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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出大事了

医神王婿 醉几 9328 Oct 9, 2021 11:57: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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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筱随着人流下了车,走进容城深沉的夜色里。
  车站规模不大,晚上等候的出租车很少。排了足足快十分钟,才开过来一辆。
  “美女去哪儿?”司机粗着嗓子说,一口懒散的乡音。
  这句话把高筱问住了。
  她茫茫然的来,又昏昏沉沉的走,压根没有考虑具体的安排。
  司机见她没有反应,回身又不耐烦的催促了一遍:“到底去哪里?”
  高筱顿了下,下意识脱口而出:“一中。”
  出租车起步,转了个弯,行驶过平坦的路面。两旁的街景熟悉却又陌生说熟悉,是因为街还是那些老街。至于说陌生,是因为街边的建筑已经大不相同了。
  不少记忆中的矮小民房被扒平,一幢幢簇新的商场拔地而起,映出炫目的霓虹。
  拐过永丰路时,高筱看向窗外的空地,奇怪的问:“棉麻二厂怎么没了?”
  那一片原先是老工厂和职工宿舍区,每到晚上六点,人流会循着工厂下班的铃声往外走,热闹的像菜市场一样。而现在厂子消失的一干二净,四周围起待开发的装修布。
  “五六年前就拆了。之前说是要盖超市,后来好像投资黄了,地就一直烂在那儿。”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美女你这都不知道,是好几年没回容城了吧?”
  对于这个问题,高筱其实有些记不清了她有几年没回来了呢?
  细数起来,大概是自从上大学之后。
  就在高筱感慨于时过境迁的时候,出租车计价器发出尖锐的“哔”声。
  容城一中到了。
  学校和记忆中也不大一样了。
  为了省电,放学之后楼里的照明灯全部关上,校牌上面的字模糊到分不清彼此。
  独栋的四层教学楼被拓成了两栋,肩并着肩站着,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不过除开这点,其他倒还是老样子。比如隔着漆黑的铁丝网往东边看去,后面就是熟悉的塑胶操场。
  夜太深,操场的模样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但这不妨碍高筱在看到旧景之后,耳旁突然响起了一些细碎的议论声。
  这些声音是夹杂在齐刷刷迈步的响动里的。
  好像一个又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在蒸腾的暑气里挥汗如雨,整齐的跑过眼前这片操场。
  “凭什么就她不用跑圈?”有人看向独自站在阴影里的少女,随口抱怨着。
  “老师可怜她呗,你没听说她家出事了吗?”有人暗示,意有所指。
  “我以为她家里的事是谣言呢,这要是真的,也太吓人了吧。”
  “当然是真的。她前天上课还晕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又有第三个人说:“你们快别聊这个了,小心倒霉。朱文前两天开了几句她的玩笑,放学路上就不知怎么摔断了腿。”
  “卧槽,摔断腿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嘘,真别说了,你看那个谁来了。”
  不远处,一个瘦削的身影走向阴影中少女,递出了手里的矿泉水,而旁人的议论声也随之骤然停住。
  ……是谁来了?
  ……他们又开了什么玩笑?
  高筱只觉得脑袋里的喊声越来越大,几乎要冲破她的头颅。
  而此时眼前骤然亮起。
  她惊骇的捂住脸,一束手电筒光差点晃晕了她的眼睛。
  对方呵斥道:“你偷偷摸摸的扒铁丝网干什么?”
  高筱从指缝间看过去,眼睛逐渐适应了亮度,之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学校的保安出来巡逻了。
  她放下手,连忙解释起来:“我是一中的校友,有点事,想回来看看。”
  保安的表情十分狐疑:“大晚上的你看什么?”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深更半夜的,能搞清楚什么名堂呢。
  保安见她说不出来,于是挥起手电筒开始赶人:“你不要在这闲逛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高筱只能应了一个“好”字,转身朝外面走。
  热血从头上退去,此时距离天亮还有大约六个小时,最好的选择当然是回家睡一觉。
  但身体是有惯性的。
  哪怕时隔十年,人依旧会条件反射似的按照旧路前进。
  高筱像是被牵引着,靴子一步步踩过铺满鹅卵石的地面,在硌脚的同时努力掌握平衡,就像她以前放学后会做的那样。
  二十分钟后,码头到了,四下翻滚起湿漉漉的风。
  高筱顿住了脚。
  不远处有一盏昏黄的电灯正亮着,随着腥咸的海风飘摇。
  这家记忆中的老店还在。
  只不过那块“哥俩好”海鲜大排档的牌子沾染了太多雨水,已经有几分斑驳不清了。
  “洪叔?”高筱迟疑的喊了一声。
  店里正在打瞌睡的老板被惊醒,嘟囔了一声:“谁?”
