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赶鸭子上架
宁耗没有让王多鱼失望。
《开端》剧组开机那天，整个剧组多了好多王多鱼眼熟但是不认识的演员。
这些都是经常在各个电视剧中出现的老戏骨。
不过王多鱼对中年演员没什么兴趣，所以从来没去记过这些人叫什么。
这些演员的出现让整个剧组了唯一真正的小白朱毅龙慌的一匹。
王多鱼注意到这家伙的眼神都变慌乱了不少。
他至今记得当自己找到朱毅龙时，这家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王多鱼走到朱毅龙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带着一丝莫名。
「加油吧。」
「放心吧王总，我一定会努力的！」
见王多鱼说话，朱毅龙立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根本不知道，王多鱼所谓的加油，只是想到他之后跟景田一起挨骂的场景了。
只是这个剧组阵容，王多鱼彷佛看见了以后电视剧播出之时，那必然出现的评论。
【男女主是这部剧唯二的两个败笔】
不过这已经不关王多鱼的事了，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让男主跟着景田一起挨骂了......
只希望景田的表演不要太差劲吧，只要不出戏，那一切都还有的救，要是出戏......等死吧！
毕竟演技这个东西，王多鱼是真的帮不上忙。
参加完《开端》的开机仪式，王多鱼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回西虹市了。
剩下的就看宁耗的操作了，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回到公司，王多鱼终于是听到了这些天第一个让他心情愉悦的好消息。
「王总，我的戏份已经拍完了，现在回来上班了。」
时隔一个多月，王多鱼再次看见江秘书那双大长腿，心情瞬间舒服了。
还得是江秘书，看其他的咳嗽。
「嗯，接下来好好上班，等下次有适合你的角色再进组。」
虽然王多鱼知道不少适合江秘书的剧本。
但，王多鱼就是不给。
不为别的，就是单纯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时间多一点。
再找到下一个替身秘书之前，王多鱼大概率是不会放江秘书走的。
当然，等找到了下一个替身，王多鱼肯定会给江秘书不错的资源，作为一个补偿。
这是她应得的。
「好的王总。」
刚从剧组脱身的江秘书也没之前那么心慌了。
只要王多鱼能给她资源，那她就不会觉得自己在王多鱼身边待着是浪费时间。
况且她已经从夏竹口中知道了最近公司发生的事情，明白王多鱼现在的心情有多不好。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王多鱼突然叫住她。
「唉，你会跳舞吗？」
听到王多鱼的话，江秘书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虽然会一点，但不是很熟练，怎么了？」
王多鱼打量了她一下，尤其是在她的大长腿上面停留了一下。
「最近下班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去学学钢管舞。」
江秘书的眼神瞬间变得怪异了起来。
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见，王总多了这么一个爱好？
不过江秘书并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怪异了一点，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的王总。」
这就是她为什么得王多鱼欣赏的原因。
少说，多做。
「嗯，去吧。」
事实上这次还真是江秘书想多了。
王多鱼之所为会问这个问题，只是突然想到了《我不是药神》里面刘思慧这个角色。
就是那个在酒吧跳舞的那个。
虽然这个项目要等《开端》完了之后才开拍，但反正江秘书闲着也是闲着。
让她先练着，回头让她去饰演这个角色就挺好的。
虽然戏份不多，但好在是电影角色，还是电影中唯二的女性角色，对江秘书来说已经不错了，相信她不会拒绝。
..........
