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女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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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哪四人呢？西行，皮衣男，灵灵，还有一位就是那位探险家的孙女了，没有她引路，估计连门都进不去。
    “我们直接夺取他的记忆难道不行吗？”在转换中，皮衣男用意识跟西行说道。
    “直接夺取一个人的记忆可能会对一个人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况且老爷子年事已高，搞不好连命都搭进去了。”
    灵灵警官的女下属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自己已经身在北京了。
    “这件事以后再跟你说，你先去敲门吧？”灵灵对她说道。
    对于长官的话，她自然不敢不听，可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还有自己是怎么突然间出现在了爷爷的四合院外？
    “咚咚咚！”
    “常大妈，你在吗？”
    虽说是一座现代化城市，但四合院的门仍是清代的那种木制门，门上还有两个圆环。
    “咚咚咚！常大妈？”
    “谁啊？来啦，来啦！”
    一个年约五十的阿姨打开了院门。
    “哟，是瑶瑶啊，来看爷爷啦？”
    “大妈，爷爷他在哪呢？”顾瑶瑶正要走进正厅。
    常大妈却道：“你爷爷啊，几天前就去杭州了，是大妈疏忽，忘了将这件事告诉你了。”
    “这样啊？那阿姨，你把爷爷现在的住址给我，我去找爷爷。”
    常大妈将新住址输入到了顾瑶瑶的手机里，这手机连着网，那在海洋深处的发光物同样看到了那个地址。
    “那常大妈，我们现在还有急事，改日再来拜访您。”
    “好好好，瑶瑶你先忙，不用管我这个老妈子。”
    西行等人走出了四合院。
    他们看了一眼地址，正要直接穿过空间壁垒，这时一个老大爷走了过来。
    “阿毛，阿毛，你在哪呢？爷爷我腿脚不灵便，你等等我！”
    西行知道时间紧迫，也不管这些了，四人直接入了空间壁垒，消失了。
    那老爷爷看着四个突然消失的人，也不惊讶，忙擦了擦眼睛。
    “看来，这人老了，还不只是腿脚不好使，眼睛也坏咯。”边说边摇了摇头，“阿毛，阿毛，你在哪？等等爷爷。”
    杭州西湖，一年四季，游客总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他们来自世界各地，身怀异乡风情。
    顾老爷子刚参加完一场同学聚会，晚上还得去参加另外一场。陪同他的是一名年约二十的小姑娘。
    “小宋，你也忙了一天了，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再打电话叫你。”顾老爷子说道。
    “好的，那您有什么事记得一定通知我。哦，对了，晚上的车我也给您约好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自己独自走进了一家院子。
    这家院子是他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约好了的，前天小姑娘已经给他办理好了一切入住手续。
    院子里的茶壶上，茶水也已经准备好了。
    老爷子找了一处凉亭，在竹椅上躺了下来。
    亭子旁边就是一个小池塘，听说跟西湖之水相通。湖里的鱼也都来自西湖，但老爷子也没有去确认中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此时，他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人老了，稍微有点运动量就想着躺下来休息一阵。
    他微微闭上了双眼，阳光经过浓密的树叶和凉亭，能够达到凉亭的已经不是很多，所以，给人的感觉，还是有点湿冷。
    就在老爷子慢慢沉睡之后，一个极其微小的光点落在了老爷子的脑袋上，接着直接进入了老爷子的脑神经中，它的破坏速度极快，还没等老爷子发出痛苦的哀叫，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快，救人！”西行手一挥，另外一道光线进入了老爷子的神经系统中，它将那个光点直接击个粉碎。
    “爷爷！爷爷！你怎么啦！”顾瑶瑶抱住老爷子的脑袋哭道。
    “他——还有救吗？”灵灵警官问西行道。
    “生老病死，即便是我们也不能轻易违背自然法则。”
    西行说着，走到老爷子的身前。
    “只剩下这么一点记忆了。”皮衣男试着将老爷子的记忆复制了出来，却发现他的神经系统基本被毁坏殆尽。
    “关于那个鳞片的还有多少？”
    “就剩三个字——老爷庙。”
    “老爷庙？”西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要知道这个国家叫老爷庙的地方可不只是一个两个啊，加起来估计都可以到三位数了。
    “哦，还有在老爷庙的前面还有两个字——九江，我想应该是某个地名吧？”
    “九江，老爷庙，我知道在哪了。”灵灵警官说道。
    两天后，顾爷爷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是脑溢血，老年人经常发的一种病。
    灵灵警官给小顾放了假，小顾也将爷爷留下的那本日记暂借给了她。
    而小顾脑海中那段关于他们的记忆却被西行和皮衣男毫无后遗症的清除了。
    “如果我要是不参加这次任务，你们是不是也会将我的那些记忆一并清除了？”
