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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9章 与魔族汇合

丹道宗师整本免费(神医凰后) 秦逸尘林妙涵 5000 Mar 25, 2024 1:11: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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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他的诗歌,念给我听吗?”
    柴文轩瞬间涨红了脸,被茶水呛得咳嗽连连:“你……你怎么……还记得?”
    “你记得我曾经干的那些破事,我就不能记得你干过的事了?”
    “你……你……”
    柴文轩差点气成斗鸡眼,继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论夏朝生吃没吃过易子药,自己在他面前都讨不到好,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服了软:“好吧好吧,此事以后不提了。”
    他们又安安静静地吃了几口茶。
    柴文轩好奇心起,小声问:“朝生,王爷待你好吗?”
    “好啊。”夏朝生双手捧着茶盏,眼底氤氲着淡淡的雾气,仿若精致的瓷器,“怎么了?”
    “外面都说,王爷性情残暴,还喜欢打人,你……”
    “我这身子骨,王爷若真的喜欢打人,早死几百回了。”夏朝生打断柴文轩的胡言乱语,无奈道,“你今日来找我,到底要说什么?”
    柴文轩面露尴尬,双手摩挲着茶盏,不好意思地喃喃:“我们已经许久未好好说过话了。”
    夏朝生一愣。
    “自从你选择追随前太子殿下,父亲就不许我与你亲近。”柴文轩顿了顿,“柴家一向不涉党争,家父又爱明哲保身,还望你理解。”
    “柴大人的选择是对的。”
    “再对,今时也不同往日了。”柴文轩神情一变,欣喜道,“这上京城没了你,无聊透顶,我以后定然日日来王府叨扰。”
    夏朝生:“……”
    穆如归:“……”
    夏朝生又陪柴文轩吃了几碟糕点。
    柴家的小公子愣是将茶水喝出了酒的架势,拉着他,哭叽哇啦地表示,自从与镇国侯府的断了来往,自己就在府中闲出了鸟。
    “父亲大人很严厉。”柴文轩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每每被关在府中苦读,我总是想起你……带我翻出宫墙的模样,那样潇洒,那样帅气!”
    夏朝生:“……”
    他忍无可忍地将甜糕塞进柴文轩喋喋不休的嘴。
    柴文轩含糊道:“还有……唔唔……还有你烧掉先生胡须时……唔唔……”
    “天色不早了,府中事物繁多,我就不留你用午膳了。”夏朝生皮笑肉不笑地起身,恼火地将憋着笑的秋蝉叫来,“送柴公子出府!”
    “别啊,王府中的点心甚是美味,我还没……”
    “秋蝉,帮柴公子把点心都包起来!”
    柴文轩恋恋不舍地推开门,到嘴的一句“朝生”,硬生生被杵在门前的穆如归吓成了短促的惊叫:“王……王爷……”
    穆如归不知在堂屋外站了多久,肩头落着薄薄一层积雪。
    “九叔?”在堂屋中的夏朝生也惊叫出声,“你怎么来了?”
    穆如归心道,不来,说不准你都要和我和离了,面上却一副淡然,向他伸手:“你没拿手炉。”
    夏朝生心中一热,跑过去捧起了手炉。
    柴文轩在旁边瞧得真切,夏朝生的耳根刷得红了,俏生生地站在屋檐下,欲语还休。
    只听穆如归说:“堂屋未点暖炉,同我回去吧。”
    夏朝生就真的乖乖点头,跟着九王爷往屋外走,全然不似他记忆中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
    柴文轩心里想什么,嘴里便要说出来,可是他话未说出口,就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视线——穆如归正冷冷地瞪着他。
    柴文轩心里兀地打了一个突,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话若真是说出了口,嘴里的舌头怕是就不属于自己了。
    夏朝生走远后,秋蝉在一旁善意地提醒:“公子,该走了。”
    柴文轩这才缓缓回神。
    这九王爷……瞧着真凶狠啊。
    夏朝生不知道穆如归单方面与柴文轩的风起云涌。
    他拉着九叔的手,小心地躲避着地上逐渐融化的积雪。
    “九叔,你是不是不信任柴家?”
    “不是不信任。”穆如归见他走得艰难,干脆将人打横抱起,“而是没必要。”
    夏朝生微微怔住。
    他在九叔的眼神中寻到了一丝与前世极像的傲然。
    那是坐上龙椅后的穆如归才有的冷漠与孤寂。
    夏朝生心里一紧,伸手环住了九叔的脖颈。
    “朝生……”穆如归心念微动,“你是不是……”
    “九叔怎样都好。”他主动道,“我都陪着你。”
    穆如归将夏朝生抱得更紧了一些。
    那条凶险的路,他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走了。
    夏朝生心中涌动的情潮直到再次被放在榻上,且腰后出现熟悉的触感后,消失殆尽。
    他紧绷着身子,颤颤巍巍道:“九叔,天……天还没黑呢。”
    这不是白日宣淫吗?
