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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七百一十一章 什么意思?

许你倾城独宠 夜小燃 5799 Oct 21, 2021 10:34: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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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愁心到京都转眼已经半年,自从得了这个御前常在的官职后,除了皇帝召见吟诗作对之外,别无他事,虽说清闲自在,有酒有肉有阿谀,但半年下来,李愁心并没有感到满足,自觉满心报复,无处施展,仅仅吟诗作对又岂能为国为民?
    这一日,李愁心心中甚是郁闷,拉着贺元君来到初次相遇时的云里妓馆,想一醉方休。
    贺元君看出李愁心心中不快,说道:“自古好事多磨,愁心老弟可莫要泄气,凭你的才华,终有受到重用的日子。”
    李愁心却苦笑道:“若是一诗一文能够安天下,我愁心自是无怨,只是如今,虽涉身朝堂,但实在难遂愁心之志。”
    谈话间,两人已到云里妓馆门下,贺元君看着热闹的妓馆,朝着李愁心说道:“愁心老弟,今宵有酒今宵醉,想那么多干嘛,待会老夫给你找个漂亮的姑娘陪你解忧。”
    李愁心尴尬一笑,虽说这云里妓馆两人来过不少次,但从未在此留宿,只是单纯喜欢这种热闹真实的气氛罢了,于是朝着贺元君说道:“贺老兄,就别拿愁心打趣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在愁心这里,美酒胜过一切。”
    两人说笑间便轻车熟路到了老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些酒食便开始吃喝起来。
    虽说众人都将两人视作怪人,来这种地方却不要姑娘,两个男人对饮,确实与此处格格不入,但老鸨心里可没有这样想,毕竟也是生意,怎么做不是做,只要有钱收就行了。
    两人也都不是在意旁人眼光之人,自顾自饮酒,其乐融融。
    京郊一客栈,房间里传出一阵悠扬的箫声,客栈里的人都被这婉转的箫声吸引,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所吹奏。
    而房里的人正是在晋阳与李客分别的司瑶和玲儿,只是司瑶不知道此时李客已然更名李愁心。
    巧合的是,司瑶二人住的客栈就在李愁心的院子前,相隔不过两三丈。
    “小姐,你说咱们能遇见李公子吗?这一路上来,小姐你都不知道念了多少遍他的名字了。”
    听了玲儿的话,司瑶脸上一阵红光,停下手中正在吹奏的玉箫,说道:“你这丫头,竟敢拿本小姐打趣儿了,再说这李公子情深义重,小姐我就是想他了怎么样?”
    “是是是,玲儿不说,玲儿知道。”
    而李愁心此时也喝贺元君走出了云里妓馆,寒暄一阵之后便各自回家。
    李愁心回到院子,琴音等人还是一如既往等待着,见李愁心满身酒气,瑟语上前说道:“愁心哥哥,知道你爱酒,但也不能天天如此这般,近来你是越喝越多了,你可别忘了这家里还有我们三人在等着你呢。”
    听了瑟语的话,李愁心也清醒了些,说道:“瑟语妹妹说得对,愁心可不能亏待了你们。”说完一把搂在瑟语肩膀上,身体瘫软,将瑟语坠了下去。
    琴音见状,上前扶起李愁心的另一只胳膊,扛在自己肩上。
    一旁练功的张小攀也上前说道:“师父,你这每日醉醺醺的,都快忘了我们了,要是这官做的不痛快,那便辞了吧,咱们继续游走天下,闯荡江湖岂不快哉!”
