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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386. 仁义天下

全能弃少在都市 将军跳舞 2496 Oct 19, 2021 3:50: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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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通达充当向导,两人在院子里散步,陈文庭先开口道:“管家,还有何事?”
  “帐,陈家的帐啊……”
  陈通达颤抖地捧上账簿:“这是陈治昭收押后,一个姓孙的户官托人给送来的,说务必要给小主人。陈通达没用,已经看过账目,唉,造孽啊!”
  陈文庭接过账簿,一页页翻看下去。
  这是陈家大账,每个月收支都有记载,前面还月月都有富裕,着实有些积累,可越往后收入越少,支出却越来越多,到最后几页甚至已经入不敷出,竟然都是去解店抵押的账目,东珠翡翠、玛瑙玉石不在话下,后面竟然连衣服都当了。
  陈通达叹气,指着萧败的院子道:“那日听闻陈治昭父子被收押,他娘子竟然着人将院子里的树都砍去卖钱了,就连涌路上的石子儿、养莲花的水缸都在劫难逃,要不是护院看得紧,怕是回廊都要给拆掉卖了。”
  陈文庭眉头微皱:“这……是为什么?短短两年,怎会亏空至此?”
  陈通达摇头叹气道:“陈治昭一家人不懂经营,还挥霍无度。头些年还是主人书信交待小的和陈生把持财物,可三年前书信竟然断了,陈治昭便说大权都交在他手上,我和陈生也差点被他赶出去。陈生是陈家园子的掌柜,你小时候最喜欢揪他胡子。”
  说着,两人到了陈通达的住处,陈通达进屋又出来,取来一个布包,打开来看都是陈治铭亲手信。
  陈文庭抽出几张来看,果然是陈治铭的字迹,而内容与陈通达所说一致,最后的日期确是在他们隐居之前。
  “陈叔……”陈文庭放下心来:“父亲一直未断过家书,怕是被二叔扣下了。房契地契倒是还在我这儿。”
  陈通达叹气:“恐怕也只剩下房契地契了,那都是主人的,他们这次想强占了去,好在小主人你……”
  陈通达突然眼圈泛红、泣不成声:“小主人,你回来就好了……”
  陈文庭忽然明白孙户官离开所说的意思,原是他已经知道陈家只剩下空壳,所以谋财害命这命没害成,财也没多少才会没判太重。
  可即便这空壳陈文庭也不想染指,便回答道:“我……还要回去守孝……”
  陈通达大惊:“怎么,小主人你不准备回来重振陈家?”
  “呃……”想到徽宗的昏庸奢靡,繁华汴京终将一片废墟的情形,陈文庭回答:“不如卖了宅院,回去钱塘定居。”
  陈通达脸色骤变,抽出一张信笺递上来,忧心道:“小主人,那这门亲事怎么办?明年就该纳吉提亲了。”
  “亲事?”陈文庭接过信笺细看,原是在他刚满周岁时便定下的亲事,对方是当初跟父亲一同从杭州来汴京的好友,经营的是布坊生意,后来男主人去世,母女二人流落在外,便时常让陈通达去接济她们母女俩。
  这门亲事陈文庭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不禁疑惑起来。
  陈通达又抽出几张信笺递给陈文庭,原是陈治铭要等会试过后才准备让陈文庭知晓。
  未中进士则弃文从商,中进士则专心仕途,但都要在这一年成亲。
  陈文庭掐指一算,此时女方也应该二十有一,在这个年代可谓是大龄剩女了。
  揣好信笺,两人不知不觉往大门走,陈文庭不禁思索起这个女子。
  若不是个深受封建思想毒害的傻子,便是个嫁不出去的丑女,这两者全不是陈文庭想要的,尤其后者,尤其是裹小脚那些女子,他见了就觉得浑身发麻,总觉得盗墓时或许用得上……
  大门口,陈文庭驻足,对满眼期待的陈通达说:“我未曾听父亲提起过亲事,如今我们陈家家道中落,要不就再当些能当的,门板啊、窗户纸、瓦片什么的,换些银钱送她做嫁妆,退了这门亲事吧。”
  “啊?”陈通达惊讶万分,这么大个家产还有间正店园子怎能算家道中落呢?大这大院子和一排排房子是多少人几辈子都置不起的?
  “再说人家也未必想跟我成亲,依旧按照父亲嘱托接济她们便是。”
  “话是如此,我冬节前才去过,顾氏母女如今也能度日,不用接济。”
  “那就等她们提到这门亲事再说吧,说不定人家早忘了。还有,她家若真的问起来,就说我……我活不了多久了,现在就在芳谷居等死呢。”
  “……”
  陈文庭自觉在大宅停留的时间足够多了,简单交代过几句后就径直朝门外而去,跟王兴要来包袱,不料跟迎面来人撞了个满怀,自己摔倒不说,包袱掉在地上,面包散了一地。
  “先生……”王兴急忙去扶。
  “诶,什么人出门不戴眼睛……”陈文庭慌忙低头捡面包,生怕这新玩意引起别人的注意。
  一只被红色衣袖半遮颜的白皙玉手伸过来,和陈文庭捡拾同一个面包,终于还是陈文庭收手回来。
  陈文庭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视线沿着粗布红衣袖一路看过去,只见一张不知如何是好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面庞白里透红,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微蹙,刚刚还有些惊惧的神色此时已经淡定下来。
  王兴扶起陈文庭,还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而这红衣女子也慢慢起身,手里捏着一个面包端详,还凑在鼻子下闻了闻。
  从衣着看来,红衣女子应该只是普通市井人家,眉眼精致,双髻俏皮可爱,发间只点缀一枚珠花,可知还是闺中待嫁。
  “小娘子……”陈文庭想索回面包。
  红衣女子目光从面包上移开,远山眉一挑、杏眼一瞪开口道:“说谁出门不带眼睛呢?分明是你撞的我,你给我道歉!”
  道歉?老子也是个少年呢!
  陈文庭冷笑下:“相撞是两个人的事,物体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凭什么我给你道歉?”
  红衣女子皱起的眉头说明她没听懂,陈文庭无奈解释道:“你撞我和我撞你同时发生,力道是一样的,凭什么我给你道歉,难道就凭你是女子?”
  红衣女子用看无赖的眼神打量陈文庭,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道:“呵呵,好吧,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撞倒。”
  “你……你意思我碰瓷?”
  “碰瓷又是什么?”红衣女子显然很不耐烦:“罢了,看你这种摔倒了都要人扶的纨绔子弟,弱不禁风的模样,别让我赔你钱就好。”
  说着,红衣女子径直从陈文庭面前走过,陈文庭则也在琢磨,为什么自己摔倒了而红衣女子却没事。
  说白了,这身子骨还是太弱。
  扭头看,只见红衣女子蹦蹦跳跳地推开陈家大门迈步进去,裙子荡起的刹那,陈文庭看到久违的一幕。
  “哦!你没摔倒,因为你有一双大脚!”
  已经消失在门里的红裙子突然又荡了出来,上面则是一张异常愤怒的小脸,挥着拳头朝陈文庭过来。
  陈文庭才发觉自己失言,拉起王兴转身就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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