    穆如归将手覆盖在夏朝生的眼前,沉沉道:“天黑了。”
    他又是懊恼,又是羞涩,疯狂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心中的情绪。
    穆如归却不给夏朝生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翻身压降上去。
    “若我不娶你。”穆如归俯首在他耳畔,哑着嗓子问,“你会娶柴家的嫡女?”
    夏朝生涨红了脸,想要解释,腰上的软肉却被掐住了。
    他闷哼着蜷缩成一团,鹌鹑似的将脸埋在了臂弯里。
    穆如归捏着他的手腕,让他避无可避:“若我不娶你,你会娶谁?”
    夏朝生哪里知道自己会娶谁?
    除了那段被欺骗的感情,他从未对穆如归以外的人动心,所以根本没了解过上京城中的贵女。
    如今穆如归步步紧逼,他是又恼火又委屈,没忍住抬起了腿,对着九叔的膝盖来了一下。
    穆如归顺势闷哼着栽倒在夏朝生身上。
    “九叔?!”他吓住,抱着穆如归的脖子,急急道,“我……我没用力啊。”
    穆如归一声不吭。
    夏朝生彻底慌了神:“九叔……”
    他眼眶微红,低头去寻穆如归的唇亲吻。
    谁知穆如归忽地弹起,三两下扯开了他的外袍。
    夏朝生:“……”
    夏朝生再次变成了小鹌鹑,勉强用翅膀遮住身体,只露出微微颤抖的尾巴。
    穆如归专心致志地抚弄着他的尾羽,修长的手指在羽毛见来回穿梭,直到怀里的小鹌鹑哆嗦着舒展开翅膀,才再次握住他被泪水打湿的尾巴。
    夏朝生浑身一僵,彻底失去了神志。
    直到下午,他才从榻上颤抖着爬下来,且看也不看穆如归,裹着衣衫,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卧房。
    穆如归见夏花和秋蝉都跟了过去,便没有担心,谁料,掌灯时分,竟然听到红五前来禀告,说王妃带着侍女们回侯府了。
    “什么时候回的侯府?”穆如归手里的书卷“啪”得一声掉在了案上,“备马,本王要去侯府!”
    红五连忙阻拦:“王爷,这个时辰您去侯府,不合礼数。”
    “怎么就不合礼数了?”穆如归推开红五,疾步走到门前,见他不动,眉宇间涌起了浓浓的烦躁,“还不快去备马?”
    红五只得跟上去,替穆如归牵来了马。
    而溜回侯府的夏朝生刚用完晚膳,被裴夫人点着鼻子,无奈地教训着。
    裴夫人骤一听到下人说,夏朝生从王府回来时,吓了一跳。
    今日也不是初一十五的大日子,他单独回侯府,难道是在王府受了气?
    裴夫人连忙跑去堂屋,拉着夏朝生从头打量到脚,确认他连一根都发丝都没少,才松了一口气。
    “你回侯府,可与王爷说过?”
    夏朝生心虚地摇头。
    裴夫人早有所料,见他承认,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你呀!”
    “娘,我……我就是想你了。”夏朝生难为情地解释,“和王爷无关。”
    “怎么可能无关?”裴夫人一语戳破了他的谎言,“你是为娘肚子里蹦出来的一块肉,为娘还能不知道你?”
    裴夫人的目光落在了夏朝生的脖子上,心微微一跳。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漏了陷,小声嘀咕:“王爷待我很好,就是……就是有的时候太……”
    夏朝生想到白日发生的事,耳根红得滴血,话也说不下去了,就一个劲儿地嚷嚷着饿。
    “娘,你让我先用晚膳吧。”他软着嗓子恳求,“我吃完就回去,还不成吗?”
    裴夫人拿他没法子,嘴上指责夏朝生没规矩,却还是亲自动手,做了他爱喝的汤来。
    夏荣山闻讯赶来,态度与裴夫人截然不同。
    “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镇国侯大手一挥,放出了话,“侯府是生儿的家,王爷难道还不许他回家吗?”
    夏朝生一边喝汤,一边笑眯眯地点头。
    夏荣山越说越是激动,想起早前朝堂之上发生的事,唏嘘不已:“那柴一鸿的女儿,原来想嫁给我们家生儿呢。”
    笑意僵在夏朝生的嘴角。
    他差点将嘴中的汤全喷出去。
    裴夫人也惊诧地抬起了头:“御史大夫柴一鸿?……我记得,他膝下的确有一爱女,叫什么来着?”
    裴夫人目光落在了夏朝生身上。
    他硬着头皮答:“柴姝。”
    “是啊,柴姝。”裴夫人用帕子轻轻擦着嘴,嘴边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府中一大一小两个侯爷猜不透其中的关巧,裴夫人还能猜不到吗?
    夏朝生偷偷溜回侯府,定是因为柴姝之事传到了王爷耳中。
    感情之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裴夫人知道,自己的生儿曾经将所有的感情倾注在一个不堪用的穆如期身上,如今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也不敢同王爷交心了。
    裴夫人叹了口气,没去提醒夏朝生该如何和穆如归相处。
    儿孙自有儿孙福。
    再者,她也挺乐意看着王爷吃瘪,这儿婿,不比那个被废黜的劳什子太子好多了?
