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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苏熙凌久泽 金秋 2067 May 16, 2022 3:08: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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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那位来了。
    张梦蝶不敢直呼其名,只能唤先生,说起来算算年纪,他其实大她一轮,早些年女人生孩子生得早。
    按年纪推算,都能当她女儿了。
    张梦蝶记得很清楚,有一回,他给她买包,好不容易有次机会能陪她一起去,结果呢,却被导购的客套话浇了一盆冷水。
    导购问,先生,是给您女儿挑吗?
    就那么一瞬间,张梦蝶脸都涨红了,人要脸树要皮,她那会儿年纪小,还没办法消化当人小三这件事,只会尴尬的杵在原地。
    但先生却扶着她的背,一点点拍打着,语气温和道:“她是我爱人。”
    就这么几个字,张梦蝶像是被击中了一般,连头都不敢抬,手心沁了一层汗水,反复的揉搓着,才让心跳别叫的那么大声。
    从商的老板,没谁手脚真正干净,就算不偷腥不养小的,平日里应酬时,也难免把持不住自己,做些昏聩之事。
    真正乱来的更糜烂,但先生不一样,说他专一呢,他在帝景湾有三套房,说不专一呢,这三套的房的女主人一直没变。
    几年前还是这几位在伺候,几年后依然是。
    正房永不倒,彩旗不更新,大家彼此非常和睦,就这么些年,张梦蝶从来没被人扯光衣服当小三一样打。
    实际上,帝景湾经常能见到这种事情。
    毕竟是出了名的二奶别墅,谁家夫人要是起了疑心,往这儿走两圈,估计就能抓个现行,但张梦蝶却从未被抓到过。
    倒不是她处事多么细心,是那位真太太能忍,有肚量,不放心上,从不追究,当初先生坐牢的时候,也没离婚,安安静静地蛰伏着,等东山再起。
    这副做派,总比张梦蝶另寻靠山要令人动容。
    男人对槽糠之妻并非没有容忍度,只是跟讨厌女人哭一样,仅仅讨厌的是无理取闹的胡搅蛮缠的,对那些偶尔撒娇,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他们实则很吃这套。
    像这种能忍,又上得了台面,有书卷气又识大局的妻子,他们当然不会讨厌,甚至会给能给的一切尊荣。
    毕竟像张梦蝶这种,无非就是生活中的调剂品,只能当个消遣玩玩而已,放出去摆着,其实有些掉价。
    张梦蝶大字不识几个,不过是以色侍人,终有老去的那天。
    只是先生重情重义,会管她死活而已,张梦蝶知道,自己的高度就在这儿了,再逾越半步,就是踏入雷池,灰飞烟灭。
    三小时后,张梦蝶汗津津的从床上起来,那位正在系扣子,动作很缓慢优雅,并不像临近五十岁的男人。
    看脸,也顶多四十出头而已。
    眼角的细纹不仅没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故事感,张梦蝶其实很喜欢这张脸,有些阴柔,却又不女气,眉间有粒红痣,显得很端庄,可脸型却不宽厚,那气质有点像尊龙。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死心塌地的原因。
    张梦蝶并非是个能忍受老男人的姑娘,她也看脸的,只是这一看,看出些端倪来,她盯着男人的眉间痣,突然问道:“先生,你有私生女吗?”
    男人系扣的动作一顿。
    紧接着,他又有条不紊地卷好袖口,似乎有强迫症一样,用手掌抚平了每一条皱褶,然后平静回问:“怎么突然聊这个?”
    张梦蝶笑了几声,岔开话题:“就是想问问,看先生年轻的时候,会不会也跟我一样爱犯错。”
    “没有,我很少犯错,养你算一个。”
    张梦蝶笑了,伸手轻轻揉着他肩膀,心底却泛着酸水,她猜也是,每回那避孕措施做得那么好,弄得她月事都快不调了。
    他当然不会犯错。
    *
    姜穗是凌晨五六点,才敢回帝景湾的。
    她不敢掐点回,怕扰了别人雅致,所以每回都拖到天亮,确认那辆红旗被开走后,她才回推开帝景湾的门。
    她精神状态不佳,刚进来,就躺床上睡了。
    梦里晕晕沉沉,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想醒过来,又像是被人拽着往下不断沉沦一样。
    客厅内,张梦蝶洗完澡,神清气爽的咬着苹果,对着站在卧室门口的那人,嘲讽道:“裴先生来都来了,怎么不进去瞧瞧?每天隔着屏幕了解她的消息,估计很不好受吧,现在她就在你眼前,怎么?不敢啦?”
    起先,张梦蝶觉得裴止就是个孬种。
    只敢在手机里发号命令,却死活不来找姜穗,不是孬种是什么?
    结果,她阴差阳错的打听到了朵拉的情况,看到那几张朵拉的照片后,张梦蝶声都小了,看了一遍就不敢再看,怕反胃干呕。
    朵拉平时也自诩清高,仗着脸蛋不错,也是钓过几个高质量凯子的,如今这模样,估计连出趟门都需要勇气。
    女人那张脸很重要,毕竟这玩意儿能取悦自己,对于她们这种靠脸吃饭上位的,更如同命根子一般。
    朵拉这后半生,估计是废了。
    张梦蝶还以为,裴止是什么正人君子,会用些正经人的手段,结果呢,完全就是疯子一个。
    说疯子都算轻的。
    张梦蝶不敢再跟这人独处,很快丢了苹果核,扔下一句“您跟小姜好好处着,我先去睡了”后,就反锁上了主卧的门。
    偌大的空间内,又只剩下他跟姜穗了。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手机上得知有关姜穗的一切,往日被烧坏的监控也重操旧业,帝景湾的很多处地方,都隐蔽的藏着他的“视线”。
    张梦蝶也会定期拍照发视频过来。
    裴止有时候在jerkoff的二楼,能看她看很久。
    姜穗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姑娘,她干过农活,割过麦子,甚至在农村喂猪喂牛,都干过。
    在KTV洗盘子都算最低级的了。
    更何况是在张梦蝶这里当一个保洁。
    裴止轻轻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他握住姜穗的手,往日她的手就不算光滑,上面有很多割伤,还有薄茧,并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
    但如今,新伤堆着旧痕,更是触目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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