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幼小的树苗
听着耳边听不懂的战场报导，银盘膝坐在干净的木地板上。
女孩一边哧溜着还在冒着热气的拉面外卖，一边含混不清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自己单独花时间做这些杂事，以后你要是不想去，尽管交给我好了。”
止水认真吃完自己那份的面条后，看着一脸满足的银，叹了口气道：
“遗憾地告诉你，以后村子每月发放的抚恤金我都要用来交‘学费’了。
不算其他情况，我接下来三年的稳定进项，就只有外面那孩子每月抚恤金的一半。
从明天开始就得开源节流了。”
“？？？”银瞪圆了眼睛，“什么学费啊，要每月一直交？是不是被人骗了？”
女孩问出自己想到的第一个可能，看能不能追回些钱款。
“对方是族长的通灵兽。”止水简单解释一句，之后便站起身朝屋外走去。
他这时候最里面穿的是黑色贴身的长衣长裤。
忍具堂定制，原是忍者作战时穿的，兼具透气、轻薄、强韧、亲肤等特点。
衣裤外，是忍猫红丸赠予的贴身负重，手臂、腰肢、小腿都有覆盖，五十千克的重量穿在身上并不显得臃肿，危急时刻下具有部分甲胄的防护效果。
在这一身的负重外，止水还套了身宽松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
短袖上衣的后背处印有家族焰团扇标记，出自族内人开设的裁缝店，加工费只需一半。
“噢，和族长有关的话，应该不至于看得上你那点小钱。”
银一面点头说着，一面自然而然捧起碗跟在止水身后向外走去。
“看来那个叫元一的小孩和你关系不错啊！居然愿意分一半的抚恤金给你。
话说每月一半的抚恤金是多少啊？我帮你算算看要怎么用。养忍鸦每月也要花不少呢！”
女孩絮絮叨叨的话从身后传来，止水只当没有听到。
来到院门口，他回身看向依旧穿着破衣破裤的银，没好气道：
“吃完了就赶紧把新衣裤换上吧。另外，你就算一直跟着我，钱也不会让你管着的。
我目前只能分出一个供一天使用的影分身，那要用来应付上学。
本体要抓紧时间修行，如果不是必要的话，财务方面的困难我想三年之后再解决。
至多就是让影分身在空余的时间跑去兼职而已。”
“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银装作才记起的样子，捧着碗便往回走。
之前之所以一直跟着对方，主要是怕对方因为财务方面的原因会把她赶走。
现在见对方话语里完全没这个意思后，她也就放心下来，高兴回去试衣服去了。
这一边，刚吃完一乐拉面，止水便感知到了影分身自行消散后传回的记忆。
他此时站在院门口看着清冷的月亮，是在静心正念，也是在等元一跑过，好将对方叫进来教授影分身。
不提对方的天赋。
单就宇智波元一族人的身份，以及那一份再明显不过的家族荣誉感自豪感，止水都觉得富岳会很乐意将影分身传授给对方。
既然自家族长目前被拖在熊之国雾隐战场走不开，他觉得自己帮忙代劳，顺便收点学费也是应该。
等了没多久，名为“元一”的男孩便跑至止水近前。
男孩手拄膝盖，半蹲着身子，粗重喘息着，汗液大滴大滴自下巴处滴落，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却牢牢盯在止水身上。
与影分身给他的温和印象不同，穿一身白短袖黑短裤，内衬甲胄样式负重的止水本尊让他感受到了浓郁的压迫气息。
脸上的神情没变，变的或许只是对方此时不再掩藏自己的精气神了。
元一在仔细打量止水本尊的同时，止水也在打量面前这个男孩。
老实说，这是止水在将对方纳入考察名单后，首次正视自己这个同族。
黑色半长头发，秀气的脸蛋，黑眼瞳，高鼻梁，瘦削身材，小麦色皮肤，个头比现在的自己高不少……看起来倒是和泉奈有七八分相似。
