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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0章

苏映雪楚奕寒全文 执笔问长生 2290 Oct 21, 2021 9:14: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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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葵迈出去的步子陡然踩空,受不住身子的不适整个人往前摔去,
    “叶姑娘!!!”程砚清大喊一声,慌忙纵身而去。
    伸手抱住了叶青葵摔倒在地,几番滚落撞上了一旁的巨石。
    “呃嗯!”程砚清闷吭一声,双手却紧紧抱住怀中早已经昏迷不醒的人,生怕她磕着。
    “少东家——”
    “少东家你没事吧!”
    “少东家,快,少东家摔着了——”
    很快,一群人一哄而上,将程砚清二人团团围住。
    有人想去将叶青葵从程砚清身上拉起,却被程砚清狠狠瞪了一眼,悻悻地收回手。
    程砚清挣扎着爬起,忍着后背钻心的疼痛抱起叶青葵,回身吩咐道:“继续找——”
    “是!”
    话毕,他抱着叶青葵一步一停,一步一滑得往山下而去。
    ……
    庭风站在门前,紧紧攥着剑柄,却一直没有人推开小筑的门。
    沈云飞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暴雨倾盆而下,一个个火把停在门口却接连熄灭。
    “相公……”
    一声轻呢,他的心脏倏然收紧,下意识支起身子探出身去张望。
    看到的,只是雨幕之中程砚清模糊的背影,似乎怀中有什么。
    “我听错了吗?”
    是太思念叶青葵了吧,竟生出幻听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
    庭风进入屋内,浑身早已湿透。
    “外面什么人?”沈云飞率先开口,话语中隐隐有些期待。
    又生怕,如自己所想。
    “程家庶子。”
    沈云飞颔首,撸了撸猫儿的下巴,如自己所料,是程砚清来了。
    只怕是,叶青葵寻不到自己,托程砚清搜山来了吧。
    “替我送个口信给青儿,告诉她我人在外地,暂时回不去。”沈云飞顿了顿,不知是否该告诉叶青葵自己受伤的事,念头一转,只怕王大山也憋不住话,遂接着道,“告诉她,我胳膊受了点伤,脱臼了,现下已无大碍。”
    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知是否会信。
    庭风动了动唇,思忖着要不要开口。
    “你我之间,想说便说。”沈云飞轻叹了口气,今日的庭风似乎心不在焉。
    全天下能让他这般的除了自己,那便是她了。
    “少主,红锦从太子府出来了。”
    沈云飞抿唇并未说话,抬眼看着庭风,那脸色微窘的模样,忽笑道:“是吗,能从太子手下逃脱,也是好本事。”
    庭风颔首,当初红锦因与自己一同保护少主,而意外落入太子手中。
    年少分离,如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消息。
    而这次,从京城传来的消息中,有红锦逃出的消息,  天知道自己有多开心。
    只是……
    庭风翕动着唇,自己的身份不好质问少主,为何听到消息却没有笑容。
    “少主难道,难道忘记红锦了吗?红锦当年可是为了少主,甘愿赴死的!”
    沈云飞缓缓闭上双目,未再多言。
    庭风还想接着说,见他阖上双目,便知晓自己不必再开口。
    分离时,少主不过十岁出头,十几年过去,记忆有些模糊是正常的。
    只是,自己永远不会忘记,那日红锦是如何哭着被抓走,哭着,与自己和少主分离。
    见着沈云飞睡下,庭风兀自叹了口气,退出门外。
    沈云飞蓦然睁开双目,瞥了一眼窗外低着头表情复杂的庭风。
    “傻子。”
    …………
    济世堂内后院。
    叶青葵缓缓睁开双目,只觉得双眼滚热,脑袋重得很。
    手臂传来的灼烧感让她不适。
    稍微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已经全部换成了干净的新衣裳。
    “你醒啦?”云夫人端着碗姜汤,款款而来。
    叶青葵呆愣愣地看着她,脑子反应不过来。
    自己不是在山上吗?还有自己的衣服?
    云夫人坐在床边,瞧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噗嗤一笑,“你受伤昏迷了,是砚清带你回来的。你这衣服,也是我换的。”
    不过现在,已经不止受伤了,还发了热。
    叶青葵艰难地坐起,靠在床头,“云夫人,程砚清呢?”
    既然是程砚清送自己回来的的,那他人怎么不在这?
    屋子空荡荡的,就只有云夫人和叶青葵二人。
    “砚清啊去忙了,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云夫人吹了吹药,递过来。
    叶青葵紧抿苍白的唇,颔首接过云夫人手中的药碗,轻啜一口,“唔,好苦!”
    饶是她随着爷爷行医治病这么多年,也还是不喜欢 药草苦涩的口感,难以下咽。
    云夫人从怀中掏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帕子,展开。
    里面是一颗颗堆积在一起的方糖。
    她捏起一块,凑到叶青葵的唇边,示意她吃下。
    满嘴苦涩的叶青葵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住方糖。
    甜味霎时间在舌间绽放,将苦涩之感尽数覆盖。
    “好甜吖。”她唇角微勾,这种伴着奶香味的糖,自己还没有在青阳镇见过。
    云夫人收起方糖,笑看着她,“我的夫君身子不适,常年吃药已经成为习惯。他也怕苦,所以,我怀中常备着方糖,好让他甜甜嘴。”
    叶青葵苦涩一笑,缓缓躺下。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沈云飞,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去想别的。
    云夫人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
    沈云飞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若是夫妻恩爱,发生这样的事情着实让人心梗。
    她起身缓缓退出屋子,程砚清立刻上前,“夫人,她,她怎么样了?”
    “砚清,你这又是何苦?”云夫人眉头微蹙,瞧着程砚清面色发白,幽幽说道,“她还在烧着,手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你无需担心。”
    她与程砚清相识许久,却从未见过他对于男女之事开窍的。
    如今好容易铁树开花,却是对着别人的媳妇开的花。
    明明自己也受了伤。
    程砚清抱着叶青葵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可把她给吓坏了,那后背的被血液浸染,混杂着雨水。
    她从未见过程砚清如此狼狈,却还是低着头,意图为怀中昏迷的叶青葵遮住打在其脸上的雨水。
    听到叶青葵没事,程砚清长舒一口气。
    折腾了一宿,清水镇的山头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也不知道叶青葵醒来后,要怎么和她说。
    “咳咳……”忽闻一声咳嗽。
    程砚清抬头看去,只见叶青葵扶着门站在门边。
    她是那样的虚弱,让程砚清心头顿生心疼之意。
    “你怎么出来了?”他咬牙忍着痛楚,阔步走到叶青葵身边,想要伸手扶她。
    却被叶青葵委婉拒绝。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悻悻收回。
    果然,只有在她昏迷的时候,自己和她的距离,才能更近一步。
    “程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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