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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桑的挣扎

炮灰皇后逆袭史 紫青悠 3190 Oct 11, 2021 6:15:13 PM
    黄桑的挣扎   
    太医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臣所说的句句属实,这孩子的确是被人掐死的,皇上瞧瞧,这脖子上有明显的指印。”
    太医说着,用手将胎儿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扳到一边,果然看到那脖子上有一条清晰的大拇指印记,显然刚刚从母体中拿出来的时候被人掐住脖子留下来的。
    
    齐瞻快步走过去,那一双喷红的双眸在胎儿脖颈上看了许久,脸色阴晴万变,好似要吃人一般,过了也不知多久他终于慢慢抬起头来,那冰冷又带着怒意的声音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朕如实招来!”
    
    最方便接近母体的和胎儿的人也只有那两个稳婆,要下手也只能是这两个人下的手。
    
    齐瞻这一声呵斥顿时吓得这两人刷刷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皇上饶命!”
    
    齐瞻已经是怒极了,然他依然维持着作为帝王冷淡从容的姿态,面色平静,转身走到一处躺椅上坐下,将手腕上的青玉珠子拿下来一颗颗拨弄着,语气透着危险的寒意,“朕的孩子究竟是谁杀死的?
    !如若不从实招来,朕定会让你们两人和你们的家人给我儿陪葬!”
    
    那两个稳婆吓得瑟瑟发抖,她们是内侍在外面选出的技术最好的稳婆,三个月前才被接到宫中教导规矩,在宫外,她们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况且天家威严,龙颜大怒岂是她们受的住的?
    不过简单一吓便将这两人给唬住了。
    
    却见其中一个稳婆猛然抬头哭道:“皇上息怒,奴婢是受了人的指使才对皇子下的手,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齐瞻的目光在这稳婆脸上剜了几下,“是你?”
    
    那稳婆吓得心肝乱颤,立刻道:“皇上息怒,奴婢是受了人指使的,还望皇上明察!”
    
    “受人指使?
    受了谁?”
    
    稳婆的目光在卫氏身上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牙道:“是江夫人,是她让奴婢这么做的,江夫人一直对江容华当初陷害皇后娘娘的事情怀恨在心,又加之她不想江容华先生出皇长子,所以偷偷买通了奴婢这么做,因奴婢家中有一个女儿叫小奴,在江夫人的针线房当差,江夫人用她的性命威胁奴婢,奴婢为了保住女儿的性命,无奈之下只得受了她的胁迫。”
    
    听得稳婆这么说,齐瞻那复杂而冰冷的目光在江慈宣身上扫了扫,继而又在卫氏身上扫了扫。
    
    江慈宣目光一沉,心中冷笑,车果依最终的目的果然是要将她母亲拉下水,幸好她先就想好了对策,且先看着吧,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卫氏听得这稳婆这般说,顿时惊得脸色一白,急忙走上前来跪下道:“皇上,妾身是冤枉的!妾身……”   
    其实齐瞻在听得稳婆说出卫氏是幕后主谋之时他脑海中唯一跳出的想法便是,卫氏是冤枉的,而且这个冤枉她的人很明显是冲着江慈宣来的。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般笃定。
    
    他突然有些烦躁,很想将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可是他又很惊奇自己这个想法,若是换做往常,有人要将矛头对准江慈宣,他乐得顺水推舟。
    
    他突然想起太后对他说过的话,她说,他对卫家的想法变了,他对皇后的态度不一样了。
    
    不,他根本就没有变!他对皇后一如既往,他要拔掉卫家,他要除掉皇后。
    
    好似为了证明太后说的话是错了,他千方百计的将一直怂恿他保护江慈宣的那个小人打压下去,急切的打断卫氏的话。
    
    他大手一挥,转而冲外面道:“来人!”
    
    鸱枭应声而入,“去查查这稳婆的女儿是否在江家当差。”
    
    鸱枭的办事能力不是盖的,没过一会儿便进来拱手道:“回禀皇上,这稳婆的女儿的确在江夫人的针线房当差。”
    
    齐瞻目光幽暗,他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江夫人,你仗着女儿是皇后可真是胆大包天,就连朕的皇儿也敢下手!”
    
    卫氏急得直摇头,“皇上,妾身是冤枉的,还望皇上明察啊!”
    
    江慈宣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来冲齐瞻福了福身,“皇上,臣妾能理解您的丧子之痛,可是您不能听信了这婆子的一面之词就判断江夫人是幕后主谋,无凭无据的,怎能断定我母亲就是幕后主谋?”
    
    齐瞻心头划过一抹不忍,但他立刻强压下去,冷声道:“她的女儿在江家后宅当差,这就是证据。”
    
    江慈宣嘴角一勾,一双杏眸复杂的在齐瞻脸上扫了扫,“皇上何不让人将她带上来,当面问问她是不是受了江夫人的威胁?”
    