  高筱一路走了这么远,此刻终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忍不住扬起一个微笑:“是我。”
  老板大约是没睡醒,并没有认出她来,于是高筱又补上一句:“高筱,高建忠的女儿。”
  对方在听到她父亲的名字时,明显愣住了。
  隔了好大一会儿功夫,他才回了一声:“是你啊,快找个地方坐。”
  和记忆中吵闹的景象不足,现在这家大排档生意冷清的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高筱随便在街边捡了张椅子坐下来,连菜单都没看,就熟练地说:“洪叔,要个小海鲜锅。”
  没有其他客人,菜做的很快。
  她还在拆消毒餐具的塑料膜时,热气腾腾的不锈钢锅和三四个用料扎实的免费小菜,已经一起落在了桌面上。
  高筱特意先加了一块小菜,一口咬下去,果然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您现在还腌萝卜呢。”她有些感慨的说,“在北京都吃不到这个了。”
  老板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到她的对面,和她拉起家常:“吃不到不要紧,等一会儿我给你多装点,拿回去吃。”
  “谢谢洪叔。”
  “你这几年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有点想家。”高筱环顾空荡荡的四周,“今天人怎么这么少?”
  “你离开太久了,应该不知道吧。这两年在南边建了新区,好多船都停靠在那边,老港这边的生意就不大行了。”
  高筱一愣:“那为什么不换个地方开店?”
  洪叔叹了口气:“到我这个年纪挣钱也没地方花,开店就是为了找点事做,不想多折腾了。况且老街坊们都习惯了,换个地方更不好找,就这么将就着干吧。”
  兴许是觉得气氛沉重,他转移了话题:“你快尝口汤,别熬干了。”
  小锅咕嘟出香浓的泡泡,勺子舀出一勺,热汤把寒冷的胃都熨烫服帖。
  高筱尝了尝,笑着说:“好喝。”
  就在他们随意闲聊的功夫,又来了几个街坊。老洪起身去后厨忙活,剩下高筱独自坐在桌前。
  新来的客人熟门熟路的自己取了瓶啤酒,“呸”的把瓶盖咬下来,开始指点江山:“刚刚说到哪了?哦对了,要我看今年美国这个大选,还得是特朗普……”
  “别哔哔了,喝酒吧。”身旁的老友嬉笑着怼起他来,“就你懂,都叫你懂完了。”
  高筱坐在隔壁桌听了一耳朵,被熟悉的乡音和他们不着边际的侃大山逗笑了。
  汤锅渐渐喝空,身上暖洋洋的。
  时间在不断流逝,但似乎回家睡觉也没有那么重要。毕竟单是坐在这里就足够让人放松,不想再多动弹一步。
  客人来了又走,天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翻起一条鱼肚白。
  老洪开始准备收摊,是离开的时间了。
  高筱理了理围巾,把钱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洪叔,那我走了。”
  老板瞥了一眼那张崭新的五十块钱,急忙说道:“你给钱干什么,这顿我请客。”
  “那哪能行。”高筱笑得真诚,“我现在可富裕着呢,不吃白食。”
  对方见到这个没有杂念的笑容,突然露出愧疚的神色:“当初你父亲的事情,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这次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就是冲着老高的面子,也不能收你的钱。”
  ……父亲的事情?
  高筱张了张嘴,还没出声时,对方开始后悔起来:“哎,都怨我。”
  “为什么?”高筱迟疑问道,不安在心中蔓延。
  “你说我跟病人置什么气,有时候我想想都后悔……”
  “病人”、“置气”。
  两个再简单不过的词。
  但老板一说出来,高筱的耳边却开始变得异常吵闹。
  有人挥舞着酒瓶子,暴躁的不像从前:“我心里清楚,你们就是盼着我死!”
  有人试图阻拦:“老高,你愿意发疯就去别的地方疯去!别在我这儿闹,我还要做生意!”
  有人在哀求:“爸爸,别说了。我们回去吧,求求你了。”
  “滚!你们都给我滚!”
