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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嫌弃(七更)

八零小军妻 赵暖暖 4287 Oct 19, 2021 2:49: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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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五天,亚伯的记忆有些模糊,当初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大战,竟然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了。
  苏沧把他搬到了一处离莱茵城较远的酒馆,宫廷的消息尚未传到这个偏僻的小镇,因此没人认出亚伯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越狱犯”。
  临别之际,老板娘往亚伯的钱包塞满零钱,加起来大约3银币左右,亚伯用85铜币租了个商队马车的座位,颠簸着踏上莱茵城的方向。
  路上,他和几名车夫交换了衣服,盖住自己的脸。
  正如载着亚伯的肉兔车,商队不出意外地往安特杜尔港口去了,亚伯在下城区中途下车,莱茵城的商队层出不穷,他没有引起多少注意。
  不过,仍有几名好事者注意到他的到来。
  “你们瞧远处那个人,有点像【憎恶之主】亚伯·兰斯。”
  “开什么玩笑,亚伯·兰斯出现在莱茵城?他又不是疯了!顶着被国王陛下和两大公爵通缉的风险还要回来!”
  “唉,其实我挺佩服他的,身为和我们一样的平民,不仅杀了贵族,还从号称‘只进不出’的格纹琼斯跑了出来,全身而退,深藏功与名。”有人说,“假如我能完成如此壮举,该有多解气!”
  好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我成了寓言故事的“英雄”之一。亚伯苦笑。
  这些人已不把亚伯看做【下城区之主】,而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传奇,所以谈论他的口吻不再充斥着忌惮、嫉妒或警惕,反倒眉飞色舞的,仿佛他是个乐此不疲的谈资。
  “托马斯·奎因斯花了五年掌控下城区,亚伯·兰斯花了一个半月,而【远见之瞳】拉蒙娜只花了五天。咱们这边人才辈出,恐怕河对岸要有贵族睡不好觉咯。”
  本来墙角听得分外乐呵的亚伯当即愣住。
  【远见之瞳】?
  拉蒙娜·玛蒂亚是哪位?
  花了五天取代了我?
  亚伯基本不在下城区,这里的事物由忒亚打理,时不时报告一二重大事件,然后每个月底把收入交给他。
  人们口中的领袖从他变成一个陌生的女人,那条狗头人不会遭遇不测吧?
  哪怕忒亚丑陋不堪、反复无常,亚伯也不希望她因为自己遭到牵连。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亚伯在阴暗潮湿的小巷穿梭,避开显眼的好事者、巡逻队和学者,火纹草的生锈招牌迎风摇荡,嘎吱作响。
  亚伯探出精神力扫视内部,确认酒馆没有贵族的追兵后,他的注意集中一个陌生的气场上,不断打量。
  风铃声响起。
  “叮铃。”
  一个穿着长袍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皮肤色泽很深,像是来自东方国家,一头卷曲的长发却呈现诡异的绿色,令人想到暴风三角洲的魔兽莫杜萨。
  女人好巧不巧地看向亚伯的藏身之处。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塌陷,嘴唇厚实,不那么完美的五官结合在一起,有着独特的魔力,令人忍不住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最终深陷于另类的魅惑里。
  “奇怪。”亚伯听到她嘟囔着,“我总觉得兰斯老大在附近。”
  兰斯……老大?
  亚伯禁不住目瞪口呆,无论是女人说话的腔调、用词的习惯,甚至她的声音都像极了一位过于熟悉的狗头人!
  我靠,你和忒亚是什么关系?
  尤其是女人还握着一根和忒亚一模一样的烟管,吞吐着熟悉的烟草味道。
  为了进一步确认,趁女人靠近,亚伯冷不丁地发动【夜幕突袭】,一把箍住她的脖颈,把她拖入了阴暗的小巷。
  怀中的身躯温热柔软,微微发抖,发梢满是烟草和香料的味道,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活人。
  “你是谁?把忒亚怎么了?”亚伯直入正题。
  女人听到他的声音后,停止了挣扎,低哑地嗤笑一声,回答道:“哎哟,没想到我们的兰斯老大这么关心我。”
  “什么意思?忒亚在哪里?”亚伯没转过弯。
  “呵呵。”女人发出几个神秘的音节,精神力的光泽一闪而没,某种尖锐的物体划破了亚伯表皮的斗气盾,他吃痛地放开女人,后者转过身来。
  “听不懂吗?我就是忒亚。”身姿曼妙的女人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亚伯的表情逐渐崩坏,“‘忒亚’是矮人语,而‘拉蒙娜’是人族语,意思是‘捍卫智慧的人’。”
  半晌,亚伯险些一蹦三尺高。
  “你说你是忒亚?那条狗头人占卜师?!”
