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 开启大时代
令王业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份《大基建方案》还没正式拿到杜马大会上去投票呢，就已经给传到了克宫那边。
葛布列夫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来到了王业的杜马办公室，向他当面咨询关于方案的一些事情。
从这里，就能看得出克宫对于这个方案是多么的重视了！
“你这……你说你，上次吃饭时怎么没有把这份方案拿出来啊，搞得我们很是被动啊！”
刚坐下，葛布列夫就摇头叹气地指了指王业，好像很不满的样子。
王业笑着解释道：“其实这个方案也是最近两天才正式成型的，以前我还没考虑明白，其中的关键问题都没考虑清楚的，当然没法说出来了。”
葛布列夫闻言眼睛一亮，伸手抓住王业的胳膊，急匆匆地问道：“那你现在是有绝对的把握了？！这个方案肯定能行？”
王业咧嘴笑了笑，语气轻快地说道：“把握比较大吧，但这种事情，谁又能百分百地保证呢？”
“也是……，说真的，这份方案我昨晚研究了一整夜。一整夜没有合眼啊，我都这把年纪了，都是被你这份方案给闹的。看看我的黑眼圈……”说着，葛布列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怪不得这“小老头”刚才进来时，满脸憔悴，眼袋耷拉着，看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
原来是研究自己那份方案研究了一整晚啊……
“哦，那你研究出来一点什么没？”王业笑着问道。
葛布列夫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说道：“我就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这计划一旦开始执行，那就是一个大时代的开启！”
王业挑了挑眉毛，这评价可不低啊！
不过也正常，因为自己的这个《大基建》，那可是对大毛的一个翻天覆地的大改变。
很多行业，很多人，甚至整个国家的命运都会走向不同的未来，说是一个大时代的开启，那并不为过。
估计葛布列夫也想不太明白这份方案的内在逻辑，他又不是什么经济学家，只是个搞政治的。
但不能否认他眼光的敏锐性！
“那这份方案应该是没问题了？”王业笑问道。
“当然没问题！我们会全力配合好你的工作的，有任何需要，你都可以随时和我联系。”葛布列夫毫不犹豫地说道。
如果王业的这个大基建搞成了，那所有的人都是受益者！
尤其是上层的这些人，他们又不傻，自然不会有任何人跳出来阻止王业。
“那你今天过来找我，是想要了解些什么呢？”王业不解地问道。
他确实不理解，既然都明白自己拿出来的这份方案会有很大的效果，那直接给予通过不就好了嘛，葛布列夫还跑过来找自己干什么？
葛布列夫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
“因为你这个方案牵涉太广了啊！
到时会需要很多部门，很多人员来协同工作，方案是很好，但想要不打折扣地执行下去，那难度可就太大了！
你一直在杜马，算是在最高层工作，所以很少接触到下面……下面一些低层级机构和工作人员吧。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再好的方案，拿到下面后，他们给你拖着不办，或者放在一边置之不理，那这事也做不下去！
过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讨论一下，看看怎么做，最好是能绕过最基层那些机构。”
王业算是明白了葛布列夫的意思！
没错，在那个时候，或者说这也是大毛一贯的作风了，官僚主义横行！
在这方面，可以说就连克宫那位都是无可奈何，有心无力啊！
一次重要会议上，他还讲过一个关于前苏时期美利坚的间谍到克格勃总部所在地卢比扬卡投桉自首的官僚主义笑话。
一个间谍来到卢比扬卡说：我是间谍，我想自首。
工作人员头都不抬地问道：哪国间谍？
答：美利坚的。
工作人员说：那就到第5办公室。
等间谍来东绕西绕总算找到了第5办公室，说明来意后。
里面的工作人员不耐烦地问他：有武器吗？
答：有。
工作人员就说：那就到第7办公室，先上缴武器。
又是找了好半天，总算找到了第7办公室。
里面的工作人员又问他：有通信设备吗？
答：有。
说：那就到第20办公室，处理完通信设备后，再来我这上缴武器。
等他晕头转向地来到第20办公室后。
工作人员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在他连续问了好几遍后，才不耐烦地反问他道：有任务吗？
答：有。
工作人员把往桌子上一拍，怒声说道：那就请出去执行任务，不要妨碍我工作。
………………
虽然说这只是个笑话，但在现实中，大毛那边很多机构的工作作风，比笑话里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举个王业亲身经历过的例子。
