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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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最悲痛的娱乐圈大地震，莫过于韩桥的意外辞世。”
“他有很多身份，比如作家、演员、导演、词作者………”
娱乐星天地是东方卫视一档面向全国播出的娱乐资讯节目，总部盛海，辐射全国，侧重对娱乐圈、时尚界各类资讯的集中梳理和报道。
作为东方卫视旗下的王牌节目，报道的嘉宾莫不是娱乐行业的头牌大腕。
2月中旬的一期节目，报道嘉宾只有一个。
意外辞世的韩桥。
节目组加班加点，紧急制作，现场却气氛沉郁。
平常专业的主持人贝倩妮屡次情绪失控。
制作人没有怪罪，看着台上主持人示意“ok”。
节目继续录制。
主持人贝倩妮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没有看台本，语气有些哀伤：“韩桥是我非常喜欢的演员，记得2000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大学毕业，工作很不顺心。”
“偶然的机会，网络上认识了韩桥。”
“他真的特别有趣。”
“陪伴我度过了最难的日子。”
“是的。”搭档主持人很理解自己闺蜜，不顾节目录制，轻轻抚摸闺蜜背：“韩桥的舔狗，道德绑架……一系列有趣的观点言论给生活增添了很多趣味。”
“他的歌曲更是无数个深夜陪伴孤独的我们入眠。”
“他的电视剧屡破收视纪录。”
贝倩妮心里难受，憋着眼泪，说出了韩桥的《陇族名言：“或许是不知梦的原因，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是啊！
也许是不知道是梦的原因，流离于世的孤独之人总去追寻那些美好却虚妄的影子。
而现在。
梦碎了。
贝倩妮想要终止录制，搭档主持人稳健继续：“十面埋伏剧组的意外，对所有喜欢韩桥的粉丝来说，都是悲痛的。”
“时代星空没有任何发言。”
“粉丝自发前往吊唁。”
切换外景画面，天色阴沉，燕京大风，街面上冷冷清清。
人声喧哗，有人举着横幅，有人大吼：“时代星空垃圾公司，逼迫韩桥工作，致发韩桥意外身亡。”
“垃圾公司倒闭。”
“给韩桥一个公道！”
“公道！”
“公道！”
外景主持人披着素色的大衣，看着镜头：“观众朋友们，这里是东方卫视娱乐星天地燕京站，我是记者司雯嘉。”
“距韩桥意外身亡，过去了96小时。”
镜头里，时代星空办公大楼下，几乎成了白色鲜花的海洋，不时还有小货车泊在路边，工人卸着花篮。
“时代星空目前没有任何消息纰漏，粉丝义愤填膺，集索要说法。”
“到目前为止，已有诸多娱乐圈明星送来花篮吊唁。”
司雯嘉想到这一下午见到的明星。
比她工作了好几年都多。
尤其是各路大老，平时都低调，这次却是前来吊唁。
画面剧烈抖动，一声激烈的碰撞声，旋即，有人撞进了画面里，情绪激动，声音怒吼：“时代星空，必须负责。”
“十面埋伏剧组依法判刑。”
“你好，请问你是韩桥的粉丝吗？”
“我不是。”男人情绪激动。
司雯嘉试探说：“那你这是？”
“我女朋友是……”男人声泪俱下：“因为韩桥的离世，我女朋友现在要和我分手，她说了，如果时代星空出来道歉。”
“她就和我结婚。”男人看着花坛前哭泣的女友，心都碎了：“我们是看韩桥电影认识的，那时候女朋友是韩桥的电视粉，我是韩桥的书友粉。”
“没想到我们能这么合拍。”男人神色憧憬：“甚至我们都想好了，孩子出生后，取名桥。”
“感谢韩桥月老“牵线”。”
“现在……”
男人看着镜头，怒吼：“时代星空必须道歉！”
看着围观人群越来越多，有的女粉丝更是要暴动。
司雯嘉及时结束了录制。
上了车，终于耳边清净了，看着车窗外围观的人乌泱泱的，后勤组的司机大哥抽着烟，纳闷：“韩桥一个明星，哪这么多人，太夸张了。”
“我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花。”