不过斑和泉奈、鼬和佐助这两队兄弟年轻时候的样子其实都差不多。
没在相貌上过度深究，止水提醒对方一句后直接开始结起分身术的印式。
速度不算快，也没有刻意放得很慢。
“结印顺序记住了吗？”生成的影分身止水出声询问。
男孩不确定的点点头，依循记忆开始慢慢结印。
原作中食指、中指并拢，双手交叉成十字即可施展出影分身的情况在初学者这里是不成立的。
那需要精准掌控自身查克拉，和对此忍术的绝对熟悉才行。
看对方结印顺序没错后，止水点点头，瞥一眼自己的分身，一个瞬身便回到了自己房间。
影分身轻咳一声，将元一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微笑夸奖道：
“做得不错。你确实有忍术修行天赋。不过单靠你现在做到的这些，还远远不够。
施展影分身，不止要熟练掌握结印术式，还需要精准控制查克拉在体内的流动方式。
有写轮眼的话能事半功倍，没有，就只能用笨方法一遍遍试了……
跟我来。”
说完，影分身自顾自向宅院内廊道转角的阴影处走去。
男孩将止水所说一字不落的记下后，快步跟上，手中有意识重复着影分身的结印顺序。
蓦的，男孩的脚步停下，影分身这时已经回转过身，妖异猩红的眼瞳中一颗漆黑的勾玉在缓缓转动。
元一还来不及惊讶，眼神便没了焦距，与此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详尽的人体经脉图。
绿色的能量在其间流转，构成了影分身的查克拉运行轨迹。
“记下它，在我这具分身的查克拉耗尽之前。你大概有半小时左右的时间。”
止水略显飘忽的声音直接在男孩的脑海中响起。
·
另一边，银进到客厅，将吃了一半的拉面放在茶几上，快速擦了擦嘴后，拎起装衣服的袋子一溜烟跑进了盥洗间。
杜绝了一切可能被偷窥的因素后，女孩将身上的破旧衣裤褪下，露出苍白干瘦的身躯。
在镜前顾影自怜了一阵，银这才取过袋中的两套衣裤分别瞧了瞧。
果然，除了两套勉强应季的外穿长袖衣裤外，半点儿内里，与女士相关的东西都没有。
再看看款式，简单的黑白黄色调，银严重怀疑止水干脆就是照着中性的视角去买的这两套衣裤。
试了试，大小居然都挺合身！
就是镜子里原本妥妥的女孩子，在穿上这一身白衣黑裤，或者黄衣黑裤后，让人有些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了。
说是女生，显得太过英气；
说是男生，又显得太过娘炮，就……很中性。
不过总体来说，银算是满意，父母因病去世后，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受照顾的感受。
有了稳定的居所，衣食不愁，银自觉现在算是满足了生存需求。
之后她计划在替止水料理杂事，饲养忍鸦之余，向止水征求来翻看书籍的权利。
根本不用细看，银就知道这宅子里的藏书不少，光是会客厅堆着的那些就够她仔细看很久了。
自觉忍术、幻术、体术都不行的她，也就只有用知识武装大脑这一条路子了。
幸好，上天在给了她姣好容貌的同时，也给了她一颗聪明的头脑。
要不也不可能平安活到现在，并且还能掌握语言文字。
·
第二天一早。
宇智波元一道：“请教我影分身的修行经验吧！”
顶着浓重黑眼圈的元一把玖辛奈吓了一跳。
接下来就是她的理论课了，不过影分身修行经验什么的也太超纲了，几分钟时间根本说不清楚。
原本，男孩优先想要请教的对象是止水。
尽管已经记下了所有修习影分身的前置条件，又有一整晚的刻苦修炼，元一也依旧没能顺利施展出哪怕一次影分身来。
总结经验后，他觉得问题一部分是出在写轮眼上，另一部分是自己没能领悟到其中的要领。
不过这会儿，影分身止水正在位置上练习结印术式。
有赌约在先，除非对方吩咐，元一不能去打扰。
