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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破局关键

极道之天皇 立哥儿立 3801 Feb 17, 2022 1:05: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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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雨重来,叶落尽云已散。月满佳人何处?霜寒君子归还。欲乘风至九霄,叹俗骨凡胎怎入仙班。汝在天之涯,吾在海之角,却是再聚难。笛声悠悠几多愁,长夜漫漫不成眠。
冷风不似冬日般冰冷,却也没有春日般温暖。
独孤云见势不妙便大声道:“师父,师父!切莫动手,我们是来进献玉玺的。”
欧阳雪四下望望,不见天水阁主的身影。百花谷主便骂道:“天水阁主老匹夫,快快现身,平日里嚣张跋扈,今日怎么缩起头来做乌龟!”
接着传来一阵狂笑,便见天水阁主大步而来,放声道:“今日沦为阶下囚,一个来认师父,一个破口大骂。哦,这里还有一个蒙面不见人的。”欧阳雪冷冷道:“本人光明磊落,不像有人装鬼面人,尽做亏心事。”
天水阁主不语,身后闪出一人,他身穿金色铠甲,手执方天画戟,大喝道:“少说废话,给我放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火国御林军首领沙无情。众兵士搭箭开弓,雨点般的箭咻咻地飞来,三人奋力档箭。
正在这危急时刻,天水雨冲出,喊道:“住手,快住手!他们已经插翅难飞,不如夺下玉玺,将他们关入大牢,再商议如何处置。”
天水阁主心中盘算:我得到玉玺便罢,如若动武,可能损兵折将。不如说服他们为我所用,也免了一场兵戎相接。他想到这里,便道:“说得有理,雨儿,快去取玉玺。”
沙无情也不好阻止,天水雨走到近前,道:“云哥哥,你受苦啦!快把玉玺给我。”
欧阳雪怒目骂道:“少装好人,若不是你出卖我们,也不至于如此。”
天水雨道:“你们误会我了,真的没有此事!”她急得眼含泪花,一连叹气。
独孤云笑道:“对对,是误会,是误会,雨师妹给你玉玺。”他从欧阳雪手里取过玉玺,就递给了天水雨。
天水雨接过玉玺,正欲转身,欧阳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尖叫一声,玉玺扔了出去。天水阁主一个飞身接住。
欧阳雪吼道:“老匹夫,玉玺已经给你,快放盈袖出来,不然杀了你的女儿!”
沙无情道:“雨儿,你太慈悲心肠了,人家不领情。如今我带来十万铁甲军,你们再折腾也是徒劳!还想跟我们谈条件,快快束手就擒。”
独孤云给欧阳雪递了个眼色,但他不解其意,看看百花谷主,谷主点点头,他便松了手。
沙无情冲上前,拉住天水雨的手,一跃飞出数丈。天水雨一直盯着独孤云,脚未站稳,跌在沙无情的怀里。沙无情顺势将她紧紧一搂,天水雨气得挥手便打,沙无情边躲边退。
天水阁主喝道:“别闹了,快回房去!”
天水雨回望独孤云一眼,回房去了。天水阁主命护卫将三人绑下,沙无情押送三人进了大牢。天水阁主手捧着玉玺回了房,借着烛光仔细端详,心里美得乐开了花,竟未发现破绽。
三人被关进大牢,因腹中无物,感到这初春的夜晚分外寒冷。
欧阳雪望着窗外,月亮已经爬上树梢。他觉得天水雨最值得怀疑,却也不想和独孤云争辩。独孤云看出他的心意,便道:“我不是轻信天水雨,你忘记当初我是如何逃出去的?是天水雨救我出去的。暂且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眼下要想脱身,她是唯一的希望。”
百花谷主道:“你想再用一次美男计?”
欧阳雪若有所悟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你佯装和她重修于好,让她救我们出去,也好找到公主的下落。”
独孤云道:“也只能这样试一下。”
百花谷主道:“就怕那丫头不敢再来。我们得尽快行动,一旦玉玺的事情败露,别说救出盈袖,我们三人也是小命不保。”
没多久,牢门吱扭一声,闪进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天水雨。
独孤云赶忙站起身,殷勤道:“雨妹,你还好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我们都饿得不行了。”
天水雨道:“这会子想到我了,说,你们到底为何上山?”
独孤云不假思索道:“来找你呀?上次比武时,慌乱之中不见了你的踪影,我放心不下,就来天水阁寻你。”
天水雨道:“云哥哥怎么也会花言巧语啦?”
独孤云笑笑道:“哪有花言巧语?本来想参加比武,考个功名,谁想差点送命。不如把玉玺献给师父,这也算立了功,也好来见你。”
情窦初开的天水雨竟然信了,两腮微红,柔声道:“信了你了,快吃吧!婆婆和侠少也来吃吧!”
三人狼吞虎咽地将饭菜吃个精光,还不时地称赞她的手艺好。天水雨笑得合不拢嘴,她收拾着碗筷,不时地瞟着独孤云。独孤云道:“雨妹,玉玺已经献给师父,师父为什么还抓我们?何时才能给我们自由?”
天水雨道:“不要急,等父亲消消气。你毕竟和父亲做过对,还抢他的夫人,他也是一时在气头上。”
独孤云望了欧阳雪一眼,接着问道:“那师娘还好吗?”
