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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就吃最后一颗

今天王爷掉马了吗 乌纱帽 2178 Oct 19, 2021 1:04:25 PM
    担心与手下谈话的声音会吵到谢延,傅尧尧带着人去了书房。
    “老大,峡口关一直有官兵守着,咱们的人过不去,再这么下去,寨中的物资都要耗光了。”
    傅尧尧一边翻阅着桌上的账簿,一边听着手下的禀报,这些账目,都是最紧急的,须尽快送到城里。
    她手下一顿,突然问道:“那些人都藏在什么地方?”
    墙面上,正好挂着一张天皇山的地形图,那人对着上面一处地方指了指,“就是这里!”
    傅尧尧眸子沉了沉,这个地方……
    她眼神一转,突然心生一计,“我有一计,你且附耳过来……”
    听完她的话后,对方先是惊了一下,随后又了然地点了点头,不亏是老大,这么损的招也能想出来!
    书房里,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午膳她在房间里将就着用过了,便又继续投身于桌上的事业。
    为了保护山寨的兄弟,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傅娘子的这层身份,寨子里的人知道的寥寥无几,所以很多事,她必须亲力亲为。
    喝完药的身子虽然恢复了些,可坐了这么长时间,她这身子,还是有些遭不住,索性回了院子。
    回房的时候,谢延还昏迷着,房间里也没看到启风,她正准备在软榻上躺着休息一会儿,余光突然瞥到了桌上的一串葡萄。
    那葡萄熟得极好,紫黑紫黑的,一颗颗圆润又饱满,带着采摘不久的新鲜水灵,美得像是一件艺术品。
    她怔了一下,这是她种的葡萄?
    转头往屋外的葡萄藤上瞧去,纵横交织的绿叶下,一串串紫色的葡萄挂立在斑驳的光影之中,仿若流光溢彩的宝石,美得让人炫目。
    “咳咳……”
    沙哑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响起,一回头,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她连忙收回视线,转身倒了杯水过去,“先喝点水。”
    谢延就着她的手喝完后,突然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突然的安静,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延儿没能照顾好娘子,还受伤,延儿好没用。”浓浓的鼻音里,含着满满的委屈。
    刚端了药走到门口的启风骤然听到这句话,险些吓得打翻碗:主子,您别总是这么吓小的好吗?
    他识趣地往旁边一闪,站在了看不到的角落。
    傅尧尧看着他低头委屈的模样,心下一软,揉了揉他的脑袋,“谁说我的延儿没用了?桌上的葡萄是你洗的对不对?我今天特别想吃葡萄,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她说,我的延儿……
    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心里炸开,谢延紧紧捏着拳头,才不至于让那份欢喜溢出声来。
    傅尧尧:??怎么又不说话了?
    手被人拽住,谢延抬头闪闪地看着她,“娘子,延儿要吃葡萄!”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晕开一抹明霞,傅尧尧笑了笑,应道:“好!”
    没想到,自己亲手种的葡萄,第一个进的居然不是她自己的肚子。
    “行了,不能再吃了,一会儿还得用晚膳呢。”
    一大串,都快吃干净了却还意犹未尽,傅尧尧忙停下投喂的动作,顺手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
    清甜的汁水瞬间就充盈了整个口腔:不愧是她种的葡萄,一个字,甜!
    刚要拿第二颗,手中的盘子就被人夺了去,“你生病了,不能吃这个!”
    这才刚尝了个甜头,哪能止得住?
    只要不过量,这葡萄也是能吃的!
    她伸出一根手指,打商量,“就吃一颗!”
    谢延一脸狐疑地看着她,“就一颗?”
    她立马点头,“就一颗!”
    谢延犹豫了一下,挑了一颗最大的递过去,“吃完不许要了!”
    像是怕她后悔般,他连忙捂着盘子小鸡护食般对着外面大喊,“小启子,快进来!”
    启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跑进来却被塞了个吃剩的葡萄盘。
    “快把这个拿出去,快点!”
    启风一脸茫然地拿着葡萄走了出去。
    傅尧尧将吃剩的葡萄皮吐到了皮衣罐里:没想到,六岁的谢延,管教起人来,还有模有样的!
    他以为自己是个馋嘴的,会忍不住偷吃?
    尘封的记忆片段毫无预兆地从脑海深处冒出来,她脸色一僵,连忙压了下去。
    “你放心,我可不是个贪嘴的,说吃一颗,就只吃一颗!”
    她的笑,明显带着三分僵滞。
    咕咕……
    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了房间里。
    傅尧尧神色一凝,忙取了信鸽腿上的小信。
    纸条上,写着刚柔并济的五个大字:春色度河阳。
    她太阳穴突突一跳,险些跳起来骂娘,就不能好好说人话吗?写这种文绉绉的字出来,鬼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啊?
    远在南阳的贺慎:如此浅显易懂,她定可意会!
    傅尧尧死死盯着那五个大字,
    翻出了一本超厚的诗词大典,开始翻找。
    “春色度河阳……”
    在哪里呢?当初为了了解这个世界的知识结构,她可是储备了不少诗词,这句诗怎么听都觉得怎么耳熟。
    “袅袅汉宫柳,青青胡地桑。”
    “袅袅……”
    傅尧尧翻书的动作一愣,眼睛烁亮地看向谢延,“谢延,你刚刚说什么?你知道这首诗?”
    谢延点了点头,一脸自豪,“我还会写呢!”
    傅尧尧像是找到了救星般,连忙拿着笔墨让他默写出来。
    整首诗都呈现出来后,只一眼,傅尧尧便明白了贺慎的意图,看来,朝廷那边这几日怕是要有动作了。
    “你先睡,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会回来得很晚。”
    傅尧尧刚走出屋子,启风便进来了。
    谢延一秒变脸,深不可测的眸底布上一缕杀气,“朝廷那边怎么回事?本王临行前可是警告过他们不准擅动!”
    启风看着恢复正常的主子,突然觉得人生实在是太艰辛了,“主子,这天高皇帝远,您如今远在南阳,自然就有些不知死活的臭虫跳出来蹦跶。”
    他沉着脸,凝眉的模样自有一份说不出的威严与冰冷,“何人领兵?”
    “定远将军!”启风试探地看了谢延一眼,还好还好,没有发火。
    “让他滚!”沉重有力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吓得启风忍不住一抖。
    谢延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让他给皇帝带句话,他若再管不好手底下的狗,本王不介意替他好好调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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