“都成花海了。”
“这还只是燕京的，不然那些车上的花是谁送的，都是外地粉丝定的。”司雯嘉想了想：“去电影院。”
马不停蹄赶到朝阳区最大的电影院。
今天是工作日。
司雯嘉看着人潮汹涌，空气憋闷，几乎令人窒息，电影院工作人员正在维持秩序，满头大汗，面红耳赤：“无名之辈排片已满，本影院今日不在售票。”
“不在售票。”
“感谢各位支持。”
喇叭声吼了几次，终于有人出来。
司雯嘉示意摄影开机：“你好，我是娱乐星天地的记者小嘉，请问方便采访吗？”
两个男生清秀，眼镜男生点点头：“你好。”
“你们是大学生吗？”
“对。”男生腼腆笑了笑：“我们是工商大学的。”
“工商大学在海淀吧。”司雯嘉意外：“怎么这么远跑朝阳来了。”
“没办法。”男生叹气：“海淀电影院都满了。”
“为什么这么想看无名之辈。”
“韩桥的小说陪伴了我整个高中生涯，学习很累，是他的小说给了我喘气的机会。”男生笑了笑：“这不，他现在意外辞世，所以想最后送他一程。”
“你呢？”司雯嘉看着另一个男生，男生耸耸肩：“我陪他来的。”
“感谢你们。”
采访完这一组，司雯嘉看着明显是都市丽人装扮的女白领，礼貌问：“你好，我是娱乐新天地的记者小嘉。”
“你们是采访吧。”女白领见多识广。
“是的。”
司文嘉看着女白领手里的一大堆票，有点意外：“为什么买这么多票却不看呢？”
“上班忙。”女白领捋了捋头发：“这些票都是公司里的同事们要买的，支持一下韩桥吧。”
“公司有很多人是韩桥粉丝吗？”
“我们是广告策划公司。”女白领笑了笑：“女孩儿比较多，平时工作都很累，都没空谈恋爱。”
“韩桥是我们共同的“老公”。”
司雯嘉感同身受，工作太累了，漂泊在大城市，没有心理寄托。
“谢谢你。”
“不客气。”女白领看着摄像机，鼓起小拳头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韩桥的电影。”
“这是他最后一部。”
“希望他能完成破亿的奇迹。”
看着白领远去。
电影院莺莺燕燕，妙龄女孩无数。
司机大哥悟了。
韩桥之所以这么多人吊唁，真相只有一个。
女人都喜欢帅哥。
录制最后，摄像机记录下了电影院的疯狂，乌泱泱的人潮。
司雯嘉特意去看了排片。
无名之辈百分之80。
功夫百分之15。
天下无贼百分之5。
她是专业人士，这排片明显不对，不过看着依然等待不肯走，想要预购《无名之辈的观众。
又理所应当。
也许。
《无名之辈单片过亿，真的不会只是希望。
………………
娱乐圈这几年不太平。
有太多的天王巨星辞世。
比如。
张国荣，梅艳芳……
业内人看着韩桥辞世的巨大反响，一致认为，韩桥的在内地年轻观众心中。
地位丝毫不低于香江的这两位“天王巨星”。
内地小生更是集体松了一口气，大山终于坍塌了。
日子。
好过了。
旋即，
几乎所有人垂涎欲滴，馋上了韩桥辞世留下的商业资源，团队制定了完美的计划。
计划第一步。
当然是。
发文祭奠韩桥。
所以。
报纸上几乎全是各路明星刊登的吊唁讣告，言辞切切。
不少明星面对采访，抛洒热泪，说起和韩桥的交往，更是公开表示，圈里最欣赏的演员就是韩桥。
韩桥的人品很好，特别照顾人……
聂元都站出来，面对镜头，特别诚恳：“韩哥给了我很好的榜样，我会向他学习，做一个真正的演员。”
“以后我会好好努力。”
唯一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
韩桥的绯闻女友，没有一个人公开为韩桥默哀。
韩桥的“舔狗”，爱而不得，一时深入人心。
他真的，太惨了。
情场失意，事业得意。
票房捷报频频，燕京都市晚报更是单独开辟了一个版面，刊登《无名之辈的每日票房。
韩桥辞世的第四天：单日票房过千万。
辞世的第五天：单日票房依然坚挺。
辞世的第六天：周末来了，票房更是创下了新纪录，单日票房过1200万。
短短三天。
无名之辈的票房就走过来许多电影几个月的路程，达到了三千万。
这个成绩。
别说香江，就是内地，也只有张一谋的《英雄，周星星的《功夫……
甚至……