  “对啊,现在的我表面上依然是占卜师呢。”忒亚不紧不慢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烟管,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
  “表面上?”
  “实际我是…嗯,叫什么来着——巫猫?”
  原来刚刚划伤亚伯的能量是【言灵】的字符。
  可巫猫不是李伊雅吗,怎么变成了忒亚?在他休养身体的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以为苏沧大人跟你交代清楚了。”忒亚用小指磕着烟管,抖落烧完的灰烬,“五天前,一个美丽的人找到了我,刚打个照面,她马上用某种强大的力量抓住我,和她一起飞天而起,眨眼间落在贾尼达里城的永冬之森附近。”
  “是不是‘煮药女巫依瓦诺’?”
  “对,你认识她。”忒亚止不住笑意,“她把我绑到一个奇怪的木架上,类似于处决死刑犯的火刑架。那时候我以为小命休矣,对这位女巫破口大骂,而她面无表情地倒上油,升起了火。”
  “火焰吞噬了那具丑陋的**,意外的是,我没有死,只觉得意识不断向上攀升,就像漂浮到了天空中。等我抵达最上层的目的地时,‘烧死’我的女巫手捧一本仪典,睥睨地俯视着我。”
  “那一瞬间,生命的渺小是如此真实,我恨不得低贱到尘埃里去;同时,知识和智慧的火光骤然亮起,眼睛忽然看得清明了,耳朵听得敏锐了,世界有了色彩,更有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种“火刑”的名称【升法仪式】,是其他智慧种族皈依痛苦之神必要的仪式之一,以**的死亡为代价,献上神圣的痛苦,得到灵性的启示和新的“载具”。
  假如执行的祭祀并非女巫,【升法仪式】的失败率约等于95%,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尝试,也变相意味着女巫不像血族,不欢迎投靠,除非此人由她们亲自选中。
  “灵性。”亚伯喃喃道,“她把灵魂给你了?”
  “是啊,灵魂!”忒亚露出整口白牙,“火焰熄灭,我变得这样的高挑优雅,而且富有灵魂,兰斯!——我终于不是浑浑噩噩的狗头人,我是货真价实的智慧物种了!”
  此时忒亚的眼睛因过度兴奋变得血红凸出,仍有几分过去的影子。
  亚伯一怔,心底五味杂陈。
  光是成为智慧物种,忒亚高兴得忘乎所以。
  以前他怨天尤人,觉得自己出身微寒,经历坎坷,没有想到有人只是争取与生俱来的灵魂,就拼尽了权力。
  她总是说话尖酸,是自卑到了极点;她做事小心翼翼,是从未有过自信。
  难以言喻的感情攀上亚伯的心头,不过,另一种感情压倒了感性,那是对女巫这个智慧物种的恐惧和敬佩。
  不但信仰,轻而易举地利用仪式改变智慧物种的本质,赐予他们截然不同的灵魂和躯体,怎样一种鬼斧神工的超凡力量!
  亚伯望着眼前和人类所差无几的“狗头人”。
  “恭喜你,忒亚——额,拉蒙娜?”
  “继续叫忒亚也行。”占卜师漫不经心地说。
  “没事,拉蒙娜,很好听的名字。”
  忒亚——我们也改口吧——拉蒙娜狠狠抽了一口烟管,把烟雾尽数喷在亚伯的脸上,嘶哑地笑了起来。
  “有意思,当年的下城区五巨头,奎因斯死了,乔治·宾尔失踪了,坎贝尔离开了下城区,洛斯达克林归顺了宫廷,而你成了通缉犯,反而是我笑到最后,还得到了新的称呼——【远见之瞳】。”
  见她恢复平时的口吻,亚伯翻了个白眼。
  “人们不觉得你的绿头发很可疑吗?”