  啪。
  啤酒瓶子砸碎在地面上,溅起一地飞舞的渣子。
  但或许破碎的不是幻觉中的酒瓶子,而是眼下高筱手中的勺子。
  那柄不锈钢勺子掉落在空的海鲜锅里,滴溜溜打了个圈,发出一声截断人思绪的脆响。
  高筱蓦然起身,用手撑住额头,却不能阻挡脑袋里疯狂的呐喊。
  “你怎么了?”老洪看出她的异样,吃惊的问道,想上前扶助高筱。
  但有人从不远处走来,比他快了一步。
  “我来吧。”低沉的男声响起,停住急促的脚步。
  借着微亮的天光,老洪认出了这个意外的访客:“你不是……那个一直跟着高筱的小子么?”
  陈冬忆没出声。
  他点了下头,权当做是问好,之后搀起高筱往外走。
  女人坐的太久,脚步有些踉跄,在老街上走了几步就撑不住要往下滑去。
  陈冬忆叹了一口气,干脆蹲了下来:“我背你。”
  这句话唤醒了高筱。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茫然的看向陈冬忆,眼神渐渐聚焦。在辨认出他的脸之后,高筱努力站直了身子:“你是怎么来的?”
  毕竟最后一班火车已经停了。
  陈冬忆见她不再需要帮助,站起身,随手指了下不远处停着的奔驰他开了一个通宵的车。
  高筱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声音有些颤抖。
  他是如何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一家破败的小店、和从未谋面的老板拉起家常的?
  陈冬忆沉默了。
  “说啊。”高筱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为什么不说。”
  陈冬忆往后退了半步,依旧不肯回答,只用过分透黑的眼睛望着她。
  但即便他什么都不讲,此时此刻陈冬忆的人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不用再去容城一中了。
  老同学们的微信、肖瑾的对话竟然都是真的。
  陈冬忆就是高筱的同学。
  他们曾经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成长在同一片街区。
  而她真的失去了一段记忆。
  但为什么唯独忘了陈冬忆,其他的事情却记得一清二楚?
  陈冬忆知道自己失忆,又为什么不告诉她?
  一连串问题蜂拥而至,高筱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
  脑子里好像绞进一团浆糊,越想越疼。她只能迈开步拼命往前走,想把迷惑的现实甩在身后。
  陈冬忆跟了上来:“你要去哪里?”
  “回家。”
  只有那间狭小的公寓可以让她逃避,逃离眼前随时会崩塌的世界。
  陈冬忆听到这句话,像被蛰到了似的,伸出手拉住她的腕子:“不要回家,跟我回北京吧。”
  高筱听见了这句话,却依旧越走越快,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别走了,跟我回去。”男人坚持道。
  高筱手上受力,终于停了一步,被迫回应道:“不。”
  “跟我回……”
  “我说不!”高筱像是被电触到了,猛地用力把他甩来,“我就要回家,你别再跟着我了!”
  高筱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也一愣眼下的情形和她先前的梦境太过相似了。
  在那个梦里,少年和少女就是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在一个暑气袭人的夏天里,两个人共同走过这条漫长的街巷。
  只不过和梦境不同的是,陈冬忆这一次没有再沉默。
  他被刺中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男人眼里有暗意涌动,“为什么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还是要甩开我?”
  还是要甩开我。
  想来高筱之前也这么做过。
  所以她以为的梦,也许压根就不是梦,而是被她遗忘的过去。
  高筱已经出离混乱了。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讨厌你。”她喘着粗气指责对方,此时的愤怒更多是为了从崩溃的现实中转移注意力,“你明明和我是同学,却不肯承认,偏要骗人撒谎。”
  “我是不希望你……”Www.ЪǐMíξOǔ.COM
  高筱分不清真真假假和前因后果,只能试图从陈冬忆的错误中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明明那么信任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她说。
  啪。
  这句话成功的让陈冬忆一直紧绷的绳子断了。
  他很久都没有出声,仿佛坠进回忆里。
  再次开口时,陈冬忆的嗓音里带出些许的破釜沉舟:“我明白了。”
  高筱茫然的看向他他明白什么了?