    “或许吧？不过即便你跟人说了，也不会有人信的，说不定还会影响你的年终考核。”
    “放心吧？大嫂，他可舍不得删除你的记忆。他把你放在身边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我的安全？不是，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大嫂呢？难道我跟某人长得真的有那么像吗？”
    皮衣男见西行也没阻止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
    “不是像，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她，不是。”西行突然插话道，“好了，我的大警官，这次我们走正规通道去，不然，那些东西估计又会抢在我们的前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西行看了一眼灵灵，她似乎还在想刚才那个问题，一个人？很像？同一个人？什么意思？
    “喂，什么意思？什么跟什么就都交给我了？”
    “大嫂，这件事呢？还真只有你去办最合适，我们来你们星球可是黑户啊。当然，我们也可以随便弄出一个身份，但那样的话就违反发展自由法了。所以呢？这件事就有劳大嫂了。”
    灵灵警官忍不住看了一眼西行，虽然长得不算很差，满脸短胡渣更让他显得有几分男人气劲。
    但她灵灵是什么人？守身如玉二十三年，岂是这么随便就成了他人媳妇的？况且，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来自哪里？是干什么的？至少也得让人知道他有没有房子和车子，卡中存款多少吧？
    “你这么爱想，脑子不累吗？”西行一把抓住这名女警官。转身，三人再次出现在了小渔村。
    “我已经抹去了这一路的痕迹，接下来，我跟他所有的行程都交给你了。”西行说着，将一张卡递到了她的手中。
    “不是，西行，你别跟我说，在这颗星球上，你还有存款啊？你不是——”
    “这是灵灵的。”
    “我的？”
    “不是你，是她的。好了，你赶紧去办吧？我们明天出发，密码我已经输入到你的记忆里了。”
    西行说完跟皮衣男离开了。
    “她的？”灵灵呆了半天，“她不是死了很久了吗？这卡还能用吗？不是，输入到我的记忆里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随随便便就侵犯他人**？！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皮衣男也很纳闷那个问题，她不是三十亿年前就已经——，西行的手中怎么还会有她的卡，而且这卡中竟然还有钱？
    “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删除我们在这里已经造成的影响，不然，违法的不是它们，而是我们了。”
    两人使用审判之力快速在每一个路过的精神域里徜徉着。
    常大妈的脑海里，只有顾瑶瑶和灵灵警官去了那里。
    那个在胡同里散步的老爷爷正追着他的小二哈。
    顾爷爷也是因为脑溢血在医院病逝。
    “那老头的死不是我们造成的，为什么也要修正？”皮衣男睁开眼睛说道。
    “我们只删除我们那一段，其余的，事实是怎样就怎样吧？”
    顾爷爷在一个院子的凉亭下被一个神秘光点摧毁了脑中神经，导致脑中大量出血而亡。
    “那大嫂呢？”
    “她就算了吧？我想她也不会说的。”西行说这话时，嘴角不觉得轻轻扬起。
    灵灵警官回到警局，刚开始，她的确不想说这几天自己的遭遇，但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她还是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全部告诉了老局长。
    老局长听得一愣一愣的。
    “丫头，这段时间你压力大，我知道，这样吧？我放你几天假，那个案子你也别管了。”
    “局长，我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还有，这段时间，我们还要去——”灵灵说到这里，声音却是被什么东西吸去了一般，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地址。
    “好了，好了，丫头，你爹这几天呢？老让我给你减担子呢？本来，我觉得你也长大了，能担负得了这些压力，现在看来，还是没长大。不成熟。”老局长说着，也不听她继续说哑语。
    “哦，对了，你的假呢？我批了，这段时间，你爱去哪玩就去哪吧？反正啊，这天下的案子是破不完的。”老局长也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边走边吹着口哨出去了。
    “怎么会这样？”灵灵警官清了清嗓子，一切又恢复了正常，“老爷庙？没事啊？”
    柯灵灵离开警局后，下午便去了一趟银行。当她将西行给他的那张卡塞进取款机，点开余额时，自己都呆住了。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百亿，千亿，万亿，十万亿。”
    她双手颤抖着拿出了那张卡，“十……十万亿……富可敌国啊？”
    因为他们两个没有身份证，无法购买火车票。她干脆买了两辆车，顺便给他们雇了一些练家子当司机。
    西行和皮衣男一大早便站在村口等着。
    大约等了两个钟头，两辆黑色的轿车向村子驶了过来。当车子行驶到他们面前时，突然停了下来。
    车内探出一个脑袋来，她正带着墨镜，也没穿上那身警服。
    “喂！老乡，你知道这九江怎么走不？”那个探出车窗的墨镜用一口流利的河南方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