火红头发的女老师蹙眉瞧瞧神情憔悴的男孩，又看看与世无争正自顾自玩着结印游戏的止水，揉揉眉心，强装温柔道：
“唔，元一同学，B级忍术不是一时就能学会的。
而且老师的影分身是从村子整理的忍术卷轴上学来的。
学习需要相应的贡献，没有村子的许可，就算你是我班级的优秀学生，老师也不能随便传授。
真要学的话，可以找你们族中的大人试试。
不过能教你的家伙，现在应该都在战场一线吧。再等等吧。”
·
一天的忍校生活无波无澜的过去。
止水在玖辛奈强制追加的补课过程中，一口气做完了所有落下功课的试题。
由于已经被对方得知了一些底细，为避免再浪费双方时间，止水开诚布公展现了自己远超同龄人的理论知识储备。
旋涡老师看看篇篇全对、几乎无可挑剔的试题本，神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止水啊。”半晌后，玖辛奈开口，“不光是我，就连三代那大叔也想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呢。”
止水不解问：“三代为什么要关注我这么个小孩子啊？如果我没记错，我只见过火影大人一次而已吧？”
“哼哼，你太小看忍者的观察力啦。事先声明，你的是我可半点没跟别人说啊！
是三代那家伙今早莫名其妙向我问起你的。你想知道他的原话是什么吗？”
似乎是平日的修行起了作用，止水的心志趋于坚定，此时的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惊慌。
但止水还是点点头，想要知道更多的情况。
“三代他说啊：‘玖辛奈，你不觉得止水在忍者学校的表现和他应该达到的程度有很大出入吗？
你身为她的老师，能不能帮我打听下他内心真实的想法？镜和烨的后代不应该这么平庸才对，一定是有原因的。
小孩子就像是幼小的树苗，我们这些做大人的可要好好呵护，不要让他长歪了才好啊。’”
女孩一边哧溜着还在冒着热气的拉面外卖，一边含混不清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自己单独花时间做这些杂事，以后你要是不想去，尽管交给我好了。”
止水认真吃完自己那份的面条后，看着一脸满足的银，叹了口气道：
“遗憾地告诉你，以后村子每月发放的抚恤金我都要用来交‘学费’了。
不算其他情况，我接下来三年的稳定进项，就只有外面那孩子每月抚恤金的一半。
从明天开始就得开源节流了。”
“？？？”银瞪圆了眼睛，“什么学费啊，要每月一直交？是不是被人骗了？”
女孩问出自己想到的第一个可能，看能不能追回些钱款。
“对方是族长的通灵兽。”止水简单解释一句，之后便站起身朝屋外走去。
他这时候最里面穿的是黑色贴身的长衣长裤。
忍具堂定制，原是忍者作战时穿的，兼具透气、轻薄、强韧、亲肤等特点。
衣裤外，是忍猫红丸赠予的贴身负重，手臂、腰肢、小腿都有覆盖，五十千克的重量穿在身上并不显得臃肿，危急时刻下具有部分甲胄的防护效果。
在这一身的负重外，止水还套了身宽松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
短袖上衣的后背处印有家族焰团扇标记，出自族内人开设的裁缝店，加工费只需一半。
“噢，和族长有关的话，应该不至于看得上你那点小钱。”
银一面点头说着，一面自然而然捧起碗跟在止水身后向外走去。
“看来那个叫元一的小孩和你关系不错啊！居然愿意分一半的抚恤金给你。
话说每月一半的抚恤金是多少啊？我帮你算算看要怎么用。养忍鸦每月也要花不少呢！”
女孩絮絮叨叨的话从身后传来，止水只当没有听到。
来到院门口，他回身看向依旧穿着破衣破裤的银，没好气道：
“吃完了就赶紧把新衣裤换上吧。另外，你就算一直跟着我，钱也不会让你管着的。
