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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空中楼阁

提瓦特最强赘婿 新人初玩 3793 Jan 2, 2022 12:26: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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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在校外吃了点东西,东拉西扯地聊了一箩筐,时间很快就到了夜间十点。
    女生们赶着回宿舍洗澡休息,大家作鸟兽散。
    临别前,许苏白问云栖久:“今晚的‘晚安’呢?”
    云栖久看着他,一字一顿,模样乖巧认真:“晚安,许苏白。”
    许苏白莞尔:“我最近是真的没再做过梦了,很难得的,可以好好睡一觉。”
    “那你呢?”他紧盯她的眼,“云六三,其实我很好奇,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云栖久眼神闪躲。
    她梦到过他,好几次。
    除了梦到过和他在楼梯间亲吻,还梦到和他拥抱……
    最夸张的一次,她梦见他向她求婚。
    “没有,”云栖久半垂着眼睑,“我也很少做梦的。”
    “行吧。”许苏白没纠结于此,与她道了声“晚安”,转身去停车场。
    不知许苏白是有什么魔力。
    云栖久这晚做梦了。
    梦到他坐在她身侧,揽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亲吻她的耳朵、脸颊,留下湿湿热热的触感。
    她面红耳赤,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天色熹微。
    她摸了下嘴角,可耻地发现,自己睡觉流口水了。
    她起身洗脸,又上了趟厕所,再折回床上躺着。
    宿舍静悄悄的,她依稀听到了细微的哭泣声。
    云栖久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认真听了会儿,发觉声音是从余灯那里传出来的。
    她音量太低,话语支零破碎:“妈……我不要一个人在家……爸,你别走……”
    云栖久翻了个身,就着昏暗不明的微光,看向对面的床铺。
    她不是第一次听余灯说梦话了。
    余灯做的梦,似乎都不太美好。
    那许苏白呢?他又会做什么样的噩梦?
    云栖久想了又想,脑袋晕乎乎的,没多久,就睡了回去。
    周三那天,邓嘉怡发短信给她,通知她已经通过了第二轮面试,成为记者团的一员,未来一个月的实习期,希望她能好好表现。
    云栖久收到短信,开心之余有点失落。
    她以为,会是许苏白发短信给她的。
    邓嘉怡把她拉进记者团和采策组的新扣扣群里。
    记者团的大群,有五六十人,分别是采编策划组、摄影组、视频组,美编组和外联运营组。
    云栖久找到了许苏白的扣扣,群昵称是“摄影组副组长-许苏白”,头像跟高三那会儿一样,此时是灰的,显示他没上线。
    她想着他拒绝添加任何人为好友的设置,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手贱地添加他为好友。
    等了几秒,对方没反应。
    她正想修改自己的群名片,让她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许苏白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两人谁都没有先发消息给对方。
    云栖久没来由地心慌,忽然间,不打算修改群名片了。
    她切到采策组的小群,改了群名片。
    群里,邓嘉怡说了些客套话,艾特全体成员,道是下周五要搞破冰行动,接下来是每个人的分工。
    云栖久和刘章两人,被安排到写活动策划书。
    她和刘章回:【收到。】
    她按了下返回,看到许苏白给她发了条消息。
    X:【云六三,你下午没课?】
    云栖久:“!!!”
    他怎么认出她的?!
    X:【我看你一直正在输入,不会是见到我太激动了,所以手一直在抖吧?】
    79:【不是!】
    79:【你怎么知道是我?】
    X:【……我不瞎,你这昵称还不够明显?】
    79:【……】她忘了。
    79:【我们教授有事,请假了。你在上课?】
    X:【嗯。】
    为了不打扰他上课,云栖久跟他聊了两句,就结束对话。
    邓嘉怡另外开了一个讨论组,分别给她和刘章发了一份活动策划书的模板,让他们商量一下,破冰活动该怎么弄。
    往后几天,一有时间,云栖久就跟刘章约出来,撰写活动策划书。
    记者团的事情还在忙着,街舞社那边的练习,云栖久也不敢耽误。
    这段时间,她像个陀螺,忙得团团转。
    本周内,他们敲定策划书。
    团长和各组长根据策划书的内容,把任务交代下去,让人准备活动道具。
    破冰活动那天,是双十一,俗称“光棍节”。
    冷锋过境,气温骤降,很衬每只单身狗拔凉拔凉的心境。
    大概在下午五点,记者团的成员们,陆陆续续到学校操场集合。
    云栖久一下课,就背着包赶去操场。
    远远的,就见绿茵场上,许苏白身穿一件白色连帽卫衣,搭配牛仔裤,手持单反,帮人拍照。
    余晖洒落,染红了他的身影。
    他那一头圆寸被剃得更短了,几乎就是贴着头皮的一层青茬。
    他拍了几张。
    被拍的几个男男女女,就迫不及待地凑到他身边,或是看单反的取景器,或是跟他聊天。
    许苏白边翻看照片,边歪着头听人说话,侧颈的文身沐浴在瑰红色的光辉里,绮丽妖异。
    云栖久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朝他靠近。
    干冷的秋风袭来,把枝叶吹得沙沙作响。
    许苏白忽地扭头,看向斜后方,一眼锁定住她。
    冷不防的一个对视,云栖久的心咯噔一跳,在距他两米开外的地方,顿住脚步。
    风吹乱了她披散的长发,曳动她的裙摆。
    她看到许苏白举起手中的单反,镜头对准她,按下快门。
    他是在拍她吗?