    这时,那悠扬的箫声再次响起,传到李愁心的耳朵里,只感觉这箫声情思浓重,大有一股期待重逢之感,仔细一听却还有些熟悉。
    心里闪过一个人来。
    司瑶?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既然司瑶当初已经决定留在晋阳,此时绝不会出现在此,一定是自己心绪不快,思念起旧人来了。
    “琴音瑟语,你们听闻此曲是否有一种故人相逢的感觉,不如你们姐妹也拿出乐器弹奏一番,也算回应这凄美的箫声吧,让这孤寂之人也有一丝慰藉也好。”
    听了李愁心的话,二人搬出琴瑟,在院中就要抚弄,因为二人知道,李愁心听到箫声定然是想起紫薇她们来了,却不知道李愁心此时心里的人却是司瑶。
    琴声响起,思绪乍涌,李愁心听着琴声箫声和鸣,听得入了神。
    而客栈里的司瑶也对这突如而来的琴声感到好奇,只觉得这琴声与自己的箫声正好对得上,定是在音律方面有不俗造诣之人所奏,于是也没停下,继续跟着吹奏者。
    一曲作罢,司瑶意犹未尽,只觉在这繁闹的京都,寥寥长夜还能有此知音,真是幸甚。
    不过琴音瑟语看着李愁心满脸惆怅却不打算再继续演奏,反而走到李愁心身边说道:“愁心哥哥,你又在思念姐妹们了,琴音不忍见哥哥如此愁容,今夜便到此吧,不如今夜让我和瑟语妹妹一同伺候哥哥吧,也算为愁心哥哥解忧了。”
    李愁心一听琴音之言,连忙说道:“这不是有愧两位妹妹了吗?明知愁心今夜想的是故人,却还要你们姐妹来伺候,这不妥不妥。”
    瑟语却说道:“愁心哥哥又何必如此见外,我姐妹二人与紫薇姐姐她们又有什么分别,大家都是亲姐妹,她们不在,我二人便代替她们服侍愁心哥哥也未尝不可。”
    听完此话,李愁心还是没敢将司瑶的事说出来,毕竟分别时答应过众人不再和其他女子有瓜葛,若是此时说出,眼前姐妹二人定要翻脸,哄起来也费事。于是说道:“罢了罢了,那今夜愁心便是你们姐妹的了。”
    “咦!小攀发现师父师娘是越来越不把小攀当回事了,在小攀面前就这般没羞没臊的。”
    看到张小攀如此说道,琴音这才回答:“小攀呐,师父师娘是大人,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好尴尬的,等你再长大些,师娘给你物色物色,到时候你娶了媳妇就全都明白了。”
    张小攀却嘟嘟嘴,说道:“切,小攀才不娶媳妇,女人太麻烦了!”张小攀说完就跑,没把琴音一顿好气。
    而客栈里的司瑶见琴声已停,痴痴地望着窗户,对李愁心的思念愈发汹涌。
    李愁心此时则在琴音瑟语的拥簇下进了房间,一时间欢声笑语一片。
    次日,李愁心并没有进宫,因为这个官职虽说是皇帝亲封,但自己去了也插不上话,除非是皇帝召见,否则也只是去大臣之间充个人数,倒也自在得很,而这也是李愁心惆怅的原因。
    张小攀如往常一样大早就在院中练功,这半年来倒是长进不少,江湖上的一众高手已然不是张小攀的对手。
    李愁心拖着疲惫的身躯出门,看到张小攀正在刻苦练习,心中甚是满意,朝着张小攀说道:“小攀,过来,为师有件东西要给你。”
    李愁心折进房里,拿了一本秘籍出来,递到门口的张小攀手中。
    张小攀拿起一看,只见青莲化气诀几个字,心中疑问,说道:“师父,徒儿知道青莲化气诀,但小攀跟随你这么久你都没传我,为何今日却将它传给小攀?”
    李愁心幽幽说道:“之前是看你练了飞象诀、引心诀和剑招,根基未稳,若是再修炼此秘籍,为师怕你吃不消走火入魔,而如今看来你已然将之前的都学得差不多了,现在传你正是时候,说不定此时你修炼了此法,要比师父还更早地接触到银河落九天呢。”
    张小攀听完李愁心的话,满心欢喜,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激动地说了声:“谢谢师父,小攀这就去练习。”而后抱着秘籍如获至宝地跑进自己房间去。
    这时琴音瑟语也走了出来,李愁心转身看着心满意足的两人,一脸娇宠。
    “愁心哥哥,带我们出去玩吧,这些天来你都没怎么带我们出去过。”
    李愁心看着瑟语撒娇的样子,答应了下来。
    出门没走多远,三人便被街上的一番骚动吸引了过去。
    街上一群人围在一起,正听着里面的人说着什么,三人凑近一听,这才明白缘由。
    原来是丞相之子李易要在京都最大的酒楼汇川楼举行诗词夺宝大会,这所夺之宝居然是一幅张九雁的书帖作品,极为难求。一时间这街上众人听闻消息后纷纷热议开来。
    李愁心心想,没想到这李长机的公子还这般附庸风流,想来这李易定然和这汇川楼有着隐秘的关联,李愁心笑了笑,和身旁的琴音瑟语说道:“这什么诗词夺宝大会是假,恐怕捞钱才是真,不看也罢。”
    李愁心说完便带着两人离开了。
    而客栈里的司瑶也被外面的一阵喧闹吸引过来,在窗边听着外面说道,也听到了诗词夺宝大会的事。
    玲儿此时嘴快,说道:“小姐,你说李客公子若是在此,会不会去呢?”
