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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203章 你瞧不起谁呢

女主她以武服人 阿酥 3624 Oct 21, 2021 5:55: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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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海市环江区位于城郊的西南方,程知予从车上下来,极目远望,破败的贫民区,废旧的楼宇,无一不证明着EOG财团急待开发的项目将如何将此地变废为宝。
    可是这块地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迟迟谈不下来。
    “陈律师之前来过这边吗?”特地从新加坡飞来的开发部经理李昕涛从前方的车子下来,跟着下来四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
    陈锦言上前几步,“几年前刚回国的时候来过这边,不过那时候,这个地方可没有现在这么破败。”他微微眯了眯眼,思绪飘回几年前。
    那时候他和许微微刚回国,两个人一没权二没钱,举目无亲。
    霖海市房价和房租双高,没地方住怎么办?两个人把最后几百美元兑换成人民币,在离许微微找的工作最近的郊区——环江区租了一间只有两张床的小房间。
    他看向车子停着的西北方向,一间间平房早已没什么人居住,只有偶尔窜出来的野猫野狗证明这里曾经是有人烟的。
    “这块地占地面积76万平方米,如果能顺利谈下来的话,将会建成霖海市最大型的休闲娱乐场所,EOG财团果然好眼光。”陈锦言冲李昕涛勾了勾唇,“李总,这边请吧。”
    “陈律师稍等。”李昕涛往四周看了看,“就是一块地,详细的介绍和相应的图片我那边都有,也没什么好看的。”言下之意,就不用往里走了。
    程知予看了眼陈锦言,他面上仍然挂着笑,微微点了点头,“也是,这样吧,我再四处看看,背景调查还是需要的,李总如果有事要处理,那陈某也不敢留。”
    李昕涛豪迈地笑了几声,“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说着,他就进了车里。
    黑色的加长轿车绝尘而去,陈锦言冲程知予扬了扬下巴,“去车里换双鞋,咱们四处看看。”
    鞋?程知予挑了挑眉,打开后备箱,果然看到一双侧面有个N的浅绿色跑鞋。她冲陈锦言一笑,心里暖融融的。
    空旷的路上阴气森森,程知予原本跟在陈锦言的后面,突然紧走几步,紧紧环住他的胳膊。
    “怎么了?”陈锦言侧过头,下巴扫过程知予的额发,他伸手把她的头发全部捋到耳后,“你很怕?”
    程知予紧张兮兮地四下看了看,趴在他耳边说:“从小就怕这些阴里阴气的东西。”
    陈锦言被她逗乐,把胳膊抽出来,环住她的肩,“这样呢?会不会好一点?”
    被包裹住的安全感袭来,“虽然有点热,可是我不嫌弃你。”程知予仰头看着他,像是怕他会收回手一样,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
    陈锦言勾了勾唇,“知予,我以前在这个地方住过。”
    “什么?”程知予挑了挑眉,“这个地方?”
    “就是那边。”他把另外一只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指了指西北方向,“那时候刚回国,身上也没什么钱,只能租这样的地方住。”
    程知予想起他曾经跟她说过自己在美国的日子,心里不由一阵难过。她安抚似地捏了捏他的腰,“我爸曾经跟我说,一个人一辈子吃的苦跟享的乐是守恒的,就像化学方程式一样。所以当你年少时吃过那么多苦之后,以后一定会享受比别人加倍的快乐。”
    陈锦言不动声色地看向她,攸地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蹭着她的耳垂,“那我认识你之后被憋着的这段日子,是不是能在以后加倍地讨回来?”
    程知予一愣,脸色迅速变红,在他腰间狠狠一掐,“你怎么一点正经都没有。”
    不远处突然传来女人嚎叫的声音,程知予下意识地往陈锦言怀里缩了缩,手也收回来,捏住陈锦言空着的那只手。
    “至于那么怕吗?”虽然这么说,可是陈锦言还是很享受地把她拢紧,“有十几家钉子户,我们过去看看。”
    绕过几条荒芜的街道,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菜地,面积不大,却绿意横生。可不知是谁往菜地里倒了建筑残渣,原本长势很好的蔬菜被破坏殆尽。
    “张婶儿……”陈锦言松开拢着程知予的手,奔向前,从几个小混混中间穿过去,挡在张婶儿前面。“你们要干什么?”他脸上带着笑,目色冰冷地看着流里流气的三个小混混,程知予知道,那是他怒极的标志。
    “你少管闲事!”一个小混混冲到前面,把手中的筐子扔到地上。
    程知予望向那个筐子,里面还有小碎渣随着框子落地的动作崩出来,想必菜地里的那些建筑残渣就是从这个筐子里倒出来的。
    另外两个小混混跟着之前的那个一起往前走了几步,手里的铁棍在地上划出两条深深的痕迹。
    这时候,屋里传来小孩儿的哭声,陈锦言看了眼张婶儿,“抱孙子了?”