一个多月的时间能干嘛？
能让《开端》彻底走上正轨。
能让《仙剑三》剪辑完毕送审。
作为公司的第二部电视剧，王多鱼在宣传上也是比较给力的。
整个公司的宣发部门都投入了进去，全心全力的开始宣传《仙剑三》。
【芜湖，王总要出新的电视剧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首播，我的企鹅会员已经充好了，随时可以追剧！】
【楼上的，小心这次在优酷首播啊，到时候亏的你裤衩子都没了。】
【按照王总之前的习惯，这次大概率还是在企鹅首播。】
【听说企鹅都跟王总合作新的综艺了，应该还是在企鹅首播。】
【快快快，我已经忍不住要看我的胡哥拉！】
【看宣传海报里面的女演员好漂亮啊，快点开播啊！我已经要忍不住舔屏了！】
【......】
所有人都觉得，王多鱼这次应该还是在企鹅首播，甚至不少人已经充好了会员、
毕竟多鱼传媒从没有让人失望。
王多鱼这张招牌，比某些明星的招牌都要好使了。
但网友们不知道的是，这次在多鱼传媒谈判的，是优酷的人......
「王总，优酷那边报价是400万一集，您看可以吗？」
这次的金额实在是太大了，公司的人做不了主，只能是让江秘书告诉王多鱼，让王多鱼决定。
「四百万？」
王多鱼眉头微皱。
说实话，这个价格已经很不错了。
但王多鱼印象中，他记得电视剧单集最高报价是1200万，自己这个400万，还是差了点。
「你让公司的人去谈谈，先对外报价800万吧，看最后能谈下来多少。」
「800万？！」
江秘书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虽然她知道自己公司的项目比较好卖，但没想到可以卖这么高的价格！
要知道，这可是单集的价格，如果能按照王多鱼这个价格谈下来，这部37集的电视剧可以卖出2亿9600万！
除去成本，起码净赚两个多亿！
都已经赶上《泰囧》的一大半了！
「好的王总，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虽然惊呼了一声，但江秘书反应很快，直接就走出办公室通知公司专门合作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王多鱼能说出这个价格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自己只需要照做就可以了。
其实王多鱼本来还是想跟企鹅视频那边合作的。
毕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但是企鹅视频那边真的没钱了。
他们试图争取过《仙剑三》。
报价200万一集。
这个价格，王多鱼可能卖给他们吗？
要是之前琅琊榜这个价格，王多鱼可能无所谓，毕竟那时候他在电视剧领域又没什么口碑，但现在口碑出来了，还想用这个价格？
你怕是在做梦！
既然企鹅视频没钱，那优酷自然是找上门来了。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跟王多鱼合作过，但是他们丝毫不担心。
毕竟大家都是做生意，只要价钱到位，其他什么都好说。
而且......企鹅视频手上多鱼传媒出品的综艺实在是太多了，优酷必须得想办法回回血了！
不然用户一直流失，对于优酷来说比亏钱还难受。
用户才是一个视频平台的基本盘啊！
这也是为什么王多鱼敢报价800万的原因。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公司的人不可能真的谈的下来这个价格，但他还是想要尝试一下自己能拿到多少钱。
这个无关于挣多少钱，主要是享受这个过程。
就像很多人明明不在乎那几块钱，但有时候出去买菜还是习惯性的要跟人讲价。
重要的不是结果，是过程.....
