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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修炼

金丹九品 两年两月 3529 Oct 21, 2021 9:34: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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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同泰寺出来时,正碰见谢必之、王亮、袁弘等人往同泰寺来。高公公悄声说,这是来劝说神武皇帝回宫的,每日必来。
    程欢喜便肃立在山门一旁,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候着三公入寺之后,自己再离开。
    程欢喜正眼观鼻,鼻观心地养着神,忽然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
    “原来是奉朝请,你倒是来的早。好的很,好的很。”一个声音说道。
    程欢喜抬头一看,正是司空袁弘,曾经的尚书令,而今的三公之一大司空。
    “见过司空大人。”程欢喜忙道。虽然怀疑家中遇袭之事与袁家有关,也派了蒲巴去调查,但是到目前为止,还只是怀疑。
    谢必之、王亮见二人说话,也便停了脚步,望了过来。
    “奉朝请做了好大的事情,老夫为奉朝请贺。奉朝请若是有闲暇,还请到寒舍一坐,老夫想与奉朝请手谈几局。”袁弘笑意盈盈地说。
    程欢喜道:“司空大人若不嫌讨扰,欢喜一定登门拜访。”
    袁弘说:“好好好。只是奉朝请来就来,莫要让什么阿猫阿狗,私下里跑出来才是。若是阿猫阿狗咬了人,奉朝请也不好交待不是?”
    说完,也不等程欢喜答话,便往山门内走去。
    谢必之笑了笑,跟着走了进去。
    王亮倒是多看了程欢喜两眼,说:“若有空闲,可以去找青鸾他们说说话。”
    说完也走了进去。
    程欢喜知道,自己派蒲巴去窥探袁府,此事被发现了。应该是追查寒林居士时,袁家就已经发现了。刚才袁弘说的话,貌似邀请自己,可话里话外的警告意味,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那么,夜袭程府,杀死春兰秋葵一事,必然与袁家有关。
    刚才谢必之和王亮的态度,就很有些意思了。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算看穿了一切,也绝不会轻易表露态度。
    程欢喜没去管这些,毕竟自己的意识,是另一个时空的,在这个空间只留存一年。除了保证肉身在一年之内不被杀死之外,程欢喜别无所求。
    金钱、美女、权势,带不走一分一毫,他不会去刻意追求这些,但他也没有打算委屈自己。
    你袁家即便是四大望族之一,即便是举手之间便能令风云变动,即便是皇帝也要忌让三分,那又如何?
    袁家的权势威望,对以前的程欢喜可能有着巨大的影响,对现在的程欢喜还真是无可奈何。
    程欢喜坐上牛车,慢腾腾地往回走。回到程府门前的大街时,却见自家府前停了一辆华贵的马车,车旁有几名侍卫。
    程欢喜的牛车刚到门前,杜巧儿忙快步上前。
    “老爷,来贵客了!”杜巧儿说。
    “什么贵客?这金陵城中,士族多如浮云,贵客多如土狗。”程欢开着玩笑。
    “老爷,真是贵客,是一位公主。红菱她们正在伺候,老爷快进去吧。”杜巧儿从厨娘变成的管家,哪里见过多大阵仗,有些手足无措,便支使红菱碧桃招呼着,自己跑出来等候老爷。
    程欢喜便快步往院内走去,进了院子,看到程百岁还在墙角的竹丛中,一手按刀呆立着,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出刀。
    程欢喜顾不得理会他,快步来到客厅。只见客厅中正坐着一位红衣女子,桌子上放了一盏香茶,那女子也不去饮用,白晰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
    女子的身旁站着一位年青男子,剑眉朗目,很有几分英气。还有一位女子站在另一边,这女子程欢喜倒是认得,正是昨夜在花舫外遇见的青衣女子,轻眉。
    程欢喜上前施了一礼,道:“不知尊驾前来,怠慢了贵客,还望贵客见谅。”
    那红衣女子笑着说:“什么贵客,是不速之客才是。小女子飞燕,到程总管府上叼扰一二,还望程总管见谅才是。”
    “哪里哪里。”程欢喜随口应着。飞燕?这又是何方神圣?刚才杜巧儿说来了位公主,就是这飞燕公主了。
    程欢喜的心里正画着魂,那青衣女子轻眉开了口:“这是我大燕国太原公主,外臣不可无礼!”
    原来是燕国的公主,这就不奇怪了。大梁国的公主,哪有私自跑到朝臣家中去的。当然,燕国的公主,也没有跑到梁国朝臣家中的道理。
    程欢喜心里暗自嘀咕,却还是恭恭敬敬要向太原公主行了礼。太原公主却摆摆手制止,说道:“飞燕前来,只是想向程先生讨教一些问题,先生勿须多礼。”
    程欢喜说:“公主尽管示下,欢喜能回答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好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飞燕拍手叫好,“敢问先生,在徐州城下,可是先生破了邱大千的营寨?”
    “是。”
    “先生对燕国可有成见?”
    “没有。”
    “那为何要夺我大燕国的徐州之地?”