    张婶儿混乱地边抹眼泪边点头,陈锦言冲屋里扬了扬下巴,“知予,你陪张婶儿进屋等。”
    尽管有一万个不放心,可程知予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她在这里就是对陈锦言最大的拖累。定了定神,程知予从包里掏出来一把随身带着防身用的小刀,在与陈锦言擦肩而过的时候把刀子塞到他的手中,这才环上张婶儿的胳膊,扶着她进了屋。
    到了房间里面,程知予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剑拔弩张的局面,掏出手机。
    “没信号。”她看向张婶儿,“张婶儿,这边有电话吗?”
    话音刚落,一声闷哼从外面传来。她回过头,眼看着铁棍一下下地砸在陈锦言的身上。她的手开始颤抖,大喊一句:“你们给我住手,警察五分钟之后就会过来!”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朝其中一个小混混砸去。
    “我**!”被砸到的小混混捂着自己的头,恶狠狠地看向屋里,正准备往里走,程知予摁响手机里存着的警铃声,三个小混混对视一眼,一齐慌乱地看向四周,仓皇跑开。
    “张婶儿,快打120。”程知予冲到门外,慌乱得甚至不知该从哪儿下手。
    陈锦言嘴角流出血,他咬了咬牙,安慰般地冲程知予一笑,抬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没事,没砸着头。”说着,挣扎着站起身来。他把胳膊环过程知予的肩,“把我扶进屋。”
    程知予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是满脸泪痕,她胡乱抬起袖子抹了抹,奋力地架着陈锦言往屋里走。
    “对,环江区南街32号,快啊医生!”张婶儿慌乱地看着陈锦言,挂掉电话之后,颤抖着嗓音出声,“谢谢这位先生,谢谢!”说着,就要跪在地上。
    程知予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拖着把陈锦言扶到椅子上,之后在陈锦言的示意下,连忙把张婶儿扶起身来,回头看向他。
    “张婶儿,你不记得我了吗?”陈锦言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衣衫凌乱,却仍难掩天生的气度。
    程知予从包里翻出来一袋纸巾,默默地蹲在他面前,仰起头仔细地把他脸上沾着的血迹擦干净,鼻尖酸涩地不敢说一句话,生怕会牵动着眼泪流下来。
    期间陈锦言强忍着疼痛,跟张婶儿唠着家常,这才知道她的儿子和儿媳妇儿全部都在市里打工,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十二点以后才能回来。
    程知予背过身,拼命抹干净眼泪,再转过身来的时候,抽了抽鼻子,仍是有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可是张婶儿,老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她极力地试图保持镇静,可双手依然颤抖不已。
    屋里没人说话,外面传来120急救车的声音。
    在救护车上的时候,陈锦言才跟她解释,那块儿地是张婶儿的父亲参加抗美援朝挣回来的,几年前他住在这里的时候,租的就是张婶儿家的房子。
    所幸陈锦言知道保护头部,所以他受的伤虽然重,却也没伤及要害。
    所有伤口都处理完之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程知予反复跟医生确认,知道陈锦言确实没事,才趁他包扎的时候在附近打包了一份粥回来,之后才开始琢磨陈锦言受了伤应不应该告诉律所的人。
    陈锦言从手术室被推出来时候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原本还强撑着,打了麻药之后整个人都苍白了起来。
    程知予心里涌过各种各样的情绪,最后统统被后怕所覆盖,她几乎是趴在他的病床前面,把脸放在他的手心,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陈锦言强撑着想要坐起身来。
    程知予连忙起身,把他的床摇起来一些,抹抹眼泪,“来,我喂你喝点粥。”
    陈锦言看她的样子,抿了抿唇,“什么粥啊?”
    “放心吧,没有红枣。”程知予舀出来一勺,在嘴边吹了吹,放到陈锦言嘴边,却见他皱了皱眉。“怎么了?”程知予以为粥的味道不好,又闻了闻,“挺好的粥啊,怎么了?”
    陈锦言“唉”了一声,“这种时候,身体和心灵都特别脆弱,保险起见,你不是应该先亲自试试粥的温度吗?”
    “要怎么试?”程知予直接把一勺粥放到自己嘴里,“挺好的,来。”说着,又舀出一勺,依样画瓢,放在陈锦言的嘴边。
    陈锦言偏了偏头,“刚才那勺的温度是合适了,可是你都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体虚弱,程知予觉得他连说话都有了撒娇的意味,心下一软,把勺放在嘴里,吃下半口,剩下的半口放在陈锦言嘴边,“温的,刚刚好。”
    陈锦言心满意足地跟程知予分了整碗的粥,在程知予收拾桌上零七八碎的东西时哼起了歌。
    “陈律师。”程知予突然看向他,“陈律师,你受伤的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告诉律所的人啊?”
    “你还没跟任何人说?”陈锦言沉吟片刻,“案子还有一大半没做,还是先不要声张。但是……”他挑眉看了看程知予,“跟晋洲说一下吧,把我的手机递给我一下。”
    程知予出去问了问医生陈锦言的伤势,回来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躺下了。她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轻舒一口气。
    幸好没什么事。
    正想着,陈锦言突然睁开眼睛,四目相对,程知予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她的眼睛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
    “你怎么那么容易害羞?”陈锦言抬手,见状,程知予以为他有什么话要小声跟她说,顺着他的手臂往下趴了趴,却被他捏了捏脸,“那么容易脸红,不过,我真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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