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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你宠夫无节制,早晚要吃亏

毒妃宠夫无节制 默语知秋 8463 Dec 1, 2021 2:45:51 PM
    要是穆云兮知道自己在祖父的心里面是如此不堪,估计会气得吐血吧。
    得知秦淮景的肚子没有任何问题,几个人也就安心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穆云兮伺候好秦淮景吃东西便赶去学院。义道学院放下竹楼,拿出一本书垫在上面,便慵懒的靠着打瞌睡。
    张宇航上前好奇地问:“老大你这段时间都干嘛去了?每天早出晚归的,我都除了在学院看到你都见不着人,可是看到你的时候你又都在睡觉。”
    说完这话,他瞟了一眼周围,悄悄的凑到穆云兮,耳边问道:“你是不是晚上去偷人了?偷到啥金银财宝累成这个样子?”
    穆云兮慵懒的睁开一点眼睛瞟他一眼:“你觉得以我的财力还需要去干这种事情吗?”
    “这话倒是说的不错,不过我最近听到一个传言觉得特别可笑。”张宇航其实早就想问穆云夕了,只不过他一直显得很累的样子,张宇航也不好打扰。
    “所有人都在传,淮阳王怀了孩子,而且有小道消息说这个孩子是你的。”
    “大姐大你都不准备出来澄清一下的吗?那些人说自从淮阳王怀了身孕之后,经常看到你进出淮阳王府。”
    “你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怀孕呢?多少也应该说清楚吧,这事儿太扯了。”
    穆云兮有气无力的回答:“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事上之事谁也说不清楚,总归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你就别好奇了。”
    原本还只是当八卦的张宇航,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穆云兮咽了咽口水。
    “大姐大,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件事情是真的?”
    穆云兮点了点头,不想说话的样子。
    “什么?”张宇航被他的反应直接惊得大叫出声,惹得周围已经来到学室里面的同学,都猛然看过来。
    张宇航又不说话了,那些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一眼他,便又继续自顾自的聊天了。
    等到所有人都没有再看,张宇航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问。
    “大姐大,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啊?你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你是女的呀,女的怎么能让男人怀孕?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还是说今天我起来的姿势不对?”
    一直以来只以为是一个笑话,所以很多人并不是太当真,只觉得花小王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躲在家里不干活。
    毕竟没有人不知道华阳王在朝堂上,那是什么事情都得管。这人嘛总有累的时候,所以找一个借口想要休息一下也无可厚非。
    再加上淮阳王这样的人,就算找借口也不会找一个很顺理成章的,所以他说什么话别人都不觉得太惊奇。
    之前因为这件事情大家纷纷议论,只不过是觉得。有可谈笑的话题,觉得淮阳王这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可现在不同了,自家大姐大直接承认了这件事情,并且对于自己经常出没淮阳王府没有任何反驳。
    那就说明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他点头说,真的怀上了。
    此刻,张宇航站起身,呆愣愣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边上好几个同窗与他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半点反应,对方也就无趣的走开了。
    一整天,张宇航都沉浸在得道的震惊消息中,直到中午的时候看穆云兮又要急匆匆离开,他,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看到穆云兮先是带着小春买了一些菜,坐着马车便到了淮阳王府的后门。
    到了后门之后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转头看,向他躲避的这个转角。
    “我说你还要跟着我多久?”
    张宇航摸了摸鼻子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直到走近了才问道:“大姐大,你不在食堂用膳,天天跑出来就是到淮阳王府开小灶吗?”
    “那是当然了,现在环境需要养身体,我是要好好照顾的,所以现在一日三餐都由我负责,你还有什么事吗?”
    穆云兮说完后见张宇航就那样淡淡的,看着自己,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由有些无语,这人的心也太容易被打击了吧?拍他的肩膀:“行了,看你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进去做了东西,到时候一起吃点。”
    “好久没和你聚聚了,就当今天多做你一份饭食吧!”