    齐瞻被她那双眼睛看得很不舒服,正要发话,却见一直跃跃欲试的太医终于走上前来道:“皇上,臣有事要禀!”
    
    “说!”
    
    齐瞻的语气透着烦躁和冰冷,莫名让人害怕。
    
    太医瑟缩了一下,这才道:“臣刚刚给江容华把脉的时候发现有些蹊跷,臣发现,江容华的身体很是虚弱,且胎像并不稳固,应该是长期服食孕妇禁食的东西所致,而且臣还发现那胎儿心脏基本已经枯竭,想来即便这婆子不动手也活不过几天。”
    
    齐瞻目光一沉,“你此话当真?
    江容华的胎像可一直都是稳固的!”
    
    太医便又道:“皇上若不相信,大可以再找其他的太医看看,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臣所说的句句属实。”
    
    齐瞻双眸紧眯,那拨弄青玉珠子的动作越来越快,就这般沉思了许久,却见他猛地将青玉珠子捏在手中冲外面吩咐道:“来人,去将江容华这些日子所食所用的东西全都拿过来,即便是盛东西的器皿也不得放过,还有,去将给江容华诊脉的太医也一并给朕找来!”
    
    皇帝金口玉言,宫人们自然是认真查找起来,就这般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江容华所用的东西便全都呈了上来,齐瞻便又让太医在这些东西中仔细查找,务必查出江容华究竟禁食了何物。
    
    有这么多人出力。
    很快,那盒加了夹竹桃的头油便被人呈了上来,齐瞻将头油拿到手中,拇指在木制盒盖上揉捏了几下,这才沉声道:“平日里,给江容华送头油的是谁?
    将她给朕带上来。”
    
    齐瞻跟她想得一样,很快分析出只有送头油的人才有机会动手。
    
    小璧被人带上来之后,齐瞻将头油直接扔到她面前,冷声质问道:“你说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加进去的?
    !”
    
    小璧惊慌失措的摇着头,因被吓得不浅,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皇上息怒,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奴婢不敢,奴婢什么都没做啊!”
    
    “看样子,你得吃点苦头才肯说实话啊,来人……大刑伺候!”
    
    小璧一听得要用刑,立刻吓得嘴角一抖,急忙道:“皇上饶命,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那头油中的夹竹桃的确是奴婢下的,可是奴婢是受人指使的。”
    
    “受谁指使?”
    
    小璧目光在卫氏身上瞟了瞟,咬了咬唇道:“是江夫人让奴婢这么做的。”
    
    齐瞻双眸紧紧眯起来,从他眼中射—出两道冰寒彻骨的冷光,“江夫人?
    !又是江夫人!先时稳婆指使你你还可以狡辩,如今连这丫头也指使你,你不觉得太过凑巧了么?”
    
    卫氏一脸惊恐道:“陛下,妾身与这丫头素未谋面,又怎的指使她呢?
    况且妾身在宫外,妾身要将手伸到宫中实在不易,还望陛下明察!”
    
    小璧想着车婕妤交待过她的话,在心中仔细梳理了一遍这才道:“皇上,江夫人是派了一个蒙面人与奴婢接头的,奴婢也不知这蒙面人是什么来历,只这蒙面人告诉奴婢是江夫人派他来的。”
    
    江慈宣眼珠闪烁了几下,“你说跟你接头是个蒙面人,却不知你跟他在什么地点接的头,他究竟是宫中人还是宫外人?”
    
    此刻小璧已是被吓得不浅,也来不及仔细思索便道:“他是宫外人。”
    
    江慈宣便又立刻问道:“他既是宫外人,你又是宫中人,皇宫戒备森严,你又是怎么跟他取得联系的?”
    
    小璧咬唇想了想道:“那黑衣人武术高强,每晚都能潜到奴婢房中将要加的夹竹桃花粉给奴婢,奴婢跟他说不上两句话他就消失了,奴婢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江慈宣勾唇冷笑一声,“你说得可是实情?
    若有任何隐瞒,本宫定不会饶了你!”
    
    小璧急忙叩头不迭,“皇后明察,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齐瞻那黑沉的眸中好似蕴藏了巨大的风暴,风暴汹涌起伏欲发不发,然而越是这样,在这让人窒息的氛围里越发让人觉得可怕,好似他就是那森林中最凶猛的野兽。
    
    “江夫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
    
    他的语气寒冷如利刃一般切割着人的皮肤,他能这般问,显然已经默认了那稳婆和小璧的话。
    
    卫氏脸色苍白一片,望着皇帝那冷漠的面容和眼中蕴含的杀意,她知道如果她今日罪名成立,定然是死路一条。
    
    齐瞻见她久久不说话,他目光一凝,心一横,语气冰冷道:“江夫人卫氏心思毒辣,仗着女儿是皇后便无法无天,竟对皇嗣下以毒手,谋害皇嗣最该当诛,来人,赐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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