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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7章疑虑重重

修罗神帝 田腾 2094 Oct 21, 2021 11:44: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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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护并不支持改行兵马制,这对于韦存道来说算是意外之喜。
    吏部亦然。
    最起码有了姜护开口,他们底气就更足了。
    再去打量赵禹两兄弟的神色,好像对此也并不意外。
    韦存道皱了皱额眉头,一时无话。
    晋和帝想了半晌,才叫赵禹:“你觉得呢?”
    改行兵马制其实最早就是赵禹先动的心思。
    姜护曾赞他是难得的将帅之才,原也不是随口说说,夸来好听,讨晋和帝与郑皇后高兴的。
    赵禹年少时候熟读兵书,兵法谋略在同龄的这一批孩子里,可谓无人能出其右者。
    彼时他还在进学,跟着老帝师梁老太傅学一学经国知世的本领,至于兵法谋略一道,晋和帝特意托姜护指点他一二。
    故而他那些年也时常往来沛国公府。
    年少时期的赵禹文武兼备,但要说他自己对哪个更感兴趣,一定是后者。
    所以常常跟姜护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谈论此道,也的确是颇有进益。
    等到年长一些,跟在晋和帝身边帮着处置朝堂政务,对于大邺如今所行兵马制其实早有不满。
    冗杂所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军饷繁重,权责划分不明确,军中事务好像随便是个人都能插手进来。
    各地驻军大多如此,也只有姜护所亲率的能有所好转。
    可是军制摆在那儿,就算情况有所好转,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如今赵禹心里也很清楚。
    改行兵马制不在一朝一夕。
    姜护一定有姜护的考量。
    放眼朝堂,哪怕是连同顾怀章在内,谁来说这个话,赵禹都不会放在心上。
    除了姜护——他说眼下不合适,那就一定是真的不合适。
    突厥与匈奴虎视眈眈,设立都护府又迫在眉睫,此时推行新的兵马制,军中裁剪在册兵丁,军饷较往日减去不少,军心不稳,最易激起兵变,到时候就是内忧外患。
    以朝廷现在的局面来讲,确实是自掘坟墓。
    故而赵禹缜着脸,往外站了站,拱手回道:“沛国公掌天下兵马,对于此事最有话语权,儿臣也觉得,改行兵马制一事可压后再议,并不急于这一时。
    朝中百官,坐镇盛京,未曾有一日吹过边关冷风,并不知军中情形如何,侃侃而谈,虽也是为国事忧心,但总有考虑不周的地方。
    二郎年纪尚轻,初入兵部历练,往后时日久了,他也晓得何为三思而行,谋定后动。
    至于韦尚书——现如今看来,韦尚书极力反对二郎奏本所请,也实是情有可原。
    儿臣以为非但不该责罚,反倒该予以褒奖,才正彰显父皇赏罚分明。”
    晋和帝问的只是改行兵马制一件事,赵禹却已经把后头的话都先回明了。
    这事儿大概就这样算了。
    那设立南苑都护府一宗呢?
    当然不必再议。
    也就这么着敲定下来。
    可晋和帝分明还没开口点头。
    这是拿话堵他的口呢。
    赵禹这点小心思,都算不上是心眼子。
    毕竟父子之间,一目了然,他眼珠子一滚,晋和帝都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何况是这么直白的心思?
    无非是仗着他不会真的恼怒生气。
    也是晓得设立都护府已成定局。
    只能说父子两个是摸准了彼此的心意吧。
    这边赵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韦存道就是再不情愿,也没法再反驳什么。
    而且他不是没眼力见的人。
    看看晋和帝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终归人家是亲父子。
    他再怎么想着效忠天子,揣摩着官家心意而行事,必要的时候,还不是得退让诸位殿下吗?
    是以韦存道掖着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再不发一言。
    “那就这么着吧。”
    晋和帝大手一挥,算是把事情敲定下来:“设立都护府一事交吏部处置,兵部从旁辅佐。”
    他一面说,侧目又去看姜护:“你才回京,横竖交了职,闲来无事,也帮着料理几日吧?”
    君臣之间,也是亲疏有别的。
    反正朝廷里三省六部这么些人,谁也没有姜护的这份儿待遇,何曾闻得晋和帝是如此语气。
    姜护好似习以为常,颔首应是:“这是臣分内之事。”
    ·
    散朝后晋和帝把赵禹和赵行传去了福宁殿。
    众臣退出太极殿,一路出宫门,韦存道是垂头丧气退出金殿外的。
    顾怀章与姜护把他整个人的状态看在眼中,无不啧声。
    他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避讳人。
    官家才决定设立南苑都护府,他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儿头耷拉脑,倒不怕人背地里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吏部那么想惫懒躲清静,面上功夫都还知道做足呢。
    说到底他是士族出身,骨子里带着的高傲,在朝为官几十年也没能彻底磨平他的尖锐与棱角。
    也是今次算跟官家站在同一边儿的,有恃无恐罢了。
    身后有吏部的谁匆匆追上去,口中一面叫着韦尚书,脚下生了风一般。
    韦存道像是没听见,走的反而快起来。
    顾怀章忽而低笑出声:“是挺嚣张的。”
    姜护这才皱了皱眉头:“在其位不谋其政,食君禄不思分君之忧,他有什么可嚣张的?”
    “没办法,现如今这朝廷里,人人如此,早不是当年了。”
    顾怀章背着手在身后,面色平静的注视着殿前台阶的方向:“人人都想往上走,可等到真的顺着这台阶上了高台,入了金殿,心志就全都变了。
    没上位前,谁不是勤勤勉勉,政绩斐然?
    真的位列班次中,又格外小心起来。
    除了揣摩圣意,更有甚者,宁可不做不错。
    反正无功无过,一辈子到头也就这样了。
    都像咱们似的,傻子一样不成?”
    姜护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他知道顾怀章说的都对,更知道顾怀章说的是谁。
    或者说,现如今站在太极殿里的这些人,没有几个是真的忧国忧民,肯上赶着出头办实事儿的。
    他们不办,还要拖后腿,原因无他,官家心意为重。
    朝堂风气,就是这样子败坏起来的。
    “枉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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