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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雪中悍刀行 烽火戏诸侯 3299 Apr 2, 2024 11:51: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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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女人气得抬脚狠狠踢了一脚紧闭着的电梯门,却因为用力过重,穿的又是高跟鞋,这一脚下去,不仅没有伤动电梯门半臺,脚反而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地下一层。
    电梯门一打开,吕西元拔腿就冲出电梯,目光急速在停车场里掠去,一圈下来,没有看到沈辰彦和吕晴儿的身影。
    这时,从转角处走出来一个黑衣人。
    吕西元知道黑衣人是沈辰彦的手下,上去二话不说抬手就揪住黑衣人胸前的衣领,“他们人呢?”
    黑衣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沈总和吕晴儿没来这里,在一楼的时候他们就出了电梯,沈总让我在这里等您,还说,让您好好找他们,不急。”
    吕西元瞬间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被沈辰彦耍了,猛地一把松开黑衣人,狠狠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姓沈的,下次绝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离开!
    吕西元上了自己的车,脚下猛踩油门,车子飞速蹿出了停车场,转着方向盘拐弯时,西装裤兜里的手机“叮咚”了一声。
    一只手捞出手机,点开微信,一条暧昧的消息正躺在里面。
    “吕少,你怎么还没过来呀~人家都已经洗好等你好久啦
    吕西元这才想起来酒店里还有个女人在等着他,没回复女人信息,修长手指迅速在上面点几下,拉黑,删除的一系列动作被他做的行云流水。
    即将退出微信时,又猛地想起他想加吕晴儿微信没加成,一张脸更黑了。
    吕晴儿几乎是被沈辰彦揪住肩膀,一路拖出商场的。
    过于快的脚步,导致她膝盖疼痛难忍,额头上不断有细密的汗珠冒出,强拽着她往前走的男人,却全然不在意她痛得发白的脸。
    一小段路程走下来,吕晴儿好几次因为跟不上前面男人的步伐而险些跌倒在地,好不容易到了车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男人强横地塞进车里。
    下一秒,男人自己也飞快钻进车子里,冷冷开口,“开车!”
    坐在驾驶座的张特助,被这道冷声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启动车子,“是,沈总。”
    吕晴儿从上车后,就紧缩在距离沈辰彦最远的窗户旁,扭头看向窗外,眼前迷人的风景不断掠过,她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紧张恐惧的连呼吸都在发抖。
    车子里涌动的气息,诡异又阴沉,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令人窒息。
    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车子缓缓在景园门口停下,张特助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小心翼翼开口,“沈总,到了。”
    沈辰彦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盯向正前方,深邃宛如冰潭的眼底冰凉一片,叫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听到张特助的话,他犀利的眸光突然扫过去,似一把利剑,直直逼向张特助。
    被他这样看着,张特助浑身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张特助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这样冰冷的视线冻死时,车后座的男人终于出了声,“你先下车。”
    声音低沉冷漠,又夹杂着隐忍的怒意。
    张特助心里一惊,下意识担忧地看向吕晴儿,沈辰彦刀子一般的目光却在下一秒射在他身上,张特助顿时脊背发凉,再顾不上担心吕晴儿,赶紧拉开车门,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突然。
    一只手快速冲着车门伸出,就要拉开车门,但有一只手的动作比她更快,飞速地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大力往身后拽。
    吕晴儿死死抓住车门,用尽全身力气向车门蠕动,就像是一个快要掉下悬崖,幸运扒住一棵树的人,死活不肯松手。
    因为一旦松手,就意味着坠落悬崖,粉身碎骨。
    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死死箍住她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去抓她握住车门的手,动作粗鲁蛮横的把她往后拽。
    但他没想到,看着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人,此刻拼了命的抓住车门不松,他又害怕伤了她,力道没用太大,但也紧紧拽住不放手!
    一时之间,车后座的两人陷入了两人无声的僵滞,她拼了命的挣扎,拼了命的想要打开车门。
    但他却更强硬霸道,任她剧烈挣扎,任她痛苦万分,任她在恐惧的泥潭里撕心裂肺地叫嚣,那双禁锢住她的大手,抓的一紧再紧。
    倏然。
    “手不想要了?”