王多鱼在公司等了一整天。
最后传来的消息是。
优酷那边最多给出580万一集的价格。
虽然没有达到王多鱼的预期，但这个价格也可以了，王多鱼点头同意了。
随后让公司的人开始配合优酷进行宣传。
新的宣传海报刚发出去，微博上的网友瞬间不澹定了。
【嗯？妈的我被背刺了！】
【可恶啊，我早上才开的会员！】
【日内瓦，退钱！】
【不去企鹅视频去优酷？呵，不愧是喜新厌旧的男人。】
【企鹅那边《跑男》还在播，这边又跟优酷勾搭上了，不愧是王总，他全都要！】
【我有个朋友在企鹅，他说他们公司不是不想跟王总合作，是他们真的没钱了，王总的新剧卖出了一个天价。】
【典，朋友。】
【天价？能有多少，一部电视剧还能卖出去一个亿不成？】
【........】
这个世界总是比网友想象的更加荒谬，就像他们不会知道《仙剑三》的卖价是580万一集，整部剧37集卖了2亿1460万。
「王总，企鹅那边说《创造101》第一期剪辑送审了，希望我们帮忙一起宣传一下。」
听到江秘书的话，王多鱼愣了一下。
「这才一个月就拍完了？」
要知道，距离他从杭城回来，也才过去了一个多月而已，这就拍完了？
「没有，企鹅那边好像是选择了边拍边播。」
说这话的时候江秘书表情怪怪的。
就连她都看出来了企鹅的小心思。
无非就是看最近《仙剑三》的热度太高了，提前抢热度。
因为《创造101》是王多鱼投资的，加上多鱼传媒在综艺方面的影响力，要说对优酷没影响，谁信啊？
王多鱼眉头微皱，「那《极挑》呢？他们不会打算还把《极挑》压一压吧？」
「对，那边说《极挑》本身的质量很好，加上有粉丝基础，不太需要过度的宣传，可以留着后面再播。」
「哼！放屁！」
王多鱼冷哼了一声。
企鹅视频想赚钱，王多鱼不拦着，但要是建立在消费自家项目的前提下挣钱，那王多鱼可就不乐意了。
说好听点这是战术安排，说难听点不就是在吸王多鱼的血？
先放《创造101》，如果大爆了，到时候企鹅直接可以自立门户做相关类型的综艺。
就算是失败了也无所谓，可以用后面的《极挑》回血。
加上投资方是王多鱼，他们本身亏的钱也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
算盘打的是好算盘，可惜王多鱼不同意。
这样的安排对于王多鱼没有任何的好处。
用自家投资的项目撞车自己的另外一个项目，然后用自己的大热项目擦屁股。
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
企鹅视频这是失心疯了？
「告诉企鹅视频的人，不管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反正《极挑》一定要比《创造101》先播！」
这样说，好像给企鹅一种让他们用《极挑》碰《仙剑三》的错觉，但王多鱼相信，只要是他们脑子没进水，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然，如果他们真的做了，王多鱼也无所谓，反正《极挑》都已经卖出去了。
企鹅非要拼着亏钱都要拉王多鱼下水，那王多鱼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你们牛逼！
「好的王总，我现在就去联系企鹅那边的人。」
江秘书也知道王多鱼为什么会生气，得到王多鱼的命令，她没有丝毫耽误就下去联系企鹅的人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因为在江秘书通知完企鹅之后，那边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结果王多鱼万万没想到，就在《仙剑三》首播当天，企鹅同时播出了《创造101》！
王多鱼本来都在家躺着等着看《仙剑三》的评论了，结果收到江秘书的这个消息，他直接人麻了。
企鹅现在是疯了吗？
这一刻，王多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之前景田说她哥哥的一个朋友去企鹅视频锻炼了.....
既然是景田哥哥的朋友，那肯定是不怕自己的。
所以这家伙为了目前企鹅的基础用户不被优酷抢走太多，直接选择了这么一手先斩后奏。
就看你王多鱼怎么选择了。
你是要已经卖出去的《仙剑三》保持热度，还是要自己投资的《创造101》赚钱！
王多鱼知道后脸阴沉了好久。
如果是企鹅的人，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次不合作，下次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就像是优酷一样。
更别说王多鱼跟企鹅都合作了这么多次了。
但景田哥哥那个所谓的朋友，怕不是奔着做生意来的。
这家伙，怕是来刷业绩的。
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威胁自己。
除非自己看着自己亏钱，不然必须得帮忙做宣传......