票房飙升的速度，创造了华语电影的新纪录。
三部电影。
除了《功夫，还在苦苦支撑，苦熬韩桥这波“遗作”的浪潮过境。
《天下无贼早就淹死在浪涛里。
票房7600万，单日新增只有区区80多万。
随着报纸上票房越来越高，所有人都在期待着。
《无名之辈票房过亿。
成为华语影坛第二部，电影票房过亿的作品。
………………
博纳影业总部大楼。
博纳影业老板是于东，最早是文化交流公司，做电影发行业务。
第一部作品，小制作电影《我的兄弟姐妹，票房不错，2002年，博纳开始积极接触香江，发行了《天脉传奇、《无间道3……
于东很自信。
电影发行这一块，博纳是真正的“王者”。
没想到。
《无名之辈的宣发堪称商业电影楷模，区区800万投资，撬动了一亿的电影市场。
革命要胜利，会要开的多。
电影还没有下映，博纳就紧急筹备“研讨”，准备学习《无名之辈的成功之道。
会议室。
于东放下文件，清了一下嗓子：“说说吧，无名之辈的成功之处。”
“这部电影韩桥找过我们，不过发行的预算只有150万。”电影发行部经理秃头，身材矮胖，说话低沉，苦笑：“是如何都想不到，区区三百万的宣发成本，能有这么可怕的营销效果。”
“废话就不要说了。”于东最讨厌浪费时间：“说重点。”
“我总结了一下无名之辈的几个重要宣传节点。”
“这部电影，宣传初始，因为预算有限，营销上完全被《功夫和《天下无贼挤压。”经理声音发虚：“如果按照当时的市场份额统计。”
“这部电影最终票房不过1500万。”
“预测1500万的票房，最终票房近亿。”
“这就是发行的重要性。”于东看着自己的下属：“我们是做发行起家的，不能丢了老本行。”
“继续说。”
经理看着笔记本：“第一个节点：韩桥金马奖怒扇蔡康永。”
“这一次的新闻，使韩桥成为众失之的，他的电影，无名之辈，自然成功进入观众的视野。”
“如果这么看，韩桥这部电影名气打响了，可名声臭了。”
“所以。”
“第二个节点：韩桥北电辩论会，驳倒着名影评人周黎明。”
“这一次，电影的名声成功挽回，宣传的重心从观众，开始进入业内和高校。”
“无名之辈不仅仅是一部电影，而有了文化的属性。”
“第三个节点，韩桥电影撞车《功夫，深陷抄袭。”
经理都佩服的五体投地：“而这一次，韩桥更是利用了对手华仪，达到了宣传效果，两部电影的激烈碰撞，带动了观众的观影热潮。”
“结果大家也看到了。”
“周星驰亲自站出来否定抄袭，而他的站台，无疑给韩桥镀上了金光。”
“最重要的节点。”经理眼神瞪大：“就是韩桥这次意外辞世，营销的“遗作”情怀。”
经理试探总结：“所以，无名之辈的成功，不具备复制性。”
独一无二。
谁敢金马奖打主持人耳光，谁敢招惹影评人协会，谁能知道对手的电影片段，提前抄袭“碰瓷”。
最重要是。
谁愿意为了电影宣传“自杀”。
娱乐圈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
所以。
韩桥死了。
汇报完。
于东也傻了，半响：“感情韩桥一个人抵一个亿的营销费用。”
“不是韩桥。”
“是夏文。”经理见过夏文，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厉害：“这个女人会是博纳最大的敌人。”
“而且是很冷酷的人。”经理声音感慨：“一个人可以把一个人的死都利用成机会。”
“听说她还在收购院线。”
于东想了想，摇摇头：“时代星空没有韩桥，不足为虑。”
“说到底，韩桥是个人才，就这么死了，可惜了。”
于东叹惋：“一会准备点花送到时代星空门口，送他最后一程。”
………………
博纳只是其中之一。
有人愁，就有人欢喜。
《天下无贼票房失利，没错，即便《天下无贼票房7000多万，依然是失利。
这部电影华仪寄予厚望，投资巨大，是准备冲击“过亿俱乐部”的。
之前还有《功夫的节节高升，一部电影失利，无伤大雅。
而今。
《功夫的票房受到挤压，每日新增票房断崖式下跌。
大小王却内心平静。
甚至。
隐隐窃喜。
华仪这辆无往不利的战车，最大的两次失利，都是因为韩桥。
而现在。
韩桥死了。
