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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后宫三千

师尊拿了重生剧本 一粒糟糠 2116 Apr 21, 2022 7:50: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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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礼对令行简说道:“如此看来,那灵官假冒富贵一直在你身边,就是在等你犯错,却没想到令大人也是勤于检身,没让她寻到机会。”
    令行简点头:“当是如此。可是如今证物遗失,不能呈交南江知府。下官罪责是小,却让那邪教猖狂,如今如何是好。”
    周礼转念道:“既是大华山的灵官,你不如转道大华山,找大华山神帮忙。灵官无端抢人证物,她身为山神属官,山神理应管束。”
    令行简点头:“那灵官可以借人皮混入市井,找寻不易,只能先去大华山了。”
    打定主意后,令行简命驿卒带着人皮回去复命,自己则转道大华山。
    ……
    结束与令行简的对话,周礼收回神魂,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大华山灵官为何要抢关于真仙教的证物?还是说只是凑巧?”
    想了一下,没有丝毫头绪,周礼便用笏板给冥王汇报情况,冥王没有回复,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礼有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伤疤,想到之前用它所看到的世界和听到的呢喃。
    “这额头的眼睛似乎能看到一些特殊的东西,但是伴随而来的却是古神的诱惑。这次我能抵挡住,那下次呢?”
    周礼晃了晃脑袋,回想着那眼睛所看到的世界。
    阴暗,腐烂,沉寂。
    难道这就是青州贾刘炳田所描绘的混沌界?
    周礼想着再看一眼那个世界,额头的伤疤竟然有蠕动之感。
    “糟糕!”
    周礼赶紧打消这个念头,这才止住额头的异动。
    看来只有自己心意一动,就能打开额头的眼睛。
    只可惜打开眼睛会伴随古神的呢喃,并被拉入深渊。
    “总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个眼睛才行。”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周礼只能叹了口气。
    别人穿越都是系统傍身,各种大气运大机缘,到自己这却是跟坐牢一样。
    ……
    幽冥地府。
    冥王踱步来到奈何桥上,见到孟婆悬在半空,靠在木杖上假寐。
    “孟真宰,小神有礼了。”
    孟婆听到冥王的声音,缓缓睁眼道:“何事?”
    冥王恭敬的问道:“关于擅闯冥府的徐麟士,真宰有什么看法。”
    孟婆缓缓道:“此人天纵奇才,却误入邪道,他献祭了两魂一魄,只保留了命魂,更妄图掌控古神的力量。他此番硬闯地府,似乎是为寻人。”
    冥王点头回曰:“小神已查阅典簿,这徐麟士乃是八百年前南原国公主金玉儿的侍卫。八十岁入御六气境,得寿五百载。后又入东海斩龙,吞龙内丹得寿一千载。如此修为,大可通灵唤魂,来地府寻何人?”
    孟婆道抬手,将当初从徐麟士躯壳中的到的荧光托出:“这是一个痴情人,其魄存生、苦、悔、相思、别离之意。不妨查一查那金玉儿。”
    冥王回曰:“小神也查了那金玉儿,冥府中并无缉魂之记录。而且,此番我入阳间还见到了金玉儿所用之烟斗,已成无上法器,此番将古神重新封印,便是这烟斗之功。”
    孟婆将徐麟士的那股荧光收回,饶有兴趣的问道:“烟斗从何处来?”
    冥王答曰:“自称黄衣大仙者,梦中送来。”
    孟婆凭空变出一只碗,将徐麟士的荧光放入,以指调和,变作一碗绿汤:“黄衣大仙……”
    随后,孟婆将手中的绿汤洒向天空,天空顿时撕裂,展现出一片玄奥炫目的星空。
    孟婆纤细的手指,点向一片黒寂,说道:“是它,黑星升起了。”
    冥王顺着孟婆的指向,看到星空中那块黑暗中的一点,隐隐闪过一丝黄韵。
    孟婆继续指着旁边的几颗星辰说道:“将军星携二参宿,尾一伐三,押黑星入空,是天庭的手笔。黑星是古神的死敌,黄衣大仙乃黑星之影。”
    冥王望着星空问道:“即如此,那黄衣大仙是友非敌?”
    孟婆却摇头道:“非也,黑星曾是古神的眷属,所过之处,皆是灾厄。”
    冥王闻言,有些惊讶,正欲详细问黑星的来历。
    却见那撕裂而出的星空顿时化作一片漩涡,抬头看着星空的冥王被深深的吸引,目光随着星空在旋转。
    先是眼球,而后是头颅和脖颈。
    渐渐的,冥王的五官和头颅,都扭曲成诡异的模样,并发出咯咯的声响。
    孟婆伸手一挥,猛地将天空恢复原状,然后用木杖点向冥王的眉心。
    冥王这才将心神收回,发觉自己头部竟然全部扭曲了,若是普通人的话,恐怕脑浆都要喷出来了。
    好在阴神并无实体,形象很快恢复,但是脑海深处却传来阵阵低语。
    孟婆警告道:“黑星不可直视,不可深究,吾亦不能对他人名状,放弃你的念头吧。天庭自有安排,你做好份内之事便可。”
    冥王也有些后怕,以他的灵性,竟然无法抵挡黑星的吸引。
    若不是孟真宰出手相助,恐怕自己就没了。
    “多谢孟真宰提点,小神告退……”
    ……
    话说另一边,令行简转道大华山。
    他本是骑马而行,晌午在树下休息,马儿便在旁边吃草。
    未行,马匹突然嘶鸣,似是受到惊吓,竟甩落了缰绳,朝野地奔去。
    令行简见状,急忙追赶呼唤。
    那马儿越过绿野,前面有一石濑,马蹄踩入水中激起阵阵水花。
    令行简追至小河旁,见到马匹在对岸停了下来,淡定的吃着河边的水草。
    令行简对其呼唤,马儿却是不理。
    无奈,令行简只能渡河。
    好在这石濑不深,刚刚没过胯骨,深不及骭。
    令行简刚刚脱掉鞋,去见到一女子婷婷而至,立而望之,似是想渡河。
    此女年可十七八,丰态绝妍,临流不语,怅望夷犹,若欲济而恨无梁者。
    令行简好心问道:“姑娘欲涉乎?”
    女子微笑,羞涩不胜,浅声道:“吾欲渡河,奈罗袜之难凌波。公子之背,可做舟楫乎?”
    话语之意,是这女子想要令行简背她渡河。
    令行简看着娇羞的女子,却是摇头道:“男女授受不亲,虽旷野亦不可无礼也。姑娘且在此地等候,我先去对岸将马牵来,再用马驮你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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