我目前只能分出一个供一天使用的影分身，那要用来应付上学。
本体要抓紧时间修行，如果不是必要的话，财务方面的困难我想三年之后再解决。
至多就是让影分身在空余的时间跑去兼职而已。”
“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银装作才记起的样子，捧着碗便往回走。
之前之所以一直跟着对方，主要是怕对方因为财务方面的原因会把她赶走。
现在见对方话语里完全没这个意思后，她也就放心下来，高兴回去试衣服去了。
这一边，刚吃完一乐拉面，止水便感知到了影分身自行消散后传回的记忆。
他此时站在院门口看着清冷的月亮，是在静心正念，也是在等元一跑过，好将对方叫进来教授影分身。
不提对方的天赋。
单就宇智波元一族人的身份，以及那一份再明显不过的家族荣誉感自豪感，止水都觉得富岳会很乐意将影分身传授给对方。
既然自家族长目前被拖在熊之国雾隐战场走不开，他觉得自己帮忙代劳，顺便收点学费也是应该。
等了没多久，名为“元一”的男孩便跑至止水近前。
男孩手拄膝盖，半蹲着身子，粗重喘息着，汗液大滴大滴自下巴处滴落，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却牢牢盯在止水身上。
与影分身给他的温和印象不同，穿一身白短袖黑短裤，内衬甲胄样式负重的止水本尊让他感受到了浓郁的压迫气息。
脸上的神情没变，变的或许只是对方此时不再掩藏自己的精气神了。
元一在仔细打量止水本尊的同时，止水也在打量面前这个男孩。
老实说，这是止水在将对方纳入考察名单后，首次正视自己这个同族。
黑色半长头发，秀气的脸蛋，黑眼瞳，高鼻梁，瘦削身材，小麦色皮肤，个头比现在的自己高不少……看起来倒是和泉奈有七八分相似。
不过斑和泉奈、鼬和佐助这两队兄弟年轻时候的样子其实都差不多。
没在相貌上过度深究，止水提醒对方一句后直接开始结起分身术的印式。
速度不算快，也没有刻意放得很慢。
“结印顺序记住了吗？”生成的影分身止水出声询问。
男孩不确定的点点头，依循记忆开始慢慢结印。
原作中食指、中指并拢，双手交叉成十字即可施展出影分身的情况在初学者这里是不成立的。
那需要精准掌控自身查克拉，和对此忍术的绝对熟悉才行。
看对方结印顺序没错后，止水点点头，瞥一眼自己的分身，一个瞬身便回到了自己房间。
影分身轻咳一声，将元一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微笑夸奖道：
“做得不错。你确实有忍术修行天赋。不过单靠你现在做到的这些，还远远不够。
施展影分身，不止要熟练掌握结印术式，还需要精准控制查克拉在体内的流动方式。
有写轮眼的话能事半功倍，没有，就只能用笨方法一遍遍试了……
跟我来。”
说完，影分身自顾自向宅院内廊道转角的阴影处走去。
男孩将止水所说一字不落的记下后，快步跟上，手中有意识重复着影分身的结印顺序。
蓦的，男孩的脚步停下，影分身这时已经回转过身，妖异猩红的眼瞳中一颗漆黑的勾玉在缓缓转动。
元一还来不及惊讶，眼神便没了焦距，与此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详尽的人体经脉图。
绿色的能量在其间流转，构成了影分身的查克拉运行轨迹。
“记下它，在我这具分身的查克拉耗尽之前。你大概有半小时左右的时间。”
止水略显飘忽的声音直接在男孩的脑海中响起。
·
另一边，银进到客厅，将吃了一半的拉面放在茶几上，快速擦了擦嘴后，拎起装衣服的袋子一溜烟跑进了盥洗间。
杜绝了一切可能被偷窥的因素后，女孩将身上的破旧衣裤褪下，露出苍白干瘦的身躯。
在镜前顾影自怜了一阵，银这才取过袋中的两套衣裤分别瞧了瞧。
果然，除了两套勉强应季的外穿长袖衣裤外，半点儿内里，与女士相关的东西都没有。