他刚到莫斯科办理入学时，一个简单的入学手续就折腾了好几天。
住宿手续需要到指定的窗口办理，预科班入读又是不同的地方办理。
就连缴费，学费和住宿费都不能一次**，要分两次！
而且还需要去学校指定的银行去自己办理……
最离谱的，想要在宿舍拉根网线的话，也是非常的麻烦。
先去找网管写申请，等着对方审批。
审批通过后，还要看网管什么时候心情比较好，心情好时才会过来帮你安装开通网线。
另外网费也是每个月要按时到指定的窗口去交。
俄罗斯任何公务行政部门的办事处门外，都会放几张长椅，刚到那边的人或许还感觉这边还挺人性化的。
后来才明白，那是因为到哪办事都需要排队等候，而且等的时间还相当长。
公务部门怕你站太久了晕过去，所以特意提供了长椅让你能休息一下……
长久以来，可能也是习惯了吧，所以老毛子的排队习惯相当好。
经常能看到大家排着长队，也不知道在干嘛，反正都挺守规矩的，看书的看书，发呆的发呆，闲聊的闲聊，也很少有人急躁插队什么的。
…………
就如葛布列夫说的那样，王业是久居高位，脱离底层太久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办点什么事情，直接一句话吩咐下去，立刻就有人帮他搞定了。
所以他都忘记了真正的底层机关，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作风了。
上面推出的计划方针再好，下面不给你执行，或者说胡乱搞，那结果能会好得了吗……
所以，听完葛布列夫的话后，王业愣了半天。
半晌后才摇头苦笑起来，是啊，光有方案还是没用的，必须还要考虑到实际情况啊。
那自己就要尽量把执行层面的东西，给到一个能够让自己放心的高效且专业的团队，不能直接往下一安排就不管了。
靠着现有的那些基层机构的话，估计什么事都办不了！
想到这里，王业皱眉说道：“确实，有必要组成一个专门的机构，来负责监督跟进方案的落地执行问题。”
葛布列夫拍了一下大腿，“是的，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不得不说，克宫那边想得还是比王业周到啊。
这方案还没正式通过呢，就已经考虑到如何才能更顺利更高效地执行了。
有了葛布列夫的协助，王业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说到底，杜马这边虽然能推出各项方案，但真正的执行机构，依然还是政府那边。
没有克宫的配合，杜马也很难做事的，甚至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当然了，反过来也是一样，要是杜马处处跟克宫对着来，动不动就召唤政府各部门负责人来杜马接受审计，那政府方面也没法安然工作下去了。
只有两边齐心协力相互配合时，那国家机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良好运转起来。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了。
杜马这边，王业拥有最大的影响力，他又是没什么私心，真正想要发展好国家经济的。
克宫那边对他又是无比的信任，尤其是在经济方面，甚至可以说是依赖！
那相互配合起来，效果自然是不错的。
…………
关门和葛布列夫商量了一个上午，两人初步讨论出了一个方案。
就是按照“国家外交事务委员会”的模式，新建一个同等级的机构，名字叫“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
依然是由王业担任主任，从克宫、政府部门抽调出相应人员，组建固定的机构。
权力极大，可以直接指挥大基建计划涉及到的任何部门和官员，指令颁发下去后，相应的人员和部门必须无条件配合。
并且委员会还拥有所有涉及到的部门机关官员的任免权，只要是部级以下的官员，可以直接给予任免职！
这个权力就大得有点离谱了……
王业刚听到葛布列夫说出来时，都有点吃惊。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正常。
因为这边的官员本来就很容易撤换的！
并不需要走什么漫长的流程，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随时随地都能把你撤职。
当然，这是克宫手里的权力。
现在等于是克宫把它手里的权力，分了一部分给到杜马，准确一点说是给到王业！
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要保证王业能够把《大基建》给顺利推进下去，效果尽可能地好。
因为这个大基建真的能搞好的话，什么国家人民受益就不说了，只说政治层面，谁的收益最大？
很显然，是克宫啊！
促进国家经济发展，本来就是它的核心工作！
这也是为什么看到这份方案后，葛布列夫连夜研究，一早就跑到杜马这边来和王业商讨的原因所在。
…………
对于克宫方面释放出来的好意，王业自然也不会拒绝。