自己的公司也是，必须分一部分原来给《仙剑三》做宣传的人过去宣传《创造101》。
可惜，他们不了解王多鱼这个人。
不就是钱嘛！
很重要吗？
老子享受的是赚钱的这个过程！
既然你不想让老子赚钱，那老子不赚了！
王多鱼直接大手一挥，告诉江秘书，让她当做没看见，随便企鹅视频那边怎么去折腾，自己不掺手！
呵，跟我玩？
你要业绩不要钱？
好巧，老子也不是很在意钱！
大家都不拿钱当回事，就看谁更牛逼了！
王多鱼不相信企鹅视频的人会任由那个人这么搞下去，这样下去，亏的不只是王多鱼，还有企鹅视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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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剧组开机那天，整个剧组多了好多王多鱼眼熟但是不认识的演员。
这些都是经常在各个电视剧中出现的老戏骨。
不过王多鱼对中年演员没什么兴趣，所以从来没去记过这些人叫什么。
这些演员的出现让整个剧组了唯一真正的小白朱毅龙慌的一匹。
王多鱼注意到这家伙的眼神都变慌乱了不少。
他至今记得当自己找到朱毅龙时，这家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王多鱼走到朱毅龙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带着一丝莫名。
「加油吧。」
「放心吧王总，我一定会努力的！」
见王多鱼说话，朱毅龙立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根本不知道，王多鱼所谓的加油，只是想到他之后跟景田一起挨骂的场景了。
只是这个剧组阵容，王多鱼彷佛看见了以后电视剧播出之时，那必然出现的评论。
【男女主是这部剧唯二的两个败笔】
不过这已经不关王多鱼的事了，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让男主跟着景田一起挨骂了......
只希望景田的表演不要太差劲吧，只要不出戏，那一切都还有的救，要是出戏......等死吧！
毕竟演技这个东西，王多鱼是真的帮不上忙。
参加完《开端》的开机仪式，王多鱼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回西虹市了。
剩下的就看宁耗的操作了，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回到公司，王多鱼终于是听到了这些天第一个让他心情愉悦的好消息。
「王总，我的戏份已经拍完了，现在回来上班了。」
时隔一个多月，王多鱼再次看见江秘书那双大长腿，心情瞬间舒服了。
还得是江秘书，看其他的咳嗽。
「嗯，接下来好好上班，等下次有适合你的角色再进组。」
虽然王多鱼知道不少适合江秘书的剧本。
但，王多鱼就是不给。
不为别的，就是单纯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时间多一点。
再找到下一个替身秘书之前，王多鱼大概率是不会放江秘书走的。
当然，等找到了下一个替身，王多鱼肯定会给江秘书不错的资源，作为一个补偿。
这是她应得的。
「好的王总。」
刚从剧组脱身的江秘书也没之前那么心慌了。
只要王多鱼能给她资源，那她就不会觉得自己在王多鱼身边待着是浪费时间。
况且她已经从夏竹口中知道了最近公司发生的事情，明白王多鱼现在的心情有多不好。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王多鱼突然叫住她。
「唉，你会跳舞吗？」
听到王多鱼的话，江秘书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虽然会一点，但不是很熟练，怎么了？」
王多鱼打量了她一下，尤其是在她的大长腿上面停留了一下。
「最近下班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去学学钢管舞。」
江秘书的眼神瞬间变得怪异了起来。
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见，王总多了这么一个爱好？
不过江秘书并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怪异了一点，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的王总。」
这就是她为什么得王多鱼欣赏的原因。
少说，多做。
「嗯，去吧。」
事实上这次还真是江秘书想多了。
王多鱼之所为会问这个问题，只是突然想到了《我不是药神》里面刘思慧这个角色。
就是那个在酒吧跳舞的那个。
虽然这个项目要等《开端》完了之后才开拍，但反正江秘书闲着也是闲着。
让她先练着，回头让她去饰演这个角色就挺好的。
虽然戏份不多，但好在是电影角色，还是电影中唯二的女性角色，对江秘书来说已经不错了，相信她不会拒绝。
..........
一个多月的时间能干嘛？
能让《开端》彻底走上正轨。
能让《仙剑三》剪辑完毕送审。
作为公司的第二部电视剧，王多鱼在宣传上也是比较给力的。
整个公司的宣发部门都投入了进去，全心全力的开始宣传《仙剑三》。
【芜湖，王总要出新的电视剧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首播，我的企鹅会员已经充好了，随时可以追剧！】
【楼上的，小心这次在优酷首播啊，到时候亏的你裤衩子都没了。】
【按照王总之前的习惯，这次大概率还是在企鹅首播。】
【听说企鹅都跟王总合作新的综艺了，应该还是在企鹅首播。】
【快快快，我已经忍不住要看我的胡哥拉！】
【看宣传海报里面的女演员好漂亮啊，快点开播啊！我已经要忍不住舔屏了！】
【......】
所有人都觉得，王多鱼这次应该还是在企鹅首播，甚至不少人已经充好了会员、
毕竟多鱼传媒从没有让人失望。
王多鱼这张招牌，比某些明星的招牌都要好使了。
但网友们不知道的是，这次在多鱼传媒谈判的，是优酷的人......