    说完率先朝着里面走去,小春提着剩下的菜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小姐都进去了张宇航依旧待在这里,不由催促道:“张公子还是先进去吧,装在这里比较显眼,不是太好!”
    张宇航愣愣的点头,跟着小春往里面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秦淮景的院子。
    此时的穆云兮早就已经钻进厨房,乒乒乓乓而秦淮景,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悠哉悠哉的看书,因为穆云兮不让他进厨房。
    而且自从怀孕以来,每次闻到油烟味的话多少有些反胃,所以秦淮景并没有过去。
    张宇航看着小春匆匆忙忙去帮忙了,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面看着影子和夜叉也走进厨房帮忙,他自己看了一圈,看到了坐在书房里面的秦淮景。
    走进去后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参见淮阳王!”
    秦淮景谈起头,知道这是自家小女人的跟班,也就没有给他摆脸色,只是淡淡的颔首。
    “嗯,起来吧,不必多礼!”
    张宇航站起后,一双眼睛就盯着秦淮景的肚子看,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在他看得入迷的时候,秦淮景冰冷的声音传来:“不必看了,还不到显怀的时候!”
    “…………”啥叫还不到显怀的时候,连淮阳王都把这事儿当真了吗?
    咬了咬后槽牙,最终还是问出了口:“淮阳王外面传言你怀了云兮的孩子,这是真的吗?”
    拿着书的秦淮景,将视线从书本中挪开,转头看向他,眼神微眯:“怎么你觉得本王说的话像是假的?本王何时这般没有信任度了?”
    看着他冰凉的目光,张宇航后背有些发凉,赶紧摇头。
    拱手道:“还请淮阳王莫怪,我只是有些诧异,所以才会这般没有分寸。”
    “只不过这消息是淮阳王你放出去的吗?”
    “怎么,你这是在质问本王?”
    “并不是,我只是关心大姐大,毕竟现在他没有任何婚约,在身这样的话传出去会毁坏她的名节。”
    “虽然你是淮阳王,但是男人和女人是有所不同的,你说你怀孕了,别人也只是当做一个谈资,可这件事情一旦扯到了大姐大身上,到时别人说的话就会很难听。”
    张宇航顿了顿,又道:“毕竟你也知道,大姐大和三皇子有过婚约,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整个京城怕是没人不知。”
    “你们这样的关系能不能成?还是另外一回事情,既无婚约,在身也没有成亲,到时候大姐大,若是在你这边没能落个好,岂不是嫁都嫁不出去?”
    “花颜王,我希望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能够多考虑一下我大姐大的处境,他是女人与男人实在差别太大,就算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女人需要被保护,而不是推到风口浪尖。”
    秦淮景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嗤笑道:“怎么你这是在教训本王?”
    “淮阳王严重了,我只是不想大姐大伤心难过,毕竟皇家水太深,一入宫门似真似海,就算淮阳王里,已经自离王府,但是以后少不了侧妃各种妾室,大姐大的性子真的能够忍受吗?”
    “淮阳王也或许现在只是一时兴起,可是大姐大对你却是掏心掏肺的,我不想有一天看到他伤心难过。”
    “云兮,会不会伤心难过,自有本王来担心,你既然只是他的小弟,那么就做好你份内的事情。不该奢望的,不该妄想的,你都应该自己处理一下,不要让本王来提醒你。”秦淮景的声音十分的冰冷。
    张宇航微微一笑回答道:“这就不必淮阳王来提醒了我,自是有自知之明,像大姐大这么优秀的人,不是我可以痴心妄想的。”
    “如今我说这些话也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并没有任何逾越的意思,不过有一点,我希望淮阳王你能清楚。”
    “如果有一天大姐大在你的这里受了伤,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说道这话的时候,张宇航面上满是狠绝之色。
    秦淮景的眼神猛的冷了下来:“你在找死!”
