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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后腰的伤

今天王爷掉马了吗 乌纱帽 2082 Oct 19, 2021 1:04:25 PM
    那个溜字,果然是将谢延心里头的想法形象而又生动地表现了出来。
    傅尧尧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直接出了营帐。
    这处是庆元在边境的驻扎地,抬眸望去,到处都是清一色的蒙古包。
    傅尧尧状似无意地在营地里走动起来,最后将目光落在一个守卫森严的营帐里,还没往前走几步,便被面色严肃的士兵给挡在了外头。
    “小弟弟,你跟在你家主子身边多久了?”
    到最后,傅尧尧没有可去之处,只能蹲坐在地上画圈圈。
    少年暗卫沉着脸,没有说话,主子说了,这个女人诡计多端,狡诈得很,为了避免自己被骗,他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直接不理会就可以了。
    傅尧尧紧张地瞥了一眼还在开会的帐篷,抬眸朝着少年露出一个狡黠的眼神,“哎,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家主子的秘密,你要不要听?”
    他不说话,傅尧尧便自顾自地接了下去,“你家主子……”
    “傅姑娘!”少年连忙打断了傅尧尧的话,既然是主子的秘密,他听了以后岂不是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他绝对不要听,打死都不要听!
    主子说得没错,这人,不仅诡计多端,还是个用心狠毒的人!可恶至极!
    傅尧尧本想再逗逗他,听到帐篷那边已经有人走了出来,连忙将手中的木枝往地上一扔,一脸认真地盯着帐篷口。
    看着瞬间变脸的傅尧尧,少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女人,不去做戏子实在是可惜了!
    里头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出来,出来的时候,众人脸上皆是一脸严肃。
    傅尧尧先是看到了谢延,随后瞧到了他身旁的那个男人。
    只是看了一眼,傅尧尧便收回了眼神。
    当前那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兴许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往那方面想,若是自己看得多了,反而容易露出马脚。
    营帐门口的人也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傅尧尧,顾知安朝着傅尧尧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挣扎地朝着谢延拱了拱手。
    “恕下官冒昧,可否问一句,王爷身边的那位姑娘何许人也?”
    听到顾知安的话,原本还算温和的谢延,眸光瞬间就冷了下去,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怎么,顾大人这是瞧上本王的婢女了?”
    婢女?
    傅尧尧恨不得拿把小刀将谢延给戳出个洞来,她什么时候从人质直接沦落到婢女的身份了?
    顾知安在官场混迹多年,自然是能察觉到谢延有些不善的气息,连忙出声解释,“王爷误会了,只是下官瞧着那位姑娘,长得与我相识的一位故人,很像,只是那人已经多年没有消息,一时恍惚,便想问上一句。”
    “那顾公子怕是认错了,她是本王前不久才收下的,自小便在南阳长大,从不曾去过京都,更不可能是顾公子的旧人。”
    “之后的部署便由你安排下去吧。”谢延眉间染上一丝疲惫,俨然不愿再多聊的模样。
    顾知安瞧了身后的小兵一眼,“快带王爷回营帐休息。”
    谢延随着那小兵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走了两步,见傅尧尧还愣在原地没有动作,皱了皱眉,沉声道:“过来!”
    傅尧尧踢了一脚地上的沙,朝着谢延的方向奔了过去。
    营帐里,已经备好了热水,谢延直接便绕到了屏风后,开始脱衣沐浴。
    傅尧尧站在营帐里,看着谢延丝毫不察觉到房间有第二个人的熟稔动作,脸都僵了。
    之前是将她当奴婢,这回,是彻底将她当空气了是吧?
    这人沐浴,她在房间里总觉得有些怪,抬脚还没有走到门口,屏风里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进来!”
    低沉的冷声带着上位者的命令与高傲。
    傅尧尧瞧着屏风里映出的一抹身影,脚步一转,直接绕过屏风进去了。
    “搓背!”
    还没看清那人的脸,迎头一块白布直接将她的视线挡了个干净。
    当她睁开眼时,便瞧见一片宽厚而又莹白的后背,傅尧尧之前从未这般近距离看过谢延,如今在灯光下,才看清了他后腰上的那一块足足有三寸长的疤痕。
    那疤痕看着已经有些年头了,像是幼时留下来的。
    小指粗的伤疤在莹白的肤色上落下一道痕,像是一条贴上去的暗纹,生生破坏了这份完美。
    傅尧尧看着那道伤口,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渐渐浮现了出来。
    “愣着做什么?”
    眼前突然炸响谢延冰冷的声音,将她那还未彻底浮出水面的幻影彻底炸了个干净。
    傅尧尧撸起袖子,将帕子往水里一扔,眸光却是不自觉又盯到了那道伤痕上。
    “谢延,你这后腰的伤,是怎么来的?”
    谢延动作一僵,出口便反驳道:“胡说,本王身后哪有伤?”
    傅尧尧头一回这么头疼,按理来说那东西的有效期最多十日,可是过了两年,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或者出现其他的什么副作用。
    “你还记不记得,你少时出过京都?”
    虽然那一段的记忆谢延描述得并不清楚,但是傅尧尧却能猜出个大概,她刚穿越到这具身体的时候其实是有原主记忆的。
    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谢延这样的一个人。
    而他的那些情感,若是没有长时间的培养或者是轰轰烈烈的短暂时光,是不可能会记得如此深刻的。
    听到这里,谢延也没有继续追问后腰的伤,面色却开始有些不耐,“本王未曾出过京都。”
    傅尧尧明白了,这人是将关于自己的一切,包括幼时的那段回忆,全部都忘了个干净。
    这人唤自己搓背的语气如此熟稔,想必过去在皇宫里没少叫人服侍。
    想到这人的身子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看过了,傅尧尧心里莫名有些火大。
    傅尧尧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屏风,“你自己洗吧。”
    听着傅尧尧临走时蛮失败怒火的声音,谢延脸上划过一丝茫然。
    沐浴过后,谢延站在铜镜前,掀开上衣看向后腰的位置,那里,一条小指粗的伤疤赫然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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