同样，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的办公地址依然是设在克宫里面，级别很高。
主任是王业，副主任是克宫那边派一个出来，另外一个则是央行行长！
挑选委员会成员的权力也是王业的，他可以自己考察，然后列出名单来。
挑选范围不受限制，只要王业觉得有必要，不管是任何部门任何机构的工作人员，都可以选进来。
而且，为了保证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的工作能够顺利展开，委员们出去工作时安全能得到保证，葛布列夫还特别提出，让内务部那边派来一个特种警卫队过来，交给王业指挥。
当委员会委员们遇到什么危险或者敌对行为时，特种警卫们则会提供安全保证。
甚至可以直接开枪击毙嫌疑人！
这个委员会，可以说是“满配”了……
也是克宫方面给出的诚意！
…………
就看葛布列夫那个着急模样，显然这个《大基建方案》推进非常迅速。
只用了短短三天时间，就走完了全部流程，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的框架也搭建了起来。
令王业有点惊讶的是，克宫方面委派过来的副主任，竟然是那个梅德杰夫！
他不是还在担任俄气工业集团的总裁吗？
似乎是看出了王业的疑惑，梅德杰夫连忙上前一步，笑着伸出手，并自我介绍道：
“您好，米哈尹尔议长，我现在还同时担任克宫经济方面的顾问，这次来担任您的副手，就是向您学习来的。”
王业微笑着握住他的手，点点头。
梅德杰夫以前还挺“桀骜不驯”的，但现在在自己面前就客气多了。
不过他能从俄气工业集团总裁这个级别，直接“跳到”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副主任，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啊！
看得出来，克宫方面对他还是很信任的，也有着栽培的意思……
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可是义父的“亲师弟”！
也是属于彼得堡一派的核心人物。
如果不是自己出现的话，或许梅德杰夫会“进步”更快，几年后就要入主克宫了呢。
这也是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啊，有他担任自己的副手，王业也很满意。
因为他又能把很多琐碎的工作交给梅德杰夫，自己“偷偷懒”了。
…………
整个四五月份，随着王业搞出来的两个大动作，大家显得都很忙，王业也是经常连轴转。
不过接下来的时间，他会更加忙碌起来……
葛布列夫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来到了王业的杜马办公室，向他当面咨询关于方案的一些事情。
从这里，就能看得出克宫对于这个方案是多么的重视了！
“你这……你说你，上次吃饭时怎么没有把这份方案拿出来啊，搞得我们很是被动啊！”
刚坐下，葛布列夫就摇头叹气地指了指王业，好像很不满的样子。
王业笑着解释道：“其实这个方案也是最近两天才正式成型的，以前我还没考虑明白，其中的关键问题都没考虑清楚的，当然没法说出来了。”
葛布列夫闻言眼睛一亮，伸手抓住王业的胳膊，急匆匆地问道：“那你现在是有绝对的把握了？！这个方案肯定能行？”
王业咧嘴笑了笑，语气轻快地说道：“把握比较大吧，但这种事情，谁又能百分百地保证呢？”
“也是……，说真的，这份方案我昨晚研究了一整夜。一整夜没有合眼啊，我都这把年纪了，都是被你这份方案给闹的。看看我的黑眼圈……”说着，葛布列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怪不得这“小老头”刚才进来时，满脸憔悴，眼袋耷拉着，看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
原来是研究自己那份方案研究了一整晚啊……
“哦，那你研究出来一点什么没？”王业笑着问道。
葛布列夫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说道：“我就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这计划一旦开始执行，那就是一个大时代的开启！”
王业挑了挑眉毛，这评价可不低啊！
不过也正常，因为自己的这个《大基建》，那可是对大毛的一个翻天覆地的大改变。
很多行业，很多人，甚至整个国家的命运都会走向不同的未来，说是一个大时代的开启，那并不为过。
估计葛布列夫也想不太明白这份方案的内在逻辑，他又不是什么经济学家，只是个搞政治的。
但不能否认他眼光的敏锐性！
“那这份方案应该是没问题了？”王业笑问道。
“当然没问题！我们会全力配合好你的工作的，有任何需要，你都可以随时和我联系。”葛布列夫毫不犹豫地说道。
如果王业的这个大基建搞成了，那所有的人都是受益者！
尤其是上层的这些人，他们又不傻，自然不会有任何人跳出来阻止王业。