酒杯碰在一起，随着“切丝”，满饮了一杯酒，小王总潇洒不羁，开心说：“本来以为韩桥是华仪最大的对手，没想到他就这么死了。”
“太可惜了。”
“没有看到他的电影灰熘熘的输给陈凯哥。”
“便宜他了。”小王总想起韩桥抢走的女人，看着晶莹剔透的酒杯，嘴角勾出笑容：“霍思烟这次会怎么求我呢？”
想到畅快处，浑身燥热，放下酒杯，伸手解开纽扣，嗤笑说：“陈凯哥这老匹夫自敛是艺术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现在高烧死了。”
“既然这样，陈凯哥的无极对我们来说，有没有也无所谓。”
之所以找陈凯哥，是想借陈凯哥，破了韩桥的“金身”。
低三下四求几次。
陈凯哥爱搭不理，小王总伺候的够了！
“陈凯哥的电影能够保证票房。”
“还是要争取。”
大王总后仰在沙发里，松了一口气。
韩桥就如大山，太沉重了。
英皇和陈凯哥都态度暧昧。
他实在疲于周旋了，松了一口气，浑身轻松：“不过。”
“最重要是，没了韩桥，冯小岗对我们来说，还有价值。”
冯小岗输给韩桥，但还是国内顶级的大导。
韩桥死了。
冯小岗还是华仪“无往不利”战车的良马。
“最近你对冯导态度不好。”大王总眼神看着：“好好修补一下。”
“好。”小王总一口答应，站起身：“既然这样，我这就去找冯哥。”
落地窗外，燕京的夕阳斜照。
大王总想起自己很久没有心情欣赏自己的“名画”。
放下二郎腿，从抽屉取出框定好的陈凯哥书法，丢进垃圾桶，“tui”道：“什么玩意，狗屁不通。”
……………………
“要死了……要死了……”
不大的帐篷里，韩桥裸着背躺在床上，满头大汗，接过高媛媛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脑门上汗，眼神瞥着高媛媛白皙粉嫩，脚趾头如蒜头的美脚，长舒气，满足说：“媛媛姐，你这腿踩背真的绝了。”
“美的你。”
高媛媛脸颊绯红，涔涔汗，几缕的青丝黏在耳壁，松开韩桥手，任性踢了脚：“说正事，我要回去了。”
“再不回去，我妈又要气了。”
韩桥披上衣服，眉头有点无奈：“这样下去，我怎么娶你啊。”
嘶……
“轻点，轻点……”
高媛媛拧着韩桥腰间软肉，气恼说：“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我妈同意，你敢娶我么？”
“我敢啊。”韩桥义正严辞：：我有什么不敢。”
“我成年了。”
“少说好话骗我了。”高媛媛眼神看着韩桥，不知想到什么，闷闷不乐的。
这几天她陪着韩桥，说实话，真的很开心。
可是心里却有点不真实。
似乎都是梦。
韩桥斜瞥看了看，恬不知耻的凑过去，双手揉着高媛媛的肩：“想什么呢？”
“韩桥，我们要个孩子吧。”高媛媛眼神异常认真。
卧槽……
韩桥正想要说话。
杨天真冲了进来，激动人心的大喊：“韩哥，破亿了，电影破亿了……”
“媛媛姐。”
“你忙吧。”高媛媛不想说话了。
杨天真看着高媛媛闷闷不乐的出去，脑袋耸拉，眼神小心：“韩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你来的正是时候。”
韩桥想到李寻欢的名场面，摇摇头，接过文件，问着：“票房过亿，新闻怎么说？”
“新闻都觉得很正常，只是叹惋韩哥英年早逝。”
“唯一值得说的。”
“电影频道发了专栏，评价韩哥是21世纪最优秀的“青年电影人”。”
“看来大家都不希望我死啊。”
韩桥看着报纸上各路明星的“真心”吊唁，也是没谁了，蔡康永都发来了讣告。
沉痛哀悼他。
聂元又活了，没有韩桥针对他，以他过去的成绩，想要东山再起很容易。
其他的倒是有几分真感情。
周训还落泪了。
“韩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杨天真浑身颤抖，不敢想象韩桥重新出现在观众视野，会是何等的场面。
太疯狂了。
所有人都认为死去的人，其实没有死。
闹剧也不过如此罢了。
“你说呢？”韩桥放下报纸，微笑问。
杨天真肉乎乎的脸颊认真：“就在今天！”
没错！
就在今天。
营地其实人不多了，章紫衣受伤，霍启三接走了，临走时，四个人还吃了个饭，霍启三感谢韩桥照顾自己女朋友。
