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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神秘的小麻雀

神祇 禹枫 2894 Oct 19, 2021 5:59: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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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金鸡打鸣,天光熹微,一缕黄光落在大地。
  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司澄准时遵循生物钟的嘱咐,从不堪重负的那张小木床上起身。
  一番梳洗,理好身上衣物,喝了点放凉的开水,便开始思索今日计划。
  第一,手中二两银子,勉强算是一笔巨款,所以出门准备易容材料一事,妥了。
  第二,缺了一门修行法门,没有安全感,需要接点生意把法门赶紧整出来。
  那问题来了,需要验尸匠的往往是那些横死,需要讨一个公道的,还得有人愿意给横死之人负责,才能做上生意。
  上哪找去?
  思来想去,司澄这才发现这行当确实孤僻,除了牛庚等有数的几个牙人,自己竟不识有一个朋友。
  社交极窄,活动范围也小。
  算了,就找那小老汉吧。
  分他点好处,想必以他那贪财眼,会比自己都上心。
  不过若是能成为官府的“御用验尸匠”,倒是不必再自己操心没活干。嗯,这事得细细想点办法。
  打定主意,司澄藏好笔墨纸砚,揣上钱就出了门。
  提了两大壶街口那小酒坊购的“好酒”上门,小老汉咧嘴两颗半截板牙一亮,胸口拍得邦邦直响,连道很中,莫得问题,包他身上。
  司澄这才转道,去宛城红泥湾另一边的一个大杂市,寻找普通易容之法所需材料。
  那杂市与河里坊分居红泥湾一西一东,不算很远。
  约莫半日,材料就找齐了,司澄手中银钱还剩一两。
  这年头虽乱,但银两的购买力倒是仍旧惊人。
  俗话说乱世黄金银,盛世铜铁钱。
  不无道理。
  铜钱铁钱这玩意,只要有矿,盖个铸币窑子就能开搞,这就导致斤两不一,质量参差不齐。
  无论是百姓,还是商贾,在历史的血泪教训下,其实都不太想认帐。
  买完材料,漫无目的地走在杂乱街头,司澄正思索着要不要马上就回家。
  丁彦就从对面迎头走了过来:
  “巧了!本官正想找你。”
  司澄从茫然中回过神,看见是丁彦,客气问道:
  “呃...丁捕头?不知丁捕头寻在下,所为何事?”
  应该案情得到解决,丁彦心情不错,脸上如老菊花盛开。
  连带着对有助案件的司澄感官也好了许多,因此也客气了许多:
  “前夜是我孟浪了,给司兄弟道个歉。那日我不是说,事后衙门有赏嘛!这不,给你放赏呢。”
  丁彦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掂了掂,递给司澄。
  还有这好事儿?
  司澄先是一愣。
  但看丁彦不似作样,也就不客气了:
  “这...如此在下就谢过丁捕头了。”
  丁彦见司澄收下了钱袋,一张黝黑的粗大脸笑了笑,略带一丝欣赏之意。
  然后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最终忍不住出口问道:
  “司兄弟,相想必你也好奇那夜在大狱为何会突发异事吧?”
  不,我不好奇。
  司澄接了钱,意识到不妙,正想装愣转身走开。
  丁彦不由分说,抬手就扣住司澄肩头,闷声道:
  “哎?你着急个啥子!听本官讲完再走!”
  “...”