“那你今天过来找我，是想要了解些什么呢？”王业不解地问道。
他确实不理解，既然都明白自己拿出来的这份方案会有很大的效果，那直接给予通过不就好了嘛，葛布列夫还跑过来找自己干什么？
葛布列夫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
“因为你这个方案牵涉太广了啊！
到时会需要很多部门，很多人员来协同工作，方案是很好，但想要不打折扣地执行下去，那难度可就太大了！
你一直在杜马，算是在最高层工作，所以很少接触到下面……下面一些低层级机构和工作人员吧。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再好的方案，拿到下面后，他们给你拖着不办，或者放在一边置之不理，那这事也做不下去！
过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讨论一下，看看怎么做，最好是能绕过最基层那些机构。”
王业算是明白了葛布列夫的意思！
没错，在那个时候，或者说这也是大毛一贯的作风了，官僚主义横行！
在这方面，可以说就连克宫那位都是无可奈何，有心无力啊！
一次重要会议上，他还讲过一个关于前苏时期美利坚的间谍到克格勃总部所在地卢比扬卡投桉自首的官僚主义笑话。
一个间谍来到卢比扬卡说：我是间谍，我想自首。
工作人员头都不抬地问道：哪国间谍？
答：美利坚的。
工作人员说：那就到第5办公室。
等间谍来东绕西绕总算找到了第5办公室，说明来意后。
里面的工作人员不耐烦地问他：有武器吗？
答：有。
工作人员就说：那就到第7办公室，先上缴武器。
又是找了好半天，总算找到了第7办公室。
里面的工作人员又问他：有通信设备吗？
答：有。
说：那就到第20办公室，处理完通信设备后，再来我这上缴武器。
等他晕头转向地来到第20办公室后。
工作人员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在他连续问了好几遍后，才不耐烦地反问他道：有任务吗？
答：有。
工作人员把往桌子上一拍，怒声说道：那就请出去执行任务，不要妨碍我工作。
………………
虽然说这只是个笑话，但在现实中，大毛那边很多机构的工作作风，比笑话里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举个王业亲身经历过的例子。
他刚到莫斯科办理入学时，一个简单的入学手续就折腾了好几天。
住宿手续需要到指定的窗口办理，预科班入读又是不同的地方办理。
就连缴费，学费和住宿费都不能一次**，要分两次！
而且还需要去学校指定的银行去自己办理……
最离谱的，想要在宿舍拉根网线的话，也是非常的麻烦。
先去找网管写申请，等着对方审批。
审批通过后，还要看网管什么时候心情比较好，心情好时才会过来帮你安装开通网线。
另外网费也是每个月要按时到指定的窗口去交。
俄罗斯任何公务行政部门的办事处门外，都会放几张长椅，刚到那边的人或许还感觉这边还挺人性化的。
后来才明白，那是因为到哪办事都需要排队等候，而且等的时间还相当长。
公务部门怕你站太久了晕过去，所以特意提供了长椅让你能休息一下……
长久以来，可能也是习惯了吧，所以老毛子的排队习惯相当好。
经常能看到大家排着长队，也不知道在干嘛，反正都挺守规矩的，看书的看书，发呆的发呆，闲聊的闲聊，也很少有人急躁插队什么的。
…………
就如葛布列夫说的那样，王业是久居高位，脱离底层太久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办点什么事情，直接一句话吩咐下去，立刻就有人帮他搞定了。
所以他都忘记了真正的底层机关，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作风了。
上面推出的计划方针再好，下面不给你执行，或者说胡乱搞，那结果能会好得了吗……
所以，听完葛布列夫的话后，王业愣了半天。
半晌后才摇头苦笑起来，是啊，光有方案还是没用的，必须还要考虑到实际情况啊。
那自己就要尽量把执行层面的东西，给到一个能够让自己放心的高效且专业的团队，不能直接往下一安排就不管了。
靠着现有的那些基层机构的话，估计什么事都办不了！
想到这里，王业皱眉说道：“确实，有必要组成一个专门的机构，来负责监督跟进方案的落地执行问题。”
葛布列夫拍了一下大腿，“是的，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不得不说，克宫那边想得还是比王业周到啊。
这方案还没正式通过呢，就已经考虑到如何才能更顺利更高效地执行了。
有了葛布列夫的协助，王业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说到底，杜马这边虽然能推出各项方案，但真正的执行机构，依然还是政府那边。
没有克宫的配合，杜马也很难做事的，甚至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当然了，反过来也是一样，要是杜马处处跟克宫对着来，动不动就召唤政府各部门负责人来杜马接受审计，那政府方面也没法安然工作下去了。
