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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十分顺利

空古道尊 一是我是 3209 Aug 12, 2022 10:47: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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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后勤服务队,维修工休息室。
  阎世堂作为轧钢厂唯二的八级钳工,易中海的死对头,被认为是最具调查意义的对象。
  面对冶金部下来的政保公安,阎世堂傲气之色不改:
  “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才想起来抓易中海。这要是再晚些年,跟他有恩怨的人都要死光了,到时候你可别怪这些人的子女不拥护你们的道路。”
  “我跟他不对付?我就是看不惯他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劲儿,我还看不惯厂里这帮凡人,不仅看不透他的虚伪,还把他抬得高高的。最后落个‘他人品好,我人缘差’。哼,反正老子谁也不求,他们愿意被卖还数钱,我可管不着?”
  阎世堂一上来就开了群体嘲讽,两位公安却非常高兴。这种心直口快的刀子嘴,是他们最愿意面对的询问对象:只要引诱他不停吐槽,就有源源不断的有效信息出现。而且真实性非常高。
  经过一番聊天式的的询问,终于从阎世堂处得到最直接的证言。
  易中海和阎世堂同是旧社会就给楼老板的钢厂扛活的工人,技术都非常高超,性格却大相径庭。
  易中海是钢厂伙计们眼中公认的大哥,处事公允,待人和善。伙计们每有纠纷,都喜欢让易中海充作中人,臧否对错。
  而阎世堂则是个非常纯粹的技术工人,一门心思钻研技术。不仅如此,还把工作中的习性代入了生活中,对别人的行为,有看不过眼的,就想像锉掉余量一样,不分场合和时间地批评指出。伙计们对他高超的技术不能不服,因为很多连易中海都干不来的活儿,只有阎世堂能拿下。但对于他的人品,则纷纷大摇其头。
  阎世堂的臭脾气,甚至连他自己的徒弟,都少有念他好的。同为一流钳工,他的存在,更加衬托出易中海的好人品了。
  如果是承平时期,易中海靠着高情商,窃居钢厂第一钳工的位置,全方面压制阎世堂并不难。
  可是近代以来,京里的时局变化实在太快,隔几年就要换一茬大旗。而新来的,往往对自己维持长时间的统治没有信心,下意识就选择使用粗暴的治理模式。
  娄记钢厂的伙计们,被北洋军押着造过枪,被
人押着镗过炮,被青白军押着修过军车。
  易中海善于经营舆论,如果真给自己打造出第一钳工的人设,那他就会成为被逼最甚的那个,要是手上的活不能让太君或者老总满意,可是会掉脑袋的。
  因此,易中海总是在技术上以仅次于阎世堂自居,每逢官府有疑难任务找上来,他就发动舆论,把“第一钳工”阎世堂奉献出去赌命。
  阎世堂对此毫无办法。
  明明自己是“第一钳工”,可为什么在工人群体中,自己说话却不顶事呢?
  30、40年代,隔几年就会有一波逃荒潮涌入北平。经过残酷的筛选,能够进入城内的,都是难民中的精英。娄家也会趁机从中挑选心灵手巧的,招收为自家的伙计。
  从残酷淘汰剩下的精英里优中选优,招收进来的学徒素质自然都是相当高的,稍微学一学,就上手极快。再加上急于报答娄家收留的恩情,忠心耿耿,很容易就要得到东家信重,从而威胁到易中海的地位。
  易中海非常善于运用封建礼教的工具,合法地打掉这些威胁。
  天地君亲师。
  乱世之中,皇权缺位,对于难民出身的天才工匠而言,娄家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君”,可惜这种“君”并不是完全体,无法和排在后面的“师”相抗衡。
  每当有优秀徒弟被东家或者掌柜看中,准备委以重任时,只要徒弟有绕过师父易忠海直接跟上级对话的企图,就会被易中海以退为进地“碰瓷”倒地,陷于徒弟于不义的境地。
  有的徒弟被道德大棒敲打之后,会投靠阎世堂。奈何阎世堂双商太低,脾气还臭,根本没有成事的可能。落单徒弟只好向阎世堂倾倒一番苦水,加深他对易中海的怨恨,然后黯然离开钢厂。
  易中海这边,出头鸟被打掉,其余的徒弟一方面被震慑,另一方面又被封建道德洗脑,跟剥削自己的师父共情,锐气丧尽,再也威胁不到易中海了。
  甚至,易中海娶妻这件事,都是为了做局镇压徒弟。
  徒弟心明眼亮,手快身稳,显露出的天赋让易中海警惕,当他终于打听到跟自己一起进京逃荒的小姑堕入风尘的时候,找师父易中海求助。
  易中海亲身“考察”过之后,对服务极为满意,又看重了他们家在钳工方面的优良基因,想必生出的孩子肯定能继承他的衣钵,同时还能加倍施恩于天才徒弟,可谓一石三鸟。
  果然,在徒弟技术大成之后,完全没有试图挑战易中海的地位,而是无偿服务满十年之后,自立而出,主动离开了娄记钢厂。
  可惜,易中海在教授技术的时候,留了几手。而徒弟急于在新东家面前表现,主动承揽了
人的劳役,结果惨遭冤杀。二十年过去,一大妈仇菊仙对侄儿的事仍然无法释怀。
  等到新朝建立,钢厂伙计们循着旧社会以来的惯性,把易中海推举为工人代表,无缝继承了食利阶层的地位,十多年竟然没有被清算。
  “那你为什么在考核王小来的时候故意量错尺寸?”