  “你既然想回家,那我们走吧。”陈冬忆最后说,“你不后悔就行。”
  高筱家并不远,从窄街抄近路不过十来分钟就到。
  小区太过老旧,电灯都不大好用了,触目所及是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楼道里堆满杂物,让通行变得更加困难。
  但这并不影响本来就熟悉路的人。
  高筱和陈冬忆顺着楼梯往上爬,很快就停在了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
  眼瞅钥匙要插进去时,陈冬忆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腕子。
  那是一双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和梦境中的一样。
  指间的温度在灼烧。
  “现在走还来得及。”他迟疑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北京吧。”
  和很久以前一样,高筱没有听他的。
  咔哒。
  锁眼太久没有被打开过,转动起来有些艰涩。
  门开了。
  小小的屋子一眼就能望到头,兴许是一直没有住人,东西虽然摆放的整齐,但满是呛人的灰土味。
  高筱走了进去,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眼泪和鼻涕一齐往下淌,她匆匆擦了擦,转身刚想对陈冬忆开口。
  然后她看到了桌面上供奉的照片,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那是一张端正的黑白照片,准确来说,是一张遗照。
  她父亲高建忠的遗照。
  咚,咚,咚。
  高筱的心脏在疯狂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嘴里甚至开始泛起干涩的血腥味。
  她拿起那张相框,根本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怎么可能,我的父亲明明在出海……”
  额间有冷汗涌出,她说不下去了。
  “你的父亲在十年前已经自杀去世了。”陈冬忆开口,抹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是我们一起发现的遗体。”
  高筱好像又进入了幻境。
  “死亡证明在这里签字。”有人在说。
  “我不签,我爸爸没有死!”少女喊道。
  “我能理解你悲伤的心情。但是死者的死亡时间太长,天气炎热,遗体已经开始**了,必须及时火化。”
  笔再次坚定的递了过来,周围全是窃窃私语和窥探的目光,不签也不行了。
  这不是幻境,也不是梦。
  此时此刻高筱哪怕再混乱,也逐渐意识到一件事她是真的在父亲的死亡证明上签过字。
  可她的父亲明明在公海上啊。
  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假呢?
  “你又在骗人。”高筱慌乱的环顾四周,想抓住海中的浮木,“这是什么整蛊游戏吗?”
  “我从来没有骗你。”陈冬忆顿了顿,说出了残忍的事实,“是你自己一直在骗你自己。”
  短暂的语塞后,高筱还想反驳。
  但男人没有给她机会。
  他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缓缓开口:“你听说过虚构症吗?”
  高筱愣了,突然觉得这个词似曾相识。
  “用随意构想出的内容来扭曲真实的记忆,填补记忆中不想要面对的部分。”陈冬忆停了停,一字一句的解释道,“这样就能一直活在真实的假象中。”
  这是在说她吗?
  高筱起初心里是不信的,但看到对方诚挚的眼神时,她开始思考、开始犹豫。
  记忆是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
  在街上随便抓住一个人,问她前天穿过的衣服是什么颜色,她也许随口就能答得出来。
  但如果再往前推十天呢?或者反复和她确认衣服真的是红色、难道不是橘色么?
  她很有可能会改口因为质疑与引导声盖过了模糊的记忆,让人陷入迟疑。
  再比如从小就听过的爱我中华,歌词明明是“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支花”,又有多少人坚定不移的记成“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了呢?
  一切都可能是假的,是建筑在摇摇欲坠散沙上面的沙盘。
  而生活除了此刻,又全部是由靠不住的记忆组成的。
  狭小的公寓因为陈冬忆的讲述,安静到几乎让人窒息。
  高筱的喉咙很紧。
  并不是因为口渴,而是有人从她的身体里钻出来,攥着她的脖颈拼命摇晃:“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声音凄厉,如泣如诉。
  高筱想起来了。
  就像今天洪叔说的那样,生病的人脾气不好是有原由的,家人理应包容。
  哪怕父亲曾经在大排档里当众砸了无数酒瓶子、暴躁的痛骂她、让她滚,她也不应该置气。
  她的父亲明明是天底下态度最和蔼的好人,是疾病击垮了他。
  如果当时没有离家出走,或者哪怕早一点回到家,也许她就能赶在父亲上吊之前阻止他。
  他就不会死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而现在因为这些被片段式追回的记忆
  那个高筱努力维持了十年的沙盘,彻底碎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虚构症是真实存在的,但一般是基于大脑器质性病变,而不是心理创伤,这里为了小说情节做出相应调整。
  我们所有的过去都是由记忆组成的,但记忆本身也许并靠不住。爱我中华那个例子可以算作是错误记忆的一个实例,很多人共享了一段虚假记忆,并且通过社会认知不断强化这段记忆。如果从预设效应来看,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以通过误导或者引导被试,操纵其对近期事件的回忆产生质疑。更多内容我可能之后会写篇记忆裂痕的科幻,这里距离现言太远,就不展开讨论了,只当做一个基础设定。
  感谢在2021042420:14:572021042619:20: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喵星人3瓶;细叶榄仁2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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