只有两边齐心协力相互配合时，那国家机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良好运转起来。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了。
杜马这边，王业拥有最大的影响力，他又是没什么私心，真正想要发展好国家经济的。
克宫那边对他又是无比的信任，尤其是在经济方面，甚至可以说是依赖！
那相互配合起来，效果自然是不错的。
…………
关门和葛布列夫商量了一个上午，两人初步讨论出了一个方案。
就是按照“国家外交事务委员会”的模式，新建一个同等级的机构，名字叫“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
依然是由王业担任主任，从克宫、政府部门抽调出相应人员，组建固定的机构。
权力极大，可以直接指挥大基建计划涉及到的任何部门和官员，指令颁发下去后，相应的人员和部门必须无条件配合。
并且委员会还拥有所有涉及到的部门机关官员的任免权，只要是部级以下的官员，可以直接给予任免职！
这个权力就大得有点离谱了……
王业刚听到葛布列夫说出来时，都有点吃惊。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正常。
因为这边的官员本来就很容易撤换的！
并不需要走什么漫长的流程，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随时随地都能把你撤职。
当然，这是克宫手里的权力。
现在等于是克宫把它手里的权力，分了一部分给到杜马，准确一点说是给到王业！
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要保证王业能够把《大基建》给顺利推进下去，效果尽可能地好。
因为这个大基建真的能搞好的话，什么国家人民受益就不说了，只说政治层面，谁的收益最大？
很显然，是克宫啊！
促进国家经济发展，本来就是它的核心工作！
这也是为什么看到这份方案后，葛布列夫连夜研究，一早就跑到杜马这边来和王业商讨的原因所在。
…………
对于克宫方面释放出来的好意，王业自然也不会拒绝。
同样，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的办公地址依然是设在克宫里面，级别很高。
主任是王业，副主任是克宫那边派一个出来，另外一个则是央行行长！
挑选委员会成员的权力也是王业的，他可以自己考察，然后列出名单来。
挑选范围不受限制，只要王业觉得有必要，不管是任何部门任何机构的工作人员，都可以选进来。
而且，为了保证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的工作能够顺利展开，委员们出去工作时安全能得到保证，葛布列夫还特别提出，让内务部那边派来一个特种警卫队过来，交给王业指挥。
当委员会委员们遇到什么危险或者敌对行为时，特种警卫们则会提供安全保证。
甚至可以直接开枪击毙嫌疑人！
这个委员会，可以说是“满配”了……
也是克宫方面给出的诚意！
…………
就看葛布列夫那个着急模样，显然这个《大基建方案》推进非常迅速。
只用了短短三天时间，就走完了全部流程，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的框架也搭建了起来。
令王业有点惊讶的是，克宫方面委派过来的副主任，竟然是那个梅德杰夫！
他不是还在担任俄气工业集团的总裁吗？
似乎是看出了王业的疑惑，梅德杰夫连忙上前一步，笑着伸出手，并自我介绍道：
“您好，米哈尹尔议长，我现在还同时担任克宫经济方面的顾问，这次来担任您的副手，就是向您学习来的。”
王业微笑着握住他的手，点点头。
梅德杰夫以前还挺“桀骜不驯”的，但现在在自己面前就客气多了。
不过他能从俄气工业集团总裁这个级别，直接“跳到”国家经济发展委员会副主任，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啊！
看得出来，克宫方面对他还是很信任的，也有着栽培的意思……
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可是义父的“亲师弟”！
也是属于彼得堡一派的核心人物。
如果不是自己出现的话，或许梅德杰夫会“进步”更快，几年后就要入主克宫了呢。
这也是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啊，有他担任自己的副手，王业也很满意。
因为他又能把很多琐碎的工作交给梅德杰夫，自己“偷偷懒”了。
…………
整个四五月份，随着王业搞出来的两个大动作，大家显得都很忙，王业也是经常连轴转。
不过接下来的时间，他会更加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