说奴若是不听话,便要折磨死她,奴、奴也是没有办法……”   
    钟将军已然猜到了这个答案,恨道:“竟真的是她!”
    说着,便雷霆万钧之势的几个大步跨进了屋里。
    
    钟紫蔓正蹲着安抚母亲与姐姐,见着父亲进来便起了身要去说话,却没想到钟将军一把将她推了开来。
    
    钟紫蕾躲在王夫人怀里,闻声颤抖着望了出来。
    
    钟将军面如无常,一个伸手狠狠向王夫人怀中探去,王夫人见状死命护住钟紫蕾,叫喊道:“不过是个下人的话,她现下能说是蕾儿,也能说是别人,焉知不是受人指使了陷害蕾儿?”
    
    钟将军收回手,眼若冰霜,寒凉的盯着母女二人,道:“好,我刚刚已经命人去了主院搜查。”
    
    王夫人抽泣着道:“凭什么只搜主院?
    偏院也要查!”
    
    “难不成瑜儿松儿他们要害自己不成!”
    
    两人正争执着,外间管家已经带着人进了屋,躬身道:“老爷,我们在蕾小姐的房里……找到了这个。”
    
    管家身后一人上前一步,将手中托盘里的东西举过头顶,那上面是一个半开的锦盒,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内里装的是些淡色的粉末。
    
    钟紫蕾脸上一灰,完了,全完了。
    
    今日正是钟紫蕾要将毒粉交给雨春的日子,只是她刚备下了,尚未来的及给她,便出了这样的乱子。
    怎么这般巧,哪天出事不好,偏偏是今日?
    
    经了徐城一事,她知道这一次父亲不会再饶过她了,万念俱灰,脸上眼泪交错,颤抖着摇头,反反复复的呢喃着:“不是……不是我,有人要害我……真的不是我……”   
    “已经给医者看过了,此物……正是松公子所中之毒。”
    
    钟将军眼中一片熊熊怒火,他讥笑一声,道:“我说早上蕾儿怎的忽然和我说,今日访客年幼不宜饮酒,特意劝我给众人茶水便好,我还当是她终于懂事了些,知道替父亲分忧了。
    
    没想到,不过是怕偏院有人饮了酒,令她害人的计划泡汤了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狠力将王夫人推了开来,另一手狠狠钳上钟紫蕾的脖颈,一个大力将她举过了头顶。
    
    “你想让全家为你陪葬吗?”
    
    钟紫蕾来不及狡辩,已然被他掐着脖子举在了半空,此时脸涨得通红,额边青筋可见,不得呼吸的痛苦令她面容抽搐,双脚乱蹬着,一双手徒劳的去抓颈间的钳制。
    
    屋里一群人全都看得呆愣了,钟紫茜思及过往嫡姐对她的百般折辱,心下满是快意,嘴角不可抑制的翘起,心道就这般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王夫人扑向钟将军,已然哭的嗓子都哑了:“夫君!夫君……蕾儿是你我的孩儿啊,夫君……她便是有错,也不致死啊,偏院的人不是没有事吗,医者也说了,好好休养些时日便无碍了啊……”   
    眼见着向来对她怜惜的夫君半眼也不曾看她,而女儿的挣扎已然越来越弱,王夫人一时急火攻心,张口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即晕倒在地。
    
    “娘!”
    钟紫桦和钟紫蔓齐齐的扑向了母亲。
    
    钟将军这才低头看了一眼,终于松开了手上的钳制。
    
    钟紫蕾有如断了线的风筝,半点力气也无,直直的垂落在地,躺在地上佝偻着身子咳着,大口呼吸着空气,脸上眼泪鼻涕口水全是,比街边的乞丐干净不了多少。
    
    钟将军一手负在背后,转身闭上了腥红的双目,仿佛是累了,声音中带着疲倦:“管家,即刻令人将她送回吴州乡下,从此她不再是我的女儿,告诉兄长,随便找个农户尽快将她嫁了。”
    
    说着,他回头朝外间走去。
    
    地上的钟紫蕾仿佛才明白过来,虽是还虚弱着,仍是在地上努力的爬行着,嘴中含糊不清的道:“爹……我不……农……不!”
    
    可眼前还哪有钟将军的身影。
    
    钟紫桦一把背起王夫人,由钟紫蔓扶着急急的朝着主院行去了。
    
    管家瞧着一地狼藉,便令人来抬钟紫蕾,一边的钟紫茜忽的抬了头,朝他笑了下,道:“劳烦您可否在外间等上片刻,让我与蕾姐姐最后再说上几句话。”
    
    管家略一思索,点了头,默默的退到了外面。
    
    钟紫蕾此时瘫在地上,正努力的支起了身子。
    
    钟紫茜缓缓蹲在她身边,脸上浮着一抹恶毒的笑,伸头过去在她耳边轻轻的道:“蕾姐姐,等你去了乡下,我一定会想办法好好‘照顾’你的。
    呵,从前你不是总说要收拾我吗,真是可惜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乡下的,我会让你好好的活,活的长长久久,我才能好好‘报答’你这些年对我的‘关照’啊,哈哈。”
    
    钟紫蕾这时颈间肿着,嗓子已然全哑了,用难听的声音嘶吼着:“钟紫茜!你个贱人不得好死!”
    
    她越骂,钟紫茜笑的越欢,她直起身来,从眼角的余光看了地上的钟紫蕾,仿若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皱了眉讥讽道:“自己做下的孽,便自己慢慢的还吧。”
    
    钟紫蕾红着眼,恨恨的朝前一扑,钟紫茜却是早有防备,向后一撤便令她扑了个空。
    
    施氏母女三人衣着光鲜的立于她面前,可她自己却是一身狼藉,钟紫蕾恨得快咬碎了牙齿,眼神狠狠的瞪着几人,抖着身子道:“你们害我,我一定会向父亲禀明的,是你们害我!   
    那毒粉我明明只下给了钟瑜一人,怎么就钟紫松也中毒了?
    还有为什么偏偏就是今天我要交毒粉给雨春的时候,钟紫松就毒发了,父亲一搜人赃俱获?
    是你们,你们设下的圈套,我一定会告诉父亲的,让你们都死,都去死!”
    
    钟紫蕾唇舌不清,长长的一段话中间一段听着十分含糊,钟瑜悄悄看了眼施氏母女,果然她们并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钟紫茜缓缓伸手向发间,取下了一支细长的银簪,弯身巧笑着看向她,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忽然狠狠扎进了钟紫蕾支在地上的手中。
    
    钟紫蕾当下疼得惨叫出声,抱着流着鲜血的手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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