    司瑶眼光发亮,突然想起当日在辞玉楼的种种件件,不禁陷入一阵回忆。
    “小姐,小姐,你想什么入了神呢?”
    “玲儿,你是说如果李客公子在此也会去这夺宝大会吗?”
    “小姐,玲儿也只是这么一说,这李公子在不在京都都未可知呢。”
    不过玲儿的话像是给了司瑶一个希望,无论李客在不在自己都将去参加这诗词大会,万一真的遇上李客也说不定呢,如果遇不见就当去领略一下京城文人的风采了,毕竟这是丞相之子举办的宴会,参加的人大多都是真才实学的名士。
    街上,琴音朝着李愁心说道:“愁心哥哥,这诗词大会当真不去?我看哥哥你最近有些意志消沉,不如就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呢。”
    “算了吧,还能有什么意外收获,不就是张九雁的书帖,虽说名贵,千金难求,但这样附庸风雅的聚会这半年来实在经历不少,无趣得很。”李愁心说道。
    瑟语见李愁心如此,也上前说道:“愁心哥哥,瑟语觉得姐姐说得有道理,兴许去了能让你风采重现,那才是我们认识的愁心哥哥呀。”
    李愁心奇怪地看着两姐妹,想了想然后说道:“怕了你们姐妹二人了,好,我去!只是这些日子来得罪了丞相不少,想来这李易也自然知晓,若是就这样去,难免会遭他刁难。”
    琴音说道:“这还不简单,哥哥你看,这街上不正好有卖面具的吗,到时候你戴着面具谁能认出你来。”
    李愁心一看倒是个好办法,于是挑了一个面具,准备今晚前去参加宴会。
    司瑶决定参加诗会后,也在准备着,同样差玲儿上街上买了一个狐狸面具。
    街上三人没逛多久,便回了院子。
    夕阳斜挂,街上行人并未减少,仍然热闹得紧,始终是京都,与寻常小城小镇就是有太大差别。
    准备好的李愁心戴上面具,朝着汇川楼而去。
    司瑶也前后出了客栈。
    到了汇川楼,果如李愁心所想,这什么狗屁诗词夺宝大会,分明就是打着诗会之名来捞取钱财的。
    门口的人并不是店里的人,而是自称李府的随从,也便是李易身后的人。站在门口,朝着前来参加诗会的人收取这费用,但凡入内参加者,人人均是一百两银子。
    李愁心也明白,非是众人太傻,只是大家都知道这李易乃丞相之子,若是能够讨好李易,说不定还能在丞相面前一展才学呢,这区区一百两银子又算什么,即便是五百两也定然会有人前来,而且络绎不绝。
    李愁心也没多想,交了一百两入场费就进入汇川楼。
    一进门李愁心便发现这酒楼果然楼如其名,里面汇聚了形形色色的文人学士,都在翘首以待诗会开始。
    李愁心找了个座位坐下,这时司瑶也戴着面具走了进来,环顾四周将目光停在李愁心身上,于是走了上去。
    “这位公子,小女子环视一周,只有公子同我戴了面具,且公子只有一人,不知小女可否与公子同桌?”
    李愁心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再看了看扮相,却也分辨不出眼前的人正是司瑶,客气说道:“无妨,正好一人无伴,若是姑娘不介意便同坐吧。”
    司瑶也纳闷,这声音有些熟悉,不过彼此都戴着面具,也不好深追问,就着桌子坐了下来。
    两人同桌而坐却未言语,心中都似想着什么事。
    不过李愁心还是先开口了:“姑娘也喜欢诗文吗?既然来此为何以面具遮面?”
    “公子说笑了,小女虽然也懂些诗词,但今夜来此却有其他目的,只是身为女流之辈,不便在这场合抛头露面才戴上了面具,何况公子不也戴着面具吗?”
    “姑娘说的是,在下也只是来看看热闹,又因长得丑陋才戴上面具,以免惹来他人嘲笑。”
    司瑶看着眼前这人,有些趣味,又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此时也不好多问。
    李愁心同样有此感受。
    这时李易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脸上满是那种赚得盆满钵满的得意神情。
    “诸位久等了,这诗词大会马上开始,来人,将今晚的宝物呈上来!”
