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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联手

我转职成了黑暗道士 荒野旅人 4253 Jun 14, 2022 11:42: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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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扩去了防卫部一夜未归。东方新月十分失落的独自回到了方寸居。
    “回来了?”东方明月说道。
    东方新月没有打理姐姐,独自回房去了。东方明月有些心疼,她早就告诉过妹妹,不要对安先生动情。因为安先生是诸侯,诸侯的眼里利益始终是排在第一位,女人,哪怕是再喜欢也都得往后排,能排到前十就不错了。
    可是,哎……
    “这丫头……”东方明月叹气了。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作为姐姐的她,哪里还能看不出来啊!妹妹已经动情了,而且还很深!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潮到空城头尽白。离歌一曲怨残阳。断人肠。这或许就是东方新月可以预料的结局了。
    “不行!我不能看着她继续下去。对,直接去问他比较好!”东方明月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直接问问那个安先生,到底对她妹妹有没有意思,如果有,那就祝愿他们幸福,如果没有,那就算了,感情这事哪能强求啊!
    东方明月骑上马,一路来到柯尼斯堡城。在城门口,她看到了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师父……”东方明月喊了一声。
    那个在城门口的青衣道长回头看去,就见自己辛苦找寻的徒儿在那里,两眼全是泪。
    “明月,是你吗?”青衣道人小心点问道。
    “是我,是徒儿!”东方明月下马跑过来,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的连叫了好几声“师傅”。
    “中午找到你了,六年了。明月,这些年受苦了吧!”青衣道人的声音也同样颤抖着。
    “不苦,徒儿不苦!”东方明月摇摇头说道。
    的确,仔细回想一下,开始几年的确很苦,自从家乡被鞑子攻破后,她们姐妹就乘船离开了中土,这不是她们的本意,她们是被拐卖来的。姐妹俩一路逃亡,最后阴差阳错之下来到了东普鲁士。自从来到东普鲁士后,她们就再也没受一点委屈。想了解外面的世界,有王扩给他们说。想看书?方寸居有的是书,全都是王扩收集来的,东西方的都有。
    这么一想,东方明月忽然觉的,是她小题大做了,比起安先生给足她们姐妹的帮助和照顾,隐瞒身份又算什么呢?
    “对了明月,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新月呢?”青衣道人擦了擦眼泪问道。
    “师父,此事说来话长,走,徒儿带您去个地方,去了之后徒儿再详细您说。”东方明月开心的说道。
    东方明月到城门口,向卫兵借了一匹马给师傅代步。青衣道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的疑问却更多了。
    “方寸居,想不到异国他乡还有如此地方。”方寸居前,青衣道人看着牌匾说道。
    “师父,请!”
    进入方寸居,里面的摆设着实上轻易道人吃了一惊。因为有些东西是有钱也没地方买的。
    “新月,开门啊!看看我把谁带来了?”东方明月轻轻的拍打着门。
    “姐姐,你就别烦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肯定又是什么诸侯没好人之类的话……”
    “新月,开门,是为师!”
    房间里先是一阵安静,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吱呀一声,门开了。
    “师父……呜呜……”
    何为师父,亦师亦父如师如父即为师父。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这些年发生了事情全部都讲了一遍,听到姐妹俩差点就被吊死时,青衣道人心里也是一紧。
    不过,当她们说到王扩这位安先生时,出入就比较大了。
    不知不觉中,天一亮黑了下来。东方明月提议,要带师父逛一逛柯尼斯堡的夜景。其他两人欣然接受。
    可是,他们刚出方寸居就看到王扩背对着他们站在那了。
    “安先生!”东方新月小声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把头低下了。
    王扩转过身来,对着东方新月点点头,表示放心。然后对着青衣道人说道:“道长,意欲何为呀?”