  “我那是被高英杰那个兔崽子给骗了!他说易中海要照顾王小来过关,能得易中海照顾的,肯定不是什么好鸟。我就是表达一下我的不满而已。反正以王小来当时搓出来的鲁班锁,只要邵仲元和高英杰秉公考核,肯定还是能顺利通过的。谁特么知道高英杰居然也不给过!”
  “既然如此,事后为什么不找到劳资和技术,修改考核意见?你不是自称刚正不阿的么?”
  阎世堂被公安问得表情极不自然,憋了一会,破罐破摔道:“我是准备去的。我打算以修改考核意见作为条件,换取王小来改到我的名下学徒。正准备私下找他聊聊的,结果邵仲元竟然以师父的名义推荐王小来加入专家组。我以为他俩私下已经勾结好了。他既然当不成我徒弟了,我为什么还要帮他修改考核意见?”
  两公安对视一眼:幸亏这个人是个技术大拿,否则,以他的脾气,从乱世过来,几条命都不够交待的。
  以阎世堂的证言为纲,分派人手,针对性地找各个时期的当事人落实易中海的历史情况,事实果然和阎世堂所说基本相符。
  破鼓万人捶,当所有人都意识到易中海这次要栽了,更多的隐藏事实也浮出了水面。
  有人爆出易中海屡次坐视、放任自己的同伴工伤甚至工亡。从旧社会,持续到新朝,竟然一直没有暴露。
  坐视、放任,已经是最缓和的措辞。
  事实上,按照常理判断,易中海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工人,理应早就形成了帮助新手规避风险的习惯了。说是坐视放任,实则做局借刀杀人的概率极高。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但相同的事情,在二三十年的时间内发生了七八起,已经不能用巧合来描述了。第一次可以不长记性,第二次以后,按常理就应该是一生的阴影,余生都会杯弓蛇影,过渡防患。之后的四五起,实在难以说服正常人相信那是意外。
  易中海被正式逮捕的消息,传遍了轧钢厂,传回了四合院。
  轧钢厂里,占据工人顶端三十年的大山,终于倒了。
  一大妈仇菊仙在得知易中海被调查的时候,还不是很紧张。在他看来,这是上天在赐下胎儿的同时,为了平衡气运,让老易吃几天苦头。
  同屋共枕三十年,她对易中海可谓是知根知底。她眼中的易中海,虽然私德有亏,但在公德方面,尤其维护官府秩序上的行为是相当过硬的,根本不怕任何调查。
  不论哪朝哪代,官府最在意的还不是秩序?只要我给官府面子,帮官府维持秩序,其他的都是小节。难道还有哪个天子会不惜打破统治秩序,也要纠正人的私德不成?
  随着羁押的时间越久,钢厂传回来的消息也越来越不乐观。一开始还有徒弟回来报信陪伴,后来跟她家做切割的越来越多。等到正式逮捕的消息传开,易家再也没人上门了。
  仇菊仙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双身子,拖着孕体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们家老易管院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没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可一定要帮帮他呀。”
  面对仇菊仙的哭诉恳求,聋老太太置若罔闻,毫无波澜。
  聋老太太作为全院最冷静的观察者,早已看透了一切。全院的善恶美丑,表象之下的暗涌,她都洞若观火。老人家的眼里,善恶的意义非常有限,利弊才是关键。
  “老太太。这是我前几天在东直门医院的检查单,您过目。”仇菊仙膝行到坐在床沿上的老太太腿边,把孕检单递给了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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