    然而平时笑嘻嘻的张宇航在这时却显得十分郑重,对着上手的秦淮景微微抱拳。
    “淮阳王,我知道你身份尊贵也是皇家之人,我惹不起,但是如果有一天大姐大真的受伤,我哪怕赔上这一条性命,也就会为她讨一个公道。”
    “当然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我必定会一生都跟随她,我会保护她一辈子,不为别的,只为我叫他一声大姐大,没有任何男女私情掺和。”
    听到这话,秦淮技能面色有所缓和:“你能告诉本王,你为何对她如此终成吗?”
    毕竟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秦淮景,觉得除非是喜欢他爱上他,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无私?
    张宇航点点头,坦然的道:“当初我风光无限的时候,别人都围着我,那时候的我对大姐大出言不逊,更是做了许多的错事。”
    “但是大姐大不计前嫌,不但在我最难的时候替我说话,让我免于那些羞辱,更是在之后心胸宽广的容纳了我。”
    “她与别的女子不一样,是那些人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而我也是十分的敬重她。”
    “我敬重他有一生我学不来的本事,我佩服大姐大行为处事的方式,虽然我不知道为何曾经的大姐大会是那般,但是现在的大姐大真的让我真心臣服。”
    “这么优秀的她,值得更好的男子,而像我这样的小角色,只需要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幸福就很开心了。”
    “在她优秀的同时,我与她也形成了两个世界,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发生,而当初的我虽然有过邪念,但是最后我更加看清楚自己的地位,有了自知之明。”
    “不可否认,在所有男子之中,我觉得淮阳王你是唯一能够配得上大姐大的,但是在大姐大对你如此的时候,我也更加害怕淮阳王,你是唯一能够伤她的。”
    “他是那么的善良,所以应该幸福的过一生,有了三皇子的事情,我更害怕别的男人会负了她,会让她伤心,会让她落寞,会让她再度回到曾经。”
    “那样为了别人掩盖自己光芒的大姐大,不是他自己,所以我希望淮阳王你和大姐大在一起的时候,不要让他去掩盖自己的光芒,能够勇敢做他自己自由自在的,不受任何约束。”
    “我知道我没有立场来提醒这些话,只不过算是我的恳求,希望淮阳王你能一如既往的对待大姐大,可以吗?”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是那般真心诚意的替自家的小女人担忧。
    是啊,他很有自己的自知之明,所以自己斩断了那还在襁褓之中的情感。
    选择了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守护,这样的人确实让秦淮景觉得有些敬佩,毕竟作为自己他就做不到。
    不由眼神中出现了赞赏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这辈子本王都不会负了云兮,若是有人想要欺辱他,除非从本王的尸体上跨过去。”
    “所以你大可放心,当然了,当然了,本王很期待,你能不能做到自己的诺言,守护她一辈子,站在幕后做你的跟班。”
    说着淮阳王停顿了一下,眼神猛地挂上了冷意:“如果你做不到本王会如同你所说的,但凡有了背叛又让她伤心难过,本王便会杀了你。”
    听到这话,张宇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开了:“那就一言为定!”
    说完这话,微微拱手道:“那就不打扰淮阳王休息了,我去帮大姐的切菜。”
    “嗯,去吧!”秦淮景淡淡颔首,继续拿着书看了起来。
    在里面正洗大白菜的穆云兮,看到张宇航走进来了,看他满目春光的样子,让她愣了一下。
    “咋了?你这是捡着银子了?”
    张宇航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看到大姐大下厨,觉得应该来帮帮忙,因为刚刚在外面休息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笑的讨好点。”
    “是吗?既然你如此诚心那么就去把那排骨给我剁碎吧!”
    “好嘞!”张宇航说完便过去拿起排骨准备多,可是刚准备下刀一旁的夜叉就拉住了他。
    “难道你都不问问应该切多大?就这样直接躲吗?”
    因为此时张宇航的刀是斜着劈的,这排骨这样斜着劈出来尖尖的,那岂不是拿出来咬很容易伤到手?