    李易高声说道后,下人将一个木架抬了上来,放在李易身侧。
    李易说道:“诸位请看,这便是当今书法大家张九雁的书帖,可是千金难求,这也是我求了家父许久后才从家父那里得来的,今夜的诗会谁若是胜出,这书帖便归谁了。”
    李易刚刚说完,便伸手将书帖展开,呈现在众人面前,下面便一阵躁动。
    “这便是张九雁的书帖吗?即便不能获胜,能得见一眼也算对得起那一百两银子了。”
    “这竟是张大家的草书字帖,果然如传说一般,技艺高绝,字如飞龙啊!”
    李愁心也朝着字帖看去,那字确实风骨神韵斐然,看来传言张九雁书帖以草书为尊确实不是空穴来风,即便不懂书法的人看了也能知道这字不简单,也能看出美感。
    “李少,敢问今夜诗词以什么为主题?”一旁有人迫不及待问道。
    李易见众人在看了张九雁书帖之后情绪高涨,说道:“今夜诗词大会不定主题,为了此次诗会我特地请来了闻名天下的诗人欧阳庆先生,今晚的规则只有一个,便是由欧阳庆先生作一首诗,大家以诗来对,若是超过欧阳庆先生便算胜出。而不论欧阳庆先生作几首,那都全凭先生高兴,直到先生认输为止,否则,诸位便不算胜出。”
    “看吧,始终还得李少,这诗会也办了,钱也收了,但这书帖却绝计送不出去的,有欧阳先生在此,别说几首,即便出上一首,那也无人能对得上,而最终的赢家都只有一人,便是李少。”一旁有人小声议论道。
    司瑶也和李愁心说道:“公子,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这欧阳庆可是有名的诗人啊,谁能比得过。”
    李愁心却笑笑,说道:“欧阳庆又如何,待会自见分晓。”
    这欧阳庆李愁心可是熟悉,当初寻阳诗会上便认识了,当时还折服于李愁心诗才,李愁心想到这不禁嘴角一笑。
    司瑶愣是没看懂眼前这人,只觉得从这些桀骜不驯的样子上看,倒有几分李愁心的样子。
    也是此时,欧阳庆走上前来,说道:“今日明月高悬,自古写月者甚多,不如这第一首便落个俗套,以月为题吧!”
    欧阳庆说完,便作出一首来,诗道:
    西京月满烟火繁,
    佳人桥上望穿肠。
    但见人来皆过客,
    唯留惆怅洒波光。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诗歌写的不正是京都的望夫桥,多少年来无数佳人在桥上泪洒波光,皆没能盼来心上人,尤其在月圆的日子更甚,却只能看着京都繁华,终是人难圆。
    欧阳庆此诗寥寥几字,便将一副活脱脱的盼重逢写得淋漓尽致,果然不愧闻名天下的诗人。
    不过还是有人不愿放弃,上前对道者众多。诸如:
    一片月光白,
    千里覆寒霜。
    不见嫦娥来,
    唯见满星光。
    也有写思乡的,如:
    西京一片月,
    故乡在南方。
    皓影照我身,
    路遥无以还。
    虽说各种诗篇层出不穷,但终究无人超过欧阳庆,也不时有人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只因强拼乱凑一通。
    李易十分满意,说道:“难道今夜诗会便到此结束了吗?”
    这时李愁心旁边的戴面具之人站起身来,吟道:
    昨夜琴声如露重,
    垂尽今朝千百丛。
    他乡偶客难相送,
    对月邀饮自当逢。
    此诗一出,众人讶异,一介女子居然能写出这般诗词出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都对这位戴着面具的女子好奇不已,纷纷要求揭下面具一睹芳容,不过被司瑶婉拒。
    而一旁的李愁心听到此诗,心中激动万分,因为这首诗正是自己曾经赠送司瑶所作,而眼前的人不仅声音相似,竟然连这首诗也能知晓,多半便是司瑶,不过李愁心还是没有及时相认,毕竟此时不是好时机。
    欧阳庆这时也说道:“这诗确实出众,但与在下的相比也不过是伯仲之间,算不得胜出。”
    李易又继续说笑着,让众人继续对诗,看着李易得意的样子,李愁心不打算再继续隐忍,起身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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