再看看款式，简单的黑白黄色调，银严重怀疑止水干脆就是照着中性的视角去买的这两套衣裤。
试了试，大小居然都挺合身！
就是镜子里原本妥妥的女孩子，在穿上这一身白衣黑裤，或者黄衣黑裤后，让人有些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了。
说是女生，显得太过英气；
说是男生，又显得太过娘炮，就……很中性。
不过总体来说，银算是满意，父母因病去世后，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受照顾的感受。
有了稳定的居所，衣食不愁，银自觉现在算是满足了生存需求。
之后她计划在替止水料理杂事，饲养忍鸦之余，向止水征求来翻看书籍的权利。
根本不用细看，银就知道这宅子里的藏书不少，光是会客厅堆着的那些就够她仔细看很久了。
自觉忍术、幻术、体术都不行的她，也就只有用知识武装大脑这一条路子了。
幸好，上天在给了她姣好容貌的同时，也给了她一颗聪明的头脑。
要不也不可能平安活到现在，并且还能掌握语言文字。
·
第二天一早。
宇智波元一道：“请教我影分身的修行经验吧！”
顶着浓重黑眼圈的元一把玖辛奈吓了一跳。
接下来就是她的理论课了，不过影分身修行经验什么的也太超纲了，几分钟时间根本说不清楚。
原本，男孩优先想要请教的对象是止水。
尽管已经记下了所有修习影分身的前置条件，又有一整晚的刻苦修炼，元一也依旧没能顺利施展出哪怕一次影分身来。
总结经验后，他觉得问题一部分是出在写轮眼上，另一部分是自己没能领悟到其中的要领。
不过这会儿，影分身止水正在位置上练习结印术式。
有赌约在先，除非对方吩咐，元一不能去打扰。
火红头发的女老师蹙眉瞧瞧神情憔悴的男孩，又看看与世无争正自顾自玩着结印游戏的止水，揉揉眉心，强装温柔道：
“唔，元一同学，B级忍术不是一时就能学会的。
而且老师的影分身是从村子整理的忍术卷轴上学来的。
学习需要相应的贡献，没有村子的许可，就算你是我班级的优秀学生，老师也不能随便传授。
真要学的话，可以找你们族中的大人试试。
不过能教你的家伙，现在应该都在战场一线吧。再等等吧。”
·
一天的忍校生活无波无澜的过去。
止水在玖辛奈强制追加的补课过程中，一口气做完了所有落下功课的试题。
由于已经被对方得知了一些底细，为避免再浪费双方时间，止水开诚布公展现了自己远超同龄人的理论知识储备。
旋涡老师看看篇篇全对、几乎无可挑剔的试题本，神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止水啊。”半晌后，玖辛奈开口，“不光是我，就连三代那大叔也想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呢。”
止水不解问：“三代为什么要关注我这么个小孩子啊？如果我没记错，我只见过火影大人一次而已吧？”
“哼哼，你太小看忍者的观察力啦。事先声明，你的是我可半点没跟别人说啊！
是三代那家伙今早莫名其妙向我问起你的。你想知道他的原话是什么吗？”
似乎是平日的修行起了作用，止水的心志趋于坚定，此时的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惊慌。
但止水还是点点头，想要知道更多的情况。
“三代他说啊：‘玖辛奈，你不觉得止水在忍者学校的表现和他应该达到的程度有很大出入吗？
你身为她的老师，能不能帮我打听下他内心真实的想法？镜和烨的后代不应该这么平庸才对，一定是有原因的。
小孩子就像是幼小的树苗，我们这些做大人的可要好好呵护，不要让他长歪了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