    而且这排骨切完之后还要讨喜的这样尖尖的斜着跟暗器似的洗的人,不就受伤了吗?
    张宇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抱歉啊,在家里面他们都说君子远抛出,所以我还没有切过这个东西,大哥你教我一下呗!”
    “张公子你吃的时候没看到过吗?切的和吃的那样就可以了。”夜叉一边剃着手中的羊肉片,一边说着。
    “哦,原来这样啊!”
    听到两人的对话,穆云兮瞪了一眼张宇航:“人家是做菜,合着你这切出来的肉都可以当暗器了,真是丢人出去,别说认识我!”
    小春在一旁笑着搭话:“是啊!张公子,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瞧瞧这一个个的来,不指点就算了,还一个个的笑话上了。
    秦淮景这时已经挪到了院子门口,他坐在窗户口看着里面的穆云兮忙碌,看着他们如此和谐的对话,不由也勾起了嘴角。
    这家里面还是有个女人像样啊,看着穆云夕在那里忙忙碌碌的身影,觉得心里暖暖呼呼的,但是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疼。
    可是现在怀孕了,一个月以来都是吃穆云兮做的饭菜,真的是闻不了别的饭菜。
    等怀孕之后生下来了,一定不会再让牧云兮下厨,到时四处找一些好的厨娘,将云兮的胃照顾得好好的。
    然而这时两个不速之客也来到了这里,闻着厨房里面传来一些香味,不由笑着道。
    “哎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我家小徒儿这是正在做菜呢?”
    秦淮景回过头,那眼神分明就写着你想来蹭吃的就直说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这一个月以来他可是没少来蹭吃,每次都害得云兮要做好多。
    想到这些秦淮景开口道:“原来是师傅来了,不过这把脉不是前天才把过的吗?”
    “并且这两天我觉得身体也挺舒服的,并没有任何不适。”
    言外之意就是现在我没有任何不舒服,你根本不需要来给我把脉,所以你赶紧走吧。
    幻影凑上前道:“你没有任何不舒服也不行,这毕竟是小师妹的第一个宝宝,所以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肯定是要精心照顾的,所以你就忍耐一些吧,等你生了娃娃了,到时候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师傅医术精明,他能够时刻替你看着我们才能放心,不然我们可得多派几个师兄弟来这里成天守着你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若是不让我们过来蹭饭,到时候我们就让更多的师兄弟过来蹭饭,看你怎么办?
    无耻!这师徒二人实在太无耻了。
    李霄云走过去抓起她的脉搏,微微查看了一下,随后放开:“嗯,今日的卖相也挺平稳的,好生养着,不过你这最近似乎吃的有些多,避免胎儿到时候过大,还是控制一下。”
    “师傅你怕是忘了,我不需要像女人一样生出来,可以多吃一些,只要不伤及内脏,胎儿大一点出来也就健康一些。”秦淮景说完这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是为了让他们多吃一点,叫自己少吃些吗?这老家伙是越来越无耻了。
    李霄云用手掩着嘴咳嗽了一下,直接无视了秦淮景,往厨房里面探了探,问道:“小徒儿啊,今天吃什么好吃的?师傅可是又来替你的宝宝护航了呢。”
    对于自家师傅经常来蹭饭的行为穆云夕已经习以为常了,头也不抬的回答。
    “今日有牛肉,我还在街上买到了一点新鲜的羊肉,直接做刷锅吃吧,好久环境都没吃这个了,我正在炖骨头底汤。”
    “小师妹我可以要麻辣的吗?”幻影也凑着个脑袋在窗户那里问。
    “不行!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现在淮景他怀着身孕了,你当着他的面去吃麻辣的,岂不是让他觉得自己吃的太淡没味道?”
    “而且这麻辣的吃多了,到时候胎儿也会上火的,淮景本身怀孕就很不容易了,怎么能让他难受?”