韩桥表示应该的。
看着章紫衣那副别扭的劲，估计她还不知道霍启三父母都很讨厌戏子。
没错。
即便以章紫衣的地位，真正豪门眼里，不过是戏子。
唯有韩桥这样。
混成了小有资本的企业家，好歹有点点面子。
刘德发因为好朋友梅艳芳的辞世，心情抑郁，没有来特训。
唯一留下的是程小冬。
听说韩桥要走，程小冬也不想留了，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当天就回了赤峰。
机场。
程小冬拍了拍韩桥背：“老韩，刀法差不多都交给你了，剩下的就是勤学苦练。”
韩桥这几天表现令他另眼相看。
有这样地位，又这么肯下苦功夫的，真的不多了。
“谢了，程哥。”韩桥笑了笑：“这几天说的绣春刀，程哥有没有想法？”
程小冬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绣春刀有中影投资，当然有兴趣。”
“好。”韩桥伸出手：“程哥，那我们一言为定。”
“好。”
程小冬就喜欢韩桥这股爷们劲，两人重重击掌：“我先走了。”
“好。”
目送程小冬登机，韩桥一行三人也坐上了回燕京的飞机。
赤峰这几天很冷。
燕京温度适宜，落地机场，韩桥少见没有任何装扮，牵着高媛媛往机场外走。
一路不过几分钟。
所有人都侧目围观，看见韩桥，惊掉了下巴：“卧槽，我没看错吧。”
“他不是死了么？”
“韩桥，他身边那个女的是谁啊？”女生兴奋跺脚。
“看不出来，裹的太严实了。”
“有点像高媛媛。”
“谁关心这个。”
“他没有死，报纸怎么都说他死了。”
机场门口。
几个狗仔裹紧棉袄，寒风里哆嗦抽烟。
狗仔和记者不同，营业全靠拍的勐料，机场是明星经常出入的地方。
所以。
即便是晚上，也有人轮班蹲守，其中一个狗仔丢了烟，踩灭，搓搓手，暗骂：“这鬼天气，老子回去就辞职，以后就是饿死，去讨饭，我特么也绝对不做狗仔。”
“妈的。”
别过头，卧槽。
狗仔腿都在哆嗦，激动的面红耳赤，下意识举起相机勐拍，看着背影上车，狗仔猥琐的拍着同伴：“太冷了，我回去了。”
“今儿这么早？”
“这几天肾虚，要补补。”
拐过机场大门，狗仔哆哆嗦嗦看着相机里的人，手指切换了几张。
这可是真正的大新闻。
没有5万别想买。
想到即将到手的钱，狗仔冲着相机狠狠的亲了一下，傻笑：“做狗仔真幸福。”
“真的。”
……………………
百度贴吧。
百度贴吧是2003年新兴起的社区，短短一年时间，在线用户数就击败了各大论坛，成为网民的“在线之家”。
百度贴吧最早发家，靠的是擦边球，一到晚上，群魔乱舞，各大女菩萨在线布施，网名纷纷留言：“楼主好人，一生平安。”
然而。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贴吧热议榜既然不是各路种子。
而是。
卧槽。
韩桥没死。
随着窜上热门，“韩桥吧”涌进了大量的粉丝，网民“关关雎鸠”的帖子发布时间是半个小时前，可是，留帖人数突破了10万，点进去：“韩桥又诈尸了。”
“这次有新料……图片……图片……图片”
“这个大肚子的是秦澜吧，我的天，秦澜消失这么久，新闻说出国学习去了，没想到是怀孕了。”
“李小染……高媛媛……”
“韩桥哪来的这么大福气，全都是漂亮姐姐，百里挑一，身材个顶个好……”
“韩桥真是沉迷姐弟恋。”
“难道重点不是韩桥没死吗？”
“韩桥到底怎么回事？”
“究竟有没有死！”
“…………”
“关关雎鸠”留言：“这些图都是我朋友的内部消息，目前韩桥具体情况明天就会有消息，发出来是想贴吧里韩桥粉丝清醒清醒，韩桥根本不是你们说的“舔狗”！”
粉丝抨击：“韩桥怎么不是舔狗了，他就是多舔了几个。”
“就是有没有可能，我们也有机会了。”
“没错，图片，图片，图片，姐姐的身材不比这些人差，韩桥看看我。”
留言到这里就彻底歪了，女菩萨纷纷涌进贴吧，一个比一个慈悲，留言纷纷：“韩桥，看看我。”
“女菩萨驾到，通通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