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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2章 疾如狂风与不动如山 矛盾之争

直播:艾泽拉斯 咸鱼不惧突刺 1848 Oct 26, 2023 9:41: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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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彭泽曜睡在宣年以前住过的房间里,跟上回一样。
    宣年洗好澡回卧室,发现彭泽曜手里不知为何多了一套半旧的校服,是宣年读高中的夏季校服。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宣年问。
    “妈刚给翻相册给我看,无意中翻出来的,”彭泽曜双手扬开校服的短袖上衣,在宣年面前比划一下大小,下一秒便语出惊人,“你校服还蛮好看的,穿给我看看好吗?”
    普通高中校服能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宣年强烈怀疑彭泽曜是为了满足自己奇奇怪怪的癖好。
    宣年当即一口回绝:“旧衣服没什么好穿的,收起来。”
    彭泽曜不死心:“穿穿呗。”
    宣年还是一样的答案。
    彭泽曜表情失落,一边收起校服一边说:“也对,你最近好像胖了点儿,可能也穿不下了。”
    宣年撇撇嘴:“我不吃激将法。”
    彭泽曜满脸遗憾地叹了叹气,然后来一句:“好吧,你不穿就算了,我来穿。”
    有那么一瞬间,宣年以为自己听力出现问题,再一看,这家伙还真就脱衣服,在他面前换上了。
    宣年高中身材瘦弱,是到了北城读大学才二次发育长高长肉的,所以校服码数不大。而彭泽曜又是健身房狂魔,穿衣显瘦但肌肉规模不容小觑。校服就这么套他身上,总感觉有点儿撑有点儿短,看着哪哪都不对。
    “你这干嘛呢?无端端穿什么高中校服,又不合身,”宣年看不过眼,上去一边帮他脱掉这身,一边说他,“你该不是喜欢什么制服诱惑吧?”
    彭泽曜委屈了:“我这不是想看一下这校服穿身上什么效果……”
    这算什么破理由。
    宣年瞥他一眼,彭泽曜脱掉后就光着膀子,也不穿上衣了。身材相当不错,于是宣年又多看了几眼。
    “校服穿身上不都一个效果?”宣年说,“你高中不也穿过校服吗?”
    “我高中生病,加上被霸凌就休学两年,最后文化课和艺考是靠课外补习上来的,所以不怎么有机会穿校服,”彭泽曜这下更委屈了,“你看你都不了解我。”
    宣年愣了愣,他脱口道:“我不知道……”
    彭泽曜说:“也不是愉快的事,我不怎么想提。”
    宣年顿时心生愧疚,伸手抱住彭泽曜,脑袋在他肩膀蹭啊蹭,试图安慰他。
    彭泽曜回抱住他,起承转合都是同一句:“所以我挺想看你穿校服的样子。”
    所以什么所以,兜兜转转重点还是看宣年穿高中校服吗?
    彭泽曜看宣年不吭声,便道:“不想穿就不穿,我没事。”
    宣年发现,从追人开始,以退为进和装可怜这两招彭泽曜使得很熟练。
    偏偏宣年又格外吃这套,招式不管用,管用的是用这招的彭泽曜。
    于是最后,他很没骨气地换上那套高中校服。
    “怎样,是不是很丑?”他自己都很嫌弃以前的校服,觉得自己三十几岁还穿这玩意,有很严重的装嫩嫌疑。
    彭泽曜却愣住了。本来宣年人就是比实际年龄要显小的长相,加上运动一直保持得很不错,一穿上高中校服,还真像个高中生。
    他情不自禁,张臂将宣年揽在怀里,亲了又亲,还不够,干脆将人抱起来压在床上湿漉漉、黏糊糊地湿吻和抚摸。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抱又亲,宣年没一会儿就浑身熟透了,微微喘气,唇上泛着水光。
    “你说我俩像不像偷情的高中情侣啊?”彭泽曜压低嗓音贴着宣年耳朵说话,沿着耳垂一路亲下去,亲他的脖子和喉结,也亲他的下颌和锁骨。
    宣年觉着脖颈间又酥又麻,想逃又不舍得逃,忍不住舒服地轻哼一声。
    “你也不像个高中生,哪有高中男生一上来就这么亲……”他小声嘟哝。
    彭泽曜敏锐地捕捉到这话里的关键信息,突然撑起上半身,看着宣年问:“你知道高中男生怎么亲的,你试过么?”
    宣年故意顺着他话:“对啊,我当然知道。”
    彭泽曜还是小孩子脾性,眉头蹙起,很明显地不高兴了,连连提问。
    “那你也带过他来你房间,帮他补习,然后他会压着你在这张床上亲?”
    “那他吻技怎样?跟我比起来呢?”
    还真跟宣年较真起来。
    彭泽曜刚问出口就悔了,他时常想表现出自己成熟稳重的一面,然后屡次失败。他还是忍不住冲动、幼稚、爱吃醋,总希望自己是宣年所有问题的唯一答案——既希望自己是宣年最喜欢的人,又希望自己是宣年最初和最后喜欢的人。
    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加上情人本来就堪比西施,宣年觉得彭泽曜怎么吃醋都可爱至极。他噗嗤一笑,抱住彭泽曜脖子,将人扳下来,重重地在他嘴上吧唧一口:“笨蛋,哪有别的什么人,你是我唯一的男孩啊。”
    彭泽曜抿了抿嘴唇忍下笑意,又问宣年:“如果老了呢?老了也是吗?”
    “也是啊,”宣年很认真地看着彭泽曜的眼睛,说话很轻,“知道唯一是什么意思吗?”
    彭泽曜故作矜持:“不知道,你说说看。”
    宣年搂住彭泽曜的脖子,抬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一句。
    彭泽曜嘴角渐渐牵起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宣年对他说:“唯一就是……我爱你,我只爱你。”
    这是他等了好久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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