    听到慕云汐这话幻影嘴角抽了抽,这是有了夫君不要师兄了。
    只得退而求其次的问道:“那小师妹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一个蘸料,你的手艺那么好,要是少了麻辣岂不是可惜?我做梦都会气醒的。”
    听到幻影这么说,小春只得无奈的替自家小姐回答:“豢梢眼,如果你想吃的话,到时小春替你做一点吧,小姐这边做完了吃完还要忙着去学院了,来不及。”
    “你呀,就莫要在这时候添乱了,不然小姐到时候一生气不给你吃,可就亏大了。”
    一听这话幻影立刻选择闭嘴,到十张宇航在里面听着他们的谈话,眼睛光溜溜的在转。
    等到自己手中的排骨完全下钩之后才走出来,揽着幻影的肩膀到一旁。
    “你和大姐大他师兄师妹的在叫唤啥?”
    “你边上的那个老人家就是你师傅吗?他会医术?大姐大的医术就是他教的吗?”
    “当然!”幻影傲娇的点了头。
    看着他这一副有容颜的模样,张宇航打击道:“可是你的师傅会医术教给了你的小师妹,为什么你这个做师兄的反而一点医术都不会?”
    “……?”幻影你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直接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拍开。
    “谁告诉你一个师傅他教的就必定是一样东西了?”
    “哎哟,欢迎听你这么说是教了你不一样的东西,想必你师傅教大姐大医术都那么厉害,一定教了你一个特别厉害的东西吧?”
    “……!”阿西吧!
    自己的武术一直都是一个秘密,所以根本就不能拿出来说医术的话,自己也不会,别的赌钱学的也没小师妹厉害,好像真的没啥了,因为关于**的一切都不能说出来。
    顿时就卡在这儿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宇航上下扫视他一圈后,鄙夷的道:“就你这样还让我大姐大叫你师兄呢,你还不如直接叫师弟得了,有你这样的师兄会很丢人的好不好?”
    说完还摇头叹气的离开了像是十分失望的模样,记得欢迎真相,捏着拳头上去,一巴掌把他拍到这个花园里面,抠都抠不出来。
    只可惜不能暴露武功,最终也懒得回到那边,只是在凉亭里面郁闷的趴着看蜻蜓。
    看着那蜻蜓,你追我赶,成双入对的模样。欢迎忍不住翻个大白眼,这是自己孤单的时候看什么都是一对儿。
    不过是两只虫子而已,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秀恩爱,简直就是死的快。
    刚准备起身,直接灭了这两只昆虫,那两只蜻蜓就像是有感应一般快速飞走了。
    忙碌了半天的穆云兮,终于是将底锅料做好了,而小火炉也让夜叉他们搬到了院子里。
    穆云兮过去扶着坐在躺椅上的秦淮景,小心翼翼的将他拉起来:“今天的饭菜一定合你的胃口,汤不是很油,蛮清爽的,我将上面的油都漂了。”
    “你中午可得多吃些,早上就吃的不多,等一下吃完之后我去上学了,你就躺着休息一下,睡个午觉。”
    秦淮景也任由穆云夕扶着他,感受着自己被当成一个公主一样被宠着。
    走过来的幻影就听到穆云夕这些话,又看着他那副神色不由鄙夷的道:“小师妹你就尽管冲吧,你这样无节制地宠夫,到时候会把他宠坏的。”
    “等你吧他宠坏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秦淮景回过头,冷笑一声道:“是啊,好歹我有人宠着,但是我这人本性不坏,所以只会感激云兮对我这么好,也会加倍的对她好。”
    “并不像有的人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单身狗嘛,见不得别人秀恩爱,不然有的人怎么可能刚刚连一对蝴蝶都想要灭杀?”
    “……!”太阳的这哈士奇这青花镜是什么时候看到自己想要炸蜻蜓的?
    “……!……!”张宇航表示特别无辜,自己只是在蹭饭而已,为什么好端端的被骂成了单身狗?