    再说夏朝生,听父亲说了一通,明明已经不心虚了,可用完晚膳,回到卧房后,注视着自己的床榻,心头再次涌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他娘说得对。就算真的要回侯府,也得提前和九叔说一声。
    可夏朝生转念一想,怎么说呢?
    难道要说,自己不想白日宣淫,所以回侯府躲着?
    这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满面通红地捂住脸,不肯再细想了。
    活了两辈子,夏朝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原来……鱼水之欢,有快乐也有苦恼。
    这厢,他在榻上激动得滚来滚去,那边,穆如归勒紧缰绳,来到了侯府的院墙前。
    ……不久之前,夏朝生从院墙上跌进了他的怀抱。
    红五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王爷,您不会要……”
    穆如归干脆利落地翻身下马,打量着巍巍高墙,反问:“若是本王现在递拜帖,镇国侯会如何?”
    红五老实作答:“侯爷怕是会将王爷的帖子扣下,第二日才给王妃瞧。”
    穆如归点了点头,后退半步,单手勾着院墙,翻身跃了上去:“既然如此,本王不如自己寻机会见王妃。”
    堂堂九王爷立在墙头,扶着一枝早已枯败的梅枝,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还免去许多不必要的礼数。”
    “可是……”红五还欲再说些什么,穆如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中。
    他懊恼地跺着脚,在□□跟上去和离开之间,犹豫不决。
    寂静的夜里忽地传来打更声。
    红五不得已牵住了缰绳,在守夜的侍卫发现自己以前,急匆匆地离开了。
    翻过院墙的穆如归,轻车熟路地穿过了花园,很快就寻到了夏朝生的窗下。
    他本欲偷偷潜进去,却没想到夏朝生的屋里还点着灯。
    穆如归踌躇片刻,虽然心中好奇如猫抓,依旧没有偷偷将窗户推开。
    但他耳力远非常人可比,敏锐地捕捉到了细微的咀嚼声。
    “小侯爷,您怎么在榻上吃甜糕?”回了侯府,夏花对夏朝生的称呼自然而然地变了回来,声音里还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气恼,“那是奴婢准备明日带回王府的,您现在吃了,回去吃什么?”
    夏朝生的腮帮子塞满了,含混道:“你再做嘛。”
    “奴婢是可以做,可做这些的食材,奴婢要跑好几个地方买呢。”
    “好夏花,等回了王府,我让红五帮你跑腿。”
    “小侯爷说得轻巧。”夏花叹了口气,似乎将什么东西收了起来,“但是夫人嘱咐过,小侯爷的身子不易多吃甜糕,剩下的这些,奴婢先替您收起来了。”
    夏朝生不满地哼了一声。
    夏花再次搬出裴夫人:“夫人方才还问我,小侯爷在王府时,有没有保重身体……”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夏朝生心虚地嘀咕:“九叔也没让我吃很多甜糕啊。”
    “在王府时,小侯爷的确没吃很多甜糕。”夏花忍笑道,“但那是因为王爷什么好吃的,都给您找来了。您在王府,可不稀罕奴婢亲手做的甜糕。”
    夏朝生再次陷入了沉默。
    穆如归待他,的确好。
    好到他要天上的月亮,穆如归都愿意为他去摘。
    夏朝生咀嚼着甜糕,发现自己的心里空了一块,呼啦啦地漏着风。
    “我想回王府。”他低声喃喃。
    夏花起先没听清:“小侯爷,您说什么?”
    “我……我想回王府。”
    “小侯爷!”夏花惊着了,“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了,就算您想回侯府,侯爷和夫人也不会同意啊!”
    夏朝生也知道自己没法离开侯府,抱着被褥发起呆:“夏花,你说,九叔知道我回侯府了,会生气吗?”
    他想问的,其实是九叔会不会寻到侯府来,但是细想起来,他便知道,那……似乎太不合礼数了。
    先不说半夜递拜帖,他爹会不会生气,就算穆如归再行为乖张,怕也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罢了,把灯吹熄了吧。”夏朝生失落地垂下眼帘,蜷缩在床上,抱紧了自己的被褥。
    夏花依次吹熄了卧房中的烛火。
    屋内最后只剩下榻前的暖炉散发出的,微弱又温暖的橙黄色的光。
    夏朝生盯着火星看了会儿,无端觉得冷。
    他的身子比起以前,其实已经大好了,但他就是觉得冷。
    没有穆如归,他怎么都冷。
    夏朝生心里泛起一丝悔意,将脸埋在锦被里,憋闷地吐出一口气。
    明日一早就回王府。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风里多了轻轻的脚步声。
    夏朝生以为是夏花,并没有睁眼,直到嘴被粗粝的大手捂住,他才慌慌张张地挣扎起来。
    “朝生,是我。”
    灼热滚烫的呼吸徘徊在夏朝生的耳畔,高大的身影借着夜色,向他笼罩过来。
    是九叔。
    夏朝生的眼睛亮了,非但不挣扎,还主动伸手搂住的穆如归的脖子。
    “九叔。”他激动得直往穆如归的怀里拱,“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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