  “兰斯老大,魔法师的头发都是五颜六色的,是元素亲和属性的显现,头发和眼睛颜色越鲜艳的人,元素亲和力越强。咱们的宫廷法师梅菲斯·塔里安的头发如同火焰,代表她的火属性天赋极高,而特图利安·罗思尔的头发是黑中带蓝,说明他的天赋一般。”
  还有这事,长见识了。
  说起特图利安,他的眼神暗下来,拉蒙娜似有所觉,主动转移话题。
  “兰斯老大,你不晓得国王陛下发了多大的火,如果不是顾及国庆节在即,布若塞尔宫住满了前来赴宴的外国贵族,他恨不得亲自出马,把你从阿尔梅加拉内海揪出来。”
  “为啥去内海?我又不在那里。”
  拉蒙娜耸耸肩:“鬼知道,反正巡逻队在安特杜尔港口布下漫天罗网,没抓到人,但搞得港口商人们怨气颇重。他们不敢向王室撒气,只得自掏腰包,雇佣大批大批佣兵到处抓你。”
  亚伯倒吸一口凉气,惹怒国王的后果已经很严重了,还加上了“中产阶级”。
  “你的脑袋升值到了1000金币哦。”拉蒙娜恶趣味地说。
  亚伯下意识抱住头颅:“这么恨,真的不至于。”
  越狱不会让国王如此大动干戈,亚伯确信是由于他杀了盖德凯普的缘故,国王和依兰贵族们果然和逆月教徒有着不可告人的暗中来往,盖德凯普只是他们秘密豢养的“杀人兵器”。
  “放心啦,最多100金币。”拉蒙娜笑道,“也不是毫无希望,昨天苏沧大人找到了我,他从卡佩伦伊芙银行取到了什么特斯大臣的赠礼,说是给你的。”
  “赫伯特斯大臣?”
  亚伯一沓卷轴,就着昏暗的光皱眉读着。
  片刻,他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
  这些文件有些是代金券,有些是财产证明,有些是物品抵押,赫伯特斯大臣送了亚伯不少东西,加起来大约10金币,这些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最后一封文书。
  上面清晰地写着:
  本人,列灵顿王国亲王威廉·赫伯特斯,用矮水牛之血赐予我的权力,在新月先知和诸位月神的见证下,把瓦伦姆公爵领及其头衔授予格兰特领的亚伯·兰斯,因为《列灵顿律法》赋予了我处置所继承的领地的权利。
  什么意思呢?
  从大臣落笔、盖章的那一刻起,亚伯成了列灵顿的大贵族——瓦伦姆公爵!
  即便他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亚伯嘴角直抽抽,拉蒙娜也看完了文书,惊讶之余,免不了疑惑。
  “列灵顿王国?欧玛拉有这个地方吗?”
  太失礼啦,占卜师!
  “列灵顿是库丘尔东部的国家,跟莱茵城……跟贾尼达里城差不多大。”
  “所以,所谓的瓦伦姆约等于一个伯爵庄园那么大?那里有多少人啊,这也能算公爵领?”
  亚伯答不上来,不过赫伯特斯大臣赠礼的真正价值不在于领地有多大,而是列灵顿公爵的头衔,有了这个,亚伯就能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依兰王国了。
  两人简略地交流一番,拉蒙娜明白了亚伯的意思,她对人类的社会法则和政治斗争一无所知,但她乐意深入学习。
  不知不觉间,拉蒙娜竟成了亚伯在莱茵城为数不多的“同伴”,他们知晓对方致命的秘密,各取所需地合作,比表面的朋友更默契无间。
  “说起外交,我推荐你一个人,兰斯。”拉蒙娜敲了敲火纹草酒馆浑浊的玻璃,“说来有趣,作为外国贵族,我经常在下城区见到她,特别是火纹草附近。”
  “是谁?”亚伯竖起耳朵。
  “她叫玛丽埃特·雅普,从口音判断,是个邱桑人。现在就在酒馆里,和克里斯托弗聊天呢。”拉蒙娜打开窗户,“走啊,跟我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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