    云栖久方寸大乱,傻傻地愣在那里。
    见此,许苏白忍俊不禁:“云六三,放松点!啧,怎么比雕像还僵硬……”
    他眉眼带笑,比这绚烂美妙的霞光,还要惹人心醉。
    云栖久更加手足无措了。
    许苏白连拍几张,勉强有张能入眼的,便放过了她。
    记者团团长是大三的一名学姐,身高约莫一米五八,瘦瘦小小的一只,气场却很强,拿着扩音器,叉着腰,气势十足地把人叫到一起。
    除了学长学姐,他们这群大一的新成员,都乖乖坐在绿茵场上。
    许苏白把单反相机交给一名学长,跟他说了几句话。
    学长摆出个“OK”的手势。
    许苏白颔首,涌进人堆里,挨着云栖久坐下。
    第一个游戏,叫做“twotruesandonelie”,让人分享自己的三个爱好或者经历,其中有两个是真实的,一个是杜撰的。
    团长一问,想让谁第一个出来分享,底下就异口同声地喊:“许苏白!”
    许苏白似乎有些讶异:“我?”
    云栖久捂嘴偷笑。
    刘章当初提出这个游戏时,她就知道,许苏白肯定是逃不掉的。
    许苏白也不扭捏,站起来,走到团长旁边,接过扩音器。
    他似乎有点苦恼地思索了下,视线往下方一扫。
    在万众期待的眼神中,徐徐开口:“我的画,画得还挺不错的。”
    这一点,无人质疑。
    许苏白他妈妈就是著名画家,听说许苏白小时候的画作,还曾拿过奖呢。
    只是自打他妈妈过世后,他就没再拜他人为师,继续学画而已。
    许苏白又说:“我养了十三条蛇,其中有五条是出生不满两个月的蛇宝宝。”
    众人一阵唏嘘,猜测这话的真实性。
    毕竟,他们可从未听说过,许苏白有养蛇的爱好。
    最后一个,许苏白稍作停顿,笑容添了几分嘲讽:“我谈过很多次恋爱。”
    他这话一出来,大伙不约而同地露出喜色。
    有人说:“你这也太好猜了吧!”
    还有人说:“这一局要是有人输了,我直播倒立喝水!”
    团长打了个“停”的手势,给大家思考的时间。
    “哪用想啊,第二个肯定是假的!”一个男生大声说,怂恿其他人,“觉得第二个是假的,举手啊!”
    于是,一群人唰唰唰地举起了胳膊。
    许苏白居高临下地睥睨众人,若有似无地轻嗤一声,被喧闹声所掩藏。
    但云栖久眼尖地捕捉到,那一瞬间,他表情的变化。
    轻蔑,冷傲,目空一切。
    他那种颓丧的情绪转瞬即逝,又变回以往玩世不恭的模样。
    团长扬声:“大家都觉得,第二个是假的吗?”
    众人齐声喊:“是!”
    团长:“有没有觉得第一个是假的?”
    无一人举手。
    团长:“那第三个呢?”
    一个男生皱了下鼻子,哂笑:“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
    由始至终都不动声色的云栖久,手指动了动。
    众所周知的事,一定是真相吗?
    从未对外提及的事,就不可能是真的吗?
    许苏白那时跟她说,他与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
    或许,她可以相信他本人所说的话?
    云栖久忖度思索,犹犹豫豫。
    团长对这效果不太满意:“所以,第一个这么容易就被猜出来了?”
    云栖久深吸一口气,猛然抬头,对上许苏白的眼睛。
    他恰好在看她。
    她在他的注视下,举起了手。
    她举手的样子,认真得可爱。
    五指并拢,手臂举得高高直直的。
    “第三个是假的。”她脆生生道,胸腔起伏,心脏在狂跳。
    周围吵吵嚷嚷的。
    有人在笑话她:“还真是又傻又天真。”
    云栖久不在乎他们是怎么说的。
    她直勾勾地盯着许苏白。
    许苏白在笑,狭长的凤眸半眯,轻浮浪荡中,带着几许侵略性。
    她不由怀疑,自己不慎撞入了他布下的陷阱里。
    团长让许苏白公布答案。
    许苏白凝视着云栖久,薄唇轻启:“第三个是假的。”
    似是在沸腾的油锅里,落了一滴水,众人闹腾起来:“开玩笑吧!”
    许苏白“哈哈”笑了两声,笑完,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道:“对,只有第二个,是假的。”
    大家这才跟打了胜仗般,说着“我就说嘛”“网上一堆他的爆料”“看他那样,肯定没少谈恋爱”一类的话。
    云栖久叹气,放下了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被人拱去前面,接受惩罚。
    她站在许苏白旁边,左手握着右手臂,忐忑不安。
    许苏白侧首看她,目光直白炙热,叫人无法忽视。
    云栖久更紧张了。
    “和他们相比,你像个异类。”他说,语调听不出波澜。
    她心间一颤,瞟了他一眼。
    他舔了下微干的唇,嗓音低哑:“我就是个异类。”
    “听说你是街舞社的?要不跳个舞吧!”有人用手圈着嘴,大声叫嚷。
    “跳舞!跳舞!跳舞!”大家有节奏地喊起来。
    团长把手机递给云栖久,让她挑背景音乐。
    云栖久搜着音乐。
    耳边,走马灯似的,轻飘飘游过一句——“谢谢啊。”
    她再抬起头,许苏白已经混进人群里,坐在第一排了。
    他在看她,黑亮亮的眼珠,被夕阳上了一层暖色的釉。
    音乐声起,她跳的是曾经红遍大街小巷的《GEE》。
    曲调轻快活泼。
    她的动作轻巧可爱,嘴角漾着一抹甜笑。
    许苏白双手撑在身后,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起。
    他仰着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封存在时光深处的记忆,猝然在脑海浮现。
    他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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