「王总，优酷那边报价是400万一集，您看可以吗？」
这次的金额实在是太大了，公司的人做不了主，只能是让江秘书告诉王多鱼，让王多鱼决定。
「四百万？」
王多鱼眉头微皱。
说实话，这个价格已经很不错了。
但王多鱼印象中，他记得电视剧单集最高报价是1200万，自己这个400万，还是差了点。
「你让公司的人去谈谈，先对外报价800万吧，看最后能谈下来多少。」
「800万？！」
江秘书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虽然她知道自己公司的项目比较好卖，但没想到可以卖这么高的价格！
要知道，这可是单集的价格，如果能按照王多鱼这个价格谈下来，这部37集的电视剧可以卖出2亿9600万！
除去成本，起码净赚两个多亿！
都已经赶上《泰囧》的一大半了！
「好的王总，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虽然惊呼了一声，但江秘书反应很快，直接就走出办公室通知公司专门合作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王多鱼能说出这个价格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自己只需要照做就可以了。
其实王多鱼本来还是想跟企鹅视频那边合作的。
毕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但是企鹅视频那边真的没钱了。
他们试图争取过《仙剑三》。
报价200万一集。
这个价格，王多鱼可能卖给他们吗？
要是之前琅琊榜这个价格，王多鱼可能无所谓，毕竟那时候他在电视剧领域又没什么口碑，但现在口碑出来了，还想用这个价格？
你怕是在做梦！
既然企鹅视频没钱，那优酷自然是找上门来了。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跟王多鱼合作过，但是他们丝毫不担心。
毕竟大家都是做生意，只要价钱到位，其他什么都好说。
而且......企鹅视频手上多鱼传媒出品的综艺实在是太多了，优酷必须得想办法回回血了！
不然用户一直流失，对于优酷来说比亏钱还难受。
用户才是一个视频平台的基本盘啊！
这也是为什么王多鱼敢报价800万的原因。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公司的人不可能真的谈的下来这个价格，但他还是想要尝试一下自己能拿到多少钱。
这个无关于挣多少钱，主要是享受这个过程。
就像很多人明明不在乎那几块钱，但有时候出去买菜还是习惯性的要跟人讲价。
重要的不是结果，是过程.....
王多鱼在公司等了一整天。
最后传来的消息是。
优酷那边最多给出580万一集的价格。
虽然没有达到王多鱼的预期，但这个价格也可以了，王多鱼点头同意了。
随后让公司的人开始配合优酷进行宣传。
新的宣传海报刚发出去，微博上的网友瞬间不澹定了。
【嗯？妈的我被背刺了！】
【可恶啊，我早上才开的会员！】
【日内瓦，退钱！】
【不去企鹅视频去优酷？呵，不愧是喜新厌旧的男人。】
【企鹅那边《跑男》还在播，这边又跟优酷勾搭上了，不愧是王总，他全都要！】
【我有个朋友在企鹅，他说他们公司不是不想跟王总合作，是他们真的没钱了，王总的新剧卖出了一个天价。】
【典，朋友。】
【天价？能有多少，一部电视剧还能卖出去一个亿不成？】
【........】
这个世界总是比网友想象的更加荒谬，就像他们不会知道《仙剑三》的卖价是580万一集，整部剧37集卖了2亿1460万。
「王总，企鹅那边说《创造101》第一期剪辑送审了，希望我们帮忙一起宣传一下。」
听到江秘书的话，王多鱼愣了一下。
「这才一个月就拍完了？」
要知道，距离他从杭城回来，也才过去了一个多月而已，这就拍完了？
「没有，企鹅那边好像是选择了边拍边播。」
说这话的时候江秘书表情怪怪的。
就连她都看出来了企鹅的小心思。
无非就是看最近《仙剑三》的热度太高了，提前抢热度。
因为《创造101》是王多鱼投资的，加上多鱼传媒在综艺方面的影响力，要说对优酷没影响，谁信啊？
王多鱼眉头微皱，「那《极挑》呢？他们不会打算还把《极挑》压一压吧？」
