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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七十章 你别乱来

林阳苏颜小说(林阳苏颜) 黑夜的瞳 6506 Apr 19, 2024 2:41: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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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梨嘴巴发干,甚至连嗓子都在发干。
    他的手掌摸上她后脖,轻轻压着她脑袋下去,两人的唇碰上了。连梨脑袋里炸开了花,一瞬空白。她下意识吞咽。
    忽然,听得他轻轻笑了笑,她脑袋木木的,后来,察觉到他的唇离了她,只拥她在一边坐着。
    连梨心跳还是跳的有点快。
    他的亲密,来的这般快……
    忍不住抬眸看他,这一看,便见他眼中有意无意,松动,眼梢余光看着她。
    她敛了敛神,心想她想看出他是否真心,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索性便也不想,就这么挨在他臂中,她所图本也不是他的真心。
    真心那种东西,曾经李伯宗那般信誓旦旦,最后也反悔了。
    ……
    半个时辰后,马车回到府邸。
    连梨随崔厉一起下了马车,之后便再次被侍女们带着去净浴,洗漱。一通忙活下来,再出来天色已经不早。
    她被人领着进了一间房。
    不是她白日去过的那间,这间看着更像是刚刚收拾出来的。
    她坐在那等,等他过来。
    不过最后等的她都乏了,也未见他人来。
    她心想他估计是不来了。
    往后看一眼身后的床榻,她有点想现在就先睡了。但想了想,觉得不大好,便又等了等。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还不见人来,连梨已经困的不行了。
    她揉揉眼,撑着困意问了声外面的婢女,“大人那边是已经歇下了?”
    婢女摇头,“奴不知。”
    连梨轻轻哦一声,她又看看其他婢女,其他人见她眼神扫过来,纷纷摇头。
    连梨也就不问了,她回屋去。
    这回实在撑不住,到了床边就先行躺下睡了。
    她都已经等到半夜了,就算他等会儿突然来,她也有借口可说。
    意识昏昏沉沉,越睡越深。
    这一夜睡得半梦半醒,清晨起来时极为疲惫。
    连梨环视左右,榻上除了她没有别人,他昨夜应该是没过来。
    连梨揉揉眼睛里的干涩,起身去找水洗漱。
    婢女们见她起来了,捧水的捧水,拿衣的拿衣,有条不紊伺候她。
    连梨洗漱完,一人独自吃饭。
    用完饭,她站在门口边,望着屋外的情形。
    看腻了近处,便看远处。
    婢女们见她这般,便问:“您是不是想去园子里逛逛,奴给您领路?”
    连梨是有点想走走。
    她点了点头,完后又问,“他住哪边?”
    “大人也在北院,就在正房那边。”婢女指了个方向。
    连梨看过去,那边自成一处院落,好像要过了跟前的月亮门才能过去。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领我走走罢。”
    “是。”
    婢女们上前领路。
    出了北院,再走些时候,就能看到园子了。
    连梨走走停停,一大圈下来,最后驻足一亭子处。
    这亭子临水,靠着凭栏稍稍一探头,便能瞧见沉浮在水面上悠悠闲闲摆尾的鱼儿。
    婢女们见她看鱼,便问:“不如奴去拿些鱼食来?”