    青衣道人惊讶这个黄头发的男子能说这么流利的汉话,同时,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东方新月一声“安先生”已经说明了来人的身份,二是,他刚才的话也是敌意十足。
    “这位居士,贫道有理了!”青衣道人还算客气。
    人家都这么客气了,王扩也不好欺人太甚。于是,也抬手抱拳行礼,问道:“敢问道长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嘿!这家伙,礼节用语到是不错!”青衣道人心里说道。
    还没能青衣道人说话呢,王扩就自顾自的找了块石头坐下了。然后解释道:“抱歉,近来在下略有不适。还望道长见谅!”
    王扩的确是很不舒服,现在身上还发烧呢!
    坐下后的王扩又问了刚才的问题——你是谁?
    古人讲究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于是,青衣道人说说道:“贫道王长兴,一介云游而已!”
    “咳咳咳咳”王扩一阵咳嗽。稍微缓和了一下后又说道:“长兴真人,欢迎来到东普鲁士,请问,你要带我的朋友去哪里呀?”
    “居士误会了,贫道乃是她们的师父,万里寻徒来到此处,还望……”
    王长兴还没说完,就看到王扩身子一扬,向后倒去了!
    “安先生!”东方新月娇呼一声,立马就往过跑。
    然而,从黑暗中出来的克德尔却抢先一步扶住了王扩。东方新月没停,过去抓住王扩的手,这一抓不要紧,她差点没哭出来。
    “安先生,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还不是因为你们?”克德尔没好气说道:“殿下已经病的很重了,听说有个男人来了这里,殿下放心不下,所以才托着病体前来,现在好了,你们满意了?”
    “他来有什么用?我们……”东方明月想发几句牢骚。可是,她似乎忘了一点。
    果然,还没等她说完呢!就从周围出来了一堆人,粗略估计,至少有上百人。
    王扩对她们姐妹,出于特殊的感情可以处处容忍,可是,克德尔却没有这份特殊的感情在里面。
    王扩托着病体前来,就是确认一下她们姐妹是不是安全,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一份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王扩能忍,他带来的忏悔者不能忍!
    上百个忏悔者早就被东方明月的话点燃了怒火,再加上克德尔也没有阻止。于是……
    刷啦啦,的铁链声中,四条两指粗的铁链向东方明月和王长兴袭来。
    “明月,你说了什么?”在躲避的时候,王长兴问道。
    “没什么,只是说他虚伪!”东方明月无所谓的说道。
    王长兴还没说下一句呢!成片的飞刀、飞镖和弩箭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了,数量之多让师徒二人避无可避。
    关键时刻,就见王长兴一个侧身,把外套脱了下来,一手抓着衣领,一手护着徒弟。把外套呼呼转了几下一拉,外套一紧,射来的各种暗哨就被兜在里面了。
    这种方式倒是头一次见,可忏悔者是什么人?那可是常年和阿萨辛对抗的人,阿萨辛里高手辈出,可死在忏悔者手里的也不少。
    见暗器不成,忏悔者们有一个转身,把兵器交到了左手,而右手也从腰间逃出了大杀器——转轮手枪。
    “住手!”
    声音,忏悔者们自然听得出来是谁的!所以他们没有开枪,而是团团围住。
    看到那么多枪,即便是武艺高强的王长兴也吃了一惊,或者是吓了一跳。被一百多支火枪对着,别说是他王长兴了,就是换谁来也是白搭。
    王扩满头的银针,每咳嗽一下都觉得脑袋嗡嗡的。刚才情况紧急,东方新月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胡乱的就是给王扩乱扎一通,王没当场毙命算是万幸了。
    “长兴真人!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在下要委屈一下二位了!见谅!”王扩有气无力地说道。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王扩可没时间和他们墨迹,有什么等结束了再说。
    “东方小姐,请吧!”克德尔过去,冷声说道。
    东方新月担心的说“我……”
    王扩没好气地说道:“你什么你,还不给我把银针拔下来!”
    “哦!”说着,东方新月就开始动手了,针灸是十分玄妙的,拔错了是真的会死的啊!