    近到能听见彼此呼吸的身后,乍然响起男人清冷凉薄的嗓音,吕晴儿瞬间从头到脚全身僵住,挣扎着推车门的动作也猛地停住。
    钻心的,冰凉的冷,从脚底缓慢爬上她的心脏,然后一路攀升到喉咙,最后涌进她酸涩的眼眶。
    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被撕得粉碎的声音,就在她荒凉的心底,触目惊心。
    她也知道,那身后的悬崖,自己不跳也得跳。
    “转过来。”身后那道声音更加冰冷淡漠,不容抗拒。
    吕晴儿大脑空白一片,脑子很乱很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个机器人一样,缓缓地松开握住车门的手,缓缓地转过僵住的脖子。
    男人双手箍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体令人发指的冰凉,心脏微不可察地刺痛一下,转念又想到她拼命逃离他的样子,这抹本就细微的刺痛很快被他强压下去。
    垂眸看着女人煞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尖瘦的下巴,他的声音冷的没有温度,但出乎意料的温和,“还逃吗?”
    怀中的女人却在这一道温和的嗓音中,面色变得更白,垂下脑袋,不敢再反抗,“不敢,沈先生。”
    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摸上她粗糙的黑发,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温柔地抚摸她的黑发,淡淡警告,“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带着丝丝暖意,吕晴儿却觉得那只手宛如一块冰,缠绕在她的头上,令她头皮发麻。
    一分钟后,男人抽回手,吕晴儿顿觉头皮一松,那股寒霜一般的冷意还没完全褪下去,下一秒,男人的脸忽然与她瘦削的脸紧贴在一起,她瞬间绷紧起来。
    “这次暂且放过你,若是下次还逃.....”说到这里,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修长好看的手指,摸上她另一侧脸,从眼睛开始,一路缓缓摩掌着向下,最后停留在干涩唇纹横生的唇瓣。
    两人靠的太近,他身上冰冷的气息将她紧紧纠缠住,她僵硬的犹如一棵原木,只觉得快要窒息而亡。
    “若是还有下一次.....”话一向不会说第二遍的男人,边摩掌着她的唇瓣,边罕见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然后又顿住了。
    他故意一而再的停下,又故意一而再的说起,就是为了让怀中的女人感到深深的恐惧,只有害怕了才能记住恐惧的滋味,才能永远不再去触碰他的逆鳞。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他就是要慢慢折磨摧残她想逃离的意志。
    怀里的女人,瑟瑟发抖的模样,也正合了他的心意。
    若是还有下一次.....会怎样?
    此时此刻的吕晴儿,心底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恐惧不安又充满迷茫。
    “除非你想再进到那个地方去。”男人阴沉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在她的耳边,然后她的耳朵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就不会有事.....男人在啃咬女人耳朵的时候,在心里无声地说。
    若是还有下一次除非你想再进到那个地方去。
    明明每个字她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时,来自心底深处对那个地方的抗拒,让她一下子呆住了。
    随后,脑海里快速而又迅猛地浮现三年来在监狱里受的种种痛苦,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黑暗,暴力,丑陋,讥讽,嘲笑,辱骂.....所有的一切,在男人的话说完后,如排山倒海般骤然席卷而来。
    眼底的雾气突如其来濡起来,嗓子眼堵的生疼,吕晴儿感觉有一只手,正紧紧扼住她的喉咙,仿佛下一秒,她的呼吸就会彻底断去。
    眼前忽然黑了下来,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向身后倒去,带着无尽的绝望。
    男人瞳孔骤然紧缩,飞快地抱住她的身子,大手拉开车门,抱起她就往景园冲。
    站在不远处的张特助,不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一看到沈辰彦抱着昏迷的吕晴儿往景园直冲,赶紧跑了过去。
    沈辰彦抱着吕晴儿一边大步向着客厅冲去,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张特助,“现在就给傅司白打电话,让他立刻来景园。”
    说完,人就没了影。
    张特助赶紧掏出手机,给傅司白打过去电话。
    “喂?”
    “傅先生,沈总让你立刻来景园。”
    傅司白想也没想说,“我正忙着呢,他怎么了?”
    张特助心中焦急,长话短说,“吕晴儿晕倒了!”
    “又.....又晕了?”傅司白不敢置信,这才几天啊,这人怎么天天晕倒呢。
    匆忙冲着对面正在接诊的病人丢下一句抱歉,傅司白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门
    外冲,“快跟我说说,这次怎么晕的?不会又是因为沈辰彦那家伙吧?”
    张特助有些艰难地“嗯“了一声。
    “我去!”傅司白一个没忍住吐槽出声,“他折磨人的功夫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张白,你赶紧跟我说说详细情况。”
    隔着手机,张特助都能感受到傅司白八卦的火苗烧了过来,他顿时有些无语,傅先生爱吃瓜的属性也越来越渐长了。
    轻咳一声,张特助开了口,“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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