    “欢喜是大梁人,自然为大梁着想。就象公主为了大燕,专门来这金陵一样。其实,都是各为其主。”
    飞燕听程欢喜这样说,也就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转口道:“先生是有大才之人,前些日子,听到有人唱曲,说是唱的乃是先生所作诗词。昨日有幸,从花舫主那里,得了一篇先生的新作,飞燕非常喜欢。”
    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旁边的轻眉,又道:“不想轻眉太不懂事,昨夜出言冒犯了先生,还望先生勿怪。”
    程欢喜只好说:“原本也没什么,谈不上怪与不怪。公主不用挂在心上。”
    “飞燕想邀请先生,到洛阳一游,不知先生愿不愿意?”飞燕问道。
    “若是有机会,欢喜当然是愿意的。听说洛阳的繁华,不在金陵之下,只是无缘一见。”程欢喜实言相告。
    “那好,若先生能去洛阳,飞燕便陪先生游览,为先生介绍洛阳的风土人情。”飞燕说道。
    “欢喜听说,公主是来和亲的?还能回去吗?”程欢喜已经听说了北国使团的事情,也知道有这么一位和亲公主的存在。
    “哼。飞燕到了金陵有一段时间了,你们的大梁的皇帝,到现在也不肯见我,也不说愿不愿意和亲。飞燕乃是堂堂天王之女,怎么会甘愿受这种羞辱,大不了这和亲之事不再提了,过几日飞燕就回洛阳去。”飞燕柳眉倒竖,颇像一只发了怒的雌豹。
    “欢喜多说一句不知深浅的话,这要不要和亲,可是公主能做的了主的吗?”程欢喜问道。
    “哼!”飞燕更生气了,气愤似乎又有些无耐。一挥手,把旁边的瓷盏扔了出去,摔了个粉碎。
    “男人在战阵之上,没有办法用刀剑堂堂正正得到的东西,却想让女儿家用身体来换取,真是丢尽了慕容氏的脸。”飞燕骂道。
    程欢喜却不知道她指的是谁,应该是现在的北燕当权者。听说北方出了些事情,看来事情确实很严重,否则以慕容家族的骄傲,怎么会选择和亲。
    杜巧儿听见茶盏打碎的声音,忙过来收拾。程欢喜看见她过来,便吩咐她多准备一些饭菜酒水,杜巧儿应了一声便去了。
    程欢喜便对飞燕道:“眼看着时候也不早了,欢喜想邀请公主一行,在家中用一些粗茶淡饭,不知是否唐突?”
    被程欢喜这一岔开话题,飞燕笑着说:“那样最好,飞燕倒是想见识一下,程先生的家宴是什么样子。”
    程欢喜笑着应道:“刚才那是家中的厨娘,一手茶饭做得还算精细。”
    “刚才看见令公子在前院练刀,似乎在练一门很高深的刀法。只是令公子似乎不喜与人交往。”飞燕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犬子有些愚钝,让公主见笑了。”程欢喜道。
    站在旁边的青年男子,忽然开了口:“我看贵公子似乎领悟了什么,马上就要突破的样子。如果程先生愿意,在下想和贵公子切磋几招,也许对他有所帮助。”
    “这位是……”
    “这是我的侍卫长,名叫庆宗,是个正八命高手。”飞燕接口道。
    “原来是正八命高手,失敬失敬。那就请庆大人点拨小儿一二,点到为止,莫要用了全力。”程欢喜说道,然后起身去唤程百岁。
    片刻之后,程百岁一脸兴奋地站在院,手中是一根四尺长的粗木棒,权作长刀来用。对面而立的,是庆宗,手中是一根六尺长的木棒,权作花枪来用。
    庆宗怕伤了程百岁,只用了五成功力。程百岁却没有留,挥棒如刀,一刀接一刀地不断劈出,如同钱塘江的潮水,猛烈无匹,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
    程百岁的刀势,越往后越沉越快,到了最后已经看不出是如何挥出的了。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癫狂状态,只有不断的劈出手中的木棒。
    庆宗渐渐只用五成功力已经招架不住,忽然暴喝一声,使出全部功力,迎战程百岁。
    程欢喜一看势头不对,照这样下去,就成了两败俱伤的打法。忙喊了声:“快停手!”
    飞燕也看出不对,娇斥一声:“住手。”
    随着两人的喊声,只听咔嚓一声,程百岁手中的短木棒击断了庆宗的长木棒,悬停在了庆宗的面门前。
    庆宗倒也是条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扔掉手中的半截木棒,说道:“你胜了。”
    听到庆宗说的话,程欢喜也是吃了一惊,程百岁胜了一个八命高手?简直不可思议。
    程百岁却闷声闷气地道:“你如果一开始用全力,我打不过你。”
    庆宗微笑着没有说话。
    这样看来,应该还是庆宗略高一筹,而程百岁确确实实突破了,现在的实力不容小视。
    在家宴上,慕容飞燕坐在主位,程欢喜陪在侧手位。下面是轻眉,由杜巧儿陪着。再下面是庆宗,由程百岁陪着。
    慕容飞燕等三人,有着北地人的豪爽,喝起酒来,十分干脆利落。杜巧儿第一个倒下去了,接着是程百岁。
    最后只剩下程欢喜,陪着三人饮酒,不得不运起三花诀。运转几个周天之后,灵台一片清明。
    慕容飞燕来了兴致,非要跳舞助兴,跳的是一种西域的胡旋舞。她的身材十分得好,凹凸有致,有舞动之时,波涛汹涌,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用慕容飞燕的话来说,这是她到了大梁,最开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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