「对，那边说《极挑》本身的质量很好，加上有粉丝基础，不太需要过度的宣传，可以留着后面再播。」
「哼！放屁！」
王多鱼冷哼了一声。
企鹅视频想赚钱，王多鱼不拦着，但要是建立在消费自家项目的前提下挣钱，那王多鱼可就不乐意了。
说好听点这是战术安排，说难听点不就是在吸王多鱼的血？
先放《创造101》，如果大爆了，到时候企鹅直接可以自立门户做相关类型的综艺。
就算是失败了也无所谓，可以用后面的《极挑》回血。
加上投资方是王多鱼，他们本身亏的钱也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
算盘打的是好算盘，可惜王多鱼不同意。
这样的安排对于王多鱼没有任何的好处。
用自家投资的项目撞车自己的另外一个项目，然后用自己的大热项目擦屁股。
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
企鹅视频这是失心疯了？
「告诉企鹅视频的人，不管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反正《极挑》一定要比《创造101》先播！」
这样说，好像给企鹅一种让他们用《极挑》碰《仙剑三》的错觉，但王多鱼相信，只要是他们脑子没进水，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然，如果他们真的做了，王多鱼也无所谓，反正《极挑》都已经卖出去了。
企鹅非要拼着亏钱都要拉王多鱼下水，那王多鱼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你们牛逼！
「好的王总，我现在就去联系企鹅那边的人。」
江秘书也知道王多鱼为什么会生气，得到王多鱼的命令，她没有丝毫耽误就下去联系企鹅的人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因为在江秘书通知完企鹅之后，那边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结果王多鱼万万没想到，就在《仙剑三》首播当天，企鹅同时播出了《创造101》！
王多鱼本来都在家躺着等着看《仙剑三》的评论了，结果收到江秘书的这个消息，他直接人麻了。
企鹅现在是疯了吗？
这一刻，王多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之前景田说她哥哥的一个朋友去企鹅视频锻炼了.....
既然是景田哥哥的朋友，那肯定是不怕自己的。
所以这家伙为了目前企鹅的基础用户不被优酷抢走太多，直接选择了这么一手先斩后奏。
就看你王多鱼怎么选择了。
你是要已经卖出去的《仙剑三》保持热度，还是要自己投资的《创造101》赚钱！
王多鱼知道后脸阴沉了好久。
如果是企鹅的人，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次不合作，下次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就像是优酷一样。
更别说王多鱼跟企鹅都合作了这么多次了。
但景田哥哥那个所谓的朋友，怕不是奔着做生意来的。
这家伙，怕是来刷业绩的。
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威胁自己。
除非自己看着自己亏钱，不然必须得帮忙做宣传......
自己的公司也是，必须分一部分原来给《仙剑三》做宣传的人过去宣传《创造101》。
可惜，他们不了解王多鱼这个人。
不就是钱嘛！
很重要吗？
老子享受的是赚钱的这个过程！
既然你不想让老子赚钱，那老子不赚了！
王多鱼直接大手一挥，告诉江秘书，让她当做没看见，随便企鹅视频那边怎么去折腾，自己不掺手！
呵，跟我玩？
你要业绩不要钱？
好巧，老子也不是很在意钱！
大家都不拿钱当回事，就看谁更牛逼了！
王多鱼不相信企鹅视频的人会任由那个人这么搞下去，这样下去，亏的不只是王多鱼，还有企鹅视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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