  得了。
  看着丁彦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一副组织措辞,不讲完事儿誓不罢休的模样,司澄以多年的经验判断:
  此人十有**,有话痨倾向,管不住嘴。
  看来以后得防着点。
  边走边说,经丁彦一番口水飞溅一脸的叨扰,司澄算是听明白了。
  ——
  那日当日,黄县令盖了一纸书文,差丁彦前往隔壁襄阳城的镇魔司分衙,寻镇魔司使者。
  镇魔司,乃是大衍朝廷三大仙司之一,旗下势力遍布中原天下十九州,甚至异族外地皆有其人出没踪迹,兼斩妖除魔,破邪去妄,卫国守道之职能。
  听闻宛城城内发生邪祟之案,镇魔司也颇为重视,当日便遣人至此,力求控制住案情。
  经镇魔司那二位镇魔使携宝物一通巡查,杨柳街春风楼那名为如花的花魁,乃妖魔“画皮尸鬼”所扮。
  李达确实是被妖邪所害。
  后来夜里,在镇魔使秘密设伏下,妖魔被捕。
  又经特殊手段审查,那日大狱突发的尸首灰飞烟灭一事,就是画皮鬼下在李达身上的咒法所为,目的本只是为了在李达死后能毁尸灭迹,洗脱嫌疑。
  不曾想,李达刚死尸首竟然就被人发现,然后报了官,被官府直接抬回大狱。
  误打误撞,咒法因此还没来得及生效,就因大狱内里有圣人手抄的“大衍刑罚法典”镇压,延迟了时机,导致最后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生效,连带着也把停尸房的其他尸首毁了,直接暴露死因非人所为。
  ——
  画皮尸鬼乃是山野阴气聚合尸骸所生,自身本无灵智认知,只会学人,据本能行事。
  因此在它的思维里,只晓得不能随意害人,害人得隐瞒自己,洗脱嫌疑。
  所以它不敢在春风楼里直接害死客人招致祸患,于是便以为数不多的智慧和手段,想出了令受害者延时在他处死亡,死后再毁尸灭迹的办法。
  它甚至也只认为,凡人敬神怕鬼,怕引阴变,所以无人敢对尸身不敬;完全不曾想到其中会有异类全然不顾礼法。
  ...
  这不对!
  那日大狱停尸房,加起来可是一共近十数具尸体。除了李达,其他十几人呢?
  司澄望了望讲完话,一身轻松拍了拍自己肩膀,然后就扭头走远的丁彦,一时间有些纳闷。
  这人有病呢不是?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两种人,一种是话不讲完就打住的。
  ...
  走回河里坊,迎头遇上刚刚出摊的郭大嘴,此时已是午后申时。
  司澄心说巧了,肚中刚饿,就能恰上饭。
  郭大嘴见司澄要了一碗白米饭,两张葱油麦饼,两个茶叶蛋,还有一大只卤鸡腿,笑呵呵道:
  “司师这莫不是发了财?平日都不见如此豪爽。”
  司澄抬头一笑:
  “人不吃饭就会死。读书人的事,不好好吃点饭食,如何中考?”
  “有理有理...”
  一只大活鸡二十个铜钱。
  吃干抹净,司澄自信排出五个景宁铜大钱于桌边,潇洒离去。
  给多就算小费。
  到了家门,却见有一锦衣公子哥,正蹲在一边墙角,低头沉思,做思考者状。
  不喝酒的姚风,倒是人模狗样一表人才,举止也斯文。
  司澄一眼就认出是姚风,便踏步上前:
  “姚公子,你这是闲来无事...在数蚍蜉?修身养性?”
  姚风闻声头一抬,见是司澄回来了,愤愤道:
  “司先生!昨日讲好,今日午后文武大街街头碰面,你竟失我约,此非君子所为!”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事...
  可那如花不是妖魔所扮,被灭了,404了么?你还找我作甚?
  司澄想了想,老实回道:
  “在下闻丁捕头所言,那春风楼如花,乃画皮尸鬼所扮,专食人精,喜刨男子心腹,昨夜已被镇魔司使者灭杀。在下以为公子之能,早已知晓,所以...”
  谁知姚风听罢,脸色唰地一白,干咽着口水宛如受了惊的鹌鹑,颤声道:
  “先先...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真事?!”
  “我无事欺你作甚?”
  “可可可,可我,今日午后,才刚...刚去见了她!”
  “..?”
  “她她...她言,若我能为她取来‘槐精’,她便与...与我,重修旧好...”
  看着姚风脸上冷汗嗖嗖直冒,面无人色,不像装假。
  司澄也是一惊。
  这...
  难不成是那如花还有双胞胎姐妹儿?嘶!与花魁三人行,怕不是二十两加二十两那么简单。呸!歪了歪了。
  司澄心底里打了自己一巴掌,重新想道:
  莫不是镇魔司之人谎报案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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