    连梨摇头,“我就看看。”
    婢女们也就不再说话。
    连梨看得出神。
    她其实也不是在看鱼,她只是在想现在她和那位大人要怎么办。
    若是他把她带回来了,就一直这么不见她,以后上了京,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她。
    她心不在焉,看鱼看得神飞天外。
    好一会儿,直到阳光折在水面上的光线刺了她的眼睛,她才回神。
    眨了眨眼,她不再看鱼,回头打算和旁边一位婢女说回罢,却是这时,看见了周媱。
    过了一天,她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此时站在湖泊岸边,身后跟着好些侍女,看不清心情的在看她。
    连梨弯一下唇,打算过去与她打招呼。好歹她与她也算见过一回,勉强算是相识。
    可她看她要过去,却是转头就走了。
    连梨的脚步顿住,不再往前。
    婢女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和她小声道:“那是周媱周姑娘,是霍大人未过门的夫人。”
    连梨嗯一声。
    她不再看周媱,偏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她不知道周媱为什么在看了她一会儿后,见她想过去却转身就走,但她明白周媱应该是不想见她的,她也就不凑上去惹人嫌了。
    低头垂看湖边,继续看偶尔惊起涟漪的湖面。看了好一会儿,觉得周媱应该已经走远了,这才重新抬步往回走。
    这回换了一条路。
    沿着岸边才走了一半,看见了崔厉,还有昨天在牢里见过的吕成,以及那位抱着周媱离开的男人。
    连梨脚步顿住,止步不前。
    知他们估计是在议事,便打算悄悄往后退。
    但不想崔厉已经看见了她。
    “去哪?”他的声音朝这边来,“过来。”
    周遭因为他这两声,万籁俱寂。
    连梨不好再继续后退,提步往这边来。
    吕成看着她的样貌,心头大跳。
    这不是昨日在牢里的那个女人?陛下把她带出去后,留在了身边?
    他摸摸手心里才歇下去的汗,心里忍不住把吴岭又骂了千百声。
    看看,看看他个猪脑子都捉的是什么人!一个比一个得罪不得!
    他是生怕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待太久了!他真是到了八辈子霉,被他牵连了得来赔罪不说,如今还不知道陛下心中到底有没有对他不满。
    吕成心里气的要死。
    连梨此时已经走近了,站在崔厉跟前。
    崔厉:“怎么过来这边了?”
    “在屋里待久了闷,让婢女领路带我看看景。”
    崔厉看一眼她刚刚走来的方向,伸手,边拉她坐下边漫不经心问:“喜欢这边的景?”
    连梨谈不上喜欢,但好看是挺好看的,赏心悦目。
    “挺好看的。”她诚恳道。
    崔厉笑一笑。
    亭中其他人看见他笑,眉目不禁都动了下。
    吕成是最要舒一口气的,心想陛下高兴好啊!短短两句就因为这位笑了,那是不是说明至少对他是不怎么气的?那他可以放心些了。
    而霍谡,则是略有诧异,心想陛下对她还真有一两分喜欢?在与他们谈事时把她叫住了不说,这时还与她闲话。
    虽然他们谈的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可到底也不合适连梨过来。
    心里才这么想,没想到之后还有更让他诧异的事。
    “岐江府的望湖景致更好,午后带你去看看。”
    霍谡:“……”
    愣的脸上的诧异都忘了掩饰。
    陛下何时有此闲情……
    不止他愣,连梨也有点愣,去游湖?
    不过他也不等她反应,说了之后便冲她身后的侍女点头,“回去备着东西。”
    婢女们答是,往后退。
    连梨:“真要去?”
    崔厉笑一下,“不是喜欢看景?这小宅小院里的能有什么看头。”
    连梨:“不耽误您的事?”
    崔厉好笑,能耽误什么?
    看着她点头,旁若无人,“嗯。”
    连梨不再说什么。
    之后崔厉便一直让她在这边待着,待和霍谡简单说完事了,才领着连梨回去。
    霍谡站在原地看陛下离去的背影,看了两眼,又看连梨,心想她倒是因祸得福了。
    一场牢狱之灾,反而让她得了陛下青眼。
    摇头笑一笑,心里忖着陛下到底为何突然要游湖,沉默抬步也打算离开。
    他在陛下身边跟了这么久,是不信陛下仅仅因为连梨就要去游湖的。
    但吕成追了上来,“霍大人,周姑娘可好些了?”
    霍谡看他。
    吕成接着又道:“我那有些上好的药材,若是周姑娘用的着,我这便命人送来。”
    霍谡:“不用,她已经好了许多。”
    而且,也不该收他的东西。
    她的伤追根究底要算也是算在吴岭头上,倒用不着他来陪小心。
    他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胡乱牵连的人。摆摆手,示意他放心便是,霍谡大步离去。
    ……
    回到北院,连梨被崔厉带着直接进了他的屋子。
    此时离用午膳尚且有一段时辰,时间还没到正午。才进了屋,她被他轻轻往怀中一拉,男子的气息包裹下来。
    连梨眼睫不受控制抖一下,抬眼看他。
    崔厉低眸,眼睛再往下看,睨她的膝弯。
    “走了一上午,膝盖不疼?”