    算了,只要有东西吃,管他单身狗不单身狗,反正又打不过,还是不要抗议的好,免得惹怒了那位祖宗,到时候连这一锅好不容易等来的美食都没了。
    夜叉和银子搬出属于自己的小火炉,相互对视一眼,对于做单身狗,他们觉得只要有吃都没关系,反正看主子秀恩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总归对于王妃的表现,他们十分的满意,能够将主子一个男人宠上天,真是没谁了。
    一个能够如此疼爱他男人的女人必定是他们的好女王妃,以后也是要向终成主子一样忠诚她的。
    李霄云才懒得管这群年轻人骂的是单身狗还是什么,只要有吃的,有没有女人有何区别?
    反正自己有一个手艺灵巧的小徒弟,无论是做什么都香喷喷的吃饱喝足还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见着李霄云已经开始将那些羊肉片放进去涮汤了,幻影也懒得和秦淮景针锋相对,赶紧坐过去,拿起小春替他准备的麻辣蘸酱。
    香喷喷的吃了起来:“嗯,真好吃,小师妹,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真搞不懂,每次看你熬汤是这么熬的,我学着去做的时候熬出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味儿,以后还是多蹭小师妹的东西吃比较好。”
    刚伸筷子下去就夹到了一双筷子,而这双筷子的拥有者正好是他的师傅,李霄云。
    李霄云直接将他的筷子弹开,夹起那一片肥嫩的牛肉,鄙夷的道:“不然怎么可能所有人都疼爱她嫌弃你呢?”
    “作为我的徒弟,竟然连一顿像样的吃食都给不了,真是丢死人了,早知道如此,当初我都懒得收你。”
    “师傅你想抢我的牛肉就直说,没有必要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
    “为师就是抢了,你能如何?”
    “……”行吧,有个强盗师傅自己还能怎么样自己夹去的牛肉烫好了就到了别人的碗里。
    而且还是敢怒不敢言的那种,所以接下来幻影在烫牛肉羊肉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烫上两片。
    在熟的那一瞬间,飞速的夹走一片留下一片给李霄云,这也算是堵住了对方的嘴。
    而穆云兮,才不管这些人怎么抢他把牛肉羊肉烫好放在秦淮景的碗里。
    “你吃些这个,很鲜美的,胖的程度刚刚好,一定会合你的口味。”
    秦淮景微笑着拿起筷子点了点头,夹起穆云夕给的羊肉放入口中,嚼咽之后才道:“云兮做的东西果真是又好吃又美味,有你真好。”
    “这么多人了,你怎么说这话?快吃东西,我时间不多,等一下该走了。”穆云兮被秦淮景撩的耳根子有些发红。
    主要是现在师傅师兄还有朋友都在这里,关键是还有小春和暗影夜叉,三个人坐在身后的小火炉上。
    听到这话的众人,瞬间感觉锅里的羊肉牛肉都不香了,大白菜嚼起来也没有味道了。
    这两人能不能给人好好吃顿饭呢?这样秀他们真的好吗?
    虽是心中郁闷觉得饭菜不香,但是到了嘴里面却突然觉得真香啊。
    一顿饭吃完之后,慕云汐带着小春急匆匆赶回了学院,当然还有一个跟屁虫张宇航吃的都走不动了。
    到了学院的时候,穆云兮看着扶着肚子走路的张宇航鄙夷的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张宇航嘿嘿一笑:“大姐大下次去做事的再带我一个呗,我打下手动作可利索了。”
    “哦?你指的是要将排骨切成暗器的利索吗?”穆云兮好笑的看着他。
    “哎呀,大姐大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做,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保证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以后成为最强配菜之王。”
    跟在身后的小春扑哧笑出了声:“张公子,你的理想不是铁拳之王吗?怎么一顿饭的时间就变成了配菜之王?”
    “有吃的谁还管他铁拳之王还是拳击之王啊?能比吃的更重要吗?”张宇航毫不在意地回答着。
    然而三个人说说笑笑走进去,刚跨进大门就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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