天水雨一怔道:“怎么,你还对你师娘念念不忘?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了。上次爹爹见她放走了你,还偷走了刀剑诀,就一气之下把她锁在大牢。都大半年了,她整日受父亲的折磨,八成早疯掉了。”
欧阳雪腾地站起,紧握着双拳,怒目圆睁,痛在心里。
独孤云咬咬牙,强忍着愤怒道:“那怎么还不放了她,师父已经得到了玉玺。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疯掉了,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天水雨道:“也是,也许父亲对她生了真情,不舍得放她走吧!”
独孤云急道:“若是有情,为何还整日里折磨她?”
天水雨道:“开始时我以为父亲是因走火入魔才毒打她,后来才知道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一个男人怎能容忍自己深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
欧阳雪叹口气道:“雨姑娘,我看你对你云哥哥一往情深,。不如放了盈袖,我和谷主把她带走,隐姓埋名,永不踏入中原半步。断了你云哥哥的念想,他就能一心对你好,也省得你父亲伤心。”
天水雨诧异道:“我看,不会雪花侠少也是盈袖的老情人吧?”
欧阳雪笑道:“我们的确是老相好,你爹是被她给迷惑了。那贱人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早该抛弃她。”
独孤云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心中尽是愤怒如火,却只得控制着。
天水雨道:“雪花侠少说得头头是道,我定向父亲言明。”
百花谷主推了独孤云一把,独孤云急步上前,拉住天水雨的手,含情脉脉道:“雨妹,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天水雨眼眶里滚动着热泪,柔声道:大伙放心吧!我会救你们出去的。她说完便离开了,三人陷入了沉思,等待天明,或许会有机会。
天水雨径至天水阁主房前,透过窗户看见父亲将玉玺放于桌子中央的木台上,绕着桌子仔细端详。时而念念有词,时而抿嘴而笑。她敲了敲门,天水阁主一惊,慌忙包上玉玺赶紧藏于木匣内。他回过身,开了门,见是天水雨,便正色道:“女儿啊,这么晚了,你有何事?”
天水雨犹豫一下道:“父亲,我要嫁给云哥哥。”
天水阁主怒色满面道:“你还嫌他害你不够吗?”
天水雨分辩道:“他哪有害我,都是你害人在先。若不是你为了那个破玉玺,怎么会和人反目?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怎么会和人成仇?再者玉玺你已经到手,那个女人已经疯掉,你就放了他们吧!也好让独孤云和我永远在一起。日后他也能和你共谋大业。放了那个女人,放了欧阳雪和百花谷主。云哥哥会真心待我,为爹爹分忧的。而且他已经修成了释怀刀剑诀,为你所用总比与你为敌好吧!”
天水阁主听着天水雨的话,觉得有理,便道:“只要他能对我忠心,我便不计前嫌。那个女人,也确实无用,放了吧!”
第二日清晨,天水雨取了牢房的钥匙,只身去牢房,放出了三人。天水雨拥着独孤云,笑得合不拢嘴。天水阁主名利熏心,而天水雨追赶的是自己的幸福。
天水雨引着三人去了天水阁的天牢,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凄厉的嚎叫声。开门时,里面涌出一股霉臭味,四人禁不住呕了呕,咳嗽不止。
借着牢顶天窗射进的昏暗光线,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除了一双眼睛是活动的,不然就以为是一具僵尸被锁着四肢。独孤云冲上前,喊道:“盈袖,我是云儿,让你受苦了。”
盈袖先是怔住,接着是嚎啕大哭。欧阳雪道:“兄长,我们还是先把盈袖放下来吧!”
天水雨打开镣铐,盈袖瘫倒在地。独孤云刚要上前一把被天水雨拉回,看着天水雨的怒目,也便不语,可忍不住的是滚烫的泪水。
欧阳雪抱起盈袖,她却奋力挣扎,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百花谷主上前点了她的穴道,这才安静下来。欧阳雪仿佛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看着她浑身都是伤疤,有的地方还淌着血,甚至已经化脓。他把盈袖抱到天水雨的房间,天水雨去准备热水,百花谷主给她把脉配药。
独孤云看着盈袖,找不到丝毫昔日的温柔与美丽,明明是被风霜打败的枯藤,没有一丝生气,他强忍着眼泪,心中却在滴着血。
欧阳雪将盈袖抱进浴室,百花谷主与天水雨给她洗漱梳妆。欧阳雪见独孤云的惨相,禁不住拍拍他的肩膀道:“云兄,你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她的。希望你早日脱身。”
独孤云双膝跪地道:“贤弟,请受大哥一拜。”欧阳雪连忙拉起他道:“云兄,我不是为你,而是为水国的万民好好照顾她。”
独孤云哽住,他想:欧阳雪也一直深爱着盈袖,如今我意外退出了这场角逐,可是即使日后脱了身,看看自己这副嘴脸,又怎么配得上公主呢!公主只是不知道侠少的身份,他们当年还有婚书,她若知道侠少的身份,怎会不念旧情,而我算什么呢?哎呀,是不是我的心胸太过狭窄?盈袖本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她是全天下水国百姓的。我一定出去助她完成使命。我这般儿女情长,岂不是目光短浅?
这时盈袖尚未苏醒,欧阳雪抱起她瘦弱的身子,脸上竟无一点血色。
天水雨想尽快送他们走,也好断了独孤云的念想。于是早早安排好马车,将三人送上车。独孤云站在车旁,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盈袖醒了,喊道:“云儿,云儿……”
独孤云见盈袖盯着自己,泪花盈盈,而她却不能言语。天水雨见势,猛拍一下马背,马车扬长而去。独孤云心头还响着得得的马蹄声,天水雨拉了他几次,才跟她沿着小路上山。
独孤云心里烦乱不已,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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