    他还记得?连梨顺着他的眼神也看过去。
    瞧了两眼自己的膝盖,忽而,觉得手腕被人碰了碰,掌心的伤口被他的拇指扣住。
    她莞尔,“好了许多了,不碰它已经觉不出疼了。”
    崔厉:“那你这伤倒是好的快。”
    不抹药酒不涂膏药,倒是第二天轻轻松松就说已经好了许多。
    他眸光不明看她,捏着她掌心肉眼神睥睨,忽地,冲外命应恂去拿膏药来。
    应恂点头应下,不出片刻,捧了膏药来。
    崔厉把膏药给她,“涂上,能好的快些。”
    连梨接下。
    她坐下,看一眼应恂,表示她要涂药了。
    应恂见状,垂目往下退,大门低低咯吱一声,关紧。
    连梨把裙摆卷至膝头,两片夹杂着青紫和小片刮擦痕迹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伤的确实不怎么重,才过了一晚,那浅浅擦碰出的细小伤口已经快要结痂。
    不过疼还是疼得,尤其把膏药涂上去的时候,刺的又疼又凉,惹得她都不太想涂了。
    反正不涂捱个几天也很快就好了,小时候再大的磕碰也不是没有过,她有经验。
    但她正犹豫呢,忽然,手上握上男人手掌,他带着她的手一压,指腹上的膏药覆住伤口,惊的她腿一缩,指甲都差点戳进伤口里。
    下意识抬头看去。
    心想他不能提前出个声?突然压着她的手就下去。
    崔厉似乎看透她的意思,低眸看她,“出声了你便怕疼不肯涂了。”
    连梨:“没有。”
    崔厉却笑,低头压住她额头,眼睛看她。
    薄唇的温度已经近在咫尺。
    但他的下颌低的这般近,却不是亲她,只呼吸一阵阵拂在她嘴唇,温温凉凉,太近,有点痒。连梨痒的忍不住笑了笑,还想偏头躲一躲。
    崔厉听见了她的笑,他乌黑的眼看一看她,唇一压,手臂又往她腰后一带,便止住她小幅度躲避的动作,她的身体向他怀中卧来。
    “笑什么?”
    手掌栓着她的腰,嘴角一偏,声音正好靠近她的耳朵。连梨的下巴在这样的动作里抵上了他的肩,她弯弯嘴角,靠着他道:“有点痒。”
    崔厉轻笑,“不怕疼了?”
    连梨:“不涂膏药就不疼。”
    崔厉低哼。
    肩膀往后撤,目光垂着瞥她一下,“现在怕疼,往后留了疤别是要后悔今日连这点苦也吃不住,届时肠子都要悔青。”
    连梨:“就磕了一下,不会留疤的。”
    “你便知道?”
    连梨点头,“小时磕碰的多了,自然知道。”
    崔厉:“你小时候常摔?”
    “跑跑跳跳的,路上路又不平,难免摔着。”
    崔厉:“小时摔着从不涂药?”
    连梨回忆了下,“只摔的狠时揉些药酒,寻常破个皮出些血,拿水洗干净过个几天也就慢慢结痂了。”
    崔厉挑眉,心想她倒是皮实。
    不过目光往她膝上一触,还是压着她的手覆上去,“小时是小时,今日把膏药涂了。”
    伤口突然碰上膏药,连梨疼的又是一缩,不由得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您手力小些,我自个涂。”
    崔厉并不松手,不仅不松,还取了膏药来,这回揩了一点,直接往她膝上覆。
    连梨下意识就想缩着躲避,可他有闲情给她涂药,她躲着避着倒是煞风景,便强忍着不动,只挨着他低声,“您力气小些啊,疼呢。”
    崔厉看她一眼,看着看着,忽地轻轻哂笑,手上力道变得小一些。
    连梨自然也能觉出他的力度。
    嘴角弯一弯,在他帮她在两边膝盖都涂上了些的时候,笑着道谢。
    崔厉眼睛看她,“便这么轻飘飘一声谢?”