    当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后,王扩身子一软,又晕过去了。
    “克德尔,我能照顾殿下吗?”东方新月问道。
    “我说的不算,回头你得去问格罗特大人去。不过,我可以允许你送殿下回去!”克德尔说道。
    王扩走的时候是骑马的,回来的时候却是横着被抬回来的,这事情就有点大了。
    公爵病重昏迷,宫相莫里修士立刻封锁消息。对外宣称,公爵因关心最近的战局,所以要在防卫部呆一段时间。并且,期间不接见任何人。
    在宣布完后,莫里和汉克又分别接手了军事和政务。虽然之前也都是他们在干,但只是根据王扩的指令办事而已,这一次,他们要独自挑担子了。
    政务还好说,该干嘛干嘛!得益于最初花了大力气打下的基础,只要作为领头人的宫相不算太废物,公国的行政系统就能独自运转。
    真正麻烦的还是防卫部,现在,整个公国的防卫军队都在调动。哪里多放哪里少放都是事儿,军队放好后,后续的粮草该怎么运输,有突发事件怎么处理。军心怎么稳定,没有一件事是能儿戏的。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几天后,就在王扩刚刚养病期间,库尔兰的求援使者到了。
    原来,芬兰人倾国之力准备大举入侵东普鲁士,但在海面遭遇了东普鲁士海军后,芬兰人就改变了策略。不直接入侵东普鲁士了,改为用库尔兰作为跳板和入侵的桥头堡。
    库尔兰人少国弱,在面对数万芬军时,那败的叫个又快又彻底。除了维斯特城堡里还有不到五百名守军外,两天,芬兰人只用了两天就占领了库尔兰全境。
    “怎么会这么快,难倒你们库尔兰人都是饭桶不成!”奥拉夫毫不客气的说道。
    库尔兰使者一把鼻涕一把泪呀!他说道:“这位大人,我们库尔兰的军队全部加起来也只有五千人不到。芬兰的维京人可是有足足四万啊!”
    库尔兰的确没法和周边的几个势力相比,不然,谁愿意做墙头草啊!
    “你就告诉我,你们还能坚守几天吧!”汉克问道。
    其实,现在汉克是不想管库尔兰的。既不是自己的地盘,又不是附庸。值得为他们流血么?
    “最多十二天。”库尔兰使者颤颤巍巍的说道。
    “十二天太少了,我们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至少需要二十天才能出兵!你回去告诉你们的伯爵,二十天,我们会在二十天后出兵。”汉克的话容不得半点拒绝。
    “我们尽量吧!”库尔兰的使者叹了口气。
    他不能指责东普鲁士人,毕竟他们之间没有盟约,前来求援的唯一理由也只是东普鲁士公爵和自家伯爵的私人关系。救还是不救全看人家的意思。
    库尔兰使者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留下的却是一大堆麻烦!
    救还是不救,不救接下来怎么办,陆军部的高级参谋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们或许看不到未来二十年的战略格局,但近在眼前的局势却看的清除。库尔兰只是一个开始,一旦让维京人有了陆地上的跳板,那东普鲁士陆军可就有的忙了。唇亡齿寒啊!所以救是一定要救的。
    可是,要救又该怎么去救。刚才使者已经说了,芬兰人有四万,这或许有些夸张,但也不排除可能。派遣的军队少了无异于送死,多了,自己这边怎么办!要知道,海军主力出战还没回来呢!
    一大群高级将官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疗养室,要是公爵殿下还在,或许他们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天渐渐亮了,灰蒙蒙的,不一会,一个冰点落到了一个站岗的士兵脸上。
    “下雪了!”士兵紧了紧身上的衣物。
    在柯尼斯堡的大牢里,王长兴和东方明月惊愕的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大牢。
    干净卫生通风好,几个狱卒热情的把他们迎了进来。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狱卒都这么热情!”王长兴饶有兴趣的说道。
    “对不起,是徒儿连累您了!”东方明月低着头说道。
    一个狱卒带着两人,好像是客栈选房一样,叽里咕噜的介绍着每一个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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