    连梨眨眨眼。
    崔厉点一下下巴,目光示意。连梨想了想,便环上他腰,含笑靠着他的肩,“如此?”
    崔厉低笑。
    手掌捏上她的肩,正要她仰头面对面看他,却是这时,外面门上敲了一声,声音递进来,“少爷,到午时了,属下去传膳来?”
    捏着她的手掌半顿住,他看了眼更漏,不知不觉,竟已至午时了,他最近都是这个时辰用午膳。
    点头嗯一声,“传罢。”
    “再打盆清水来。”
    “是。”
    一声是后,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往下退。
    连梨早已经从崔厉肩上起来,也在他与应恂说话时悄悄把膝上裙摆放下。
    此时应恂退去,崔厉目光再次看来,她便拿了一边的帕子先给他,眼神示意,“您先擦擦手上膏药,过会儿洗的也快些。”
    崔厉:“嗯。”
    应恂受命很快带人把清水端来,放在屋里一边的盆架处。
    崔厉洗净手上的膏药,边洗,还看一边的连梨,“那膏药虽涂着疼,但效果不错,之后不可偷懒不涂。”
    连梨:“……好。”
    应恂听到陛下这一句,微垂着的脑袋眼神忍不住动了动。他又悄悄瞄了眼陛下净手的动作,看着,陛下应该是也摸过那膏药。
    陛下亲自帮这位涂了?
    眼神忍不住又暗暗看连梨的方向,她倒是好像真的合了陛下的眼。
    净过手,不出片刻小厨房的吃食也被人趁热端来。
    这是连梨第一回和崔厉一起用膳。昨晚她是一个人吃的,今早她也是一个人吃的,和他在一张桌子上用饭,这是第一回。
    菜色精致小巧,每碟的分量都不算太多。
    她安安静静用饭。
    用过饭,便听崔厉吩咐应恂去准备东西。
    他是真打算午后去游湖。
    “您下午无事?”
    “嗯,今日不忙。”
    说着,抬眸看她一眼,还笑,“可会游水?”
    连梨点头,她会。
    “小时就会了。”
    崔厉颔首。
    一个时辰后,几大辆马车出发,往望湖去。
    周媱独自坐着一辆马车,她忍不住往她前面那辆马车出神的看。
    原本她是不想来的。
    她听身边的婢女说,他好像是因为连梨才安排的这场游湖,他说宅子太小没什么看头,便因此就有了这一场游湖。
    她嘴角抿了抿,眼神挪回指尖。
    听到这个来由,她自然是不想来的。
    她也下定了决心,往后再不想那样心酸的等一个不可能的结果了,现在自然极度不想再看到这位天子,可正要让丫鬟去和霍谡说她不去时,忽然又改了口风,说她去。
    她的父亲在朝为官,霍谡也在朝为官,这一辈子都不再遇见他是不可能的,以后但凡宫宴,她总归还是会见到他的,所以她想,既然打定主意了要放下,那自然就要彻底坦坦荡荡放下,这般避着躲着一心想法子不见,心里又哪里能真的放下。
    所以她深吸了几口气,最后还是来了。
    但想归想,此时真坐在了马车里,偶尔眼神还是控制不住瞄过去。
    那日已经被应恂送出去的女人,竟然又被他带了回来,留在了身边,她何德何能。
    周媱指尖刮蹭自己的裙膝。
    半晌,敛一敛,恢复神情。这一切都已经不关她的事了,她不必再想。
    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望湖。
    连梨跟在崔厉身边,就在他身后踏上舷梯,登上画舫。走到一半时,见天上几只白鸟悠悠闲闲盘旋飞过,她扶着栏杆驻足看了看。
    看了一会儿,继续认真踩梯,不敢分神。
    崔厉已经上了画舫,见她专心盯着脚下,等她踩上画舫了,负手点一点下巴:“还怕踩空了摔水里去?”
    连梨走过来,点头,“是啊。”
    崔厉一句轻嗤,“胆小。”
    连梨:“这水看着无边无际,我自然怕。”
    崔厉懒淡看她:“放心,就算摔了我也会让人把你捞起来。”
    连梨轻笑。
    他会不会捞她她不知道,可她小心些总没错。
    这处听名字虽然只是个湖,可她看着和码头边的江也不差了,水面宽广的让人心生惧意。
    “捞起来也是一身湿,回头折腾的我生病了。”
    崔厉听得笑了声,手心在她手腕上一扯,正想说说她这伶牙俐齿的嘴,但,也是这时霍谡牵着周媱上来,话风也就停罢,只拉着她手臂过来。
    再次看见周媱,连梨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
    上午她好像不乐意见她。
    几息之后,她不用犹豫了,因为周媱先朝她颔了首。她也就弯一弯嘴角,冲她笑一笑。
    崔厉淡淡看一眼她的嘴角,倒是笑得开心。
    不过周媱也确实算得上是她唯一识得的人了。
    可他不打算给她和这个唯一识得的人说话叙旧的功夫,牢里的事也没什么好叙,他冲应恂示意了下,让他去拿些渔具来。
    同时,已经带着连梨往一边画舫的垂钓台去,打算钓鱼。
    “可会钓鱼?”
    “不会。”
    但她不会崔厉也让应恂之后给了她一根杆子。
    “拿着,等鱼儿咬勾便是了。”
    连梨看了看,觉得确实好像就这么回事。
    于是把钓钩往水里一抛,便静静等着。
    但,等了快两刻钟,她的钓杆都纹丝不动。
    而这时崔厉旁边的小桶已经有两尾鱼了,甚至,比她后来的霍谡桶中也有了一尾鱼。
    连梨忍不住又把杆子提起,打算看看有没有鱼儿咬钩。
    这是她第三次抬杆了。
    崔厉笑一声。
    连梨听到他的笑看过来。
    崔厉:“你总抬杆,有鱼也跑了。”
    可是连梨忍不住啊,她瞧瞧他桶里的,明明两人坐的也不远,可偏偏她就是钓不上来。
    “您的鱼饵是不是与我的不一样?”想来想去,连梨忍不住猜测是鱼饵的问题。
    崔厉嘴角一弯,笑意更大。
    黑眸凝她,钓竿往她这边移,“那我和你换换?”
    连梨有点想,但看了两眼,觉得还是算了,换了要是还钓不上,那真是连鱼饵都没法怪了。
    她捏牢手里这根杆子,目光望着水面,“不用,我就用这杆。”
    崔厉笑笑。
    同时,他有意无意看了眼天上的鸟,又看了眼此时画舫所处的位置,画舫离岸边已经有了不短的距离,且,周边大大小小的画舫和游船不少。
    他淡淡继续看水面,偶尔,眼角余光看看连梨。
    自那之后她倒是沉住气了,没总忍不住要把鱼竿拿起来。
    又过了会儿,终于,她手上的钓竿动了动,她目光一亮,又惊又喜扭头来看他,似乎想问他是不是有鱼咬饵了,他笑了笑,想说她提起来看看便是,但这时,余光看到一根箭矢刺来,眸光一变,眼风凛冽似冰锥。
    手中钓竿抽起,扬声喊一句应恂,他的脸色淡而冷极。
    应恂自从上船起便一直戒备。
    此时看到那暗地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冒头了,曲指吹响指哨,尖利的声音传开。
    与此同时,十几根箭矢刺来,直奔崔厉。
    连梨手中的钓竿早已失力脱落。
    她第一反应是要躲,但这时崔厉的声音递来,“别乱动。”
    话音才落,眼前刀光剑影,她的腰身被人一卷,视线眩晕,她被人带离了刚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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